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番外下/臊一臊小鋼琴家/自己說出請哥哥打屁股/O娃勸架
教訓完三個兒子,再讓他們各自回屋,穆城轉身面向腦袋埋在抱枕中當鴕鳥愛人,喚了聲:“諾諾?!?/br> 這個可愛的昵稱在甜蜜時喊出來陳諾能酥得腿軟,可在犯錯受罰時以不容置喙的語調叫出,就跟索命咒似的可怕。 為帝國誕育了三名優秀后代的小爸爸陳諾抬起臉,奶白色的面頰上水光盈盈,哆哆嗦嗦地應了句:“哥?” 穆城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來一番喜歡嚇唬愛人的惡趣味,喜歡看他無措畏懼地望著自己,有時甚至試圖為躲避懲罰而使盡解數賣乖討好。 不過今天實實在在是該揍,穆城沒多逗他,霸道地坐到陳諾身旁,板子往身旁的沙發上一放,拍拍大腿,言簡意賅:“趴下?!?/br> 這么多年來陳諾一點沒被打皮實,依舊是挨一巴掌就嚎的水平,唯一的進步就是挨揍前基本不用穆城再逮他,能哆哆嗦嗦趴到丈夫腿上。 松軟的居家褲被扯下,陳諾一激靈,看到丈夫要抄家伙的大手伸來,立刻將一旁的板子護在身下,就著剛才的哭勁繼續掉淚,埋著腦袋直晃: “對不起對不起...不拿板子了吧...嗚....” 穆城失笑,看著腿上三十好幾的大小孩,沒留情地一巴掌烙屁股上,訓斥道: “小若都比你有規矩?!?/br> “啊嗚...”陳諾疼得腦袋一揚,嗚咽道:“哥不是...也沒拿板子打小若么?” “小若幾歲,你幾歲?”穆城快被他氣笑了,搭在愛人后腰的手一施力,掄圓胳膊朝陳諾右半邊臀瓣狠狠抽落,急風驟雨一連五下不帶喘的,揍得陳諾又蹬又擰一通慘叫。 “嗚....” 右臀瓣已經緋紅一片,熱辣刺痛得臀rou都是一跳一跳的,然而左臀卻只有第一掌留下的半邊粉掌印,不對稱的疼痛是在難熬,陳諾甚至想求丈夫把左邊也揍了,可這樣的要求又怎能說得出口呢! “哥來硬的話,待會板子可就只照著右邊揍了?!蹦鲁菙r住陳諾向后伸來揉右邊屁股的手,狠心地不讓碰,他有的是力氣對付這小子,卻已不愿再對他過于粗暴和疾言厲色。 陳諾一凜,最終還是迫于丈夫的yin威挪了挪,把板子從身下讓了出來。 “自己遞過來?!蹦腥顺墒焐畛恋穆曇魤合聛?,陳諾不可置信地撐起上身回看對方,驚詫與怨憤包在帶淚的大眼睛里。 “?!” “兩手遞過來?!蹦鲁菍ι纤哪抗?,桎梏腰的大手松了力道,面無表情地補充。 自己遞上刑具就跟主動找打似的,陳諾忿忿不甘,可又忌憚丈夫,一時間又有些委屈,把頭重新埋回臂彎,嘟噥道:“哥...你別逗我....” “自己遞,還是打到你愿意遞?”蒲扇般的大掌再一次砸在右臀上,在粉紅的臀rou上打出了個新鮮的艷紅掌印。 “呃嗚...別只打右邊!” 這威脅太嚇人了,陳諾趕緊撐起身體,邊揉右半邊屁股邊偷瞟了丈夫一眼,見對方目不轉睛地監督著,才磨蹭地把還放在男人大腿另一側的板子拿過來,抱在懷里。 “怎么做?”穆城看他久久沒動作,問。 陳諾正跪坐在穆城身側,恨恨地撇撇嘴,將板子放在掌心托著,顫巍巍地抬起手遞到丈夫面前,腦袋都垂得快貼胸口了。 “不說話?”穆城看著愛人紅透了的耳后根,沒接板子。 “怎么說!”陳諾一個不服氣抬起頭,差點將手里的板子弄掉了。 “說——諾諾知道錯了,請哥哥狠狠打我屁股?!蹦鲁嵌⑦M他的眼睛,以最低沉無情緒的男聲教愛人講出最羞恥較軟的話。 “??!” 這么逗一個奔四老鋼琴藝術家合適么! 陳諾頓時漲得滿臉通紅,可掌中的板子沉甸甸的,才這么一會兒就舉得手酸,無不在提醒著他這板子落在屁股上的滋味。 陳諾目光聚焦在丈夫寡情的唇上,猶豫了一會兒,終于放棄自尊地說道: “諾諾錯了,請...請哥哥打我屁股...” 那含羞帶臊的小嗓音太可愛了,穆城沒追究他少說了“狠狠”兩字,結果板子拽著人往腿上一摁,再次回到熟悉的姿勢上。 “六十下?!卑遄狱c點屁股,將嬌嫩的軟rou壓扁,警示道:“敢躲敢擋怎么辦?” “就...重新打...”最后一個「打」字已經掛上了哭腔,陳諾攥緊了手邊的抱枕,屁股下意識地挪了挪。 陳諾身材沒走形,只是如今比年少時更圓潤了些,屁股也爭氣地越來越rou乎,輕擼一把就能激起一陣rou浪,著實美味極了。 手起板落,一板子就覆蓋了兩片臀瓣,清脆巨響發聲時軟rou四溢,像被壓扁的發泄球,再次彈起時臀峰的大片皮rou已經染上了粉紅,并且正在逐漸加深。 “啊嗚...!” 陳諾一聲慘叫,瘋狂蹬踹兩條大白腿,屁股也連帶著扭起來。 男人圈緊手臂,腰上的力道如五行山般壓制下來,嚴厲的責打再次抽落,硬板著rou的巨響震得人耳朵都疼。 大面積的刺痛在臀上叫囂,沉重的力道再將表面的裂痛往更深層的rou里推,陳諾挨了三下就受不住了,哭著伸手向后要捂屁股。 “真擋?”穆城用板子托起他的小手,威脅地掂了掂。 屁股上縱然火辣辣地叫囂著,可要是一擋方才三下就白挨了,陳諾嚇得收回手,泣不成聲哭求:“哥...嗚...你幫我揉揉....” 自從有了小兒子后,穆城從軟硬不吃的鐵血硬漢轉變成為一個吃軟不吃硬的老父親,愛人可憐兮兮的哭腔讓他還挺受用,暫停了責打,把厚實的木板貼在腫臀上揉了揉。 “嗚...輕點吧哥...嗚....這么狠...六十下受不住的....”陳諾覺得自己年紀越大越不禁揍了,扯了扯穆城的褲腿,嗚嗚咽咽地討價還價。 三下板子已經把圓嘟嘟的小屁股招呼了個遍,從上到下粉姍姍地紅得均勻,取代巴掌給他揉屁股的板子再次離開,帶起Q彈的臀rou布丁似的顫了顫,成功叫受罰的青年重新繃直了身體。 和多年前一樣,穆城一旦要罰就不會有手軟的時候,掄在半空中的大板子砸下,連續五下狠狠的抽打,將小臀炒得彈跳不止, “啊...!疼....嗚....” 陳諾的慘叫是被擊碎的,在持續的責打中哭到破音,渾身緊繃著對抗臀上劇烈的疼痛,小手費勁地撐起身子又倒下,直到一組五下的責打暫停才脫力地癱軟下來。 “哥哥...我錯了...嗚...求你輕點....嗚....”身后火燒火燎,疊加的疼痛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消停,陳諾跟小孩兒似的哀哭,在丈夫的板子下從來無法保持一絲堅強與驕矜。 穆城沒有和他商量該怎么罰的打算,接下來的五下在歇了十來秒后再度責落,一板子下來就多添幾分顏色,快速而狠辣地接連抽下,上一板子下驚濤駭浪的肥臀還沒平靜,下一板子就緊緊咬了上來,前一記抽打揍扁壓白的臀rou還沒回血,下一記又嚴厲地落下,連續不間斷的五下,將臀尖抽到明顯地腫起,迅速由粉紅轉為殷紅。 板子落在屁股上時就剩慘叫,陳諾哭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屁股縮得緊緊的,宣軟的小rou團繃得發硬,可那殘忍的板子依舊帶著嚇人的力道抽打下來,滋滋的劇痛仍在往最深的rou里鉆。 揍在緊繃的rou臀上聲音沒那么清脆,穆城一板子狠狠砸在細嫩的大腿根上,厲聲道:“不許繃屁股!” “?。。?!嗚....” 完好無損的腿根嫩rou驀然招責,陳諾的痛叫毫無水分,要不是窗戶關著,八成能把整個軍區宿舍傳遍,他最怕被打rou沒這么厚的大腿,好像骨頭都能給抽斷了似的,強行放松了臀rou,抽搐著在男人的板子下等待責罰。 丈夫雖然比過去好交流了許多,可真要揍人的時候仍然油鹽不進,身后的板子再度落下,將難以忘卻的疼痛狠狠砸進rou里,屋里響徹噼啪的硬物責rou聲,單聽那震耳的笞臀脆響,就能想到那板子打在rou上十足的力道。 陳諾起了幾身冷汗,哭到氣喘,渾圓的屁股在每一組抽打后,都明顯地又腫一圈,當六十下終于結結實實揍完的時候,整個屁股都像腫成了一塊均勻的硬殼,紅到發紫,臀峰毫無意外地浮起幾塊星星點點的淺色淤青,想必過兩天就會紫得更厲害了。 總算是打完了,單薄的后背將柔軟的T恤浸透,正一起一伏地喘的厲害,穆城沒將人像往常那般拉起來,而是仍舊讓他乖順地趴在腿上,厚木板子擺在大腿根上壓了壓,訓話道: “說吧,錯哪兒了?” “呃嗚...我...對孩子...沒..沒什么原則...嗚...”陳諾也知道這是自己的毛病,可小修明明已經考下駕照了,只是還沒發到手上,他實在沒覺得這是什么犯了原則的大錯事... 穆城對這精煉升華過的回答基本滿意,把板子豎起夾在他兩腿間,繼續問: “下次再這么沒原則怎么辦?” “???”陳諾溫熱的大腿內側被冰涼的板子撬開,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當然知道丈夫想聽怎樣的回答,可那樣的話又怎能說得出口? “再這樣...就再打...”陳諾憋紅了臉,打著抽抽磕磕巴巴地說。 “怎么打?”穆城就是為了臊他,豎起的板子像上挪動,最后抵在了兩瓣臀間。 陳諾后脊梁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不肯上鉤地賭氣回答:“打耳光...” “啪!”找茬的話語成功換來了一板子,穆城訓他:“好好說話!” “呃嗚..就打屁股!”陳諾囫圇地哭喊了聲。 “完整說?!薄芭?!” 板子又落下了,不輕不重的力道抽在發紫的腫屁股上已著實夠嗆,陳諾暗暗叫苦,精神的自尊在面臨皮rou之苦時一文不名。 “嗚...我說!” 鋼琴藝術家陳小諾淚流滿面紅著屁股趴在丈夫腿上,攥了攥抱枕,滋哇亂叫一聲,仿佛語速快了就沒這么丟臉似的: “我再對孩子沒原則的話就打屁股!” 這狼狽模樣把穆城都差點逗笑,從他臀瓣間抽出板子,輕輕拍拍那腫得發硬的rou屁股,低聲訓了一句:“臭孩子?!?/br> 這稱呼像是對兒子們說的,偏偏書房里救他們兩人,陳諾羞得沒法了,剛要自己把褲子提回去,卻聽書房門咔噠一聲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沖了進來,邊哇哇亂哭邊沖過來,爬上沙發抱住穆城的胳膊想搶板子,一把鼻子一把眼淚地哭道: “爸爸!嗚....!別打小爸了....不怪小爸爸!” 穆城只是正好要收板子,這回半路殺出個小程咬金,立刻大胳膊小孩一攬,訓他:“怎么了,咋咋?;5貨]規矩?!?/br> 陳諾連忙提了褲子爬起來,抹了把眼淚,把相當擔心自己的小兒子從丈夫懷里抱過來,小小聲哄他:“若若別哭呀,小爸爸沒事呢...” “對不起爸,我沒看好小若!” 穆言若前腳沖進來,穆修后腳就到了,看著和小爸爸抱頭大哭的小弟,站在書房門口有些無措。 “沒事,按時去睡覺吧?!苯逃柾陜鹤拥哪鲁悄樕险Z氣和緩了些,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