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玉勢首次正面挑釁與反抗/訓誡后粗暴的皮帶教育屁股傷上加傷
這么多年過去了,兩人間的契合總伴著一方的退讓,而這退讓的,大多是力量薄弱的一方。 不會再懷疑對方的愛,不會懷疑對方的關切,不會懷疑對方的忠誠,甚至學會在一次次疼痛過后主動尋求對方的安撫,這也是“退讓”的一部分。 也許每一位嫁給帝國軍人的omega,都要經歷這樣略顯慘痛的經歷,才能真正與自己的內心妥協,只是每個人妥協過程的激烈性有深有淺罷了。 陳諾以為自己早已接受了這樣的相處方式,卻在這次“勸退”的矛盾中找到了曾經被埋在心底的叛逆與憤怒。 對丈夫生氣,更氣自己莫須有的“老去”,這里頭更深一層的憤怒,是對這個打著“愛護”的名頭剝奪omega權利的帝國。 陳諾知道,這樣的念頭比試圖挑戰自己的上將丈夫更危險,更無法宣之于口。 飽滿的臀峰受責最重,已經顯出了一塊塊皮下的瘀血,光滑的玉棒從兩瓣臀間露出來,襯著通紅充血的屁股,有種異樣的凌虐色情感。 反省的時間枯燥漫長,穆城就此也不知上哪兒去了,腰臀大落差的姿勢趴久了酸痛得厲害,小心抻抻身子又擠到xue里的玉勢,叫人羞恥的酸脹快感與傷處的刺痛相互叫囂。 陳諾心中突然產生一股強烈的厭煩感,有些吃力地撐起身體,帶著火氣地拔掉堵住后xue的玉勢,將下腹的枕頭扔到一邊,把身體砸進蓬松的大床里。 飛出去的枕頭順道帶著玉勢掉在了地毯上,發出不大的悶響,陳諾反射性的一凜,很快意識到事已至此便沒有回旋的余地,盡量不扯到傷處地翻過身,四肢纏上一旁的長頸鹿抱枕,作出破罐子破摔的決定。 穆城在書房中看一份來自總統的秘密消息,最近帝國出了件稱不上大事的“大事”:一群年輕的大學生omega打著【AO平權】的口號正組織罷課,目前已經波及到了幾間首都內的著名大學,參與者不僅有omega,甚至有少部分思想激進的alpha與向來置身事外的beta,不僅有學生,甚至還有個別老師教授在背后鼓勵支持。 “若事態進一步擴大到社會層面,屆時需要軍隊出面鎮壓,請隨時聽候調度?!笨偨y密函中的內容簡明扼要——這樣的訴求是不可能得到允準的。 【帝國音樂學院】 涉事大學名單中赫然寫著愛人的母校,其中一名運動骨干正是鋼琴學院的大三學生,這班搞藝術的年輕人向來是犯上作亂的中堅力量。 穆城的目光在校名注視了幾秒,關閉光屏系統,起身往臥室走去。 八點四十六,該是洗澡的時間段,距離懲罰結束過去了一小時十二分鐘,穆城推門而入,竟正正對上側躺在沙發上邊看電影邊吃著冰激淋加薯片的陳諾,投影上正播放著【星際起義】的電影,聲響不小。 穆城凌厲的濃眉緊緊蹙了起來。 比腦袋小不了多少的大盒冰激淋已經去了將近一半,是兩天前陳諾和小兒子穆言若逛超市時偷偷買回來的,穆城很少進出廚房并不知道,有了孩子后他已不嚴禁家人偶爾吃些零食,只是這樣臨睡前毫無節制的吃法絕對是不被容許的。 陳諾在看到丈夫的瞬間竟不似平時般驚慌失措,甚至故意挑釁似的,用洋蔥味的薯片舀起一勺酸奶冰激淋,當著穆城的面放進了嘴里。 “怎么回事?”穆城的聲音冷得嚇人。 “我趴累了,晚餐也沒吃多少,有些餓...” 陳諾垂著眼瞼,生怕看到丈夫嚴厲的模樣,心中那并不旺盛的反抗勇氣就要消失殆盡了一般。 穆城深深吸了口氣,顯然在壓制噴薄的怒火,解開腰間的軍裝皮帶,對折抓在手中,挽起的襯衣袖下露出粗壯的小臂,上頭清晰的血管突突直跳。 “趴沙發背上,跪好?!蹦腥藟合铝嗥鹑送醋嵋活D的沖動,冷肅地命令。 陳諾咬了咬牙,終于抬眼看向威勢迫人的丈夫,微微顫抖著撐起身體,按照對方的要求轉了個身,雙手交疊枕在沙發靠背上,屁股自然而然地朝穆城翹了出來。 剛接受完例行訓誡,陳諾還是怕疼地沒穿褲子,小rou臀此時正是紅腫得最厲害的時候,剛打完時看不出的傷都顯了出來,哪還有平日白玉似的模樣,連大腿根都帶著幾抹緋紅,顫巍巍地發抖。 明目張膽地不好好晾臀反省,臨睡前大吃冰激淋加垃圾食品,本該夾在臀縫間的玉勢更是不見蹤影,最后一項顯然加劇了穆城的怒火,還不等陳諾做好準備,男人手中厚實的軍裝皮帶已經不徇私地狠狠烙在已經受傷的可憐屁股,清脆響亮。 “啪!”“呃?。?!” 皮帶橫亙臀峰,將充血的圓臀抽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單看腫rou仍能晃起的洶涌rou浪便知力道的狠辣,屁股像被抽裂了,陳諾一聲破音的哭叫,身體往一側倒去,兩手向后一擋蓋住了屁股。 無論有多少的委屈,終究還是怕疼的呀... “趴好!”皮帶燎在了手背上,在薄到透明的雪白皮膚上打出鮮亮的玫紅,男人嚴厲到殘忍的低吼在身后響起,陳諾疼得縮回了手,聲嘶力竭地大哭。 因為不需要再以演奏為帝國服務,所以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抽在手上了么... 陳諾傷心極了地捧著熱辣刺痛的小手,清晰地感到那處沒有脂肪的皮rou正在迅速聚集起瘀血,身后的皮帶又咬了上來,自己向右歪著身子就揍在更突出的左臀上,左半邊屁股幾下便被抽得深紅腫大,比右邊鼓了一圈,不平衡的疼痛讓陳諾忍無可忍地坐倒在沙發上。 “呃嗚...住手...”傷上加傷本就夠可怕了,集中的鞭上讓疼痛更加嚴峻,陳諾不肯說求饒認錯的話,縮在角落里絕望的大哭。 穆城抓住他胳膊將人拎起,粗暴地重新摁在靠背上,死死壓制他柔弱的后背,毫無拖泥帶水地揮起的皮帶,伴隨著劃破空氣的咻咻聲,殘忍地把可怖的力道施加在脆弱的小屁股上。 “嗚...你就知道...知道打我...嗚...這么多年...還是一樣...”陳諾嗓子哭得沙啞,每一句都是掙扎著從疼痛的哭泣中擠出來的 穆城手中的皮帶頓了頓,突然三下連續的重責,疊加抽在男孩腿根到臀尖最敏感的嫩rou處,留下三道邊緣帶青的紫紅色腫痕。 “?。。?!”陳諾喊破了嗓子,向后高高揚起腦袋,淚花四濺。 “諾諾,你有什么意見,有什么怨氣,可以直接和我說出來,而不是用這樣挑釁的方式!”穆城暫停了責打,聲音中依舊飽含難掩的怒意,可看到那個被揍得腫成大饅頭的小屁股,沒忍心再往上抽皮帶。 陳諾還未從狠戾的責打中緩過勁,粗喘著回國頭,眼里是從未出現過的不馴服:“我的意見就是,我...也要像哥一樣...嗚...可以決定你什、什么時候...就算老了...嗚...” 此刻的愛人莫名讓穆城聯想到方才剛剛看到的罷課學生,舉著標語高喊口號,群情激昂地坐在cao場上。 穆城神色驟凜,甚至懷疑陳諾是不是正巧得了些來自母校的消息,沉聲質問道:“覺得自己沒錯,對么?” “我錯...錯生成omega...”陳諾大抽了一口氣,顫抖而艱澀地吐出幾個字。 就是結婚伊始之時,愛人都從未敢如此大膽地頂撞自己過,穆城額角青筋暴起,壓制男孩的力道仿佛要將人肋骨壓碎,象征無上紀律的軍裝皮帶流水似的落下。 韌而凌厲的皮帶在rou嘟嘟的屁股上炸開了花,方正的邊緣揍出清晰的紫印,傷痕疊加處泛起妖冶的瘀傷,有些暗得發青,有些卻鮮紅的像破皮出血一般。 陳諾疼到頭皮發麻,兩腿控制不住地打顫,到最后連呼疼都哭不出來,像個壞掉的音樂盒發出哀咽的悲鳴。 “砰砰砰..” 臥室外赫然響起敲門聲,輕巧活潑,一聽便知道穆言若敲出來的。 愛人倔強不服軟,穆城鮮有的火氣上頭,皮帶沒數地落下,責打皮rou的聲音掩住了敲門聲。 “小爸爸...你睡了嗎?”穆言若睡前打算去偷吃幾口冰激淋,打開冰箱搜尋了一番卻發現東西不見了,本想問問小爸爸是不是被父親扔了,敲門卻得不到回應。 門縫中傳出可怕又熟悉的響動,小爸爸凄厲的哭聲與皮帶打屁股特有的脆響從門縫里傳出,穆言若這下急了,敲門變成了砸門,夜晚的上將樓里傳出少年清悅急切的哭求:爸!你別打小爸爸了!爸??!” 這下動靜大得揍人的挨打的都聽見了,穆城扔了皮帶,大步走到門邊將門打開,滿臉淚水的小兒子控制不住中心地一下撞進懷里:“爸!你別...嗚...別打小爸爸呀...” “這么晚了不洗澡,功課還沒做完?”穆城攔住想要往里沖的小兒子,從他一身干爽的狀態輕易判斷出來這孩子還沒做好睡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