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季狗真知扮可憐博同情可以艸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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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相宜好像總是這樣擅長拿捏孟橋的一舉一動,游刃有余忖度著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孟橋吃過這樣的虧,他咬著牙,攥緊掌心告誡自己不要再心軟,停頓的腳又要抬起來往前挪動幾分。 身后突然又傳來嘩啦一聲劇烈的響動,是玻璃破碎的動靜,碎片濺落在地上。季相宜抵著后槽牙,蹙眉發出一聲悶哼。 不偏不倚落進了孟橋的耳朵里,他的心臟再次狠狠顫動,緩緩轉動僵硬的身體面向季相宜。 黑色大衣下擺被某種液體洇濕了一片,大塊的深黑色很醒目,空氣中隱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季相宜額頭滲出了煎熬著的冷汗,那雙深邃昏沉的眸子此刻仿佛也變得脆弱,他腦后扎起的頭發也散落下來,微長的頭發落在肩頭,蓋著男人泛紅的漂亮側臉。 他的掌心緊緊攥著洗手池的邊緣,另外的手垂落在身體一側,順著掌心的紋路往外流著鮮紅的血。季相宜用手捶碎了面前的玻璃鏡片。 "你,你這是做什么……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離開,我就會幫你?季相宜,你怎么這么卑鄙……"孟橋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了最后一句話,比起歇斯底里的怒吼詰問,這樣強忍著情緒的崩潰感更讓季相宜覺得難受。 孟橋不愛他,因為自己強迫了他,因為自己欺騙了他,靠著孟橋的善良天真。 可是就算這樣,季相宜還是不會放手。就算孟橋恨不得殺了他,那么到最后他也要和孟橋死在一起。 季相宜癱坐在地上,半條腿跪在孟橋腳邊,那股子血腥味好像一瞬間又變得濃厚了許多。 "橋橋,你說得對啊,我就是卑鄙。你甩不開我的,除非我死。" 他一邊說著一邊垂眸摸到了一塊邊角尖銳的碎玻璃,并不太亮的燈光落在他有些蒼白的臉上顯得略微詭異,孟橋啞然看著他的動作,聽出了他話里的堅定決絕,眼皮子狠狠跳了跳,心里發毛。 "我可以幫你,橋橋。"男人低聲呢喃道,眼里卻閃爍著詭異的亮光。 季相宜手里突然亮出反光的玻璃片,他高高抬著胳膊,動作果決敏捷,像是風一樣,快速朝著左胸口的方向狠狠插過去。 尖角還有幾毫米的距離,孟橋張大了嘴,喉嚨被什么東西糊住了似的發不出聲音,可是腳下卻下意識撲過去要奪走男人的玻璃片。 孟橋還是那樣。季相宜眼睛微瞇,在孟橋撲進自己懷里的前一秒把玻璃片扔到了身后。 笑話,那玻璃片太鋒利了。以孟橋那樣的速度沖上來,肯定會被割傷。 兩個人都是高大體壯的成年人,但是季相宜現在身體有些虛弱,被孟橋的重量直直的撞進懷里,身體有些踉蹌虛晃,雙手卻還是緊緊護在孟橋的腰間。 "你,季相宜,你瘋了,你瘋了?。。⒚蠘蚍植磺遄约菏窃诳捱€是在怒吼,他的聲音屬實顫抖的厲害,整個人還沒有從剛才電光火石之間緩過來。雙手死死掐著季相宜胸口的衣服,急促搖晃著季相宜的身體。 他吭哧吭哧喘著粗氣,黝黑的臉上也浮現出因為焦急恐懼而憋急了的紅。孟橋越是這樣,季相宜心里越是近乎病態癲狂的得意,他幾乎要咧著嘴大笑出聲,語氣卻愈發低落虛弱,"橋橋,不是你說不想看到我了。我做不到又不想你為難,只能殺了自己。" 字字句句觸目驚心,偏偏季相宜還用那副沉著縝密的模樣看著孟橋,眼神無辜眨了眨。 孟橋被他的話猛的驚醒,大力推開季相宜,看著他一屁股坐在身后的地上,雙手撐地,胸口本來整齊的西裝襯衫被揪得皺皺巴巴。 他身上雖然有些凌亂,可是骨子里仍舊透著優雅的氣質,有些濕汪汪的眸子望向孟橋,仿佛在埋怨孟橋這樣粗暴的舉動有多過分。 季相宜骨相生的優越,漂亮精致卻并不女氣,至少現在不。孟橋被他多看幾眼就覺得心臟里頭慌亂的厲害,只好胡亂動著眼珠子亂瞥向別處。 只是還處于主導地位的男人轉瞬間就沒了剛才的氣勢,體內竄涌著的燥熱感像是熊熊燃燒的野火要把一切都焚燒殆盡不留痕跡。 孟橋耳邊傳來季相宜越來越不壓抑的喘息聲,低沉喑啞的,酥酥麻麻在耳邊吹風似的。 "嗯……哼嗯……橋橋,我好難受,哼~橋橋"季相宜沒臉沒皮湊過來,握著孟橋的手按在胯間鼓脹的性器上,"這里硬了,橋橋,橋橋~" 粗糙慣了的孟橋頓時手足無措,嘴唇動了半天卻找不出半句可以罵死季相宜的話來,他使勁將手往回拉扯,可是男人死死按住,不許他離開。 孟橋感覺掌心那東西仿佛在變大似的可怕,guntang的貼合著皮膚,他嚇壞了,手腳并用,拍著揣著地上的男人想讓他放開自己,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季相宜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賬瘋子。 他把頭歪向一邊咳嗽幾下,渾身燥熱,握住孟橋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蹭了蹭,"好舒服,唔" 在孟橋驚愕的眼神之下,季相宜側頭,伸出舌尖舔弄著他掌心,甚至嘬著孟橋并不滑嫩的手指,垂落的發絲有些刺撓地扎著孟橋的手腕。 也許是季相宜眼里炙熱的瘋狂嚇壞了他,又或者是季相宜大膽又毫無顧忌的虔誠的對待讓孟橋想起了曾經的過往,他高高舉起另外的一只手猛的甩向季相宜,啪的一聲輕輕巧巧,季相宜白皙的臉上不一會兒便浮現了清晰的手印。 "別碰我,你別碰我?。?/br> 高大健壯的男人驚恐的看向地上跪著的男人,竟然像可憐的螻蟻,他轉過身去要跑出去。 這一次,季相宜不許了,他并沒有太多的耐心陪著不乖的孟橋玩兒,孟橋不肯給,那么他只能去搶了。 孟橋手腕猛的被身后追上來的男人死死箍住,反剪在背后,他被壓在洗手間的房門上,季相宜從后面迎上來緊緊貼著,混雜著酒氣和血腥氣的味道迅速聚攏,孟橋又一次墜入了季相宜編織的套子里,逃不開了。 "季相宜,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我會報警……我,我會和所有人控訴你的一切!我要和全世界唔唔……" 他的嘴被季相宜捂住,對方的手指靈活輕巧地鉆進孟橋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口腔內里,指尖擦碰著牙齒,壓著孟橋亂動的濕滑舌頭玩弄,指腹摩挲表面不平的舌苔,胡亂攪弄著水漬。 孟橋肩膀很寬,畢竟是個男人,季相宜擁著他整個人還有些吃力,索性只顧牽制住他掙扎的手腕了,下半身抵進孟橋兩腿之間,將他的腿分開沒辦法使力。 臀縫處難以言喻的灼熱在上下亂蹭,孟橋咬咬牙,他猜得到那是什么,季相宜忍得太久了,動作有些急切又不得要領,胡亂沖撞著,像條發情的瘋狗,恨不得咬開孟橋的皮rou,將他徹底撕裂才安心。 孟橋被他撞著臀rou,尾椎骨被往上頂,整個人往上竄動,腳后跟都被迫離地,腳尖往前踮起來。 駁雜低沉卻又急促的喘息靠過來,季相宜紅著臉,掰過去孟橋的臉,嘴唇碰上去帶著溫熱,一下一下啄吻。 "橋橋,橋橋,我很想你……"他嗓音沙啞,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