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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燕征藏在衣襟下的rou刃被他踩得很舒服,自顧自高昂地抬起頭來,全然不顧燕征本人的想法。 燕征可以馳騁沙場,也可以在花叢中浪游,但他確實未曾沾過情色。 一來是家規教導,色字在戰場上是禁忌,容易被迷惑心智。 二來倒也不是遇不到好看的女子,而是他的脾性太過恣意,惹了不少的世家,怕這些世家派來好看的女子誘惑他,再趁其不備一刀要了他的命。 這次倒不用那些好看的女子來誘惑他了,一個卿憐雪,足夠他受得了。 卿憐雪喘出的那些熱氣像一劑濃厚的催情劑,看似不重不輕地打在燕征的耳畔,實則讓他渾身燙的火熱。 那高高在上,清冷高貴的卿憐雪說什么?說我教你。 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么?燕征哪需要卿憐雪來教? 燕征自認清心凈欲,現今卻被卿憐雪撩撥的yuhuo焚身,竭力忍著體內想要噴薄而出的獸性。 他很想就現在直接把卿憐雪抱住,然后將人帶到床榻上,解開卿憐雪的衣襟,占有卿憐雪的軀體,闖入卿憐雪的身心,然后聽卿憐雪嬌柔著音調喊他的名字。 人如果克制得住欲望,那才稱得上是人。 而且卿憐雪已然是一副醉了酒的模樣,燕征不愿趁人之危,照燕征所說,他自己是正人君子。 但是當燕征與眼前這個一直高傲的像天神般的人對視,他能清晰地看見卿憐雪眼里不知是酒氣太重還是真的流露出什么,正足夠深情的盯著自己。 燕征單膝跪地,不由自主般虔誠的吻了一下他的腳背。 卿憐雪顯然也被燕征這一舉動驚愕到了,用手撐著額頭閉了眼,烏色長發飄然,他嘲笑自己:“竟然還會有這種幻覺?!?/br> 卿憐雪眼神迷茫,再難去聚精會神的盯著眼前的人,腦子里的思緒如花燈,四處漂游著。 再難想清些什么,想到一出是一出。 又拿起貴妃榻旁桌上放置的酒壺,手抖得很,斟了滿滿一杯的桂花釀,酒盞也是斜的,桌上都被灌了不少的酒。 卿憐雪扶著燕征的脖頸,要喂對方喝酒,仗著這是幻覺,自言自語地小聲嘟囔:“我醉了,你也要醉才行?!?/br> 上輩子喝酒的陰影還揮之不去,燕征不是很想喝。 奈何眼前這人叫卿憐雪,親自喂酒,燕征能不喝? 卿憐雪醉了酒手有些抖,倒的也不精確,燕征被這“喂酒”竟是口與鼻都暢快地喝。 燕征被嗆得咳嗽,連生氣也沒有,只是用手袖擦了擦被不小心倒在臉上的酒液。 卿憐雪卻好像覺得很暢快,跟打情罵俏似的,指尖推了下燕征的額間:“叫你欺負我?!?/br> “我哪里欺負你了?”燕征拉著他的手,下體脹熱的很,忍住了,說話時音量都是小的。 燕征想起來上輩子卿憐雪死的時候還說少時見過他,可他自己確確實實是全無印象了。 卿憐雪不知道又想到哪去了,沒回燕征的話,面露懼意,害怕著什么,緊緊攥著燕征的手,怕他一眨眼就又消失了,像是要確認什么,反反復復喊燕征的名字: “燕征?” “我在?!?/br> “燕征!” “我在?!?/br> 卿憐雪顛來倒去的問,燕征耐心著遍遍的答。 燕征不是沒調查過卿憐雪,家是江南小縣的縣令,身世干凈,唯一的倚靠就是皇帝武云逸。 武云逸真是他的倚靠么?倒是也不盡然。 上輩子還不是照樣將他們倆送上了黃泉! ——所以卿憐雪是一個人。 他什么都沒有,他只有他自己,他從來不顯露任何的情緒,既要保衛自己,還要守衛朝政。 燕征柔聲喊道:“卿憐雪?!?/br> 卿憐雪渾身沾滿了酒香,雙眼都蓄滿了晶瑩的淚,是條即將決堤的河流,他癟著嘴環住了燕征的脖頸,用著自己一點也不鋒利的齒牙去咬燕征的肩,強硬地留下一個橢圓形的齒印,他撒著嬌喊:“燕征~” “燕征~抱我去床上~” 燕征任由他啃咬,這點疼痛算不得什么痛楚,反而被這些動作引得心都要被軟成一灘泥,被柔成一灘水,化成沒有尖刺的刺猬。 他被卿憐雪活生生的剝去了那層生人勿近的保護罩,露出了柔軟的內心,隨著卿憐雪要求,說:“好?!?/br> 卿憐雪被打橫抱起,臉頰貼在一個熾熱的懷抱,一頭柔順烏黑的墨發就垂落在空中,時不時隨著走動帶來的風把發梢飄到燕征的手臂上,劃過一道癢癢的弧度。 這是燕征第二次抱住卿憐雪,而上一次,是在他們死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卿憐雪瘦的還能摸到骨頭,現今摸著卻好些,但也還是瘦。 卿憐雪體性寒,難得能被暖些熱度出來,貪戀這片刻的溫暖,困倦了,像貓兒似的在燕征胸膛蹭來蹭去,臉都要布料被蹭紅,把燕征蹭的一身yuhuo。 燕征這身便裝衣料已經算是上乘的了,可還是給卿憐雪臉蹭出了桃紅,怪不得卿憐雪皮薄,只能怪這衣料不佳。 看來下次得買些更好更柔軟的料子。 床榻被紅帳簾幔包圍,一角被燕征掀開,聞到的是和桂花酒香截然不同的味道,是梔子花的香味。 床榻上也是紅床錦被,卿憐雪烏發凌亂披散,被輕放到了床榻上。幾縷細發不聽擺布的搭在那張吹彈可破的臉,眼睛里是一重重的水霧。 對燕征來說,過于誘人了,但他得忍。 一只帶著劍繭而溫暖的手在卿憐雪臉上撫過,憐惜似的撫過下巴,又撫過雙頰,再湊身獻了個吻。 不是跟之前一般死纏爛打、非要拼出個勝負一樣的吻,只是輕輕的舔舐,細細品嘗山珍海味。 卿憐雪醉酒,他沒醉。 他燕征堂堂君子,卿憐雪不清醒,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而上。 吻畢,燕征起身就要走,卿憐雪幾乎是一察覺到對方起身的意圖就敏捷的將燕征一把拉了過來,旋了個身將燕征壓在身下。 兩人近乎要貼面,只余了一拳的距離。 卿憐雪嘴里全是桂香的酒氣,委屈的癟著嘴,用手捏燕征的臉,那雙眼里的溪流終于在這一刻決堤了,珠淚滴滴從臉頰劃下,又滴滴落在燕征的臉上,卿憐雪質問道:“你為什么要走?!” “燕征,我哪里不好?” “你哪里都好,是我不好?!蹦菧I流得燕征心里一緊,連忙小心地拭去他眼角的淚。 “可是你總嫌棄我!你根本看不起我!可是我,我沒有……” “我知道?!毖嗾鞔驍嗨脑?。 卿憐雪挺直起腰背來,兩只白皙長腿跨坐在燕征身上,雙手放在他胸前,搖了搖頭,說:“你不知道…你只把我當妓子…” “是我錯了,卿憐雪?!?/br> 燕征那處熾熱的地方抵在卿憐雪臀間,脹的難受,他粗重的喘著氣,雙手不由自主地緩緩扶上了卿憐雪窄瘦的腰際。 卿憐雪在無意識的誘惑他,折磨他,他還不能拿卿憐雪怎么辦,只能由著他鬧。他突然覺得,這是卿憐雪給他的小小懲罰。 不過醉酒的人鬧夠了自然就睡了,他只需再忍一忍。 可卿憐雪沒鬧夠,不如他的愿去休憩。 卿憐雪坐在燕征的腰際,燕征被壓在床榻上,下一步卿憐雪就使著自己滑膩的手主動解開了自己身上本就沒系多緊的衣裳,任由其要掉不掉的摞在臂彎,春光無限。 卿憐雪袒露著赤誠,胸前兩點嫩粉著映在燕征眼底,一雙冰涼而柔嫩的手在燕征胸前游離,卿憐雪舔了舔唇,又回到了最初始的話題,說:“我教你?!?/br> 燕征這才發現,卿憐雪沒穿褻褲。 失去了衣襟的隔檔,柔軟而rou的翹臀就置在他身下最guntang危險的地方,卿憐雪還有意無意的扭了扭腰,性器被這rou乎乎的臀rou磨得越發頂立。 燕征喘著粗重的呼吸,啞著嗓子喊了一句:“卿憐雪……” 沒等燕征答復,卿憐雪就堵住了燕征的唇,不讓他答出否定的話來,這是他能在幻覺中能對燕征做的獨特的堵話技巧。 意思是不允許拒絕我,這等殊榮你可是頭一份。 邊吻著,卿憐雪的手也開始有目的地動了起來,在和燕征深吻之時解開他的衣襟,去觸碰更加熾熱的軀體,想沉淪在其中。 那雙滑膩似酥的手隨性的游走在燕征的胸膛上,珍愛地摸著他以往戰場上留下的傷痕,又探索性的滑過他的小腹,直抵襠下。 guntang而巨大的兇器被卿憐雪冰涼的嬌手摸過,卿憐雪一手握不住那根巨大似柱一般的兇器,只能轉而擰圈似的在冠狀溝研磨,嘴巴又轉去了吻燕征胸前那些傷痕,吻完再用津液舔舐,發出滋滋品味的喉音,猶如獸類般用津液去修復傷口。 卿憐雪將他的褻褲退下,自己也在床榻上跪后了幾步,手扶著那根,臉也主動去蹭到那根直直挺立的rou刃上,用著一雙美目飄忽的看著燕征,他唇口太小,吃不下這根rou柱,只能用著桃紅的唇口朝rou刃上吻舔。 用著舌尖密密麻麻的觸點去刺激這根rou刃,卿憐雪的手是冰涼的,舌尖卻又濕又熱,rou刃被刺激的越漲越大,卿憐雪覺得很有趣似的,剛哭過的眼睛閃著驚喜說:“燕征,這個變大了!” 瞧著卿憐雪這個模樣,能不變大嗎?不變大他燕征就是個太監。 燕征手撐著坐了起來,劍眉星目里照的是卿憐雪跪在床榻上臉伏在他身下那處,要怎么忍? 他忍不了。 燕征抬起了卿憐雪的下巴,吻住了卿憐雪那張桃紅的唇口,他向卿憐雪保證說:“卿憐雪,我會娶你的?!?/br> 說罷,托著卿憐雪的腰際讓他平躺在床榻上,兩指探入了卿憐雪被吻得微張的唇口,在那張小嘴里摸索他的唇齒,上顎,下顎,像是要把他整張嘴巴從里到外攪個天翻地覆,但動作又不是那么狂暴而僵硬,而是帶著輕緩的意味。 卿憐雪悶悶的嗯了一聲,情迷的含住那伸入他唇口的兩指,用著年少被訓成男妃的學來的技巧,使著靈活的舌去舔,去摩挲,將津液滿滿的沾上那兩指。 他迷迷糊糊地喊:“燕…征…” 卿憐雪的唇緊緊吮吸著燕征的雙指,唇部柔軟舒適,燕征聽著卿憐雪情迷地喊著自己的名字,連胸腔都起伏,只想立刻闖入對方的軀體,紓解下體的欲望。 燕征放過了卿憐雪的嘴唇,那兩指沾滿了卿憐雪口中的津液,被燕征反手向嬌嫩的后xue深入,臀部的小嘴濕熱又溫,比上嘴更加緊致,死死的含住那兩指,任由燕征動作,而兩指在后xue里上翹下按,在尋找著什么。 “嗚…哈呃…!” 隨著卿憐雪眼眶泛紅,渾身顫栗,變換了音調的媚喘了一聲,燕征在濕熱的后xue中撫摸到了一處硬塊突起,他在那處用著指尖的劍繭輕柔的摩挲,聆聽丞相大人的絕美床第樂曲。 “哈…嗚…燕…征啊…哈啊……” 雙指開始在那處xue口里抽插,剛動時要慢些,而后越來越快。 卿憐雪的理智都要被撕裂開來,眼底晃晃泛著白光,在那兩指狠狠的蹭過敏感點的一剎,他渾身顫抖,面露情欲,身下的粉色的rou柱頂端射出一道淳白的jingye來,射到了自己的胸前。 卿憐雪臉上布滿紅意,渾身要軟成一灘爛泥。 “我在?!毖嗾鞔种氐暮粑?,嗓音越發沙啞。 他的獸欲被引爆開來,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毫不留情地從緊縮著的后xue里抽出了兩指。 卿憐雪粉嫩的xue口被擴張開后一張一合的收縮著,試圖吞噬些東西,他被燕征弄得全身白皙的膚色都騰上了一層粉光。 燕征把他的兩腿置在自己肩上,重重的喘著氣,拉著卿憐雪的手,兩人十指不留縫隙的相扣在一起。 那根粗壯無比的巨物在開合的xue口磨蹭,guntang而熾熱,竭力沾取后xue在卿憐雪白晃的兩腿間流下的汁液,一個挺身頂了進去。 他滿足的呼了一口氣,下體被卿憐雪的后xue死死的咬住,既溫暖又濕熱,他一層一層緩緩的頂進去,后xue中的rou壁像是會吮吸的嘴,吸得他爽快的想抽動身子。 一點點探入,破開了層層的rou壁障礙,全數覆沒進內xue中,后xue被完全撐開,與強韌的rou刃交合在一起,卿憐雪連xue口處的皺褶都被撐的平緩。 卿憐雪止不住的呻吟:“燕…快點…用力…” 燕征朝卿憐雪俯身過去,卿憐雪的腿還駕在他肩上,這一俯身,rou刃進的更深。 卿憐雪爽的眼角浸出淚來,燕征身形開始聳動,抽插聲隨著xue里的花液交纏在一起,沖撞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他身形快速,頂的又深又狠,將那些花液撞出了透明的泡沫。 “慢點…慢點……哈呃…慢…啊…” 明明燕征是按著他的命令做事,但他反倒被頂撞的如臨惡獸,一頂一撞之間都直沖他的xue心,前端的rou柱被頂的一波接著一波射精,實在…太快了…… 燕征攀到他耳畔,兩人都是熱汗淋漓,親了親卿憐雪的耳鬢,帶著磁性的聲音說:“憐雪,都聽你的?!?/br> 燕征體諒的緩慢了些速度,改成緩抽緩插,速度是放慢了,可每一下都要比之前進的更深,他甚至能在小腹處感受到燕征猙獰的rou刃,竟有一種被cao穿了的感覺。 卿憐雪的乳尖也沒被燕征放過,被忘情地舔舐啃咬,鎖骨和白皙的脖頸都被咬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燕征…啊……慢點……” 抽插的速度開始加劇,后xue被狂烈的頂撞,rou乎乎的臀rou被撞得一片粉紅,粉艷艷的,像是什么美味可口的蜜桃,好看的緊。 隨著赤熱的jingye翻滾進緊縮的后xue,燕征從xue口退了出來,一道yin白就從卿憐雪臀縫間一股股的流下,這下當真是出水的水蜜桃了。 燕征盯著這yin糜的景象,身下不聽話的rou刃又抬起了起來,腦中那些正人君子的一套都飛灰湮滅,他神色虔誠的親吻著流了熱汗的卿憐雪,猛的又頂了進去…… 燕征一夜無眠,不眠不休的在昏睡過去的卿憐雪身上留下印記,卿憐雪如玉般的酮體沾滿了一個個桃紅色的吻痕,臀縫間流了一堆jingye。 他得為卿憐雪清理一下。 可這不是他的寢殿,而是卿憐雪的,叫不了下人打點浴水之類的,從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來了一條黑玄色的手帕,這才想起來這黑玄色的衣服當時是嚴復明送他的。 沒想到這嚴復明還挺細心的,連手帕都備好了。 他用不了浴水為卿憐雪清理,只能拿這個手帕,走到前殿在浴盆里拿了白色的帕子沾水給卿憐雪擦了額間和身上的熱汗,又用這黑玄色的手帕給卿憐雪擦身后臀縫間的jingye。 天色漸泛白光,他不能再留了,再晚些便要被發現,他收拾好一切,又從原路越回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