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簽商演的懲罰/撅屁股晾臀屄插按摩串臀縫水津津雞毛撣子揍屁股
上將主臥以沉穩的胡桃木色為裝飾,寬大厚重的大床鋪就垂順的灰色床品,一切看起來都如此舒適穩重甚至有些古板。 大床上一只毛茸茸的米白色綿羊娃娃,與枕頭旁一只懷抱崽崽的無尾熊布偶,是其間為數不多的幾處跳脫的點綴,昭示著分享這間臥室的還有另一名可愛的omega主人。 此時此刻,這名omega主人正撅著胖嘟嘟的白屁股跪趴在大床上,雪白的底色上腫著兩道鮮紅rou棱,看起來像藤條留下的印記,兩只秀氣白皙的腳丫子窘迫地交疊在一起,懷里抱著那只又大又軟的綿羊娃娃支撐身體,臉蛋側貼著床,精巧的鼻尖掛著細細的汗珠,微啟的紅唇哼哼唧唧地叫喚,拖著泣音卻又沒到真要哭出來的程度。 “哥...拿出來吧...嗚...丟人...”陳諾咩咩叫,費勁地從發紅的眼角擠出一滴淚珠試圖增加可憐程度,可泛著情欲潮紅的面頰卻在出賣著自己的主人。 穆城筆挺地立在床邊,手中抓著一張薄紙仔細地逐行,像在審閱一份重要的軍事文件,聽到愛人的哀求的后銳利的目光才轉移到對方身上,面如沉水道:“諾諾也知道怕羞?” “我錯了...嗚...已經震、真好久了...呃唔...”陳諾暗暗叫苦,光裸的后背泛著紅霞,頸間的皮質項圈里積著汗水,卻除了保持姿勢外一動不敢動,喘著嬌音的小嘴不住地認錯求饒。 不就是在大鏡頭前親了兒子一口,演出結束后被演出商老板堵在門口非要一起吃飯,然后被倆兒子外加準兒媳一起簇擁著一道去了飯店,在飯桌上興高采烈地簽了個商業演出的合同,最后被閑得找不到新聞報道的野雞媒體盯上自己這塊冷門領域,添油加醋地報道一番... 陳諾在腦海中把自己的所有“罪狀”按時間順序羅列了一遍,最后一個個鮮紅的大字像字幕般在眼前掠過: 【上將夫人私會嫩A壯男,吻鏡頭前大方秀甜蜜,真相竟是...】 【不食人間煙火的高雅音樂家人設崩塌?純音樂圈還有多少事是我們不知道的...】 ....... 小報標題一個比一個勁爆,為增加引人遐思的禁忌感,二兒子穆沉的眼睛還被打上了黑色馬賽克,堅毅俊朗的輪廓卻暴露無遺。 雖然文章鬼扯一大通后,最終結尾都答疑解惑似地言明,這位“嫩A壯男”其實是鋼琴家陳諾與上將的親親兒子,可搏眼球的惡意標題黨已經足夠挑戰上將與軍區的威嚴。 應該打的是小報記者的屁股呀,怎么受苦的又是自己... 陳諾想到委屈的地方,兩只腳丫子可憐巴巴地互相搓了搓,下意識夾緊腿,試圖把兩瓣臀間的小嫩縫收得不那么明顯,卻把插在rou縫里的小東西夾得更緊了,糖葫蘆似的透明小珠串戳進被震得敏感至極的yinrou里,陳諾狠狠打了個寒噤,又出水了。 “唔...哥...嗚...”男孩后脊背浮起細細的雞皮疙瘩,淺金色的汗毛倒豎起來,可愛得像只新鮮粉嫩的蜜桃,臀縫到大腿一片滑膩,漾著誘人的水光。 丈夫不知何時升起的惡趣,隨手找來這根會震動的糖葫蘆形按摩棒塞進愛人的身體里,這是去年生日許稚送的禮物,而脖頸上的項圈則來自遭天譴的艾里。 穆城面無波瀾地將這一副絕好春光完全收入眼底,把那張已經讀透了的合同擺在愛人面前,這才算正式進入教訓階段,聲如沉水道:“現在什么都敢瞞著哥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陳諾最怕丈夫這么說,再顧不得撅屁股擺姿勢,急切地撐起身體去拽男人的衣服,本是虛張聲勢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不出片刻就哭得泣不成聲:“我不是瞞你...我就是...嗚...我也想多些表演機會...嗚...也能順道掙、掙點錢...” “趴好?!蹦鲁菍@梨花帶雨的模樣早有免疫,一巴掌揍在男孩屁股上,嚴厲地低斥了聲。 穆城的巴掌跟鐵板似的,陳諾疼得身子一偏,揉著熱辣辣的地方又哭開了,拽著丈夫的衣服不撒手:“嗚...哥你別生氣...我就是...嗚...我就是一時沒、沒多想...打算回來...再告訴你...嗚...你別生氣...” 愛人的擔心著急穆城并非感受不出,找兒子看演出根本不值得追究甚至有些傻氣的可愛,然而商業演出這樣的大事竟敢不商量通報便私自簽下,合同一簽還是三年。 “叫你趴好,也不肯聽話了?” “不是的...嗚...” 穆城聲音沉得嚇人,陳諾隔著淚眼望向丈夫,從那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商量與退讓,終究訕訕地松開手,哆嗦著重新趴回床上,臀rou在恐懼下瑟縮發顫。 穆城從小廳斗柜上拿來那根帝國歷史上最傳統的雞毛撣子,將粘滿油亮雞羽的一側握在手中,另一端細硬的藤棍堪稱千萬頑童的噩夢。 “像剛才那樣,撅起來?!?/br> 雞毛撣子點在后腰,冰涼的觸感激得陳諾打了個寒噤,像只樹懶般慢之又慢地抬起屁股,扯過不遠處的綿羊娃娃,眼淚不斷砸進床單上,泅出一圈圈深色的水印。 小屁股是哆哆嗦嗦地撅好了,生殖腔里的糖葫蘆還在嗡嗡震顫,晶瑩的蜜汁因男孩的動作變換粘到腿上,此刻正順著大腿根慢悠悠地躺下。 穆城劍眉微蹙,雞毛撣子點上那一滴yin水珠子,在敏感的大腿內側上下劃動,無意中抽到了屄口那一小截透明的亞克力棒,驚得男孩瞬間弓起背縮起了屁股。 xue里快被震麻了,下腹一陣陣鉆筋似的發酸,這樣的“懲罰”為羞不為疼,可越是這樣強制狀態下帶來的羞恥,反而越能激發omega與生俱來渴望被管教的本能,身體也變得格外敏感。 “呃嗚...哥...不打那兒...”陳諾為自己以這樣的方式獲得快感而慚愧,顫聲哀求道。 “打哪兒?”男人手中的雞毛撣子并未從他最敏感的腿間離開,反而左右彈打著,不輕不重地把那黏膩白嫩的大腿根抽得微熱發紅。 “打屁股”三字此刻猶如千斤重,可大腿間的不甚熾烈的疼痛疊加起來,也逐漸如蟲蝕鼠咬般刺痛難熬,陳諾兩腿被抽得越分越開,快撐不住身子滑倒,終于顧不得羞臊地哭道:“不打腿里頭...嗚...打屁股...” 三個字說完小臀還反射性地聳了聳,顯然對打屁股這事印象深刻,穆城被那拐著彎的小顫音逗得心軟了些,藤棍順著男孩股間一路劃了上來,最后在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點了點,問:“打幾下?” “二...二十...嗚...”說十下太放水,陳諾猶豫了半晌,抽抽嗒嗒地給了個答案。 “好,按諾諾說的?!弊寪廴俗约簛砜隙ㄊ峭倭苏f,穆城有的是幾下就能揍得人哭爹喊娘的力氣,冷硬的細棍在rou嘟嘟的小屁股上壓了壓,猛地拉起長長的弧線,照那rou最厚的臀尖嚴厲地抽了下去。 “咻~啪!” “嗚哇...!疼...!” 尖銳的疼痛嗖嗖鉆進rou里,屁股像被揍成了四瓣兒,陳諾一聲破了音的慘叫,想了半天的討饒道歉沒喊出口,就叫了個情深意切的“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