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驕傲的壁壘/自己在春凳上撅好鞭痕紛亂的屁股/姜罰挨板子
身后沒有喘息的抽打終于戛然而止,可責打持續的時間太長,屁股上密集尖銳的疼痛并未迅速消減。 林澤邱過了許久仍沒意識到冰雹般的責打已經停止,依舊拖著嘶啞的哭嗓認錯,兩團臀rou痛到痙攣,正一彈一頓不正常地抽搐著。 本該白嫩無瑕的屁股已經沒一塊好rou了,因為主人的任性布滿了紛亂繁雜的rou棱,大面積的底色是鮮艷的紅,一道道殘忍的腫痕相互疊加,泛出斑駁的烏紫,交錯之處的皮膚幾乎腫到透明,好像隨時都要破潰一般。 rou體的感受只比視覺看起來的凄楚還要痛苦,林澤邱只覺得屁股一定被打爛了,一定鮮血淋漓,否則如果表皮還完好,又怎會有這樣熾烈撕爛般的疼痛。 是因為很愛你,才會變傻犯錯的呀... 這樣的意識讓林澤邱瞬間委屈到難以自持,兩只手緊攥著捆縛的凳腿,崩潰地發出沒出息的悲咽:“求你...抱抱我...” 穆青心臟被這聲已經聽不出嬌音的哀求狠狠揪了一下,幾乎無法再將懲罰進行下去,解開加諸在這具小小身體上的枷鎖,把人從平直的春凳上抱著跪起,摟著人壓進懷中,堅硬寬厚的大手貼在男孩無法平抑顫抖的后背拍撫,被他后背的汗水染了一掌心潮濕。 變換了姿勢的屁股又是另一番疼法,腫脹的rou棱擠到一塊,錐疼鉆心,若不是上身能丈夫的懷抱作支撐,林澤邱打軟的雙腿根本跪不住,一手顫顫巍巍往身后探去,想看看屁股是不是真流血了。 哪怕輕得只敢用手背,仍迅速被屁股上的溫度燙了手,那一道道腫棱像帶了電一般,電得男孩立刻收回了爪子,稍稍止住的淚水再次洶涌地滾落,把男人腹前的衣服浸得濕漉漉的。 “知道錯了?”穆青站在床邊,如大山般依舊帶有可怕的壓制力,待懷中人呼吸稍稍平復,才沉聲開口。 林澤邱渾身不可遏制地抖了抖,明顯發顫的哭嗓毫不遲疑地喑啞道:“知道了...” 穆青終于坐到春凳上,捏著愛人的臉蛋掰轉過來,直勾勾盯著那張漲紅哭腫的臉,一字一頓地問:“哪兒錯了?” “亂跑...亂發脾氣...”林澤邱腫到睜不利索的眼睛朝丈夫臉上望去,狠狠抽噎了一下,目光不移地輕聲道:“亂說話...” 一切源頭無非這幾個“亂”字,具體的錯誤說了又像沒說,穆青凝視著這張看誰都忍不得心疼的臉蛋,松了手,再次起身,將顫抖的男孩獨自留在了春凳上。 林澤邱心又揪了起來,一道緊張起來的還有身后的皮rou,朦朧的目光跟隨著丈夫,沒把握地看對方從床頭柜端來了水,這才放下心,抽噎著喝了幾大口。 “既然知道錯了,就要做出知錯認罰的樣子?!澳虑嗑痈吲R下地看著男孩那如羊羔喝水般招人憐愛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嚴厲到近乎殘忍。 林澤邱狠狠打了個抽噎,恐懼而不解的目光再次望向丈夫。 “褲子脫了,自己趴好,撅高屁股?!蹦虑喾路鹜耆帘蔚羧魏螒z憫,冷酷至極地一疊聲:“最后打你十板子,口口聲聲知道錯了,就做出真正知錯主動認罰的樣子?!?/br> “可...嗚...我疼得...受不住了...”林澤邱被水潤澤的嗓子重新清冽起來,話音被哭嗝打斷,聽起來更可憐了。 “二十下?!庇憙r還價的半分鐘內利息漲了一倍,穆青對愛人的求饒充耳不聞,不容置喙道:“在尾凳上趴好,別讓哥再說一遍?!?/br> 林澤邱不置信地望著面如玄鐵的丈夫,的心臟墜到了谷底,再沒猶豫地將掛在大腿上的褲子吃力地脫下,整個下身只剩一雙干凈雪白的白棉襪,包裹著秀氣的腳丫,無措地側跪著,小心翼翼地避開傷處。 “哥回來時,要看到你撅屁股趴好,否則就像剛才那樣捆著你打,屁股打不下就抽腿,腿打不下就抽背,棍子打折為止,澤邱自己選?!澳虑嗔滔職埲痰暮菰?,轉身離開臥室,沉沉帶上了門鎖。 林澤邱泡在淚水中的目光凝在丈夫高大的背影上,后悔的、委屈的、懷疑的、傷心的,憤怒的... 心中無數情緒五味雜陳,林澤邱卻無法在這件事上怨恨穆青,他是完全信賴丈夫的,卻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樣言不由衷地激怒對方,要不斷摧毀自己心中本就堅固的信任... 最后一次,挨完打就再也不犯傻了... 林澤邱雙手攥進椅面上的軟墊,將剛才墊在下腹的軟墊抱進懷里,俯下軀干貼在椅面上,屈膝翹起屁股,在寬度極其有限的春凳上擺出受罰的姿勢。 滿是腫棱的臀rou從堆疊擠壓到延展伸開,另一番鉆心炙rou的疼痛扯得大腿都跟著發顫,更別說方才被無情捆縛的腕子膝窩酸脹生疼,此時此刻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服的地方。 他真的還要打么..明明都認錯了,明明屁股上疼得一下都挨不住了,自己看不到身后的傷,難道他也看不到么... “我錯了”三個字已經得不到信賴了么... 林澤邱將臉蛋深深埋進交疊的雙臂下,淚水橫流卻哭不出聲來。 當穆青進來時,床尾的愛人已經擺好了最標準的姿勢,可憐的小屁股比剛挨完打時青紫得更厲害了,顫顫巍巍地翹在空中,下腹也沒有支撐的枕頭,小雀兒蔫巴巴地垂在身下,疼得都縮了起來。 身后沉穩的腳步上迫近,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頻率和力道,林澤邱不敢偏頭看,阻塞的鼻腔也聞不出姜汁濃郁辛辣的特殊氣味,渾身再次抖篩子似的哆嗦起來。 撅屁股的姿勢讓兩腿間誘人的秘處無所遁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擺出了羞恥的姿態,小花似的褶皺后xue與生殖腔一道可愛的rou縫,哪怕在嚴厲的責打過后依舊閃著誘人的水光。 穆青手中結實厚重的烏木板子杵進兩瓣依舊白嫩的臀縫里,光滑的邊緣往xiaoxue口里摁了摁,再次離開時黏出上下兩道剔透的銀線。 “唔...”林澤邱帶著濃重的鼻音哼了哼,他不肯承認自己在這樣極端疼痛的情況下仍感到了些許快感,下意識地弓腰塌臀,可后背很快被大力壓下,屁股重新撅上了天。 “乖乖撅好?!蹦虑喾畔掳遄?,手中簡單削成肛塞型的姜條這才露了出來,濕涼帶著纖維的硬物抵在小小的后xue口,打了兩個圈,利落地鉆了進去。 “哥...你給我放的什么...!”略有粗糙的小小棒狀物絕不是往日熟悉的玉勢,林澤邱驚得大叫,生殖腔口很快也抵上了同樣質感的家伙,接著柔滑的yin汁,更輕易地插了進去。 “好好夾著?!鄙舷聝蓚€小口都露著小半個姜塊,夾在腫紫傷重的臀瓣間,讓嚴厲的懲罰顯出了幾絲青澀的味道,穆青抄起黝黑亮潤的大板子,威脅力滿滿地壓在男孩翹高的臀峰上,看不出更深的情緒:“澤邱,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提離婚兩個字,哥一定成全你?!?/br> “!” 林澤邱后背瞬間激出了身冷汗,艱難地回頭想對丈夫說些什么,可還來不及張口,余光便瞥見丈夫已高高揮起那塊駭人的大板子,朝自己身后可憐卻并不無辜的rou團狠狠落下,大面積熾烈的劇痛旋即降臨,把已經傷重不堪的臀rou砸碎了一般。 “??!”林澤邱一聲破音慘叫不含絲毫水分,疼得根本撐不住,身體往床尾傾跌下去,大喘著粗氣哭求:“疼...嗚...別打了...哥...要打壞了...嗚...” 上一輪責打剛暫停了一小段時間,被反復揍麻的傷臀剛恢復些知覺,此刻正是最敏感脆弱之際,alpha男人可怕的力道配合大面積硬物把不均勻的腫棱拍扁,讓周圍的皮rou也跟著一起分享痛苦與淤血,傷上加傷的疼痛讓林澤邱汗毛倒豎,恨不能抱著屁股從二樓陽臺跳下去逃跑。 “趴好?!蹦虑嘌鄣椎牟蝗滩⒉粫绊懰木駬?,強硬的板子頂上男孩癱在一邊床榻上的側腰,糾正他崩壞的姿勢。 姜汁的熱辣開始釋放出來,迅速把敏感脆弱的xiaoxue口浸得燒灼起來,刺麻的痛感如蟲咬般細密從xue腔到xue口連成一片,林澤邱縮縮屁股,頓時被辣痛得倒吸涼氣。 不想再挑戰對方,這樣毫無懸念的對抗傻氣得可笑,林澤邱重新擺好了姿勢,從里至外無休無止的疼痛讓他自動屏蔽掉了一切無意義的面子和驕傲,把傷痕累累的小屁股再次翹了起來。 還是太愛他了呀,如果不是真到那也許根本不會出現的某一天,林澤邱并不想從穆青身邊逃離,不想以人生去賭下一個也許永遠不會再碰到的心愛之人了... 冰冷的木板探進下腹糾正動作,讓他將屁股撐得更高些,帶來一種獻祭的神圣感。 “啪!”“啪!”... 粗暴的板子再次重重責落,硬物烙rou噼啪聲震耳欲聾,穆青四記又狠又急的責打交替抽在臀峰靠上與臀腿之間,早先的腫痕揍平,腿根掛上刺眼的紫紅,與白嫩的大腿涇渭分明。 “呃嗯...嗚...” 林澤邱被疼得瞬間屏住呼吸,唯獨眼淚還在開了閘似的流下,窒息般悶哼幾聲后才再次哀哭出來。 原來下定決心,人的忍耐力可以如此強大,林澤邱不知靠著什么挨住了這四下連續狠揍,只是在責打暫停后反射性地拱起腰,可縮緊的臀瓣立刻擠壓到體內的姜條,讓他被迫重新放松屁股,哆嗦著擺回正姿。 這是姜罰的最大作用,不僅為了讓責打沒教訓到的地方同樣感受到熱辣刺痛,更是防止重打時繃緊屁股,過多力道落在肌rou而不是脂肪層上,那就真容易揍壞了。 “啪!”“啪!”“啪!” 板子暫停片刻,在男孩完全體味了疼痛后再次落下,嚴厲而勻速,從后向前拍擊在屁股上,主動撅臀挨揍并不是穩定的姿勢,男孩像只被驅打的小馬,每挨一板子便向前一沖,再以不知怎樣的毅力顫抖著將屁股擺回原位,乖順得和先前的表現天差地別。 屁股每一寸皮rou都被打透了,姜條被連帶的大力責打在xue道中前后摩擦,熱辣的姜汁把白嫩的臀縫蟄成了粉紅色,再順著生殖腔流向會陰,把兩腿間誘人的秘處都照顧得火燒火燎。 “哥...我會乖的...嗚...把那個東西...抽走...求你...呃??!” 林澤邱不知到身體里被塞著的究竟是什么,甚至分不清究竟是挨揍更疼還是私處的刺辣更難熬,在一記正正烙在臀腿相接處的板子后終于撐不住,雙腿發軟身子一斜,骨溜溜從春凳摔到了地上。 “嗚...疼...撐不住了...呃嗚...” 男孩哭得只剩下氣音,像受到刺激的含羞草般蜷著身子,費勁地伸手將身體里的姜條抽出,撇在一旁的地板上。 穆青一言不發,拽起男孩疲軟的胳膊往春凳上帶,屁股翹在凳沿上摁趴,凌厲沉重的板子飛快地抽完最后五下,雖然收了幾分力道,打在傷重的屁股上依舊是無法忍受的痛苦。 一頓銳利的鐵絲棍揍得rou棱紛亂,再被沉重的板子把臀rou打出硬塊,屁股大面積的殷紅中帶著妖冶的青紫,比完好時看起來腫大了兩圈,肌rou反射地打著抽抽。 林澤邱像塊爛rou般搭在春凳上,跪地的雙腿止不住地痙攣,哪怕后背的壓制已經松開,依舊連挪動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如被獸夾夾爛腿腳的小獸般粗喘著,攥著被褥的小手緊了又松,突然拖著低啞的哭聲泣訴道:“你...抱抱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