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硬的,會幫你擼
溫槿洗完澡就發現自己床上多了個龐然大物,其實溫槿寒假后就和陶政安說兩人一起睡不方便,陶政安也減少了次數,可是總是時不時找理由睡他的床。 宿舍的床雖然有一米五,可是陶政安很大一只! “來來來,陪你看番??!”陶政安每次都睡外面,溫槿就需要從他身上過去,溫槿頗有些無奈的從陶政安身上跨過去。 宿舍里早就習慣兩人這樣,溫槿感覺到陶政安靠近推開他,“就這樣看?!?/br> “怎么了,害羞什么!哥哥胸膛給你靠!”陶政安一把拉著溫槿靠他身上,從后面環著他舉著手機。 溫槿已經放棄掙扎,可是陶政安只要開口說話就像勾人的尾巴在他耳朵sao弄。 他微微咬著下唇努力去看手機里的畫面,越想不去想,他越能感受到陶政安喉結滾動了,對方起伏的胸膛,寬厚緊實,肌rou飽滿有力,自己的呼吸明顯重了。 溫槿聲音僵硬,“我有點困了,不看了吧?!?/br> “你想和沈棠看?”陶政安語氣里透著一股怨婦的意味。 溫槿忽然翻身想解釋,他挺翹的鼻尖觸碰到陶政安的嘴唇上,他想躲開,沒想到陶政安竟然靠近,隨后兩人唇瓣相貼。 陶政安摟在他腰間的手臂慢慢攏緊,陶政安把他緊緊環著,溫槿可以聽到心跳聲快速的跳響在耳邊。 下一刻宿舍熄燈了,在這昏暗的環境他們的接觸更為曖昧。 溫槿想推開陶政安,陶政安卻先一刻分開,溫槿心里小小的失落了一下,誰知陶政安試探的用手指在他唇上碰了下。 忽然剛才那片唇瓣啄著他的唇咂了許久,隨后猶豫了下抬手捏住他的下頜,口齒微張將舌探了進去。 溫槿瞳孔放大,一下推開陶政安,比他先有反應的是他的胯間。 陶政安也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嘗嘗溫槿嘴巴的味道,是橙子味牙膏的的味道,他買的… “哥哥親親怎么了?!?/br> 陶政安說的理直氣壯,溫槿壓低聲音,“有男的親男的嗎!” “怎么不行,我們關系好,我說了你和你女朋友干的我都可以陪你!那些女孩一點都不好,你的性格也不一定能搞定她們!”陶政安喋喋不休的開始啰嗦,溫槿不知道是不是鼓起勇氣,“我喜歡男的?!?/br> “回你床去,你不是恐同嗎!以后離我遠點!”溫槿聲音不大,再加上宿舍雖然是四個床鋪,卻中間隔著隔板,他和陶政安在一邊,另一邊是傅許州和劉言,只要他們不吵架,正常是聽不見的。 “什么時候的事?”陶政安擰著眉,“你知不知道…” “什么?!绷頊亻纫馔獾氖翘照策€抱著他,不是恐同嗎!不該一蹦三尺嗎! “那些同性戀都很亂的,男人沒有好東西的!有我對你好嗎!”陶政安靠近溫槿耳邊,“其實你不喜歡女的也好,我都想好了畢業我們住一起搭伙過日子,你現在喜歡男的更好了,我們一起單著,省的我怕你找女人?!?/br> “………” “你不是恐同嗎?” “他們惡心,你是我弟弟!”陶政安說的溫槿無法反駁,溫槿的雞吧已經抬頭,剛才兩人都沒在意,現在不想注意很難。 陶政安沉思了片刻,“我給你親硬了?也是…你喜歡男的?!?/br> 對對對!我好喜歡你呢!溫槿很想冷靜冷靜,“你回去?!?/br> “不行,我幫你?!碧照彩趾芸炀突霚亻鹊乃?,溫槿想往后躲,可他忘了他就在陶政安懷里。 “我弄出來的,我幫你?!?/br> 看…這個直男好有責任心。溫槿拉著陶政安的手腕,“不要…” 溫槿怕自己越陷越深,“我只和我男朋友干這種事?!睖亻鹊囊鈭D很明顯,一咬牙一跺腳和陶政安保持距離,然后…找男朋友! “你知不知道很多男的被插的四十歲就戴尿不濕,你這樣的大學畢業就大小便失禁!還男朋友!不準!信不信我告訴叔叔阿姨!” 陶政安已經握著溫槿的雞吧,這是溫槿第一次被陶政安那么直白接觸,他的手掌很大,掌紋似乎和他棒體貼合。 陶政安手指指腹劃過馬眼,溫槿在他懷里一哆嗦,陶政安瞬間來了興趣,指腹染上了一絲黏膩。 “不要…”溫槿身體發抖,陶政安抱著他,“一會就好了?!?/br> “不許找男朋友?!?/br> “說話?!碧照猜曇魤旱?,溫槿揪著他衣服,“不找…你快點弄…” 陶政安握著溫槿的雞吧,拉下自己的褲子,溫槿以為陶政安要互幫互助,誰知道陶政安用他的roubang馬眼像點煙一樣摩擦著溫槿的馬眼。 兩個roubang像在親吻,溫槿能感覺到陶政安的roubang很大。 “你是快射了嗎?沒弄過?”陶政安捏緊溫槿棒身上輸精管,溫槿腿不自覺一蹬,“沒…沒弄過?!?/br> “男人不能太快,下次哥擼管帶你,你這不行…算了哥幫你,你看你這嫩的?!?/br> 溫槿被陶政安說的話刺激的臉已經可以表演現場煎蛋,“哥,你放開…要射?!?/br> “不行,太快了?!?/br> 陶政安捏著溫槿輸精管,緩慢taonong,然后又把他的roubang和溫槿的握在一起,溫槿被刺激的拉著陶政安手臂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陶政安舔了舔他的耳垂,溫槿小聲唔咽,他能感覺到自己得不到射精的難熬,卻能感覺到另一種快感的襲來。 陶政安渾身浸著汗,他很喜歡溫槿歸屬于他,很多人說這是愛情,他都覺得淺了,愛情、友情都會有分開的一天,只有親情不會斷。 所以哥哥幫弟弟擼管也沒什么,親弟弟耳朵也沒什么。 陶政安的舌頭滑入溫槿的耳朵,溫槿死死抱著陶政安,“哥…哥…要射…” 溫槿聲音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他細小嬌喘的聲音讓陶政安更想欺負,大手握著兩根roubang上下taonong。 松開了一些,溫槿沒有馬上射出來,而是仰著頭大口喘息一會,才有一股股溫熱的jingye噴出,陶政安拉著溫槿的手帶著他的手一起把自己擼出來。 陶政安覺得這比他任何一次釋放都爽,陶政安用自己的背心去擦兩人的jingye。 溫槿因為害羞背過身去,陶政安幫他擦干凈拉好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