“水云又沒來？”

    班主任站在講臺上，眼鏡背后的眉頭皺著。無奈，但也習慣了。

    臺下的同學沒人敢吭聲。還有個人的耀眼程度絕對不輸老牌校霸，他們更在意的，是他們一起沒來。

    “凌天也沒來？！”

    ...

    書本重重摔在講臺的聲音，讓全班人幾乎屏住呼吸。

    “你們先自習?！?/br>
    話落，扎起的高馬尾甩出一個弧度，掏出手機轉身就出了門。

    “嗯...”

    水云靠在床頭，看著身旁的男生皺眉哼唧了聲，手背遮著眼睛，還是沒醒。

    手機已經在旁邊響了快五分鐘了，吵得他頭疼。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真把人干太狠了...

    看了眼剛起床，依舊精神抖擻的小水云。自己也就射了兩次啊。

    “砰”的一聲撞擊，嚇得小水云都抖了下。

    水云偏過頭看去，手機還在響，只是這回在地上。男生一臉不耐地收回手，被子蒙住了頭。

    ...

    這b崽子是吃炮仗長大的？

    嘆了口氣，翻身下床撿起還在叫囂的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摁下了通話鍵。

    “小天！你在哪兒呢？！你們老師說你沒去學校??？是不是又去打架...”

    “阿姨，”女人的聲音吵得他腦仁更疼了，打斷她的話繼續道，

    “凌天他有點不舒服，我正照顧他呢，沒來得及請假。下午就回去了?！?/br>
    “啊，水云啊...”

    還沒等女人說下去，床上那人先開口了，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

    “阿姨你也聽到了，這公鴨嗓，病的不輕?！?/br>
    電話對面一時無言。

    “阿姨？”

    “啊，那辛苦你照顧了水云。不好意思啊我走得急。我..這就去和你們老師說！”

    “好，麻煩了?！?/br>
    掛斷電話，水云看著床上蒙著被子的大鼓包，瞇了下眼。

    被子驟然被掀開，窗外的光亮照的人煩躁皺眉。伸手就要擋住眼睛，卻被床邊的人一把握住，

    “起床?！?/br>
    “嗯...放手?！?/br>
    “再不起來，我就插你了?！?/br>
    “...靠?！兵P眸總算睜了條縫，還帶著剛睡醒的愣。

    “你不是窮嗎？”

    水云的話牛頭不對馬嘴，但一個窮字，還是惹得人望了過來。嘖，這眼神真他媽sao。

    水云盡量控制著心緒，拿過剛被摔下床的手機，擱人眼前晃了晃，

    “摔碎了，至少500修屏?！?/br>
    鳳眸猛的睜大，坐起身的時候腰酸的他沒忍住哼了聲，愣愣地看著蛛網狀的裂痕，

    “cao...你摔的？”

    水云真忍不住了，一巴掌甩在了還有些毛茸茸的腦袋上，

    “你新東方的吧，真他媽會甩鍋?！?/br>
    這巴掌甩的他神識歸攏，隱約記得好像自己是扔了什么出去。聲音低啞的不行，還帶著顫，

    “真要500？”

    水云看不下去了。這人看得他上火，是腦子和jiba一起火。把手機扔到了床上，轉身就朝樓下走去，

    “自己摔的自己修?！弊吡藘呻A，微微偏過頭補了句，“jingye我已經給你扣出來了。要還是不舒服，床頭有痔瘡膏?！?/br>
    聞聲看向床頭柜。幾乎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昨天水云是一邊cao著他，一邊上的樓。倒在床上的時候水云還在動...

    水云的床，渾身酸痛的身體，酸脹的后xue，和那管紅白相間的小藥膏，無不在提醒著他那場瘋狂的性事。

    cao，自己真的和水云做了。

    水云梳洗完回來的時候，凌天還靠在床上。似乎是不太舒服，躺平的樣子，像一只小畜生被榨干成了一條咸魚。

    看著手中的手機，小心試探玻璃渣的樣子，惹得水云想笑。

    走上前，薅了下男生的頭發，“別扎手了?！?/br>
    凌天還在倒騰，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等到反應過來腦袋上的觸感，想躲開的時候，水云已經放了手，

    “要我幫你上藥嗎？”

    ...

    “不用?？鞚L去學校?！?/br>
    “要不我去給你請個假吧，畢竟..”

    “不用！”凌天徑直打斷水云的話，一雙眼睛瞪過來的時候看著兇，“勸你離我遠點，在學校碰一次我揍一次?！?/br>
    水云挑了下眉，不甚在意，“好啊?；丶揖团鲆淮挝襝ao一次唄?！?/br>
    接住扔來的枕頭，水云看著他一雙帶著怒意和窘迫的眼睛，覺得生動得不行。他嘴唇有些干，還帶著血痂?？吹孟胱屓颂蛱?。

    按捺下莫名的欲望，臨走前指尖在那唇上蹭了下，“走了。樓下燒了水自己喝?！?/br>
    黑色中性筆在指尖隨意轉著。初夏的天空似乎總是很藍，和黑板上白色粉筆寫下的公式很配。

    下午第一節課都快上完了，小崽子怎么還沒來？

    水云一只手撐著下巴，眼睛看著黑板，腦子卻總歪到那人身上。

    晚上的時候忙著爽了，只記得有4個刀口。等抱著人去清理的時候才仔細數了，淺淺淡淡加一起，有十三道...

    啪的一聲，手上轉著的筆掉到了桌上，失手了。

    “凌天？你...打架了？”

    數學老師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卻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門口。包括水云。

    門外的男生身高腿長，銀色的耳釘反了下光，煩躁簡直寫在了臉上，“沒，被狗咬了?！?/br>
    一時間，沒人知道該怎么接話。唇上的血痂，手腕上磨出的血痕，露出的一小節腳踝都是紅的。豎起的衣領下，不知道還遮擋了多少痕跡。

    “噗?！?/br>
    寂靜被最后排的一聲輕笑打斷。凌天也看了過去，哪怕水云的手遮了下上揚的嘴角，也藏不住他眼睛里的笑。

    他哥又他媽犯病了。

    凌天移開目光，看著講臺上的老師，“我能回位置上了嗎？”

    “啊，”老師終于反應了過來，揮了揮手，“快回去吧。被狗咬的...記得去打狂犬?！?/br>
    “好。周日就去?！?/br>
    抬步，余光又掃了眼最后一排的人。他媽的笑得都抖了。

    當凌天的照片傳到論壇上的時候。其實大家都覺得他更像是，doi了。

    但水云笑得又實在太燦爛太“恐怖”。所以，應該...還是打架打的？那個狗，就是水云吧？

    “凌天啊，你真這么快就跟水云干架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啊，你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水云昨天也沒來學校??？”

    ...

    身旁是六中“新收的小弟”喋喋不休。其實凌天也挺納悶的，自己也沒怎么干架，莫名就一幫人過來稱兄道弟，說在六中跟著他混了。奇了個怪了。

    “哎，你發什么呆??？是不是很疼??？”

    凌天回過神來，看了眼湊上前帶著絲憐惜的眼神...

    伸手，給人彈了個腦瓜崩，“不疼。老子好著呢?！?/br>
    小男生捂著頭嘶了聲，“手勁兒真大啊。沒事啊凌天，我們都早看水云不爽了。有事兒你一聲話，叫上你外國語的朋友，我們一起上?！?/br>
    凌天看他吃疼，伸手覆在人腦門上揉了下，“不用這么大陣仗。他最好別讓我碰上，不把他揍趴了我他媽就不姓凌...”

    感覺到身后的人戳了戳自己，凌天回過頭想問干嘛，卻見他沒出聲，連帶著一群人示意著左邊小道。

    ...

    不會吧？

    回過頭，正好對上水云的目光。他正靠著墻抽煙，旁邊一小圈人都蓄勢待發地盯著這邊。

    水云看了眼他還幫人揉著額頭的手，將煙頭摁滅在墻上，“好巧，出來買水？”

    凌天沒說話，只是反應了一瞬。放下手面對人的時候揚了揚下巴，帶著挑釁的意味，

    “我說過吧？碰你一次我揍一次?！?/br>
    不等水云起身，身旁平時在學校跟著他玩兒的男生們躍躍欲試。

    “你以為這是外國語嗎？”

    “哪兒來的拽b啊cao，這么竄?！?/br>
    “水哥，這還不收拾嗎？”

    水云扔掉熄滅的煙頭，不緊不慢地站起身，眼神一直帶著絲漫不經心，打量著不遠處的人，

    “收拾唄?！?/br>
    打架這事兒，凌天從來都不慫。挽下袖子，垂眼是對著身后的男生們說的，

    “你們上不上都行，回去的時候記得幫我請個假?！?/br>
    ...

    男生們震驚了。對面氣勢洶洶一群人，凌天說出這話的樣子，那別提有多囂張。

    遇上這樣的“大哥”，這還有不上的道理嗎？

    水云走上前的時候，也偏頭小聲說了句話，

    “那b崽子是我的，都別動?！?/br>
    兩群人碰上的時候，是凌天先出的拳。他打架的風格就和他脾氣一樣，又沖又狠。照著水云的肚子就上了一拳。

    水云挑了下眉，握住的時候抬手劈了個手刀，凌天側過身子躲了過去。

    其他人也撞上了，水云身邊的人自然是相信他的，難得有他想親自收拾的人，都不去湊他們的熱鬧。

    一拳又被水云擋住了，他從始至終都是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看得凌天這火連帶著昨晚被壓在沙發上的羞辱一并沖了上來?；厣硐虢o這變態一腳的時候，不想他抬了下膝蓋，徑直頂在了他腰眼上。

    “cao...”

    腰眼最疼了，是能頂死人的。哪怕知道他收了力，可昨晚的酸痛還沒下去。這一下，疼得他眼睛都跟著一起酸。

    不及動作，身體直接被大力地頂在了墻上，撞得他發懵。

    “小崽子，昨晚不是說受不了了嗎？怎么現在還這么生龍活虎？”

    水云是挨著自己耳邊說的，哪怕知道周圍嘈雜，沒有人會聽到?？闪杼爝€是沒來由得緊張。

    說實話，他后面還是酸脹的，難受得緊。這人居然還有臉說？！

    凌天皺眉，頂著肩上的壓力伸手掐住了人下顎，膝蓋一彎就要來個“爆丸小子”。

    水云一把握住人的手腕，不顧下顎的痛感，猛地向后一退，同時反手一擰。

    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

    一個是膝蓋蹭到了蛋，一個是手被反擰著摁在了墻上。

    ...

    “小崽子你就這么對你二哥？”

    “滾你jiba的二哥！”

    水云還是疼的，疼得臉都比平時白了。

    掃了眼依舊打成一團的兩撥人，掐著墻上的人就往小巷深處拽。

    凌天當然不老實，掙扎間有來有往又是一陣交鋒。但到底是敵不過水云頗具技巧的鎖技，本就還是青紫的腰被死死掐著，疼得他都有些喘。

    就這樣一路扭打，一路被帶著走。當水云驟然放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正處小道深處一條隱秘的胡同。

    一個人都沒有，兩邊墻挨得很進，挺窄的。其實如果凌天看得仔細點，會發現這是條死路。

    “你干...嗯！”

    話沒說完，膝彎驟然被踹了一腳。他腿今天本來就軟，這一下直接給他踹得單膝跪在了地上。

    肩上的手用力摁著，讓他起不來，下頜被掐住，被迫抬起了頭。

    水云走到人面前，低頭望著人。棕色的瞳眸不再是之前的散漫，裝著和昨晚一樣的欲。

    “還打不打了？！”凌天壓下心中的慌亂，抬眼吼道。

    嘴唇被拇指摩挲，撬開，像昨晚一樣壓上了小舌，讓說出的話語盡數變得含糊不清。

    水云看著人，喉結動了下，

    “張嘴，給你二哥道歉?！?/br>
    “道個屁...”話未說完，感覺到兩人離得極近的姿勢，和幾乎抵在面前的胯，凌天突然就懂了。

    男生的掙動突然猛烈，讓水云險些壓制不住。雙手干脆直接穿過人胳膊，將人抱起來抵在了墻上。

    “老子叫你放手！外面那么多人呢cao！”第一次被這個姿勢抱起來，像掐也像摟。水云撐開他的雙腿站在他腿間，為了平衡，小腿甚至需要夾著人的腰...

    “放手！”手扯住人的頭發，小腿蹬了下，卻沒有任何用。

    水云就這樣抬眼看著他，絲毫不在意發間的疼痛，平靜而強勢，

    “幫我口?！?/br>
    凌天愣了下，一雙手還沒來得及發力，水云把他又往墻上狠撞了下，趁他吃痛的時候騰出左手撩開了校服下擺，頭直接探了進去。

    “嗯額！..”

    水云是直接找到紅櫻下得口。昨晚被蹂躪的還是發紅的rutou再次被牙齒叼起，被唇舌重重吮吸。

    凌天垂眼看了一瞬，立刻偏過頭去，咬著牙忍著乳尖傳來的酥麻快感。

    太cao了。自己被懸空抵在墻上，腿夾著水云的腰。他哥就這樣鉆進他校服，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咬他...

    rutou被吸出嘖嘖水聲，隱藏在初夏的微風中。遠處還有男生們打架的聲音，帶頭的兩個卻藏在一方角落。一個放肆勾引，一個竭力忍耐。

    “嗯哼...”

    感覺到夾著自己腰的腿開始抖了，乳尖也在玩弄下硬挺腫大。水云重重吸了下，滿意地感受到顫抖的胸膛。低沉的聲音在校服中顯得悶，強勢的語氣帶上了些情動的喘息，

    “幫我口，不然我在這cao你?！?/br>
    凌天的聲音也是抖的，卻不改兇狠，

    “有本事你就cao！老子...絕對不吃你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