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和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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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求長生,有人逐名利,世人有千千萬萬個理由踏上修行路,往后看紅塵渺渺,往前走如履薄冰。腳下累累白骨,死傷者眾,卻不妨礙后來者選擇踏上這條路。 難留少年時,總有少年來。 聞郁是出了名的暴徒,為人所不恥的敗類。 顧昀卻覺得,某種程度上,他比聞郁更瘋。 比如他層臆想將聞郁壓在身下抵死纏綿,軟膩的肌膚,眼里的不甘憤恨都被自己cao得乖順。 哪有人會對宿敵產生強烈的欲望,更何況,那是臭名昭著的停云山莊莊主。 礙于兩人的關系,一切止步于少年人旖旎的夢境。 顧昀沒想過,白日夢會變成現實,還是以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顧昀揉捏著聞郁的臀rou,硬得發脹的性器在他腿間聳動,黏液將rouxue涂得水亮。 這人雖然自小練武,腰肢卻異常柔軟,后背的紅色暗紋更添幾分冶艷,讓人欲罷不能。 明明沒有實質性的插入,這動作卻讓聞郁難堪得緊,顧昀碩大的guitou重重擦過會陰,帶給他極大的刺激,受傷加上折騰許久本就有些腿軟,這下更是招架不住。 “聞郁……”明明是一副動情的模樣,卻教人辨不出是真心還是假意。 聽到自己的名字,聞郁試圖掙脫,卻只能被束縛得更緊,動作間又勾起顧昀更深的欲望。 等顧昀終于停下來時,聞郁脫力癱坐在地上,衣衫凌亂,露出來的軟白肌膚布滿青紫的痕跡,腿間有些被磨破的痕跡,被白濁的jingye涂得污穢不堪。 當然,這已經是顧昀忍耐到極限做出的最大讓步,顧昀伸手扶他起來。 啪! 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出,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了巴掌,顧昀用舌尖頂發痛的臉頰,道:“抱歉,我會負責?!?/br> 這句話一出,聞郁慍怒更甚。 “你算什么東西?!睕]有呵斥,而是冷靜地闡述。 聲音有些沙啞,讓人輕易想起方才他還在哭求顧昀不要插進去。 顧昀看著他撐起身子,又忽然捂住胸口踉蹌了一下。 魅蠱的作用下,熱意翻涌,燒得聞郁渾身泛紅,煩躁不安。 誠然,聞郁是驕傲的,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聞郁都在旁觀,好整以暇地看著顧昀從險境突圍,像矜貴的貓。 可這一次,顧昀顯然不會給他旁觀的機會。 于是他先一步撲過去將人壓在身下。 聞郁空有一身功法,偏偏使不出來,徒勞地罵道:“混賬!” 衣衫只能勉強蔽體,加重了聞郁的不安,更何況顧昀粗長的性器氣勢洶洶地頂著他。 “放開我,你別亂來?!?/br> 四周一片寂靜,回應他的只有顧昀粗重的喘息和更加過分的動作。 那話聽起來過于沒有威懾力,像兔子瀕死前虛弱的掙扎。顧昀聽了反而惡劣地用guitou輕輕頂弄他渾圓的屁股。 極大危機感讓聞郁扭動著身體避開。 一舉一動都勾得顧昀幾乎控制不住cao進去。 “看著我?!鳖欔滥笞∷南掳推仁顾粗约?。 聞郁瞪他一眼后閉上眼睛,飽滿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顧昀湊上去親他。 啪! 顧昀又挨一巴掌,雙眼發紅。下腹升騰起更濃的欲望。 “兩次了,聞莊主?!?/br> 聞郁知道自己生得好,也不介意利用,卻不是這樣任人宰割。他冷哼一聲,道:“早晚宰了你?!?/br> 顧昀癡迷地看著他,無視兇狠的目光,湊過去在他光潔的脖頸上舔弄,輕聲問:“之前的多次試探,有結果了嗎?” “……” “不到萬不得已的狀況下,你舍不得殺了我的,對嗎?”顧昀一邊說著,手探入衣襟底下,揉捏著胸前的兩粒。 聞郁低喘一聲弓下腰。 “既然你都知道了,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什么?” “終于問到關鍵了?!鳖欔酪桓辟澷p欣喜的模樣?!拔乙?,只有你?!?/br> “說什么瘋話?!甭動裘碱^緊皺,仔細掂量這句話幾分真。 “你的一切我都想要?!闭f完,顧昀又埋首用牙齒輕輕咬他的鎖骨。 “這話拿去哄純情少女還有點用?!鄙眢w內洶涌的情欲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盡。 顧昀也看出他此時的狀態,定是被媚蠱折磨得狠了,嘆氣道:“聞莊主也得給顧某禮尚往來的機會啊?!?/br> “你唔……” 沒等聞郁反應過來,顧昀已經跪在他身前,將聞郁勃起的性器納入口中,柔軟的舌頭不斷舔弄。 “哈啊……”聞郁像擱淺的魚一般,腿是軟的,腦子暈暈乎乎,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旄衼淼妹土?,就像顧昀這個人,急風驟雨,勢要拉著一切共沉淪。 不過十數個來回,聞郁伸手將顧昀推開,嗚咽一聲,不自覺挺腰,jingye濺到兩人身上。 “舒服嗎?” 聞郁別過頭不愿意看他。 “我都有乖乖聽話,讓你舒服。不然早就cao得你七葷八素了?!?/br> 聲音溫柔乖巧,這話實在不忍卒聽。 聞郁只恨陰溝里翻船,被這小子平日里的樣子給騙了。 顧昀笑得眉眼彎彎,自踏入宗門以來,他按照所有人的期望,世人眼中追求的大道于他而言走得輕松。 誠然如今的生活安穩無憂,他既眷戀當下的安穩,又覺得那些表面的平和,只為訓狼為狗。 唯有跟聞郁周旋的時候,讓他覺得活著有意思。即便聞郁百般試探,滑脫如蛇。 每次都又打不過,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得僵持不下,如今卻因為一場荒唐的情事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