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預警!開刀往陰蒂植入芯片,刺激sao籽,yd內部震動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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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陸影在柳鶴凌亂的喘息聲中把那個裝著芯片的白色小盒子隨手放到了一旁桌面上的顯眼處。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吸引了柳鶴的注意力,他扭頭看了過去,發現桌上原來有一個盤子,盤中除了裝著芯片的精致小盒子以外,還放著一排四把看著都令他忍不住微微炸毛感到膽寒的刀具。 柳鶴的睫毛顫抖著,目光移動起來,把那些東西都一個個仔細打量過去,臉上的表情rou眼可見地越來越緊張,他毛茸茸的耳朵緊貼了發間,尾巴也不動了,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妙,咽了口口水,顫聲問道:“這個是……啊、主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芯片是怎么裝的呀?” “嗯?小鶴不知道?”陸影擺出一副很認真的疑惑的表情,搞得柳鶴看到他的反應也瞬間愣了愣,下意識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機構里有很多東西沒有好好聽。 見柳鶴被糊弄住了,陸影才接著溫聲給他解釋起來: “芯片是要裝在陰蒂里邊的,一般是傳送式裝戴方法,可是你原來呆著的那個機構已經暫時分配完了,平時領養人去的不多,所以帶你走的時候還沒有到來新的一批,我拿的是老式芯片,可能要暫時切開一下陰蒂用物理方法放進去,不過不用怕,家里有專門的cao作工具可以即時愈合?!?/br>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cao作工具之類的東西,這一切都是陸影在亂說,他只是能隨意控制這個幻境世界,也包括柳鶴的身體而已。 “???!”柳鶴聽得大驚失色,他的手指猛然用力地捏住扶手,上身控制不住微微抬起,又因為束縛而實在是不太舒服,很快又啪嘰躺回了椅子上,唇瓣顫抖著,說話的聲音都結巴了,圓圓的眼眸中盛滿不安,“可是這樣——主人、呃…我感覺這樣那里真的會壞掉…” 柳鶴說著說著簡直都想哭了,在今天以前他甚至都怎么沒有碰過自己的陰蒂,剛剛才知道它如此敏感,現在居然要用、刀子去……怎么可以……想想就好痛。 陸影一點也不驚訝于柳鶴的恐慌反應,他甚至反而還因此更愉悅了,唇角帶著笑意,伸手輕柔地去摸了摸柳鶴還沾著淚痕的柔軟臉頰,哄騙道:“不會的,小鶴要相信你主人啊?!?/br> 說著,他就繼續在柳鶴憂愁的表情中彎腰慢條斯理地將對方四肢的束縛加強了:“剛才不是打過不會痛的針了嗎?那個是絕對有用的,而且也不會出血,不過雖說如此,但是小鶴你也最好掙扎小一點乖乖配合,這樣可以讓這個過程更快也更安全地結束,好不好?” 對方的語氣很溫和,簡直聽起來是哄小孩一般,可是其包含的意思著實是讓柳鶴不知作何反應,只能無語凝噎。 “……好?!钡家呀涍@樣了,看起來顯然是不可能會有第二個選項,柳鶴的眼中含著淚水,即使萬般忐忑也只能點點頭,抽噎著吸了吸鼻子答應下來。 剛才山藥汁加上抓合器的蹂躪讓柳鶴的陰蒂已經腫得厲害,而且那微微發腫的根部直到現在還卡著那個小銀環,整顆rou核仍然被迫完全露在包皮外面,這時候如果接著動手上去褻玩,不僅更加方便順手,刺激也會更加強烈,輕松就可以讓柳鶴顫抖著身體呻吟浪叫不止。 雖說陰蒂的確是腫得厲害,但是這器官畢竟本就十分嬌小,除非進行一些更過分的處理,不然也很難腫得過于變形,此時嫣紅rou嘟的一枚,看上去約莫有指節大小,顫巍巍地耷拉在yinchun外。 陰蒂很小,所以植入芯片時需要進行的創口也會很小,陸影隨手便從桌上拿起了中間的一只刀,他的食指輕碰拇指,擺出像是握著筆一樣的姿勢拿好手術刀,以方便接下來的精細cao作。 看見這副刀都已經拿在手上的情景,柳鶴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撲通撲通的聲音在這一瞬間仿佛齊齊奔上耳畔,他害怕得身體控制不住開始微微發抖,背后隱隱有些發熱。 “哼嗯……”見到陸影走近了自己左右分開的腿間,柳鶴控制不住地在顫抖的呼吸聲中輕哼了一聲出來,他真的很怕疼,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再看著陸影這副認真得不行,表情淡淡樣子,凝著的眼淚已經打濕了下睫毛,四肢甚至都有些發軟無力。 “別那么緊張啊?!标懹吧焓秩ッQ的肚子,摸了一會兒又反手用掌心去碰在柳鶴的屁股尖,感受到那軟彈的臀瓣這時都繃得緊實了,他才不由無奈又好笑地發現安慰完全沒有作用,柳鶴還是怕得不得了。 但是他的動作不會因為柳鶴的害怕而停止。 修長的手指在小美人害怕的泣喘聲中將rou嘟嘟的陰蒂掐在指尖,另一只手握住銳器,將鋒利的刀尖慢慢靠近了嫩rou表面。 被從包皮里剝出來的yinhe實在是過于敏感,柳鶴甚至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冰涼,他完全不敢看了,蹙緊眉頭閉上眼睛,腿根微微顫抖著,雪白的屁股側面繃緊得出現了色情的小凹窩。 “嗚呃——”刀尖終于碰上了陰蒂,陸影明明完全沒有用力,只是極輕地試探著碰了碰,驟然迸發的酸麻感就讓柳鶴眼淚直掉地哭吟起來,雪白的小腿痙攣著向上抬起,他幾乎要連表情都控制不住,蹙緊眉頭,狠狠咬住牙齒,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發抖欲望,心里反復地喊著不要動不要動,光潔額頭開始溢出小小的汗珠,看起來實在是可憐的緊。 見柳鶴即使是這樣了也真的不信不會痛,陸影覺得頗為好笑,同時也覺得非常有意思,他的食指繼續往下輕摁,那泛著寒光的刀鋒便水平輕走起來,淺淺破開了密布神經的yinhe表面,竟的確是沒有血溢出。 “呃啊啊——??!”柳鶴先是嚇得耳朵都炸毛了,漂亮的臉皺成一團驚叫出聲,也顧不上什么了,那種瞬間強烈得過分的快感叫他的意識都顫栗起來,幾乎要分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只覺得自己的陰蒂不對勁至極,酸澀得好像壞了,驚恐的淚水在柳鶴緊張的喘息中迅速盈聚滾落,身體都控制不住地在酸麻的電流感中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陸影沒有繼續動作,而是饒有興趣地在看柳鶴接下來的反應。 在足足過了五六秒以后,柳鶴才凌亂地啜泣著發現有點不對,好像真的……真的不痛,可、可是還有一種其他很奇怪的感覺。 “現在告訴主人,痛嗎?” 柳鶴無助地眨了眨含著淚水的眼睛:“……好奇怪啊……” 他似乎是還沒有從那樣的刺激中緩過神來,都忘了自己要乖乖聽話,也沒按問題說痛不痛,答完就直接緊緊閉上眼睛不再往下看。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已經閉上眼不看了也不可能放松,所有的感官反而因為黑暗的降臨更加敏銳,柳鶴的神經此時幾乎凝成了一根線,即使萬般不想注意力也只能全部聚焦在腿間。 那刀鋒繼續運動起來,力道輕輕地往深落,陰蒂內里的敏感神經還是太過密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不痛,可是被切開的感覺也過于詭異,取而代之卻的是一種難以言喻、令人顫栗著牙齒都要咬得發酸的奇怪感覺,那一點也不好受,柳鶴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感覺,只是眼淚不斷往下滾,身體的脈絡都被快感點得一陣陣發著熱,手指在扶手上無助的胡亂抓撓,尾椎骨酸澀得酥軟發麻。 “嗚呃……呃啊啊……好酸、啊啊啊——”暴力的快感隨著陸影的動作愈演愈烈,完全要變成一種折磨,柳鶴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死死地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向上仰起頭,眼皮下的眸子無意識往上翻,左右分得大開的腿根rou眼可見地抽搐起來,屁股失控地繃緊了,他的呼吸急促而有泣音,不時就會小腹痙攣著因為這種變態的快感而從齒縫里泄出哭叫,幾乎所有的精力都在來控制自己不要有任何的動彈。 可那柔軟的一團陰蒂嫩rou碰上鋒利的手術刀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即使陸影是用非常輕慢的力道,也迅速在這么幾秒內就破出了一個深度剛剛好的小創口。 也許是因為創口的存在,那原本飽滿的rou豆此時已經有些微微變形了,而且這時候低頭去看,甚至能夠從精準的刀口隱隱約約看到被迫露出來的sao籽。 這個小東西完全是弱點中的弱點,即使現在在經歷這種程度的變態刺激,也不太好觀察得到。 它本質上也只是一小團脆弱的rou,平時基本都藏在陰蒂內部,雖然手指捏上去能感受到手感有些不一樣的彈,但是只有整個rou核都情動充血膨脹的時候才會變得格外突兀發硬。 “呃嗯……”雖然刀鋒離開了,但是此時此刻自己下體的感受真的太詭異了,柳鶴的腿根不住抽搐著,小腿在空氣中微微痙攣直顫抖,他的牙齒都咬得發酸,想控制那嫣紅的rouxue不要收縮去牽扯到陰蒂,可是現在柳鶴就連自己身體的發抖也控制不住,又怎么能控制得住這里的抽搐反應。 見目標暴露得已經可以了,陸影將手上那鋒利至極的刀放到一邊,換了另外一只極細但頭部圓潤的金屬棍拿在手上。 他在柳鶴不住顫抖的雙腿中間坐下靠近了,微微低下頭去將那干凈的細金屬棍碰住開口處,小心地施加力道,讓那里保持更加張開的狀態,接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又突然惡劣起來,沖著那被暴力剖的裸露出來的sao籽慢慢吹起了熱風! “啊啊?。?!別、呀啊啊啊——??!”酸澀至極的快感從密集的神經末梢凝聚竄開,順著脈絡游遍全身,柳鶴的意識都在一瞬間空白了,理智也像是被熱得化了,強烈的的酸意讓他的小腿緊繃著哆嗦起來,腳趾撐開得幾乎要抽筋,腿根顫抖著想要合上卻根本做不到,只能崩潰地在氣流的刺激中哭叫著直搖頭,口水流出來了都沒有意識到,雪白的身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屄口抽搐的頻率也驟然變快,透明的yin水直往外小泉般汩汩涌出,竟是敏感得被這樣就弄的高潮了! 陸影也停下了吹氣的動作,他拿著手上的金屬細棍,試著去探進開口處,戳了戳那粒rou眼可見在抽搐的sao籽,動作算是相當謹慎,也沒有用什么力。 然而雖說是這樣的輕柔刺激,但是誰讓它是作落在這種要命的地方,爆發的快感像是墜在平原的驚雷,直炸得柳鶴慘叫著渾身都痙攣了一下,只覺得耳邊仿佛突然細細的嗡鳴一聲,完全控制不住地眼眸上翻著陷入了更加可怕的高潮,清澈的yin水直像尿出來的水柱般往外沖,他的腳趾用力地撐開著,痙攣的小腿在空氣中不住小幅度踢蹬,嘴里含糊不清地哭著發出一些可憐的喉音,整個人都在這種滅頂的高潮沖擊中顫抖得不成樣子。 陸影心情很好地欣賞著柳鶴這般劇烈的反應,手指輕輕一敲那個白色的精致小盒子,那蓋子便自動彈了起來,露出了內里的小物件。 芯片是圓形的,看起來呈現著金屬的光澤,只有差不多不足一毫米的大小,陸影用那根金屬細棍一碰它,就自動地貼到了棍尾上去。 微微變形的陰蒂還凸在空氣中突突抽動著,陸影將芯片探過去,小心地往開口漸漸深入。 然而即使再小心,這整個過程中產生的刺激也還是強到了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金屬刺激著陰蒂內部敏感的神經,觸碰之間摩擦迸發著灼人的酸麻電流。 “啊啊?。?!主…主人、啊啊??!我…好難受、嗚啊啊啊……”柳鶴的身體在牢牢的束縛中失控地顫抖起來,他也顧不得什么要保持聽話形象了,崩潰得哭叫著不斷用力搖頭,陰失控地突突抽搐,透明的yin水更是洶涌地直往外流。 “嗬呃……”那金屬芯片被推著越進越深,抵上跳動的小籽觸了觸,一瞬間過于強烈的快感,像是帶著刀鋒的鞭子,抽得柳鶴眼前都模糊了,他無意識地在吸了一口冷氣后屏住了呼吸,耳畔仿佛有些劇烈的心跳聲,又像是虛幻的水聲,遠遠近近地徜徉徘徊,幾乎連靈魂都被刺激得顫栗起來。 陸影看著柳鶴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的腿根,又一臉平靜地說出了過分的話:“快好了,小鶴再忍一忍,現在找到合適的位置貼上去就好了?!?/br> “好酸…啊啊?。?!別碰、啊啊?。?!停、停啊啊啊——??!”被迫暴露出來的sao籽在芯片“調整位置”的動作中被不斷刺激戳碰,柳鶴的身體顫抖著,足背弓出弧度,失控地哭著求饒慘叫起來,繃緊屁股在極短的時間里被反復地推上滅頂的高潮。 這種連續的可怕沖擊幾乎將柳鶴原本也不甚清醒的意識撞碎,他的嘴唇顫抖著,涎水打濕了下頜,迷迷糊糊中覺得全身的骨頭都爽得顫栗發軟,yin水和精水都直往外噴濺,簡直像是一個壞掉以后盛不住液體的琉璃水瓶,就連意識都晃蕩著幾乎要裂開渙散了,若是陸影沒有故意在調整柳鶴的身體狀態,他早就已經哆嗦著暈厥過去了。 “嗬啊……”等到陸影終于覺得找到了對的位置,微微用力一捅,將芯片貼到深處擠扁脆弱的sao籽時,柳鶴的身體立刻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可是卻幾乎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翻著白眼從喉間發出了微弱的音節。 嫣紅的yindao劇烈抽搐著,顯然是再次高潮了,然而柳鶴已經實在是流不出更多的東西,看起來只滴出了一些色情的水沫,分開的長腿抽搐著,陷入了滅頂的干性高潮,過于恐怖的快感像是針般戳上神經,柳鶴的后腦甚至都開始隱隱發痛,他滿臉淚痕地張嘴吸著氣,意識徹底開始陷入斷線的邊緣。 也是這時,一切的安裝程序終于宣告結束,陸影先是快速動了些手腳強行讓柳鶴保持清醒,重新恢復了他的部分狀態,接著才用手指對著那創口撫摸過去。 已經有些變形的yinhe便瞬間愈合,又變回了原來圓鼓鼓的模樣,然而看著雖然沒有什么變化,那枚金屬芯片卻是被實打實地牢牢植入進了嫩rou的包裹間,緊貼著敏感脆弱至極的sao籽放好了,如果不再用刀子把陰蒂切開,是根本不可能拿得出來的。 “啊啊啊……好難、呃……難受……嗚啊啊啊……”強烈的異物感刺激著陰蒂內部的嫩rou,酸得神經都突突直跳起來,柳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清醒著,他的背脊一陣陣發麻,仰著頭眼淚直掉,手指緊緊捏著躺椅扶手,身體顫抖起來,呻吟越來越急促而高昂,意識都已經有些迷糊不清了,腰肢不自覺地在束縛中也直扭動掙扎。 陸影明知道柳鶴狀態不對,還是若無其事地彎下腰去跟他講話:“等下就不難受了,剛剛已經愈合,現在芯片安裝完成,小鶴想要再了解一下關于它的事嗎?” 柳鶴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他崩潰地直掉眼淚,只知道自己掙扎的動作一點用也沒有,那金屬的芯片被緊緊貼著脆弱的小籽放好,脆弱的神經團持續處于被觸碰擠壓的狀態,酸麻的電流感幾乎順著神經攀開橫貫了所有的意識,針般飛追著去攪碎柳鶴殘剩不多的清明。 “嗚、啊啊啊……難受、呃啊啊……啊啊……”柳鶴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事情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不停更加張開腿,意圖讓sao籽和芯片不要碰到,停止對敏感神經的擠壓凌虐,可是這樣的動作哪里會有用。 過于可怕的快感已經完全變成了折磨,柳鶴甚至想要自己暈過去,他的靈魂骨都仿佛要在那種酸澀的焰火中融化了,呼吸都被哭得困難,只能像小動物一般吐著粉色的舌尖吸氣呼氣,無助地蜷著腳趾扭腰,屁股繃緊得發酸,嫣紅的陰蒂凸在空氣中色情抖動著,隨著掙扎的動作不住搖晃。 汗水打濕的頭發貼在額間,柳鶴滿臉淚痕,才十幾秒后眼神就渙散起來,一陣陣的熱浪沖刷徹底帶走了他掙扎的力氣,軟綿綿地軟在椅子上,只又垂下在空氣中的小腿不時神經質地痙攣踢蹬一下。 陸影又開始自顧自地跟他說話:“現在的確是會比較難受的,畢竟是在那種地方裝好,這個芯片只有主人調整無感模式才行,不然就會一直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哦?!?/br> 他還沒說的是,如果一直不開無感模式的話,那這種酸澀的異物感就會無時無刻都存在著,別說是走路了,就連合腿都根本做不到,只能崩潰地哭叫著在連續的高潮波浪中被沖擊得欲仙欲死,直到暈過去才能暫時消停。 而且就算開了無感模式,以后柳鶴走在路上,只要陸影心里一動,就可以隨時讓他被這種貫穿神經的激震擊打得腿軟到連站都站不穩,瞬間滑倒地上渾身發抖,完全控制不住地在瘋狂的暴力高潮中慘叫噴水。 就在說完了這樣的一串話以后,陸影竟是也不等柳鶴反應,便試著控制那芯片輕輕地震動起來。 “不、哦啊啊啊啊——??!別震??!呀啊??!”這種源于身體內部的變態刺激感讓柳鶴猛地一激靈,他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身體顫抖起來,不住用力用膝蓋撐住軟架要抬起身體,小腿痙攣著向上踢蹬,屁股也搖晃起來,不顧一切地想要甩掉那可怕的東西! “啊啊啊……停下、啊啊?。?!呀啊啊——??!”腫得發亮的陰蒂支楞在空氣中,顯眼而色情地抖動起來,那枚金屬的芯片被埋進了嫩rou內部,毫無阻隔地抵住sao籽猛刮,脆弱的神經在驚人的酸澀折磨中突突直跳起來,強烈的快感電流直沖顱頂炸開,柳鶴都幾乎說不出話了,只能無力地翻著白眼慘叫不止,失控的淚水將潮紅的臉頰完全打濕了,本就混沌的大腦更是徹底宕機,沒幾秒便仰頭猛地吸了一口冷氣,抖著屁股都這種變態的凌虐中噴著水高潮了! 然而陸影卻像是還覺得不夠,他心念一動,那小小的金屬芯片便驟然改變了震顫頻率,更加暴力地飛速懟著sao籽猛鑿起來! “嗬呃——啊啊??!停、咿啊啊?。?!”柳鶴的大腦猛的一片空白,只覺得好像有什么在這一瞬間都要被震壞了,嫣紅的陰蒂開始飛速搖晃抖動著,甚至能看到色情的殘影,沒兩秒過去,柳鶴就崩潰得渾身繃緊哆嗦起來,在鉆心的暴擊中飚尿了,甚至還打濕了陸影的衣服。 但即使是這樣了,那種震動也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跡象,還在持續的攻擊著抽搐的sao籽,脆弱的神經幾乎要在斷線的邊緣! “要死……啊啊啊……唔啊……”柳鶴的神智都有些渙散,他的眼前開始發黑,涎水打濕了脖頸,泛著粉的身體失控地痙攣起來,慘叫的聲音也越來越變調微弱,讓人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見柳鶴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顯然是真的要受不了了,陸影才良心發現起來,心念一動將那要命的震動設置停下,開啟了無感模式。 體內強烈的異物感在一瞬間完全消失了,柳鶴這才能從眼前發黑的崩潰邊緣被強行拉了過來,他的意識在漫長的半分鐘后漸漸清醒,剛才那種程度的變態快感讓人此刻仍然心有余悸,低著頭悶悶地啜泣,耳朵都翹不起來了,可憐兮兮的貼在發間發抖,腿根酸的發疼,應該是剛才或許用力抽筋了沒發現。 陸影也沒有和他說話,而是慢慢將所有的器具放回盤子里收好,等柳鶴自己慢慢從混沌中徹底回過神來。 “嗚……”柳鶴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突然隱隱約約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射出去了什么不太對勁的,那種感覺…… 他的睫毛被淚水打成一簇簇的,額間沾著些許濕發,顫抖著側過頭去往那邊的地上看。 映入眼簾的一大片水痕讓柳鶴一下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腦子里頓時嗡的一聲。 他的嘴巴無意識地微微張開了,一臉驚訝,心中感到又羞恥又害怕。 畢竟自己是認了主的半獸人,像他聽說的很多新聞那樣,如果作為主人的陸影因為這個罵他或者打他,好像也什么做不了反抗……想到這里,柳鶴一時委屈得無力,他的表情rou眼可見地悲傷起來,不安的淚水凝在眼眶中搖搖欲墜。 就在柳鶴沉浸在害怕的情緒中難過時,事情卻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發展,陸影收好了道具,又接著彎下腰給他解開束縛:“你先在這躺著上面休息一會兒?!?/br> “嗚、嗯……”柳鶴揉了揉眼睛,想要張嘴回答,卻先是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哭嗝,雖然這些束縛材料是用親膚材質做的,可是他剛才的掙扎動作幅度較大又用力,還是不可避免地在皮膚上留下了一些發紅的痕跡。 “小羊很棒,這個安裝的過程刺激性還是比較強,但是你剛才沒怎么大幅度掙扎,非常配合呢?!?/br> 耳邊突然響起的評價話語讓柳鶴一愣,他抬起濕漉漉的眸子看過去,雪白的臉頰泛著紅暈,還有些遲鈍的腦子沒能很快做反應,只是慢慢地望著陸影眨著眼。 其實不是沒有大幅度掙扎,而是你的固定做的很好啦…… 這樣的反應讓柳鶴感覺自己大概有摸到了一些主人的脾氣,他又想了想其他對方其他的表現,心中不禁比早晨時少了許多忐忑。 但一事歸一事,這會兒柳鶴還是完全沒有勇氣低頭去看地上的液體。 “……嗯?!笔Ы诹Q的心里是一件非常非常羞恥、而且沒有禮貌的事情,他皺著臉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燒起來了,過了半分鐘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久沒有回主人的話,趕緊應聲。陸影一直沒有提到關于他尿了的事,好像沒有發現一樣,雖然知道這不可能,但是柳鶴也還是舒服了不少,學著陸影的樣子,紅著臉開始躺好休息,權當無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