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娃后第一頓揍/車內不間斷掌臀直到停車/站姿彎腰乖乖挨撣子
那是幾個孩子,瘦弱得甚至分不清與生俱來的屬性,臉上也泛著不健康的青黃色,正在墻角追著打架,一個略高大的把另一個小個子的踢倒在地,旁邊的幾個孩子還往他臉上踢灰塵。 有了孩子后,omega的心態都會發生很大變化,陳諾過去并不算喜歡孩子,可自從有了兒子穆修后就再看不得其他孩子受苦,每每把柔軟的小嬰兒抱在懷中,就不敢去想會有同樣無助的孩子在受苦。 于是陳諾在人人忙碌時走到那群孩子身邊,攔住幾個欺負人的小孩,將地上滾成泥猴的孩子拉了起來。 “你們怎么這么多人欺負一個?”陳諾板起臉想以大人的姿態訓斥,可當仔細看到這群孩子的模樣時,又兇不起來了。 他們瘦小的看不出年齡和屬性,臉上沾著灰塵也沒擦,許是從未接觸過陳諾這么光鮮漂亮的人,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 陳諾這才發現,被自己拉起來的孩子生得十分好看,雖然臉蛋灰撲撲的,水靈靈的大眼睛卻未蒙塵,那木棍兒似的細胳膊上竟有幾道擦傷。 “哥哥....”孩子怯怯地叫了聲,聽起來似乎還不大會說帝國的官方語言,陳諾心里一顫,抓起孩子的手想要帶他去后臺洗傷口上藥,哪知那孩子扯著他手連連后退,嘴里只會叫著“哥哥”,又說幾句陳諾聽不懂的語言。 安置區的臨時棚建造初始是十分整潔的,可扛不住這近萬人的小群體入住,很快就變得雜亂無章,陳諾看著眼前似乎迫切想要領自己去哪兒的男孩,心中突然升起強烈的探險欲望,跟上了男孩的腳步。 其他幾個孩子明明剛才還在打架,現在又一蹦一跳在前頭領路,拉著他的男孩腳步慢些,不時偷偷抬眼看著這個漂亮得發光的大哥哥,在陳諾微笑著和他對上目光后又害羞地垂下眼睛。 似乎是走了許久,陳諾的到來吸引了難民們的圍觀,他們無論Alpha抑或omega都干瘦嶙峋,眼神空洞,身上衣服也亂七八糟的,政府雖然會免費發放食物和衣物,但經年的苦難生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補足的。 自己的生活太優渥了,優渥到在面對眼前的一切時,會產生一種莫名的負罪感... 正當陳諾貝被一群孩子圍住,后悔沒帶點糖與零食過來時,一股各種信息素交雜的味道逐漸濃郁起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被穆城完全標記過,對其他alpha刻意釋放的信息素只會感到惡心,陳諾不適地蹙起眉心,余光瞥見四周逐漸圍繞過來幾個高卻略顯佝僂身影,不詳感頓生。 自從第一次和丈夫見面就因忘打抑制劑挨了揍,陳諾一直牢牢記得教訓,這次登臺前明明是按標準足量注射的抑制劑,按理不該能誘導其他alpha發情的.... 陳諾顯然忽略了除卻信息素外,自己外貌與rou體對于alpha的天生吸引力,更不知道因難民人數眾多,政府發放的抑制劑數量偶有不足的現象,因此之前難民中就差點發生了輪jianomega的事件... “哥哥!”那幾名身材較高大的男子向來是安置區中的惡霸,身邊的孩子似乎也發覺危險的臨近,拽著臉色發白的陳諾提醒他。 幾名面露兇光,一看便是欲望上頭的alpha男子越比越近,其余之人也漸漸后退,無一人有阻止的勇氣,陳諾驚慌地站起,手臂一緊被男孩扯住,拔腿就跟著那孩子跑。 被欲望控制的alpha毫無理智可言,更不必說這些缺少教化的難民,幾名男子像嗅到血腥的鯊魚快步追上,哪能輕易放過送到嘴邊的鮮美嫩rou。 alpha個子高大一步頂倆,陳諾步伐本就沒多塊,又被信息素攪得頭暈腦脹,小男孩見根本跑不過,突然拉著他鉆進一旁控制的臨時棚中,鎖緊了大門。 安置棚外的信息素味越來越濃,陳諾額頭滾出巨大的汗珠,摸索著想掏通訊器,才發現自己剛從舞臺上下來,所有的東西都還放在化妝間里。 門被撞得砰砰作響,集裝箱搭建的安置棚內跟地震似的震動起來,陳諾從小沒受過這樣的驚嚇,哆哆嗦嗦地抱腿坐在地上,只想著萬一自己真落到這些人手里該怎么辦.... 要不要跟他們拼命呢... 安置區內有定期的輪巡,只是今日大部分的保衛力量都集中在了慈善舞臺那邊,陳諾大腦一片空白,眼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震耳欲聾的噪音戛然而止,臨時屋外呵斥、rou搏的響動交雜,屋門被打開,一直靠在門背后頂著坐的陳諾差點向后滾倒,被人眼疾手快地拎著后頸提溜了起來,扣進個熟悉至極的懷抱里。 “諾諾,是我?!?/br> 懷中人像落進冰窟里的小動物,全身發涼抖得厲害,穆城語氣里出現了少有的焦慮,將人緊摟得快喘不上氣來。 后臺說陳諾不見了,演奏隊幾個成員急得上躥下跳打報告,巡兵在安置區中發現了異常的情況,穆城急匆匆從軍區趕過來,逮捕了幾名發情的alpha,果然在安置棚里找到了縮成一團的小愛人。 身體貼著身體,陳諾甚至能用耳朵聽到丈夫的心跳,小手下意識地攥緊穆城的軍裝,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開了開嘴:“ 哥...那有個孩子...他幫了我...” “會好好安置的?!蹦鲁菑娦袑⑺哪X袋摁在肩上,深長地呼了口氣。 丈夫再次一言不發,既不訓斥也不安慰,陳諾對這態度太熟悉了,臉沖著男人的脖子,剛才害怕的時候不敢哭,這會兒倒是委屈地哭出聲來。 “你是不是...回去要打我呀...嗚....” “你也知道自己該打?” 穆城語氣嚴厲,臉上依舊是褪不下的憂慮——安置區之前出過多次治安問題,雖然整頓過很多次依舊沒什么效果,剛才接到電話時他擔心壞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膽小的愛人竟敢往里頭鉆,差點出了彌補不了的大事。 比起剛才差點被難民alpha生吞活剝的恐懼,陳諾第一次發現世上還有比穆城的責打更叫人害怕的東西,此時倒真寧愿被丈夫揍一頓,罕見地沒再為自己求饒,大眼睛滑下的淚珠滴進丈夫的肩頭,鼻子塞著也聞不見那股沉郁的檀木香味,卻依舊讓他覺得,再沒有比穆城的懷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穆城與人吩咐了幾句,叫勤務兵替陳諾從化妝間里拿回了隨身物,也不等全體人員登臺謝幕,將人抱上了一直等在外場的車。 雖說寧愿挨打,可一旦回到有限的密閉空間中,陳諾仍控制不住地緊張,雖然知道躲不過,可一進車門仍下意識地往最里頭鉆。 隨后進來的穆城升起隔絕前后座的擋板,一把揪住胳膊,摁倒扒褲動作粗暴利落,絲毫沒和剛受過驚的男孩客氣。 身后一涼,屁股暴露在空氣中,穆城抽出陳諾腰間的皮帶,折成短短一截,毫無預熱地照屁股就抽。 “啪!” “呃嗚...!” 嫩豆腐似的屁股rou波蕩漾,一道鮮顏紅痕迅速浮起,被雪白的皮膚襯得嬌艷,突如其來的撕裂劇痛讓陳諾慘叫出聲,雙手不管不顧地捂上屁股揉傷,顧不得面子的大哭出聲。 這是生完穆修后穆城第一次打他,休息了一年的小屁股脆弱無比,陳諾只記得挨打很疼,差點就要忘記具體的滋味了,這下屁股上的痛覺記憶被再次喚醒,對疼痛的強烈恐懼讓他忘了規矩,扭過頭費力地哭求:“哥...嗚....回家...回家再打...” 先消消氣...也許就沒這么狠了呢.... 穆城二話沒說抓住那只不老實的小手,擰著胳膊摁在腰后,皮帶再度狠狠抽落,雨點般砸在嬌嫩的軟rou上,揍得布丁似的小屁股彈跳不止。 “疼...嗚...很疼....”陳諾養了一年的屁股跟結婚前一樣脆弱,好容易培養起來的一點扛揍力和規矩又沒了,兩條大白腿咚咚踹著車門,不知道地聽到還以為車里出綁架案了。 車內空間有限,男人高大施展不開,揚起的皮帶一次次敲在車頂,打出砰砰的聲響,落在屁股上的力道實際已經小了許多,卻依舊抽出道道紅霞。 “哥...嗚...先不打了...我錯了...嗚...我害怕呢...”陳諾哭得可憐,哀哀切切卻不聲嘶力竭,他這一年來撒嬌功力倒是漸長,屁股一片熱辣焦灼受不住,身體便一個勁往男人肚子上挪,試圖靠與人貼得更近討些寬恕。 緋紅薄腫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帶著小心思的動作確實討巧,卻不能成為躲避懲罰的理由,穆城扔了皮帶,再次收束桎梏他細腰的手臂,揚起巴掌揍了下去。 “啪!”“啪!”“啊嗚....!” 寬厚的鐵掌繃得很緊,強硬地揍在屁股上與板子無異,微微發腫的小臀被狠狠砸扁,小臀的主人揚起腦袋一聲哀嚎,翹起兩條小腿要繃屁股,卻換來三下狠戾的巴掌疊加在腿根上,拍出帶紫血點的深紅。 “哥...!先停停...嗚...我想問...”沉重的巴掌將話語拍碎,陳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摁在腰上的小爪子無助地抓著空氣,好容易才說出句整話:“打...打幾下....嗚...” “打到停車?!蹦鲁堑陌驼葡騺聿皇樟?,又狠又準地拍打,左一下右一下給小屁股均勻加色,連回話時都沒停手。 這個答案足夠殘酷,丈夫強硬的巴掌比剛才的皮帶還難捱,男孩痛極之下有限地扭動屁股,卻根本沒有逃開的可能,穆城也不顧他有沒有縮屁股,落下的巴掌一下不少,屁股從緋紅轉為殷紅,毫不夸張地把皮rou揍出紫印,臀峰上的紅更是深得可怕。 連續的責打最要命,屁股上不知已經挨了多少巴掌,陳諾只當屁股已經碎成了八瓣兒,皮rou都揍麻了,哭得連認錯也顧不上,張著小嘴出氣兒,喘得像患了肺癆。 汽車已經開進軍區,小屁股上少說也挨了好幾百巴掌,熱騰騰冒著火,像個剛出鍋的大壽桃饅頭。 小愛人都疼抽抽了,腫紫的臀rou止不住的痙攣,穆城終于停手,抬起來看看自己的掌心,也微微有些紅腫。 大紅燈籠似的屁股和兩條白腿涇渭分明,穆城的手往上一蓋,使勁往下壓著揉了揉,疼得陳諾又翹起小腿,整個人用盡力氣掙扎起來。 “哥...不揉...呃嗚...不揉...”瘀傷被壓著疼得揪心揪肺,表皮的灼辣又像往油潑面上澆辣椒油,陳諾小手一抓一抓的,好容易抓上丈夫的胳膊,奶貓似的哀哀求:“哥...嗚...肩膀扭了....” 男孩一口一個哥哥的叫,喚得人心軟,穆城這才松了他,一把提上他合體的演出褲,勒得陳諾又緊緊縮起屁股,胳膊上的汗毛都疼豎了起來。 “是不是太久沒打你,膽子變大了?”穆城將人從腿上拎起來,跪在自己兩腿間抱著。 “不是...我是看...有幾個孩子...嗚...打架....”陳諾雖然也覺得自己欠考慮,可真挨打還是委屈的,抽噎著為自己解釋。 穆城剛才真怕他有個好歹,如今人在懷里,也忍不得想多說幾句,可才剛要張嘴,車就到家了。 哪怕是訓斥都好,可丈夫又不說話了,陳諾被抱出車子,偷偷打量穆城,只看到男人滿臉始終如一的嚴肅。 “哥...回去不..不打了吧?”陳諾沒出息地打了個哭嗝兒,小心翼翼地問。 “要打?!蹦鲁茄院喴赓W地打破愛人的僥幸,無情道:“這次該給你狠狠打一頓?!?/br> “已經特別...特別狠了呀...”陳諾一連兩個“特別”,要不是腦袋哭暈,真想再次放聲大哭:“我已經...記住錯了的...嗚...別再打...打我了...嗚....” “都當小爸爸了,還這么不像話?!蹦鲁怯査?,卻把人又緊緊地抱了抱,走進大門時竟順手在玄關柜上抄起那把雞毛撣子,玩笑似的在男孩屁股上來了一記。 “唔!”就這么隔著褲子的一下都疼得夠嗆,陳諾眼睜睜看著丈夫手中的家伙,后脊梁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皮子緊”。 越靠近房門陳諾便越緊張,可穆城腳步大,仿佛幾大步就上了二樓回到臥室,將人往地上一放,隨著身后沉穩的門鎖咔噠一聲,陳諾也跟著狠狠一凜。 “脫光,站到茶幾前?!皯驯廴藭r臉上閃現的溫柔褪下,穆城手握毛蓬蓬的古早雞毛撣子,格外有封建時代大家長的架勢。 屁股站著都腫痛得厲害,哪還經得起雞毛撣子這樣尖銳的工具,陳諾不敢違拗丈夫,一邊又害怕透頂,邊脫衣服邊哭求著“別打了”,還是將自己剝了個精光,捂著屁股不知所措。 穆城方才連軍裝外套都沒來得及脫,肩頭滿是陳諾留下的眼淚鼻涕,此時才兩三下脫了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解扣挽袖,露出結實強壯的小臂。 丈夫步步逼近,陳諾步步后退,眼睜睜看著對方做好揍人的準備,雞毛撣子毫無虛招地垂在男人腿邊,威懾力十足。 “轉過去,彎腰?!笨嗤Π蔚哪腥肆⒃谏砬?,發出的指令如軍號般不可忤逆,陳諾糾結了數秒要不要僥幸再耍賴求饒一次,最后還是哆哆嗦嗦地背過身,老實地彎下腰去。 “嗚...哥...我會乖...嗚...少打幾下...” 身后是紅透了的屁股,一頓鐵掌揍得均勻,兩團圓丘飽滿地高高腫著,rou嘟嘟地像在生悶氣,陳諾這兩年算是摸透了丈夫的脾氣,撒嬌耍賴不好使,老實認罰還能多替自己饒些好處。 雞毛撣子壓在腰上,陳諾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按要求把上身又壓低了一些,雙手撐在茶幾上。 這姿勢既難保持又羞人得很,茶幾本來就矮,站姿下臀rou最飽滿,并進兩腿彎下腰后,屁股自然微微翹起,露出兩腿間水潤盈盈的私處。 男孩赤裸的身體擺出臣服的姿勢,通體雪白卻呈上被責打得一片血紅的屁股,兩條大白腿繃得直直地微微顫抖,陳諾不知道自己這個模樣有多誘人,只在想不知穆城抽了什么風,非要以這種丟人又刁鉆的姿勢揍他。 “三十下,可以哭,不許躲?!?/br> 穆城道,冰冷的硬木棍點了點火熱的小臀,壓下紅腫卻沒結硬殼的軟rou,陳諾下意識地繃緊屁股,全身重心盡量往雙手壓。 “咻啪!” 雞毛撣子抽得干凈利落,連著三下快速落在臀峰上,腫rou上迅速脹起三道骸人的僵痕,看起來再腫就要撐破油皮了。 “?。?!”又硬又細的藤棍笞責在淤腫的傷處,力道集中而尖銳,疼得無法形容,陳諾過了半秒后才爆發出聲凄厲的哭叫,雙手向后捧住屁股,差點沒一頭倒栽在茶幾上。 “不要...嗚....不要這個打了...求你...”什么規矩在疼痛面前都有充分不遵守的理由,陳諾腿都打不直,直起腰轉過身,痛哭流涕地不讓打了。 “給你一次機會站好,不然重打?!背嗦愕拿利惿眢w就在眼前,穆城卻只盯著男孩的眼睛,擲地有聲道。 “嗚...受不住了...哥...求求你嗚...”剛才三下抽打余韻未退,高腫的僵痕指尖輕輕觸碰一下都疼,陳諾終究是不敢耍賴,哆嗦著轉回去,哽咽著試圖繼續:“哥...拿板子...嗚...拿皮帶都..都行...嗚....” 剛挨完時還沒顯出來,這會兒一整道rou棱幾乎都變成淤紫色了,紅腫的屁股太容易被抽出淤血,穆城不想真加罰他,等人重新俯身撅好屁股,雞毛撣子點在舊痕的上方,提醒道:“還有二十七下?!?/br> 陳諾嗚咽著哼了哼,做出絕望的回應。 “咻啪!”“呃嗚...!” 殘忍的責打再次落下,陳諾膝蓋一彎撞上了茶幾沿,繃緊了最后一根神經才忍著沒捂著屁股逃跑。穆城這次沒連著揍,一下準準咬在三道傷痕的上方,平添一條細直的腫痕,在淤血開始浮起時才施予下一記責打。 “咻啪!”“??!...我錯了...嗚...” 這樣的速率讓受罰者有足夠的時間體味疼痛,又不會因太急太狠撐不住而逃避,陳諾比過去挨打時已經乖了很多,卻還是止不住哭得厲害。 屁股剛剛才在車上挨了頓揍,此時本該是恢復知覺,腫脹得最厲害的時候,此時又無情地傷上加傷,屁股轉眼間添了好幾道腫痕,全集中在臀峰靠近腿根的位置。 “嗚...哥...我站不住...”腦袋倒掛還要哭,整個腦袋暈乎乎充血得厲害,陳諾抬起頭,腰卻不敢起來,道流的淚水讓發際線都是濕的。 “起來吧,站直?!睂λ墓皂樞牢?,穆城的語氣何了些,甚至在愛人暈乎乎撐起身子的時候揉了揉傷重的小屁股,雖然粗糙的掌心摩擦腫rou,適得其反地讓男孩疼得更厲害了。 雞毛撣子要是落得不急還能勉強忍住,陳諾知道丈夫的手段不敢真躲得厲害,兩手攥在身前,想努力站直卻仍膝蓋打著彎。 細棍再次點上屁股,陳諾喉嚨里發出聲悲咽,耳后一陣尖銳的風聲過耳,在屁股還沒來得及繃緊前先一步抽落,橫亙圓臀中段一道紫血痕逐漸浮起,愈發在紫紅的皮rou上叫囂猙獰。 陳諾踢踏著兩腿,下一記笞打是在他老實站定之后,銳利的疼痛再次鉆進rou里,男孩的指尖也深深摳進自己的掌心。 “嗚...哥...我錯了...我以后不會了...嗚...” 哪怕知道求饒無用,陳諾仍逮著間隙不停認錯,只盼丈夫的力道能輕點再輕點,別把自己當成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似的教訓。 二十下雞毛撣子打滿整個屁股,自上而下的腫棱緊挨著,看起來像又大了一圈,穆城盡量不重復抽到傷處,否則就真要破皮了,可屁股已經一塊好rou都沒有,冷硬的細棍便停在了腿根的嫩rou上。 陳諾幾乎站不住了,連挨兩頓揍的屁股墜疼得鉆心,穆城握住了他胳膊,快速抽打在大腿后方,速戰速決能少些痛苦。 “??!....嗚....呃嗚!....” 大腿rou少,男人雖是收了力打的,卻依舊棍棍到rou,清晰地揍出十道血紅的rou棱,陳諾的哭叫支離破碎,在崩潰的邊緣被丈夫攬進了懷里,沉沉的大手揉撫他被汗水浸濕的后腦勺,像在鼓勵他的順從與勇敢。 雖自知這頓揍輕不了,可沒人能在受了嚴厲的體罰后不感到難過,陳諾被抱起,整個人牢牢掛在丈夫身上。 “我都..嗚...很害怕了...”可是回來還要挨打... 陳諾哽咽著委屈道,抱著丈夫脖子的手卻環得更緊。 穆城喂他喝了大半杯水,抱著他到浴室擦了把臉,還擰了條溫熱的毛巾回到沙發上,把光溜溜的小孩攤在腿上,展開毛巾敷上屁股,這才開口問話:“去演出之前,哥跟你說過什么?” “說過...”穆城老是揍完人才開口教訓,認為屁股火燒火燎的時候腦袋也最記事,屁股上陣陣殺疼,表皮一縮一縮的,陳諾自知理虧,結結巴巴道: “哥哥叫我表演完乖乖呆在后臺,沒有保衛的情況下....別跟安置區里的人...有互動...” 一說到這事陳諾心中五味雜陳,鼻子又一酸,帶著濃重的鼻音道:“可是那些小孩...看著很可憐....嗚...他以后該...該怎么辦呀...” 愛人善良得叫人心疼,穆城輕輕嘆了口氣,給他順著后背:“政府已經給了他們安置,孩子的新學校下個月也要開課了,剛才幫了你的那個孩子是個孤兒,已經叫帝國福利所收留了?!?/br> 這樣的安排算不上完美,陳諾的心疼一點沒少,抿著嘴又低低哭了起來。 “帝國福利所條件很好,看護員都很耐心,諾諾以后還是擔心了,可以隨時去看他?!薄廴说娜彳涬m然不是自己能體會的,卻仍把心捂得發熱,穆城把敷涼了的毛巾取下來,將人扶起抱進懷中,安慰道:“這些事不需要你去擔心,不然帝國還要這么多軍人做什么?你就該自己保護好自己,別傻呼呼的長不大,被個小孩都能拐走?!?/br> 有了孩子的人還得光著屁股接受體罰,丈夫的安慰根本就是另一通教訓,陳諾又羞又有些不服氣,卻油然而生一股被好好保護著的安全感,可憐巴巴地嘟噥了一聲:“別再罵我了...” “這哪是在罵你?”穆城無奈,捏起那濕乎乎的小下巴,照著臉蛋左一下右一下,最后一口吻了吻哭腫的唇。 大半夜陳諾被一陣尿意憋醒,心說大概是臨睡前草莓奶昔喝多了些,艱難地想要翻身下床,不出意料地將穆城弄醒了。 “怎么了諾諾?”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聽得人骨頭發酥。 “想尿尿...”陳諾小小聲,紅臉蛋在夜色里看不清。 穆城二話沒說抱著人去洗手間,一陣稀里嘩啦完事兒后洗手出來,陳諾卻要求放他下來,一拐一瘸地去取衣帽掛上的絲綢浴袍。 “上哪兒去?”穆城開了夜燈,微蹙起眉頭。 ”我想去看看小修...”陳諾連忙解釋,生怕丈夫以為自己在賭氣。 漂亮的嬰兒房里,阿姨正扶著奶瓶給穆修喂夜奶,穆修大小就是個乖孩子,晚上只要按時喂次奶換個尿褲就不哭,小嘴努力吸著奶嘴咕嘟咕嘟地喝著,過了不一會兒就把奶瓶喝空了。 陳諾屁股疼不敢坐,見阿姨要抱起穆修拍奶嗝時,輕輕出了個氣聲:“阿姨,我來吧?!?/br> 阿姨小心翼翼地將嬰兒放進小爸爸的臂彎里,陳諾早已經熟悉照顧孩子的方法,一手托屁股一手把兒子軟趴趴的小腦袋放在肩頭,纖細的手力道恰好地拍在背上。 小嬰兒軟綿綿一團太舒服了,滿嘴噴地都是奶味,陳諾地心被填得滿滿的,哪怕兒子閉著眼睛順利打了兩個奶嗝也沒撒手。 雖然世上可憐的孩子很多,至少他的寶寶好好地、沉甸甸地躺在自己懷里.... “小爸爸愛修修...修修是小爸爸的心肝寶貝....”陳諾眼眶還是紅通通的,卻很有小爸爸的派頭,輕輕拍著穆修的后背,嘴里小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