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豪門大佬下班后(檢查play/玩奶子/失憶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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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 厲焯面上不顯,心中卻已是疑惑極了。 仿佛是看出了厲焯心里的困惑,云歌撲閃著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就像一只無害的小鹿,清澈的眸子映著厲焯的身影,一眼便能望穿,干凈純潔。 被這樣的眸子注視的人,就算是石頭木塊也會心中微動,當這雙眸子滿眼都是你的身影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對這雙眸子的主人產生懷疑。 “厲哥哥,我知道你失憶了,但是”云歌小巧的鼻子皺了一下,清澈的眸子也變得委屈巴巴“你怎么能把我忘記呢?” “我們兩個的感情不是別人能插足的,要不是”厲焯看著眼前的人突然激動起來“要不是他們幾個暗算厲哥哥,厲哥哥怎么會失憶!他們一定是嫉妒我和厲哥哥的感情?!?/br> 厲焯倚在病床上,半垂著眼皮聽著少年一副義憤填膺的說著,心中卻是迷茫。 自己仿佛忘記了什么,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 “厲哥哥,你盯著我作什么?”眼前的少年用手捂住臉,精致的臉上已是一片薄紅,厲焯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是盯著眼前的人發呆了這么久。 “你是,云歌?”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厲焯猛地閉上了嘴,雖然忘記了一切,但厲焯卻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羞惱,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 “是啊,厲哥哥想起來了嗎?”云歌興奮的握住了厲焯的手臂,厲焯身子猛地一僵。 厲焯黑壓壓的眸子看向云歌清澈的眼睛,盯著那近在咫尺的眼睛,厲焯心下快速的思索著,雖然云歌的反應和每一個知道戀人大病初愈的人一樣,但是自己身體的反應卻騙不了人。比起一口一個未婚夫的云歌,厲焯更相信自己身體的反應。 “厲哥哥,怎么了?”云歌清澈的眼睛里滿是擔憂。 “沒事兒?!眳栰汤涞膿u了搖頭,心下更是警惕。雖然這個云歌不可信,但從他泄露的信息看來,自己的失憶恐怕是大有文章,只可惜信息太少,只能知道個“他們”,也不知這個“他們”有幾個,到底是誰了。 心下思索,厲焯面上更加沉穩,冷淡的模樣就像沒有失憶一般。 云歌心里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容差點崩掉。 “厲哥哥!” 厲焯想過云歌是為了錢,為了權,為了報仇,但思索了百般原因的厲焯怎么也沒預料到云歌竟然會撲進自己懷里。 厲焯現在僵硬的不僅是身體了,連高速運轉的思緒都卡住了。 云歌不在乎懷里高大壯實的身子僵硬成了石頭,現在的他只想把這具身子磨碎融進骨子。 死死的錮著厲焯的肩膀,云歌滿足的埋在厲焯頸間深深吸了一口,鼻尖傳來的淡淡松香讓云歌心中的暴虐漸漸平靜下來,但云歌眼中的深色卻是絲毫未退。 “厲哥哥,你不要諱疾忌醫啊,我現在為你檢查檢查吧?!辈坏葏栰掏崎_,云歌早就自覺的起開了,像極了一位乖覺知禮的戀人,但是,如果云歌沒有把手放在厲焯脖子上一直摩挲的話。 在厲焯看不到的脖頸后,在云歌摩挲的手下,一枚淺顯卻足夠扎眼的吻痕大大咧咧的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微涼的指尖擦過吻痕,帶起一陣微顫,這枚吻痕云歌再清楚不過,那晚他被齊淮、賀星澤關在隔間被迫聽了一夜,那時的他還沒重生,只能看著那兩個畜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要了厲焯一遍又一遍。不過,也多虧那兩個畜生,要不然自己醒來的怎么會這么快? 心中輕笑一聲,云歌隱晦的掃了一眼藏在角落的攝像頭,扯出一個陰郁挑釁的笑,看吧,看吧,我就要讓你們親眼看著我上了你們費盡全力才囚禁起來的厲焯。 “不用?!眳栰滩恢涝聘璧男闹械膹潖澋赖?,冷淡的拍掉了云歌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失憶帶來的不安和迷茫讓厲焯緊緊的把守著自己的門戶,就像一個貝殼,緊緊的閉著,不讓柔軟的內里暴露。 “可是,不檢查的話,厲哥哥怎么會知道自己的病情呢?”此時的云歌半點看不出前一刻的陰郁癲狂,滿臉的為了你好“而且,厲哥哥也很想好起來吧?!?/br> 厲焯遲疑了片刻,確實,厲焯當然想好起來,不僅是為了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更重要的是厲焯心里的不安,想找回被遺忘的重要東西的急迫。 “好?!眳栰厅c點頭。 云歌勾起一個大大的微笑。 把貝殼捉住算什么本事?讓貝殼打開自己的硬殼,把柔軟的rou親自呈上來才是上策。 瞧,這不就上鉤了嗎? “厲哥哥,檢查要脫衣服啊?!?/br> 厲焯僵硬著拂開了云歌伸過來的手“我自己來?!?/br> “好吧?!痹聘柚便躲兜恼驹趨栰堂媲?,眼神隨著厲焯解扣子的手流離著。 低頭解扣子的厲焯仿佛驀的一陣惡心,仿佛身上爬滿了丑陋的蛆蟲,黏膩濕滑,從自己的露在外面的皮膚一直延伸到蓋著被子的下體。 若是厲焯能抬頭看,便會發現那雙在自己面前清澈單純的眸子此時爬滿了欲望的丑陋。但厲焯卻毫無察覺的解開了所有扣子。 深藍色的病服沒有了扣子的束縛,打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皙結實的肌rou。云歌眼神閃了閃,眼中欲色更深。 “厲哥哥,別擔心哦,我可是醫生哦?!痹聘杼蛱虼?,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個聽診器,嚴謹認真的樣子倒像是一個醫生的樣子。 冰涼的聽診器像是一條狡猾的蛇,順著厲焯的衣服的開口滑了進去,仿佛是無意般落在了厲焯右胸的朱果上。 “啊”厲焯猛地被冰了一下,下意識發出了一聲嘆謂。 仿佛是得到信號般,那條冰冷的蛇更加得寸進尺,虛摁著那顆朱果左旋右轉。 “唔,別,別玩了?!痹聘枘弥犜\器的手被猛地握住。 “誰玩了?”云歌故作生氣,摁著朱果的聽診器也拿了開來,“要不是擔心厲哥哥,誰要給你做檢查啊?!?/br> 云歌作勢就要轉身離開。 一、二、三 感受到衣角傳來的力度,背過身子的云歌勾起了一個陰謀得逞的笑。 “抱歉?!眳栰桃回灣练€的聲線竟然多了一絲顫音,“別走?!?/br> 厲焯側著頭,耳邊已是一片通紅,緊閉的眼睛仔細看,還能看見不安著顫抖著的睫毛,“繼,繼續?!闭f著,厲焯將敞開的胸脯向前挺了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貝殼還是親手打開了自己的殼,親手遞上了柔軟的rou供人把玩。 “那好吧?!痹聘韬趬簤旱捻訚M是欲望,但聲音卻還一番不情不愿的單純樣子。 送上門的rou,焉有不吃之理? 這次的聽診器倒是放過了右邊的朱果,但卻仿佛一個剛學會騎車的稚子,在厲焯胸脯上歪歪扭扭的騎著。 “呀,厲哥哥,我好像發現問題了?!甭犜\器停在了厲焯左邊的小山丘上。 “什,什么?”厲焯扭過頭,看向云歌。 這時云歌才發現男人竟然被逼的眼角的發紅,一時間,云歌呆住了,隨后如浪潮的欲望奔涌而來,自己的小兄弟叫囂著,隨時就要拔槍相見。 但云歌硬是生生壓下了反應,面上仍是風輕云淡的單純模樣。 “厲哥哥這里硬邦邦的,肯定是血塊淤積,萬一是它導致了厲哥哥失憶也不一定啊,看來要揉開它啊......” 云歌一臉認真的說著,手上卻是放開了聽診器,握上了那一處隆起。 僵硬的rou團在云歌手下軟作了一團,輕挑,慢捻,包緊又松開。 胸上傳來的酥麻讓厲焯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這種不適的陌生感。 “厲哥哥不乖,”奶子被猛地放開,茫然的在空中彈了彈,“哼,不給厲哥哥檢查了?!?/br> 被放開的奶子孤零零的呆著空中,厲焯莫名感到一絲空虛。 “來?!眳栰叹故抢聘璧氖种匦挛兆×四菆F奶子。 云歌驚訝的挑了挑眉,看著厲焯滿面含春,卻眼神清明,強硬的拉著自己手把玩他自己的奶子。 “有意思,不愧是厲哥啊,就算是失憶,就算是情事,也這么強勢,這么”云歌低頭用鼻尖抵上了那顆被聽診器蹂躪許久的朱果,“這么有意思?!?/br> “厲哥哥,我現在來給它消消毒哦?!闭f著,云歌叼上了那顆朱果。 猛地被一張濕熱的口包裹的朱果仿佛泡進了溫泉,熱、燙、麻、爽多種快感一連串的灌到了厲焯神經中,驚起身體的一陣戰栗。 旋轉攪動,小小的朱果又怎是靈巧的舌的對手,剛一交戰便敗下陣來,隨后便是沉淪。 厲焯無神的仰頭看著天花板,兩手抱著云歌的腦袋,就像一位母親在哺育孩子。但厲焯不是喂奶的母親,云歌也不是吃奶的孩子。 “厲哥哥,消毒好了呢?!痹聘栊α诵?,引著厲焯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右胸,那顆小朱果早已別口水打濕,顫巍巍的被自己的主人捏住。 自己玩自己奶子,哪怕是已經失憶,厲焯還是感到難抑的羞恥。 “可是,我的消毒水已經完了,”云歌失落的用指尖掃過厲焯左胸的小朱果?!斑€差一個,厲哥哥可以借我一點消毒水嗎?” 厲焯還沉浸在巨大的羞恥感中,恍惚的精神只看到了云歌祈求的神情,至于那張張張合合的嘴里說了什么,厲焯竟是一字未聽到。暈暈沉沉間,厲焯點了點頭“好?!?/br> 厲焯只看見云歌眼中微亮,下一秒就看到了云歌放大的臉,唇上傳來的刺痛讓厲焯昏沉的腦子找回一些意識。 “唔,你在......作什么?” “取消毒水啊,”云歌眨眨眼,那雙眼睛里竟是真誠單純極了?!皡柛绺绮幌矚g,我不取就是了,可是還差一個沒消毒,耽誤了堅持就......” 厲焯閉眼,吻上了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云歌心中輕笑,你看,這不rou又上鉤了嗎。 “厲哥哥,消毒水取完了,現在我們就要深入檢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