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過頭罰跪/被上將扛上肩戒尺抽腫屁股/光紅臀夾戒尺面壁反省
家具墻面都以統一的檀木裝修而成的書房,是上將宅邸中最莊重嚴肅的地方,更是家庭成員們聞之色變的場所,陳諾尤甚。 “跪直了?!鼻宄科唿c,穆城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頭,目光不時越過光屏,落在正跪在書房正中的男孩身上,在那細腰軟胳膊稍微松勁時立刻沉聲警醒,把人嚇得又打一個激靈。 如今再將陳諾稱作男孩似乎不大合適,可單看外貌身材又的的確確和二十來歲的omega無異,更不必說眼下還像個因調皮搗蛋而被懲罰的青春期少年,雙手舉過頭頂,屁股墊在腳后跟上,甚至連內褲都沒穿。 “哥...呃嗚...我的腿...真的好痛...嗚...”這樣舉手認罪的跪法已經不知持續了多久,雖然隔著層地毯,可支撐了許久半身重量的膝蓋還是疼得厲害,陳諾淚眼漣漣,又沒到號啕大哭的程度,費勁地保持著姿勢,拖著可憐的哭嗓求饒:“手...手也舉不動了...嗚...” “不跪好就挨打,這是諾諾自己選的?!蹦鲁堑哪抗庵匦峦痘毓馄?,將昨日系統中開出的授權碼廢除,又理了遍該批示的文件有沒有遺漏,確認無誤后抄起桌上烏紫油亮的戒尺站了起來。 大兒子昨晚一個晚上就來了一通電話,急匆匆地報告了句“晚上不回來住了,明早一早就回”,便再悄無音訊,甚至反偵查意識超強地關閉了所有通訊器材,不知情的真會以為他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 陳諾暗暗叫苦,只得滿心期待兒子爭點氣千萬得把人追到手,這樣自己挨頓揍疼幾天也算沒白費。 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可眼見丈夫握著戒尺逼近,一想到那冷硬的家伙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時,眼淚還是沒出息地又洶涌而出。 “嗚...哥...”高大的男人迫在身前,陳諾跪不住索性也不硬撐了,無力地垂下兩只舉得比練了五個小時琴還要酸疼的胳膊,小手向后捂住屁股,一咧嘴哭求出聲:“哥...嗚...求你少打幾下...打輕點...嗚...求你了...” 男孩仰著頭,豆大的淚珠子順著粉桃似的臉蛋滑落,穆城抓住他胳膊將人拉起,戒尺輕輕點了點那濕漉漉的面頰,不帶情緒地問:“敢瞞著哥了,是不是?” 陳諾被光滑冰冷的硬戒尺拍得一激靈,毫無底氣地否認:“沒有的...嗚...小修的事,我以為哥...都知道了...只有授權碼這個...嗚...是我偷偷...” 剛才把已經跪著審訊了一遍,陳諾哽咽著又剖白了一遍,話到要緊處沒敢再說下去,窘迫地一手擋著身前的雀兒,一手護著身后的屁股,又不敢大哭出來,只得扁著嘴流眼淚。 “面壁站好?!苯Y婚二十多年還遮三擋四,穆城一戒尺將他小手拍開,又好氣又好笑地命令道:“剛才跪了二十分鐘,給你折半,三十下?!?/br> “嗚...不打了...好不好...嗚...腿疼、疼得都站不直了呀...”陳諾跺了跺腳,又急又怕地沖丈夫哀求,一步都不肯往墻邊挪。 罰跪一小時去了二十分,若真算下還得挨上四十下才算數,穆城已然算放了水,可陳諾卻依舊不聽話,甚至索性抱住了丈夫,恨不能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 穆城這段時日似乎脾氣好了些,對家人也沒這么講原則到不近人情,陳諾抱著這點僥幸,腦袋在丈夫懷里來回蹭了幾下,情緒有些激動地結巴道:“小修他,有了喜歡的人,嗚...也是好事呀...不是契合度正、正好也很高么...呃嗚...” 愛人的身體打著顫,既是怕極了也是跪久了腿腳打軟,這樣哪能堪得住自己站著挨揍? 穆城難得心軟,伸手一撈將人扛起,光溜溜的小屁股就這么翹在了男人的寬肩上。 “啪!”“唔...???” 如此親密的動作讓陳諾以為自己被放過了,哪知還沒習慣腦袋沖下的失重感,屁股上便狠狠挨了一戒尺,正正抽在rou最厚的臀峰上,又辣又錐心的疼痛在身后瞬間肆虐開來。 “啪!”“啊嗚...!” 還顧不上呼疼求饒,屁股上就迅速又挨了一記,緊挨著前一道紅痕,兩片緋紅連成一片,陳諾腦袋向后一揚,破音地哭叫出來。 他甚至能感到屁股被那掀起勁風的厚實的木條狠狠壓下,把鋼針錐刺般的裂痛打進rou里,迅速彈起時屁股發了瘋地晃蕩,直到下一記責打落下時都沒有完全平息。 小腹卡在硬邦邦的肩膀上,半懸空的狀態還不敢真的大動,戒尺揮來多少力道都實實在在落在了屁股上,陳諾兩只小腿徒勞地蹬踹,試圖撐著丈夫肩膀支起上身,卻迅速被戒尺打回原型。 “啪!”“啪!”“”啪!” “啊嗚...!哥...別打...停一下...嗚...” 與前三記又沉又穩的責打不同,像是在懲罰他的鬧騰,迅即的戒尺如雨點般快速抽落下來,伴隨著男孩凄厲的哭叫,全照著rou嘟嘟的臀峰可勁揍,不出幾下便把本就聳得最高的地方又抽腫了一圈。 陳諾痛極之下像只大泥鰍似的擰著身體,屁股也漸漸從男人肩膀上滑下,從扛著變成被抱在身上的姿勢。 穆城粗壯的胳膊毫不費力便能單手緊抱男孩的大腿,將人掂了掂調整高度,微微俯首目光正落在貼著自己前胸的紅屁股上,另一手揚起光亮的戒尺,再次嚴厲地開始又一輪的責打。 “嗷嗚...!哥...!別這么打...嗚...放下來...放我下來...嗚...”這樣根本就是揍不老實的孩子的姿勢,若不是懸殊的體格差距還真打不來,陳諾腦袋不倒掛就能哭得更厲害了,軟乎乎的身體使勁扭著,小手向后一伸護住屁股,碰到腫rou的手背都嫌燙的縮了縮。 “還有十三下?!睈廴说目藓熬驮诙?,震得穆城自己也頭疼,戒尺不輕不重往又不聽話的小手上拍了拍,哪知竟被男孩大著膽子一把握在掌中。 “哥...不、不這么打...嗚...”陳諾知道自己爭不過丈夫,可還是這么對峙著不肯松手,濕漉漉的臉蛋湊近男人的后頸,把熱呼呼的潮氣噴在那會散發強勢的alpha氣息的腺體上,一抽一搭地哭訴:“我認錯...我知道錯了...可我不是小孩兒了哥...嗚...你別這么打、打我了...嗚...好疼...” “最近是不是真太慣著你了?”年紀越大倒是越會撒嬌了,這才打了幾下就敢這么耍賴,穆城眉頭蹙了起來,眼底真顯露了些怒意,一把將戒尺抽出,照著沒被遮擋的大腿根狠狠抽了一下記,疾言厲色地訓斥道:“是不是要哥非揍你頓狠的才記得規矩?” “呃啊...!”大腿根rou少,又是最敏感細膩的地方,陳諾好不容易平息的哭聲再次尖銳起來,小手在空中揮著像是要趕走疼痛,迅疾的戒尺便在此時再度落下,精準地抽打在已經腫起一輪的臀峰上。 十三下并不多,可連續就往這一個地方揍肯定受不了,戒尺力道結實集中,又不像藤條那樣尖銳易破,一道接一道的紅痕疊在先前的舊傷上,三十下責打便把那片至多一掌寬的皮rou打得腫了一指多厚、淺淺地透出皮下的紫印來。 陳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什么時候被放下來的都不知道,雙腿一落地身后又是一陣擠壓針錐的疼,膝蓋一曲差點沒摔下去。 “哭好了沒有?”穆城將人護在懷中靠了一會兒,待男孩呼吸稍稍平復后才重新從臂彎中掏出來,掰著肩膀轉了個身,陳諾眼前直接就是一面墻。 大半身重量似乎都壓在了屁股上,兩團rou屁股都腫硬了,仿佛相互擠壓在了一起,陳諾前額抵在墻面上,試圖分散一些施于屁股的壓力,哪知才剛剛適應了一些,一邊臀瓣就被穆城大力掰開,臀縫里夾進了一個冷硬光滑的木片。 “??!” 陳諾狠狠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明白過來那是什么,還沒等開口求饒,就聽丈夫深沉嚴肅的聲音從身后壓了下來:“罰站十五分鐘,好好夾著,掉一次打五下?!?/br> 三個孩子的娘挨完打還得光屁股罰站就夠離譜了,現在臀縫里還得夾東西,陳諾連哭都不敢往大聲哭,全身繃得緊緊的,拖著羊羔似的軟嗓哀嚎:“哥..!我不是小孩兒了呀!嗚...別這樣罰我...” “不是小孩,為什么總做沒分寸的事?”穆城擰著他后脖子將人站姿調整好,順手又抽了那rou嘟嘟的小臀一掌。 “??!”剛挨完揍就是輕輕按一按都疼,更別說夾緊臀rou有多鉆心錐rou地腫痛難當,陳諾疼得差點沒夾好戒尺,冒著冷汗委屈地嗚咽:“嗚...我沒分寸也是...為了小修呀...嗚...為了孩子追老婆呀...情況..情況緊急..嗚...” 男孩穿著件正好長及腰窩的白T恤,整個屁股的輪廓徹底的暴露出來,被重點教訓的臀峰紅成熟櫻桃,除了大腿根那一道深紅發紫的僵痕,其他位置卻仍是一片粉白,涇渭分明得扎眼。 臀峰看著已經腫得發硬,嘟著兩團圓rou顫顫巍巍地像在賭氣,幸好陳諾屁股rou厚,兩瓣屁股間夾著的那根戒尺正隨著身體的發抖而打顫,雖然看起來隨時都要掉下,卻也只是岌岌可危而已。 “追喜歡的人就要違反紀律?”穆城沒法對這個可憐的柔弱背影再施予怒火,也知道愛人的初衷,可原則上的事卻不該有僥幸,犯了就得罰。 “不是的...”聽到丈夫的質問陳諾汗毛都豎起來了,狠狠打了個哭嗝,語無倫次地哽咽道:“我知道錯了...嗚...我意思是...我不是壞蛋...不是故意...嗚...” 資深鋼琴家兼怕挨揍的傻瓜陳諾先生當然不是壞蛋,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實,穆城再冷硬的心也驟然軟了下來,看了看墻上只過去了四分鐘的時鐘,突然從后頭將人一把抱起,戒尺也哐啷一聲悶響,落在了厚實的羊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