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俊太醫幫自己醫治出身體里含著的東西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omega、父慈子孝、姐夫,不要弄壞我、不小心睡了對家之后、師尊他帶球跑了、【主攻】阮幸的世界、撿到的boss都想上我、【總攻】論睡服三界的可能性、作為在魔王城前就跪了的勇者之恥的我被魔王給綠了、心書
譚卉滿身膩汗,仿佛無骨般靠在太子懷里,嘴里還惦記著他的皇位。 譚弈并不理會他,把人射了一肚子,還沒讓譚卉洗出來,便已覺得入了套。他這樣在權利中心的人想一些很簡單的事情,總是會加上一些不存在的東西,把它變得復雜。他射了也就清醒過來,但并不后悔,一邊捏著皇弟的頸子,一邊笑了起來。 這宮中剩下的都是他的心腹,隨意喊來一個,派了轎子,他親自把皇弟送上去,囑咐明日還要來,湊在皇弟耳邊曖昧的道完了話,又記起什么,拍了拍他的屁股,笑的還是那樣溫和。 而譚卉早已沒了力氣,懶懶地攤在轎子上,被cao的眼圈發紅,像一只受了委屈的貓。連路過的小太監都忍不住抬頭一看再看,被太zigong中的人呵斥一番,才顫巍巍地跪下求殿下饒命。 譚卉回到宮中便喚來自己的貼身太監,使喚他去太醫院里找當值的太醫,說再不來,自己便要去極樂天上了。 他旁的不太明白,但卻曉得難受了要找太醫,不過他不知道什么叫難受。他以為自己身上未退的快感是難受,因為勾的他前端翹了起來,無法疏解,便是難受了。 凌太醫提著藥箱匆忙趕來時,還有些忐忑,他從未見過這個皇子殿下,不明白對方的來意,也就忐忑了,但他是個張狂的,忐忑幾秒便罷,眉眼間的張揚不退,反而愈加大膽。他是皇帝安插在宮中的幫手,一些上不得臺面的腌臢事,他去了嬪妃宮里收了什么賄賂撈了什么油水,越多了,嬪妃以為他是心腹了,告訴的也就越多。哪個妃子想生下皇子繼承大統,誰給誰下毒,誰娘家有意讓這江山更名,他會全告訴陛下。最后陛下定奪,如何除掉,如何牽制,他才不管。 不是因為有多忠心,只是因為不想攪和,將爛攤子甩給皇帝,還能獲得很好的保護,誰都會選擇這條路的。 一路進了三皇子的宮殿,沒什么雅致的名字,便沒記住,里面也有些凄涼,哪怕三皇子的事是宮中秘聞,但他也略知曉些,便不覺得意外了,反而還多了些輕蔑和憐憫。宮人沒在門口等候通傳,這里沒多少宮人,凌峪沒什么敬畏心了,他快步的走入寢殿,提著藥箱,迫不及待想見一見這傳聞中的三皇子了。 沒打量里面的擺飾,一入殿便聽到露骨的喘息聲。 凌峪一頓,心中頓時升起后悔來。 不過已然來不及,凌峪咽下口水,感覺身體忽然變得輕飄飄,似在云上行走,他恍然看見紅紗帳被掀開,藕臂連著玉手挑起紗簾,只用活色生香來描述怎么配的上呢。凌峪頭腦發脹,后知后覺的嗅到這宮中的欲香,絲絲縷縷仿佛要鉆進他毛孔中,他被挑逗腳步飄忽,好半天才渡到床前,沒什么理智地,他茫然又快速的掀開簾子,入目是雪白的皮rou。 上面斑斑點點,猶如雪中紅梅。 “太醫……來啦?!彼χ^來迎他,也不怪罪這愣頭青沒跟他請安,他翹著屁股,兩手去掰自己的xue,屁股尖一顫,忽然膩出一股濁液,從細嫩的腿根顫下來。 凌峪從來沒有遇到這么荒唐,且這么香艷大膽的事情,慌了神,站著不動彈。 譚卉暈乎乎地去抓這俊太醫的手,往自己身上引,凌峪一碰到他滑嫩的皮rou,便覺得移不開手,似乎有什么黏住了一般,好些時候才記起禮儀尊卑,不舍地收回了手,眼睛卻還直勾勾的侵犯著殿下。 殿下哭著說難受,問他是哪里,他讓凌峪去摸自己的xue,說弄出來。 凌峪愣住,伸手去探的時候不慎碰到藥箱,被砸落地面的那聲響給驚回了神,才猛然記起自己是來做什么的,三殿下的稱呼還沒有吐出來,譚卉就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他扭著腰,白生生的一片,凌峪不敢抬起頭來,生咽下心里的火,也不管是不是臣子了,纖長如玉雕的指節探進去,他的眉眼浮起燥,一眨不眨地盯著。還沒探多深,水伴著濁液涌了出來,沾濕了他的衣袖,帶著一股子腥燥火氣,和膩死人的香味。 這香仿佛蠱,鉆進他渾身上下的毛孔,將他泡的飄飄然,手下也沒了輕重,靈巧地鉆進去,不將他當作貴重的皇子殿下了,當作勾欄妓院里任人褻玩的美人,他沒什么技巧地去壓,碾過水汪汪的xuerou,只覺得喉嚨干燥異常。 醫者不自醫,他不想治自己。 如何去想這荒唐香艷的一幕,曖昧粉紅的紗帳垂在自己背上,伴著身下動人的喘息,還有喘息間噴出的濕熱水氣,他如何不躁動。 手指一勾,他在這人最隱秘的地界碰到了滾熱的玉珠,沒問殿下意見,他毫不猶豫地抽了出來,還帶著一些水絲。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已然情迷意亂了,曉得多半是被男人cao過,但他沒什么介意的,他不該介意的。 直到他頭腦昏脹地瞧見了玉珠上刻的小字,頓時如當頭棒喝,他清醒過來,跪下來謝罪,那地方還昂揚著,他卻不管,這是掉腦袋的秘密。 “塞進來罷……”他軟聲求著,“求你,太子哥哥會怪罪的?!?/br> 最后他渾渾噩噩地塞了進去,來不及感受那溫軟xuerou,匆忙后退,腦子里全是三殿下方才的情態——好像在勾引他。就是在勾引他。 他到傍晚,才不去想那凄涼的宮殿,不等皇帝差人來傳,他自己去御書房求見。 沒敢抬頭看陛下,只能聞到龍涎香的氣味,這御書房是天下之主的地界,帶著古樸安神的氣息,偶爾陛下走動時玉佩的聲響傳來,不過到底是及其悅耳的。然而凌峪是無論如何也放松不下來了,他靜靜待著陛下開口,待到了,就預備著老實交代。陛下的眼睛放在各宮里,發生什么他都知道,只有自己老實交代。 他結巴地道了,恨不得將他冒出多少水也一同告知陛下,腦中冒出情態,他不合時宜的頓住,還是補上一句不該補的,道三殿下失去了神志,只能任人擺布。 這話的淺意思顯而易見,是已然學會如何做君王的太子,還是沒有血緣無足輕重的三殿下,天平朝哪邊傾斜,自然是不用多說的。他補了這句,意思便是,譚卉不是刻意的,甚至還可能被強迫。 皇帝表情沒什么變化,只不咸不淡的評價一句荒唐,就沒了什么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