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美人如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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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征張臂相擁,一把將人抱起,只愿與人貼合得再無縫隙,可偏偏抱緊了怕人不適,抱松些又怕人掉下去,捧在手中是塊舉世美玉。 卿憐雪環住他的脖頸,兩腿叩于他腰后。正使著一雙萬種風情的桃花眼與人對視,一揮手解下了自己的發帶。 紫紗蘇繡發帶自空零落墜地,步履生風,細長墨發解開封印,隨風輕搖似弱柳浮動。 殿門關合,內溫薄熱,鋪地蠶絲線毯,兩匹狐裘孤躺在地,床榻之外輕紗薄帳由此大開。 燕征微屈下身,將人置于榻坐,又不禁愣了神—— 紅榻香帳,燭光映照之下,榻上美人如玉,唇若點櫻,面龐白凈無暇,自有一派天成清雅高華之氣,令人為之傾倒、不可褻瀆,卻自清冷而勾魂攝魄,又令人移不得眼。 這人伸出一只養尊處優的手微勾,毫不避諱地直視著他,“過來?!?/br> “嗯?” 燕征坐在榻沿收回神思,不知人要說些什么,附耳過去,卻被勾起了下頷,溫熱的舌靈活生巧地從他口中游進,又忽而退回舔舐唇瓣,再次抵進上顎,勾著人的唇舌與之纏綿。 卿憐雪寸寸進攻,燕征亦不甘示弱,伸手便掌住如桃雙頰,一時反客為主,深吻著將人壓在榻上,將干燥的唇舔得濕潤無比,誘著人伸出棠紅舌尖在外糾纏,直到人呼喘不勻方作罷。 那清越音色喚道:“燕征……” 燕征只直白地盯著人,亦從未想過卿憐雪能允他云雨,今夜原本想著是與卿憐雪近上一小步、哪怕分毫,卻不曾想能直飛云霄,近至身側榻旁同枕。 他適才聽卿憐雪那一番言語,心中彌漫著紛繁與愧疚:“我此前做過太多錯事,對你諸多錯乏成見,都是我的不對,我愿悔過,以未死為期……” 燕征從不說過即忘,一向堂堂君子,這些話出口便是金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是與人的誓言。 “我知道,”卿憐雪卻眸光流轉,托著他手浮游到己身胸前,誘導道:“解開襟帶?!?/br> 燕征沒由來地覺著渾身發熱,緊張地輕呼出一口氣,下身緊繃,卻猶豫著未下手。 卿憐雪掌住他的手扯住青帶如捻如捋,輕抽將解,分明眼中無一分蓄意的媚態,卻直直勾了人的七魂六魄,微歪著脖頸問道:“你不會?” 他垂下如扇密茂的睫,“我教你?!痹掚m是如此說,但卿憐雪這床上功夫也是半會不會,眼瞧過、也被嬤子教過,可未曾真刀實槍過。若說此前醉酒一次算上,卻也算不上,他是一些各中細節也記不起。 時隔半載,燕征又一次聽見了這話,卻是時過境遷,心性不同。滿帳梔香,心中涌起一股憐惜與珍愛,他反握住卿憐雪纖細腕節,柔聲輕語道:“我會?!?/br> 他頂著身下人疑信參半之神色,伸手觸及衣上紋路,潛入其內,內是嫩滑柔軟,未褪這薄衫,只任其輕掛臂彎,而后一手自下游,將全身一片冰肌雪膚從褻衣中解脫、裸露。 在黃暈燭光下更添rou色,胸上兩乳更增昏紅,燕征遂按所學,強壓下他雙手。伸出舌尖于乳首之上流連,猶似饑渴途人久未曾飲水,又吸又吮,舌尖有技巧地周圈環繞,漬漬喉音不絕耳,又抬著幽深的墨眸去探尋卿憐雪的神色。 卿憐雪腰肢輕顫,乳尖被吮得堅挺如豆,面色微醺,輕咬著口中唇rou,卻偽作一副淡漠,挑釁道:“你說得會,就是這些?” 燕征捻起他幾縷散逸的墨發,在鼻尖輕嗅,眸中蘊藏著四月春,以溫柔望向他,又俯唇至人耳畔輕聲道:“何止區區?!?/br> 他這月內幾次往返春百苑觀摩所學,雖未持戟槍戰,對于要如何服侍卿憐雪,卻已是心有成竹。 “我來?!?/br> 卿憐雪卻掙脫束縛,欺身反壓,一手抵在燕征胸前,適才被猛烈糾纏舔舐過的唇在燈下耀亮,一指勾起燕征襟帶相解,袒露麥色結實胸膛。又只手下游,滑過腹部凌厲線條,抽解褻褲,一柱硬物早已蓄勢待發、躍躍欲試,他纖手輕握,揉搓愈挺。 燕征卻已是由不得這般撩撥,緊繃的下身堅硬直挺。 卿憐雪滿意于他耳上微紅,嘴角挑起些春風笑意,俯下身與他雙唇相抵,而后連退幾步,伏于燕征身下,可見這陽根之上條條青筋猙獰陽剛,鼻尖可聞微弱腥膻。 他以亦邪亦媚的眼神看向燕征,在對方注視下,張開潤唇含住莖頭,以舌尖密麻小點刺激舔舐。耳畔可聽身下人粗重喘息,而后緩緩吞得更下,用濕熱腔口相裹,口中藏齒,以舌相游,勉強吞得下半柱。 這動作是輕吞慢吐,未有分毫著急與輕快,燕征知他唇口小,卻被這不急不緩的動作牽惹地yuhuo焚身,可不得發泄,這是在受懲、受罰、受戒,他從未覺著床事是這般需自制力掌控之事,既想聳動下身舒爽,卻又不得如此,貿然相動只能使人傷,便一忍、二忍、再相忍。 卿憐雪確是要以此作弄,那陽具在他口中青筋跳動,愈發龐大,他就在人即將泄頂之時脫口,與這陽具頂端皆牽連出一道銀絲,巧笑嫣然道:“喜歡?” 燕征不需動些心思琢磨都能知曉卿憐雪這是在拿他做玩,又說不得人什么,喘息道:“喜歡……” 卿憐雪又騎于他胯上,俯下身至燕征后首枕下,摩挲出一圓香膏于手,這香膏外形呈圓,蓋外五彩斑斕,內里淳白凝脂,淡有幽香,被卿憐雪兩指取出。 他一手撐在燕征胸前,一手繞后探入身后蓓蕾。慢入一指在內周旋,又以兩指擠入,將這脂膏均勻涂抹,卻抹過一處敏感,不由得音色顫動,尾音拉長,面色愈發潮紅,眼中亦流動碧波。 而后試探著屈入第三指,媚態萬千,猶似那百妖橫行簿中攝人心魄、勾人心魂之狐妖。 燕征愈發紅了眼,亦是粗喘不止,不由得人再動作,一把將人置于榻上,奪過他手中脂膏,拂過他面中細小紅痣,剜出脂膏,送入濕熱花xue內里,脂膏遇熱遂化,變作一潭潺潺溪流溫水。 他人所觸與己身所動是全然不同,卿憐雪恍若身處桎梏,動彈不得。身后隱秘之處被異物入境,愈發緊縮,分明是盼人所出,卻猶似惹人相入。 燕征手中指尖早已練出堅繭,雖有脂膏柔潤,卻不免仍舊廝摩,與柔軟內壁擦出絲絲綿麻痛苦與快感。 卿憐雪言辭皆被這動作細碎開:“慢…慢些!嗬哈……唔……” 這音色悅耳撩人,燕征沉下心思,聲色嘶?。骸拔以俾c,可現下不做得好些,我怕你身上不適?!?/br> 他說著,又憐惜般心疼地自卿憐雪眼角吻下,探入的兩指在美艷后xue中扣轉流連,在淅瀝溫水中無阻,在層層壁壘內搜尋寶藏,摸到一處微硬突起,而后向下按去。 身下人便陡然腰肢挺起,渾身一陣輕顫,“哈啊……不要,不……” “我適才說過,我會的?!毖嗾麟p手掌住他柔韌腰肢,見著白皙之膚都沾染上了一層粉意。 他落下數不盡地吻,從人白皙的脖頸直到胸前,肌膚所觸之地皆一派滑膩似酥,又柔聲問道:“你還要不要見識旁的?” 卿憐雪玉指倔強著掌住燕征下頷,左右搖動,音色卻被那一番舉動而軟下:“你放馬過來……” 燕征拿了意,舔舐下唇,心如打鼓,迫不及待地要將所學之術在卿憐雪面前演示。 身下人墨發披散,眼眸含光,一雙勻稱修長玉足,胸前兩點早已被吮吸得泛紅,他雙手自卿憐雪光潔足踝一路游上膝下,猛地提起,折至卿憐雪胸前,嚴絲合縫。 渾圓白rou的嫩臀便就此毫無遮擋地赤誠裸露在人眼前。 曾經幾何,未能奢望的可遇不可求,都在現今身下人一句“放馬過來”之下征得了同意,這人身在云端,難能可及,卻能為他而屈身下腰,為之共度。 他唯一的房事便是與卿憐雪醉酒一次,自那時開過葷,一素便是素了半載,不知肖想多少次與卿憐雪共赴云雨,而現今…… 心間所有愧疚、虧欠,都化作這一刻的春宵同度,變作佳釀,使人陶醉、沉迷于此。 燕征扶著身下之物在濕潤xue口處輕抵磨蹭,慢慢頂入內里,一寸一寸吞吐而入。 “哈啊……”卿憐雪未曾想他說得“會”是這般的熟稔的技巧,身下被寸寸頂入,異物堅硬粗挺,非是二指可比,亦能清晰可覺身后xue壁被這熾熱擠入、撐進、撬開,不需神識下達指令,便自發地、本能地開始收縮,仿佛這即是唯一所能再做的。 “嗚……燕、征……” 這姿勢令人作羞,卿憐雪呼吸急促,身下好似要被撕裂開來,難以抑制住口中痛苦呻吟。 “在呢?!毖嗾饕嗖缓檬?,這內里過于緊致,將巨大而熾熱的陽根層層包裹,又好似在層層吮吸,隨著rou壁收縮不止,差些泄出陽精,可其間所涂抹的脂膏又如春水,將巨物與rou壁柔和,開始越發順暢。 順著這溫潤水滑,燕征把持著,一舉將陽根送了進去。這舉動來得猝不及防、未有先道,卿憐雪一時瞳孔驟縮,被頂撞的身如滿弓,彎曲成一道漂亮的曲線,手中攥著的被褥亦被揪出一把褶皺。 他額間漫出細汗,剛松下一口氣,燕征便粗喘著挺動精干腰身,時深時淺地頂入。 痛苦的神經被麻痹,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酥麻的快感,全身的經絡都被這快感疏通,卿憐雪胸口起伏不止,連身子也軟趴而下,再抵抗不得,耳畔可聽得臀rou被頂撞作出的聲響,皆令人面色緋紅。 燕征也察覺到了身下人的異狀,連身子都恍若無骨,柔軟至極,臉上薄粉已是再攔截不住,看得更是心潮洶涌澎湃,抽送地速度也愈發快,只頂入身下人的xue心之中。 卿憐雪喘息愈重,更是不可置信燕征所做:“哈啊……燕、燕…征,你……從,何處,學來的!”燕征不好情色之事人盡皆知,多少俊男俏女被如數奉上,卻被這人如舊送回,是從何處,又是與何人學? “我這月內去了幾次春百苑,觀摩所習?!毖嗾鞲┫律碓谒厍巴趟碧蝮履翘幦缂t豆般美艷的乳首,“其間就有這么一種……”要說這事,他原本是尋思著先學著,說不準以后用得上,現今卻正好。 “燕、征!” 燕征知曉他下一句便是訓斥,連忙胯下深頂,霎時便聽得一句蜿蜒至極的呻吟,令人再吐露不出任何言語。 又是數下深頂服侍戲弄,快感如雷迅速,直溢顱頂,更是讓人手軟腿乏,小腹也微顯凸起。 燕征掌住他的手,移至這凸起,輕聲道:“我在這?!?/br> 卿憐雪逃脫不得,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如春筍破土,勢不可擋。兩腿發著顫,手中所觸及的凸起,又令他心有貫穿之感,羞恥不已而化作指責:“燕征…嗬啊…你個……唔,混賬……” 燕征放下速度,將人旋身下伏,漂亮的腰窩盈盈可乘溪水,他抬起卿憐雪腰胯上提,擠身一頂,探入道最深、最隱秘、最不可觸及之地,而后攀附至人耳后:“卿丞相?!?/br> 以往高高在上,清冷寡淡,不與人分毫好臉色的卿丞相。 這一句卿丞相直讓卿憐雪臉紅的要滴血,當今盛世武國的高位丞相,萬人覬覦卻無人可近身的卿丞相,正與這不知羞恥的燕將軍交媾。 “唔嗯……”卿憐雪抓過頭枕,將玉面深埋其中,悶聲道:“閉,嘴……” 燕征把玩著飽滿圓潤的白皙雙臀,揉搓輕捏,手拂過既可見嫩rou輕彈,一頭披散的墨發正遮擋住光潔的脊背,又伸手剝開墨色云霧,帶繭指rou一觸及腰上方寸,身下人便全身顫抖不止。 他像是知曉了不可知的秘密:“卿丞相,”他以繭摩挲道,“這怎么了?” “別,別碰?!?/br> “可我想讓你舒服,要好好侍候?!毖嗾魃硐峦?,兩手把著這最敏感的地點輕捏不止。 卿憐雪雙目些微失神,已有縱情遂欲之意,身下與人交合正有黏膩水聲可聞,榻上皆是情欲彌漫,難耐的不止rou體之間的交媾,還有這敏感非凡的腰上,被這輕捏小撫,要將全身軟作一灘清水,雙重極樂之下,快感排山倒海,再忍耐不得,連足趾也蜷曲。 燕征戲謔,附人耳畔輕咬,關心切切道:“怎么這么快xiele?” 卿憐雪眼含春水,卻怨他一眼,話語斷續:“明知,故問……” 前端剛傾瀉陽精,花xue在這高潮余韻中收縮張合不止,rou壁蠕動著緊吮guntang陽根,快感驚濤駭浪地洶涌,燕征也平穩不住,不由自主地挺動起腰身,橫沖直撞,給彼此降下極樂。 “啊……呼啊……嗬呃!夠,夠了……” 房間的喘息聲越發粗重,二人不約而同地冒了汗,燕征雙手游離到卿憐雪胸前揉捏輕掐,于快感更上一重。如殿外愈飛愈大的飄雪,快感一如,卿憐雪亦是被勾起了情欲,隨著抽送頻率而扭動腰肢搖曳。 榻上yin糜氣息彌漫濃厚。 什么朝廷重臣、什么守關將軍,一切的所謂身外之名在這一刻都名存實亡,彼此只余下對方,只有雙方可見眸中深情與愛戀。算這世間再不復存在,算這人世顛覆隕滅,也不算二人反目、不算二人分離。 卿憐雪身下被大攻大伐地攻城略地,黏膩生動的音調扭曲婉轉,xue心被深頂、被狠狠擦過,帶來酥酥麻麻的快感,從未享受過的極樂一如火山噴發。 人在枯萎時憂心生存,在平淡時憂心歡樂,在這極樂中卻又憂心失去。 燕征也幾近失控,嗅著馥郁芬芳的梔子花香,又恍惚生出一種極致的荒謬感,只怕這又是夢一場。他想占有、想將人深藏。 他撫著卿憐雪脊背上如蝶的脊骨,現下又極想看他的面容,沙啞道:“我想看你?!?/br> 卿憐雪不知何時早已受這快感要挾,逼迫淚下,眼角泛紅,撇頭往后看他,燕征卻好似委屈,比他還要無辜。 燕征抽送頻率再次加速,仿佛只有這rou與rou之間相連的碰撞方能帶來真切的實感,又強力又深地頂入其內,像是要將人的靈魂一并收取。巨物在溫熱濕潤的內壁幾近泄下,燕征欲出,卻被卿憐雪攥住了有力的手腕。 卿憐雪反過頭來,顫巍道:“就在其間……”他能察覺到燕征這副模樣是在心思何事,是怕萬物皆空。 燕征心間猛然一陣做暖,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俯下身來,十指插入他指間縫隙,與之緊密貼合,舔舐著白皙脖頸,如同要將人啃食殆盡。 濁白陽精自花xue蜜液一齊流下。 “天未亮,”燕征與他耳鬢廝磨道:“歲新三日休沐,我們再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