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夜探相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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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燕征可以馳騁沙場,亦可以在花叢中浪游,但確實未曾沾過情色。 一來是家規教導,色字在戰場上是禁忌,容易被迷惑心智。二來倒也不是遇不到好看的女子,而是他的脾性太過恣意,惹了不少的世家,怕這些世家派來好看的女子誘惑他,再趁其不備一刀要了他的命。 這次倒再不用那些好看的女子來竭力誘惑,一個卿氏憐雪,勝過千物萬物。 喘在他耳畔的那又濕又熱的呼吸,是一副濃烈的催情香,看似不重不輕如軟棉云朵般地打下后隨風飄散,實則讓他心間也作顫。 那往日里對他高高在上、牙尖嘴利的卿憐雪說什么?說我教你。 他哪需要卿憐雪來教? 眼前的人潤唇皓齒、雙眸蘊星,披散著一席順滑靚麗的烏發,不知道想些什么,嘴角還淺淺帶著笑。 即便燕征自認清心凈欲,現今也被這撩撥的心間莫名怦然,烈火焦灼,將人燒得身如地獄業火。 而現今卿憐雪已然是一副醉了酒的模樣,燕征斷不能趁人之危,他嘆下一口氣安撫道:“你先去睡好不好?” 燕征不知卿憐雪是酒氣太重,還是真的流露出什么旁物,那雙好看的眼中竟不著邊際的,足夠深情的盯著他。 猶如黑夜之中勾人心魂的妖冶鬼魅,又伸著修長瘦削的白指在他下顎摩挲,像是在撫摸什么心愛的寵物,動作也是緩的,是憐惜的、帶著珍愛的。 真是被勾了魂了! 燕征覺著自己是被卿憐雪吸干了精氣,頓時口干舌燥起來,可照他自己的身手,要走實在輕而易舉,雙腿卻猶如被什么沉重的、不可解除的鎖鐐禁錮在這紅毯上。 他不讓自己對人下手,卻也不想移動一步。 而卿憐雪盯著他目不轉睛,又忽而手扶額頭閉了眼。烏色長發飄然似風鈴輕微擺動,他嘲笑道:“竟還會有這般幻覺……” 燕征不言語,按他二人關系,若是明日卿憐雪解酒后還不知如何做解釋,現下既然認為是幻覺,那便就是幻覺。 卿憐雪眼中的酒盞都變成了四個像,也再難去聚精會神的盯著眼前的燕征,腦中思緒如花燈,四處漂游不著邊際,再難想清些什么,便想到一出是一出—— 美人權貴拿起那貴妃榻旁桌幾上置著的雕金酒壺,倒酒的手也微顫,胡亂斟了滿滿一杯桂花釀,可卻是桌幾之上也被灌了不少酒液。 他扶著燕征的脖頸,要喂對方喝酒,卻又自語地小聲嘟囔:“叫你今日氣我!” 上輩子皇宮鴻宴之酒的陰影還揮之不去,燕征對酒也是興意泯然。奈何眼前這人叫卿憐雪,親自喂酒。 他哪能不喝。 卿憐雪醉了酒,手有些抖便倒得也不準確。 燕征被這“喂酒”竟是口與鼻都暢快地喝。 他被嗆得咳嗽,連生氣也沒有,只是用手袖擦了擦被不小心倒在臉上的酒液。也當這是卿憐雪的罰,罰也收下,懲也甘愿。 卿憐雪揚著嘴角,有些驕縱的意味,一指輕推燕征額間:“這下不敢欺負我了?” 燕征拉著人的手,說話時聲輕如蚊,全然不敢喧嘩:“我哪里欺負你?”這么想來上世卿憐雪死時也曾說過少時一見,可他卻斷然是全無印象了。 這方卿憐雪面色紅欲更甚,不知道心思又飄向了何方,沒回他的話。又面露懼意,恍若害怕著什么,緊緊攥著他的手。 卿憐雪像是要確認什么,反反復復喊著他的名字:“燕征?” “我在?!?/br> “燕征!” “我在?!?/br> 卿憐雪顛來倒去的問,他就耐心平和地遍遍應答。倒也不是沒調查過卿憐雪的身世,家是江南小縣的縣令,一身明鏡如清,唯一的倚靠就是皇帝武云逸。 不過武云逸真是卿憐雪的倚靠么?倒是也不盡然。 上輩子還不是照樣將他們倆送上了黃泉! ——卿憐雪只有己身一人。 這人一身干凈,什么也沒有。向來也不顯露任何情緒,在這世間權朝斗爭中,既要心思保下己身性命,也要為武云逸守衛朝政。 燕征思及至此,方才察覺,他也是第一次去設身處地理解卿憐雪處境之艱難。 心中情緒千絲萬縷,究根結底竟是心疼。 他握住卿憐雪的手,柔聲喊道:“卿憐雪?!?/br> “怎么啦?” 作答之人渾身沾滿四溢桂香酒氣,環住了燕征的脖頸,又用著不鋒利的齒牙去咬燕征的肩,打上屬于自己的記號,強硬地留下一個橢圓形的淺淺齒印。 咬下了痕跡又愣著細細瞧,傻傻笑著,連說話也含糊不清,吐出來的言語都如同撒嬌一般:“抱我去床上~” 燕征任由他啃咬,這點疼痛算不得什么痛楚。反而被這撒嬌似的語調引得心都要被軟成一灘泥,被柔成一灘水,化成沒有尖刺的刺猬。 他被卿憐雪活生生地剝去了那層生人勿近的保護罩。 “抱穩些,別跌了?!?/br> 燕征將他一把抱起,他便滿意揚笑。 這算是燕征第二次抱住他,說起上次,還是在二人身死之時。那時的卿憐雪瘦的還能摸到嶙峋之骨,現今摸著卻好些,若要比對旁人,卿憐雪算是較瘦弱些,可也不到那極致的地步??稍诟邆€壯實的燕征眼里,便是瘦得不成樣。 一張秀氣臉頰緊貼在燕征懷中。 一頭柔順烏黑的墨發如似春季垂柳墜落在空,發梢滑在燕征精干手臂,時不時隨燕征帶人走動而來的風如輕紗晃動,隨性地劃過一道癢癢的弧度。 劃得令人心間也作癢。 卿憐雪體性寒,難得能被暖些熱度出來,貪戀這片刻的溫暖,困倦了,便像貓兒似的在燕征胸膛蹭來蹭去,臉也被這布料子被蹭得更發熏紅。 直將燕征蹭得一身yuhuo,又不得動作。 他這身便裝衣料算得是上乘,可還是給蹭得面紅葉怪不得卿憐雪皮薄,只能怪這衣料不佳。 燕征心思著,下次得買些更好更柔軟的料子。 床榻被紅帳簾幔包圍,簾中被一只骨節如雕的大手掀開。簾幔掀起,內中溢出梔子典雅花香,是與這桂花酒香截然不同的味道。 殿內床榻鋪的是晉州上貢蘇繡錦花被衾。卿憐雪烏發凌亂披散,被輕放到這榻上,不知是怎么生得如此這般吹彈可破的面貌,被這熏紅襯照得更發嫵人,額間幾縷細發不聽擺布的搭在額面,雙目瞌閉,微張的唇口光澤紅潤。 一眾皆言這卿憐雪貌似美人,心似蛇蝎。美人不假,心似蛇蝎……如今看來也不真。 更是怪不得旁人以面若好女贊道。 一只帶著劍繭而溫暖的手在卿憐雪臉上撫過,憐惜似的撫過下頷,又滑過雙頰,再湊身獻上虔誠的吻。 不再是此前般死纏爛打、非要拼出個勝負一般,轉而只是輕輕的舔舐、細膩的吮愛。嫩唇柔軟得不可方物,合沾著金桂酒氣,不需品酒都能叫人深醉。 一吻畢,燕征起身要走。卿憐雪醉酒,他不能再趁人之危而上。 可卿憐雪幾乎是察覺到他起身的意圖,便敏捷地將人拉了過去,又一個旋身將人壓在身下。 燕征擔憂著動作會將人傷著,只、化身為石雕,不再做什么,只任由醉酒之人發作。 卿憐雪湊他極近,二人近乎要貼面,只稍稍余了一拳的距離。 “你為什么要走?!”醉酒之人委屈的癟著嘴,用手去捏他緊實的臉,那雙眼都蓄滿了晶瑩的淚,是條即將決堤的河流,質問道:“燕征,我哪里不好?” 燕征心中一緊,溫聲答道:“你哪里都好,是我不好?!?/br> “可是你總嫌棄我!你根本看不起我!可是我沒有……” “我知道,”燕征打斷他的話,“是我的錯?!?/br> 卿憐雪面色如潮,又挺直了脊背,兩條白皙光潔的長腿跨坐在燕征腰上,眼里水光瀲滟的霧氣未散,他搖了搖頭說:“你不知道…你只把我當…” 燕征那處熾熱的地方正趕巧般地抵在卿憐雪臀間,脹的難受,被這人勾得yuhuo焚身,喘氣聲都稍顯粗重,怕人亂動,大手扶上了卿憐雪窄瘦的腰際。 燕征啞了嗓子:“是我錯了,卿憐雪?!?/br> 卿憐雪在無意識的誘惑他,折磨他,他還不能拿卿憐雪如何,只能由著人鬧。 竟突然覺著,這是卿憐雪予他的小小懲罰。 但他也只需再忍一忍,扛過這一陣,那醉酒之人鬧夠便自然就安歇了。 可卿憐雪沒鬧夠,不如他的愿去休憩。 噬人精氣的妖精坐在他精干的腰際,他反而被這妖精壓在床榻上。 卿憐雪舔著下唇,頂著燕征那不可置信地神色——主動解開了襟帶,任由其要掉不掉的摞在臂彎,猶有一番欲拒還迎的姿態:“你看……” 而順著這一舉動,那藏在衣衫之中的冰肌雪膚也就此解封。 燕征趕忙撇過臉去。 那坐在他腰身之上的美人又委屈央求:“你轉過來看看,好不好?” 燕征不是沒見過男子裸身,不過壯漢糙夫,卻未曾見過如此渾身上下滿是霜雪之感的男子。鎖骨全數顯露,唯一與白皙膚色相映的是兩點嫩粉。而后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雙冰涼而柔嫩的手就已在他胸前游離,所過之處都帶著電流一般的微癢與沁涼。 他竟莫名覺得自己在褻瀆。 卿憐雪眼中如霧迷離,盯著耳根都紅透的燕征道:“是不是、是不是不會?我可以教你?!?/br> 燕征這才發現,卿憐雪已丟盔卸甲—— 失去了衣襟的隔檔,柔軟而rou的翹臀就置在他身下最guntang、危險之地,偏偏這人還有意無意的扭腰亂蹭。 燕征只覺身下被這rou乎乎的臀rou磨得越發頂立,喘著粗重的呼吸,啞嗓問道:“卿憐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未有答復。 卿憐雪只俯下身、斜著頭堵住了他的唇。溫熱的舌尖在二人唇口中交融,口中濃厚的酒香氣在舌尖的攪動下又渡到了燕征的口中,深入到能嘗到殘余的桂香酒液。 卿憐雪邊吻著,手便也開始極具目的性地動了起來,趁著在和燕征深吻之際,解開了燕征的衣襟,去主動觸碰更加熾熱的軀體——如同身在雪虐風饕的冬季、本能尋找暖源般的,去感受guntang的溫度。 那雙滑膩似酥的手隨性的游走在燕征胸膛之上,又珍愛地摸著他以往戰場上留下的傷痕,最后探索性的滑過他的小腹,直抵隱秘之地。 guntang而巨大的兇器被冰涼嫩滑的手摸過,燕征渾身一顫,冰與火,熱度卻沒有被這冰涼澆下,反而更加龐大。 卿憐雪一手握不住那根巨大似柱一般的兇器,只能轉而打圈在溝壑研磨,潤唇又似獸類般用津液去修復傷口,轉去了吻燕征胸前那些傷痕,用著口中潤滑的津液小心地舔舐,發出滋滋品味的喉音。 燕征的衣襟被輪番卸下,他是在陣地戰無不勝的兵將,現下卻是被全身束縛住、身無寸鐵且無力反抗的殘兵敗將。 他在理智與情欲中掙扎,不知是將卿憐雪推開,還是就此妄圖使人繼續下去。 卿憐雪才不管他思忖著什么,在床榻上跪后幾步,就手扶著那根,臉也主動去蹭到那根直直挺立的rou刃上,又用著一雙美目飄忽的看著燕征。他不信自己能吃得下這柱rou刃,只能用著桃紅的唇口朝rou刃上吻舔。 舌尖密密麻麻的觸點將rou刃刺激得其上青筋直跳,燕征亦是情不自禁地溢出性感音色:“嗯嗬……” 卿憐雪手是微涼,舌尖卻又濕又熱,rou刃被刺激地越漲越大,卿憐雪又好似覺得有趣,眼角還泛著紅,對著燕征委屈道:“又大了?!?/br> 瞧著卿憐雪這個模樣,不大些?不大些他燕征就是個沒根兒的。 燕征手撐著坐起身,劍眉星目里照的是卿憐雪跪在床榻上臉伏在他身下那處,要怎么忍,他不知曉。他只知自己手背忍得青筋暴起。 燕征抬起卿憐雪的下頷,咽下口水,沉聲道:“卿憐雪,你別招我?!彼WC不出再這么下去是什么個場面。 可卿憐雪卻用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盯著人笑,又緩緩順著這人結實分明的腹肌攀爬而上,扶著東西一舉入內,濕熱的內壁被一層一層頂進,是與幻想中的感覺全然不同的充實,被漸漸深入、填滿。 卿憐雪瞳孔大張上翻,扭著腰迷迷糊糊地喘著:“嗚……哈呃——!” “卿憐雪……” 燕征腹上線條越發分明,粗重地喘著氣,他怎么也沒想到卿憐雪還能這么做—— 下體被卿憐雪的后xue死死的咬住,既溫暖又濕熱,又被扭著腰一層一層的送進去,后xue中的rou壁像是會吮吸的嘴,吸得他爽快的想抽動身子。被動地一點點探入,rou刃破開了層層的rou壁障礙,全數覆沒進內xue中,后xue被完全撐開,與強韌的rou刃交合在一起,連那處xue口處的皺褶都被撐的平緩。 他的獸欲被引爆開來,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在被烈火烘烤成人干,一聲聲好聽的音色又在榻內悠揚著。 “哈…嗚…啊…哈呃……” 卿憐雪的理智都要被撕裂開來,眼底晃晃泛著白光,雙手撐在燕征緊實的腹,臉上都布滿紅意,頭止不住地往下垂,連帶著墜下來的還有縷縷絲滑的墨發,自己提著腰起,又墜著腰下。 “嗯嗯……嗬啊……嗚……舒,舒服——” 堅硬而挺立的rou刃在狹窄濕潤的甬道里被包圍,因著人的動作被動地進入在其中,時不時蹭過那內里中的敏感點,帶來無法言喻、神智都飛上九霄的快感,渾身白皙的膚色都騰上了一層粉光。 燕征胸口起伏不止,這不上不下的速度讓他忍得胸腔發悶。 卿憐雪折騰得累了,額間都冒了汗,趴到人的頸窩,抱怨道:“你倒是動動……我都,都教你了,我只會這么多,我也沒這么做過……” 燕征心如擂鼓,喉嚨一緊:“什么?” 沒這么做過?卿憐雪不是,不是…… “你要擔責,說你要娶我,”卿憐雪滑下去,舔舐著燕征麥色肌膚上的兩處乳首,張著唇紅說,“你先動一動……” ——說你要娶我。 二人互相厭棄這么多年,最后卻要談到婚喪嫁娶,三書六禮,八抬大轎,把卿憐雪迎回將軍府?也不是不可,相反還有些……心潮澎湃。 娶,為什么不娶? 燕征總算在與理智的斗爭中敗北,給自己這勃發的情欲找了出路,他既認真,又誠懇的保證:“我會娶你,八抬大轎,三書六禮?!?/br> 他托著卿憐雪的腰際令人平躺在床榻上,將兩條光潔順直的長腿置在自己肩上,重重的喘著氣,拉著卿憐雪的手,兩人十指不留縫隙的相扣在一起。 那根粗壯無比的巨物在開合的xue口磨蹭,guntang而熾熱,竭力沾取后xue在卿憐雪白晃的兩腿間流下的汁液,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卿憐雪止不住的呻吟:“做得對…快點…嗯!……就是這樣…啊…用力——” 燕征朝卿憐雪俯身過去,卿憐雪長腿還駕在他肩上,這一俯身,rou刃進的更深。 卿憐雪爽的眼角浸出淚來,燕征身形開始聳動,抽插聲隨著xue里的花液交纏在一起,沖撞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他身形快速,頂的又深又狠,將那些花液撞出了透明的泡沫。 “慢點…慢點——哈呃…慢…啊——” 這人明明是按著他的命令做事,但他反倒被頂撞的如臨惡獸,一頂一撞之間都直沖他的xue心,前端的rou柱被頂的一波接著一波涌射出陽精,太過快了。 燕征攀到他耳畔,兩人都是熱汗淋漓,親了親卿憐雪的耳鬢,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都聽你的?!?/br> 燕征體諒的緩慢了些速度,改成緩抽緩插。速度雖是放慢,可此后每一下都要比此前進得更深,他甚至能在小腹處感受到燕征猙獰的rou刃,竟有一種被貫穿之感。 雪膚之上的桃紅乳首更是沒被燕征放過,被忘情地舔舐啃咬,鎖骨和白皙的脖頸都被咬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啊——嗬嗯——慢點——啊——” 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劇,后xue被狂烈的頂撞,rou乎乎的臀rou被撞得一片粉紅,粉艷艷的,像是什么美味可口的蜜桃,好看的緊。隨著赤熱的jingye翻滾進緊縮的后xue,燕征從xue口退了出來,一道yin白就從卿憐雪臀縫間一股股的流下。 燕征盯著這yin糜的景象,身下不聽話的rou刃又抬起了起來,腦中那些正人君子的一套都飛灰湮滅,他神色虔誠的親吻著流了熱汗的卿憐雪,猛的又頂了進去…… 琉璃殿一夜無眠。 殿內充斥著二人不約而同的粗喘聲,分不清是誰的,殿內的溫度都熾熱。 二人不眠不休地在對方軀體上留下印記,燕征背上是幾條又幾條的指抓痕,卿憐雪如玉般的酮體也沾滿了一個個桃紅色的吻痕,rou乎乎的臀縫間淅淅瀝瀝地流著yin白。 燕征摸索著,從胸前的衣襟里領出來一條黑玄色的手帕。 這才想起來這黑玄色的衣服當時是嚴復明送他的,想不到這嚴復明還挺細心,連衣襟帶帕都備了個齊全。 他用不了浴水為卿憐雪清理,只能拿著錦帕,到前殿在浴盆里拿了白色的帕子沾水給卿憐雪擦了額間和身上的熱汗,又用這黑玄色的手帕給卿憐雪擦身后。 天色漸泛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