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藤條印在屁股上排列整齊/摁膝上內褲塞嘴掌臀/上將冷臉宣yin
屁股rou厚,打不壞... 陳諾腦海里著魔般回蕩著這句話,被丈夫箍著大腿扛在肩上,像倒騎在個高頭大馬上的感覺,一顛一顛的。 自己之前明明都被他打病了,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有些不服氣,但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又在擔心待會兒會不會挨頓特別狠的,手不自覺往身后搭了搭,摸到的是滑溜溜的的羽絨服面料。 穆城看到那只身來的小手,猜到是他下意識地動作,忍俊不禁的輕輕抽了他手心一記,嚇得男孩觸電似的把手收了回去。 “哥...別扛著我...頭暈了...”陳諾示弱,輕輕扯了扯丈夫的后衣擺。 穆城這才將他挪下來,用小臂托他屁股抱著,許是對這不存在的孩子攢了一肚子的父愛沒處發泄,一股沒來由的憐愛油然而生。 “待會兒挨打乖不乖?”穆城湊近愛人的小臉,鼻尖對鼻尖蹭蹭,動作親昵極了,表情依舊嚴肅。 “我沒有不乖的...”離家越近越緊張,陳諾有些氣短地嘟噥。 進了玄關,上將利落地脫下大衣,由管家接過掛好,陳諾瞥了他哥一眼,只見他正解袖扣卷衣袖,青筋畢現的小臂力量感十足,聯想到這大手壯臂昔日是如何招呼在自己屁股上的,身后霎時一緊。 這種明知立刻就要挨打卻根本躲不了的感覺太磨人了,往日挨打前心口一抽一抽的緊張感再度回歸,陳諾在玄關磨蹭地脫掉棉衣,踩了幾下才蹭掉雪地靴。 男人負手而立,完全看穿愛人的小伎倆,待他仍在鞋柜旁踟躕不前時,揚手給他屁股狠狠來了一下。 管家還在呢,聽到這響亮的聲音都有些心驚,只是alpha責罰omega伴侶是不容他相勸的事,更何況是上將這樣位高權重召之人,識趣地退下了。 陳諾霎時紅了眼眶,又臊又有些委屈,他不喜歡挨打,更不喜歡丈夫在有外人的時責罰自己,哪怕只打一巴掌,也是十分傷害尊嚴的... 然而穆城卻不顧他的心思,嚴肅提醒道:“自己走,還是要哥抱你?” 陳諾無聲地搖搖頭,袖口擦了把淚,一步一徘徊地往臥室走。 每日熟悉的房間,仍是那張寬大蓬松的大床,陳諾在身前攥著兩只小手,嘴一扁一扁地,害怕又仿佛有些不服氣。 “該怎么做?” 穆城問。 陳諾紅著眼回頭看了冷酷的丈夫一眼,模樣比受傷的小兔子還要可憐些,雙手扶著褲腰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脫了下來卡在大腿上,只露出個圓嘟嘟的白屁股。 “脫光?!蹦腥讼萝娏畎愫喍毯鹊?。 只露屁股還有些安全感,一旦光著下身就昭示接下來的一頓打會有多狠辣,男孩怕極了丈夫渾厚的聲音毫無感情的喝令,捂著兩團無辜的小rou,顫聲討價還價: “哥...嗚...待會兒用手...” “啪!“ 回應他的是一記響亮的大巴掌,把兩只小手抽開,緊接著又一下掌摑重重揍下,屁股rou抽得驚濤駭浪,留下的紅掌印覆蓋了大半個屁股。 “??!” 陳諾疼得晃手剁腳,實打實的疼痛將他徹底喚醒,利索地將外褲里褲脫了個凈,露出修美飽滿的兩條大白腿,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掉眼淚。 “趴床上?!蹦鲁敲?。 男孩哆嗦著按照指令趴伏好,連屁股都微微打著顫,穆城往他下腹塞了兩個大枕頭,將小屁股高高墊起,形成最適合挨打的角度。 丈夫的腳步聲離開,陳諾卻絲毫不敢動,不斷給自己做類似“忍一忍就過去了”的心理建設,卻在屋門推開,丈夫沉重的腳步聲重新在身后響起時重新破防。 他還是太害怕了,忍不住哭出聲來,全身卻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回頭看丈夫去拿了什么家伙來懲罰自己。 “腿分開?!?/br> 一條細棍點在臀尖上,那冰涼柔韌的質感讓陳諾頓時一激靈,下意識就想逃跑。 穆城不施加其他動作,壓下藤條,把兩瓣臀壓出一道溝壑,提醒道: “敢跑就捆起來揍了?!?/br> “哥....別用藤條...嗚...” 陳諾頭皮發麻,對藤條的恐懼深入骨髓,可極度害怕之下,仍下意識地按藤條點在大腿根的方向將兩條腿分開,把股間誘人的嫩xue展露出來。 小屁股瑩潤飽滿,乖巧地翹得老高,任何工具打在這樣無暇柔嫩的嬌臀上都顯得殘忍,偏偏男人卻選了最凌厲的工具來教訓它。 “二十藤條五十巴掌,哥不會打傷你,但一定會打疼?!?/br> 男人渾厚嚴厲的聲音在耳后響起,小拇指粗的細棍在屁股的弧面上下滑動,給受罰人做好最后的準備: “只要動得不厲害,哥給你機會重新擺好,但若敢擋敢跑,就重新打了?!?/br> “呃嗚....”陳諾怕得喉嚨都堵住了,艱澀地發出一聲哀吟算做回應,還沒開始挨打,淚水就已經把面前的床褥染濕了。 行刑前,男人揮舞藤條試力道,在空中發出兩下尖銳的咻咻聲,是叫任何頑童聽到后都會立即收斂與反省、威懾力極強的聲音。 陳諾瞬間縮起了屁股,藤條旋即抵在兩團包著rou珠珠的臀尖,輕點了點警告他放松,緊接著一記破風的笞打,橫貫兩瓣屁股抽出深深的rou溝,幾秒后浮起鮮艷的僵痕,高腫了起來。 “?。?!嗚....疼....!” 沒有預熱的臀rou被藤條抽醒,屁股上瞬間炸開撕裂的疼痛根本不是承受的范圍,陳諾腦袋里一道白光閃過,下意識滾到一邊,蜷起身子放聲大哭。 “諾諾,趴好?!?/br> 穆城輕抽了他腿側一記以做提醒,哪知陳諾越縮越小,小手不住給屁股上的傷痕扇風,搖著腦袋泣不成聲: “嗚...不要...哥...屁股爛了...!嗚...屁股打爛了...” 他對藤條這樣的細物所帶來的尖銳疼痛太害怕了,更不敢想這樣的斥責還要再來19下,劇痛之中什么規矩都顧不上,只想著丈夫別再打了,至少是...能換個東西打... “三,” 穆城給了他喘息的時間,可男孩卻沒有從命地打算,捂著屁股哭得一聲大過一聲,整個人都哭得打抽抽。 “哥...求你換..換一個打...嗚..太疼了太疼了..” “二,” “我不...不是不乖....嗚...我受不...受不住啊...呃嗚....” 男人用藤條揍是收了力道的,選這樣輕韌的工具,為的就是不讓愛人的小屁股受太重的淤傷,可哪知就抽了這么一下,陳諾就鬧得不可開交。 “一!” 三聲倒數結束,最后的機會也浪費了,穆城二話不說將人拎著跪起來,兩記藤條吻上屁股,揍得男孩又是驚天動地的哀嚎。 “哥哥...你...你聽我說...嗚...求你....” 陳諾幾乎要哭背過氣去,小爪子顧不上揉屁股,改去抓丈夫拎著自己的胳膊,凄切的哀求。 那小臉淚津津的,男人嘆了口氣,終于抱過他摟在懷里,大手撫他后背安撫,怕這小子又給哭得岔過氣去。 換做過去,這般鬧騰一定得劈頭蓋臉摁著揍了,可如今一是答應過他,二是穆城還真不忍再那樣不由分說地教訓他了。 “好,諾諾說?!?/br> “哥...嗚...不拿...藤條打了...好么...嗚...換別的...我...我會乖乖忍...忍的...嗚...” 男孩揚起可憐的小哭臉,上邊滿滿寫著哀求,穆城手掌不打輕揉地蓋上一邊面頰,柔和卻不容置喙道: “哥說了,疼是一定的,但不會傷你?!?/br> 陳諾雙唇開了開,沒說出話來,腦袋埋進丈夫的胸前啜泣。穆城任他纏了會兒,終于沒叫他自己趴著,將人摁在腿上夾好,小屁股高高翹在手邊。 “還有十九下?!蹦鲁堑?。 男孩這下沒躲,小手哆嗦著向后主動去夠丈夫圈他腰的大手。穆城被那軟軟的小爪子一抓,心中的憐愛之意又多了幾分,將他的手十指相扣控制好,防止他疼急了亂擋手受傷。 “哥...輕點....嗚....” 男人溫熱寬厚的大手給了他些力量,雖然知道沒有作用,陳諾仍忍不住抽噎著輕聲哀求。 藤條再次輕點已掛上三道紅痕的小臀,男孩呼吸一滯間,凌厲的笞打已經落了下來,緊挨著第一道傷痕平行向上,連續三記藤條重責下來,白嫩的臀rou很快喧囂熱鬧起來。 “??!” 哪怕做足思想準備,陳諾仍疼得后仰腦袋尖叫,小手想掙開卻被握緊,只得任屁股上的灼痛瘋狂叫囂。 “慢...嗚....慢點....” 趴在腿上抽藤條,施刑者因沒有太大的蓄勢空間,落在受罰者屁股上的力道比自己趴著小一些。 只是穆城的臂力驚人,哪怕二三分力抽打都足以將男孩揍得痛哭流涕,因此少疼幾分多疼幾分,落在陳諾小屁股上也就僅剩同一個字:疼。 藤條撩起皮rou,將軟嫩的rou臀抽得rou浪翻滾,聲響不大卻威力驚人,每一記責打都結結實實抽進rou里,留下兩秒感受疼痛的時間后,再有條不紊地笞打下一記。 陳諾有限地掙扎,挨打前被拉到腰上的軟衛衣逐漸蓋住屁股,男人將它重新掀起,露出那無暇的一把細腰,上頭皮膚已是汗津津的了。 “哥...求你...嗚...停一停...” 手起鞭落,不帶憤怒也沒有心疼,穆城臉上幾乎看不到表情,對腿上疼到抽搐的小小身體與凄切的哭求皆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仿佛抽打愛人的屁股是一項必須完成的嚴肅工作。 Q彈的小屁股隨著無法躲避的嚴厲責打,在男人堅實的大腿上上下跳動,藤條抽下時縮緊,離開時放松,無助地晃動臀rou,企圖擺脫些尖銳可怕的痛感。 二十下藤條打屁股結束,白皙的小屁股早已布滿排列整齊的紅痕,從上至下布滿整個小屁股,像因頑劣在學校里受了藤鞭的懲罰,有種格外規矩莊嚴的凌虐美感。 藤條圓弧落下的尖端深紅卻沒有淤血,兩邊連帶腫起的rou棱翻著新鮮的粉紅,一頓藤條打得很有章法,二十記抽打沒有一處相交重疊。 一旦動手責罰,穆城很少會中途停下給他揉臀,為的就是能讓愛人不要抱有僥幸,更好地體味與記憶疼痛,只有責打告一段落才會微微安撫一下被教訓得疼痛不堪的小屁股。 “為什么挨打?” 陳諾在藤條停了許久后呼吸才平穩下來,打開沙啞的哭嗓抽噎道: “我...我亂折騰...身子...” “明知故犯,是不是?”男人大手蓋上冒著熱氣的紅腫小臀,指尖摩挲那一道道溝壑縱橫的腫印,補充道。 “呃嗚...是...”藤條印上的皮膚格外薄,在丈夫粗糙指腹的摩擦下疼得仿佛要破皮,男孩渾身僵直一動不敢動,哼哼唧唧地回答。 “五十下,諾諾記住教訓?!?/br> 好不容易展露些許柔情的大手重新離開傷處,陳諾感到屁股一涼,厚重寬大的巴掌就以一另種方式重新回到他屁股上。 “呃嗚...” 陳諾被一記沉重的巴掌拍得向前一沖,差點咬到舌頭,好容易收住的淚水重新沖出眼眶。 巴掌把剛才藤條帶來尖銳的疼痛打散,轉為大面積的火辣刺痛。 畢竟是rou做的大手,再重也帶了溫度和軟度,一開始落在被藤條炒得飽受摧殘的小屁股上還算可以勉強忍耐,可隨著力道的疊加,嚴厲的巴掌不斷把屁股拍扁,可怕的劇痛再度滋滋往rou里鉆,還不到十下,男孩重新放聲大哭起來。 陳諾太能哭了,也不知道在臺上溫文爾雅的翩翩少年,怎么屁股挨了幾下打后就能哭得像個不受教的皮孩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拿刀剮他rou呢。 穆城聽得心疼又頭疼,狠狠的一張抽在腫得最高的臀峰,低斥了句: “不許嚎了!” 男孩一凜,被倒吸的一股鼻涕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 穆城無奈,只得將他抱著跪坐起來拍了幾下背,重新摁趴回腿上時,往那張亂嚎的小嘴里塞了他方才自己脫下的內褲。 “唔...!唔唔!...” 兩只胳膊被反剪在背,陳諾不置信地睜大哭腫的眼睛,毫無抗議的余地,沉重的巴掌再度狠狠落了下來。 “啪!”“啪”.... 沒了聲嘶力竭的哭嚎,男人甩開粗壯的膀子放開了揍,小屁股很快被抽得均勻通紅,把藤條痕以外的皮rou一起打腫,兩團rou丘被揍成兩塊過年家家戶戶要蒸的大紅饅頭。 男孩哭不出聲,只能從喉間發出凄楚的嗚咽哀鳴,眼淚斷了線地落下,只能靠踢打小腿減輕些屁股上不斷施加的劇痛。 掌臀十下一組,被嚴厲的上將毫不放水地施刑完畢,通紅的腫屁股上仍依稀浮現深紅的細道腫痕,看起來熱氣騰騰的,的和雪白的大腿對比鮮明。 “不堵嘴了,還嚎不嚎?” 穆城打完,立刻將男孩抱起跪在腿間,制住他想要把堵嘴布掏出來的兩只小手,盯著那一雙淚眼問。 “唔....” 陳諾兩條大腿還疼得打顫,抽噎著連忙搖頭,穆城才將他嘴里堵著的白色薄棉小內褲扯了出來。 “??!” 被堵了這么久還真哭不大出來了,陳諾垂頭,哀怨地偷瞄打人不算還堵自己嘴不讓哭的壞男人,竟赫然發現對方掏出的、竟是自己早上出門檢查時穿的內褲! 太變態了...竟然用內褲....! 剛才挨打太疼了顧不上,此刻才知羞臊,兩手也顧不上揉屁股了,試圖搶走丈夫手里的內褲。 “扭什么!”穆城毫不客氣地反手又給了他屁股一掌,在臀側留下個緋紅的五指印。 “臟...嗚...”陳諾委屈地一咧嘴,捂著新被抽中的身側,又要大哭。 “哭什么?還不都是你自己的東西,哪兒臟了?” 方才還慍怒上將,竟真拿男孩內褲蓋到鼻子上嗅了嗅,嚴肅鄭重地下結論道: “諾諾的內褲都是奶味?!?/br> “??!” 陳諾兩手捂臉,打算采取不聽不看的策略。 “手放下!” 男人一手圈腰一手揉他屁股,此刻將人狠狠往懷里一摁,兇狠的模樣十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