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哥哥又給揉揉屁股/與叔母林老師在家借酒消愁
第二天,陳諾上午跟著丈夫去了總控室,依舊堅守沙發這塊陣地,一眾低沉的男聲中唯獨趙希的聲線最為清亮,不時還與穆城對話。 陳諾聽得心焦氣躁,索性帶了耳機蒙起頭來聽音樂,有一搭沒一搭地背著薩耶語的文法例句,心中又開始抱怨,自己一個彈鋼琴的為什么要學第三外語,他明明英吉利語已經挺好的了... 午餐時趙希沒有再來總控室里吃,陳諾規規矩矩被抱著吃完了飯,下午就被穆城關回了宿舍,叫哨兵在門口看著,不許他再私自亂跑,入夜了再回來陪他。 陳諾臀上有傷確實不方便動彈,可這么關禁閉似的在宿舍里關了兩個半天實在受不了了,第三天下午穆城回來早了些 一進宿舍門差點就把站在門后嘗試打開反鎖門的男孩撞倒。 “??!” “反鎖的門能打開么?”穆城俯身一扛將他扛上肩膀,拍拍已經消了腫的小屁股,無奈問:“諾諾今年幾歲了?” 被扛著接下來發生的事大多不太好,陳諾以為又得挨揍,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慌亂叫道:“別打!我就是試試...” “昨天試著開過了沒有?” 穆城只是隨口問,卻看得陳諾心里打鼓,他不知道這屋里有沒有攝像頭,也不知道丈夫會不會因他試著開鎖就揍自己,不敢撒謊地老實道: “試過了...” “既然打不開,怎么還這么傻?” 穆城在床上坐下,讓他跪在自己兩腿之間,剝下男孩泰迪熊似的羊羔絨褲子,露出那個依舊青紫斑駁的爛屁股,大手蓋在上面揉了揉。 陳諾心道又要挨打沒跑了,眼睛眨巴眨巴,淚珠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大腿根都跟著打抖,嘴唇顫了顫差點連聲音都發不出: “哥...別打....” “誰說要打你了?” 穆城從床頭柜上拿來藥乳倒在掌心,往男孩屁股上糊。許是這幾天都有揉傷抹藥,兩團臀rou雖然淤血得厲害,摸上去卻沒有什么硬塊了。 大掌摁壓淤傷上的鈍痛和抽在皮膚上的辣痛不同,挨完揍再揉傷,兩種疼都受盡了。 除了挨揍外,陳諾最怕的就是揉傷這步,雖然已經沒有前兩天剛被揍完那么疼得錐心卻依舊難捱,抱著男人的脖子直縮屁股,腦袋都埋在人肩窩里。 “別縮屁股,疼了就咬哥哥?!?/br> 穆城放輕力道摸摸兩團嫩rou叫他放松,對愛人提了個可行性很強的意見。 陳諾哪敢咬他,呲牙咧嘴被揉了好一會,提上褲子后才小聲問: “哥..求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不害怕了?”穆城抱著他胳膊放離懷抱一點點,面對面嚴肅地問。 “叫許稚..或是領隊過來陪我...行么?”陳諾在請求丈夫時,大眼睛總有些發怯。 “自己在家,又闖禍了怎么辦?”穆城又問。 陳諾心道該怎么辦難不成哪還是自己說得了算的???嘴一遍,委屈又有些賭氣答: “闖禍了就挨打,等哥回家了統一打?!?/br> “好,諾諾自己說的,自己好好記著?!?/br> 穆城看著愛人瞬息萬變的小臉,忍不住捏了兩把,捏的嫩臉上都出了紅指印,仔細思忖片刻,道: “藺塵工作忙些,你叫許稚來可以,我讓叔母過來過來陪著你倆,正好可以給你輔導一下薩耶語?!?/br> 丈夫的安排從來不需要征求意見,陳諾和叔母交流不多,只記得是個俊美又溫文爾雅的老師,并且挨打的時候特別的順從... 無論如何,能回家總是比在這監獄似無趣的營盤中關著好多了,陳諾已經好幾天沒練琴,覺得手指都硬了,回了家就算屁股疼也能墊上軟墊彈彈琴,不然生疏幾日可得要個把月才能練回來的。 正是演習的時候走不開,陳諾由兩名配給他的勤務兵送回家,幾日不回來感覺這有些復古味道的軍區別墅都親切了許多,有些不靈便的走到自己嫁過來后,丈夫特地給他買的三角鋼琴前,翻開琴蓋彈了彈,潤澤清越的音色依舊,讓人心情都平靜了許多。 果然鋼琴才是自己最要緊的東西... 管家李叔送來了背新鮮的芭樂汁和塊奶油小蛋糕,都是軍營里沒有的東西,陳諾將茶幾挪得近了些,趴在沙發上安心享用,吃了大板塊才想起來要給穆城發個訊息。 “哥,我到家了?!?/br> 陳諾在通訊器上摁了幾個字,發送出去后才想起來,丈夫明明是可以通過身上的芯片定位自己的,卻還總是要自己親自按時報備... 陳諾聯絡了許稚,才知道他趁戴瑞不在的幾天請了假,回去看mama了??斓酵聿蜁r叔母林澤邱下班后來了,穆青送他直到侄子家門口,扶著愛人后腦勺輕吻,臨行前不忘掐一把屁股,叮囑道: “明早若是我來不了也會叫人接你,你倆乖乖的,明白么?” 林澤邱早慣了丈夫這樣當他孩子似的說話,溫柔道:“知道了哥?!?/br> 陳諾覺得穆成的小叔比穆成還可怕上幾分,站在門邊怯生生打了招呼又道別,逃也似的回到屋子里。 林澤邱看陳諾進來下意識地就往沙發上一趴,心下頓時明了,在沙發另一頭坐下,問:“穆城說,諾諾現在在學薩耶語?” 林澤邱總是恰到好處地溫和端正,又有層長輩的關系在,陳諾對他自然有些生份,聽人像老師問話般問自己,忙規矩地跪坐起來回話道: “嗯...不過也只學了一點...” 看他緊張的樣子,林澤邱拍拍他腦袋安慰道:“諾諾不用怕我,我們是一伙的?!?/br> 陳諾水亮的大眼睛看向林澤邱溫潤和煦的目光,終于扯起嘴角露出了漂亮的弧度。 二人客氣而略有些疏遠的吃完晚飯,按穆城的安排,林澤邱會給他上一些薩耶語的課程,陳諾不敢造次,洗完澡后拿著電子書過來找人,竟見林澤邱一人不知何時拿了瓶酒來,正坐在主臥小廳里的沙發上兌著冰塊,邊喝邊看課件。 “林老師!”陳諾看看桌上琥珀色的麥芽酒,有點震驚。 林澤邱眼含笑意招呼他過來,晃晃手中通透的水晶酒杯,問:諾諾要喝些么?” “!”陳諾傻站在原地,囁嚅道:“穆城他不讓我喝酒...” “私藏這么多酒,自己不喝還不讓人喝,擺著看來高興的么?”林澤邱捻著酒杯的動作瀟灑熟稔,見年輕的男孩一臉擔心,便安慰他道:“放心,我挑了一瓶外頭能買到的,到時候給他補上?!?/br> 陳諾其實擔心的不是這個,他只對林澤邱這般放肆的喝酒感到詫異,小心翼翼地問:“那小叔他...也喝酒嗎?” 林澤邱拍拍沙發讓他過來,淺笑道: “他自己應酬時會喝些,平日自己不喝,也不讓我喝?!?/br> 一言方落,林澤邱俊臉微紅,又給自己滿斟了一杯,接過陳諾手中的電子書,思維依舊清晰:“諾諾學到哪了?” 陳諾呲牙咧嘴地坐在林澤邱身邊,被人拉到身側靠著,道:“疼了就斜靠著我,又不是在課堂上,隨意些?!?/br> 挨揍屁股都是心照不宣的事,陳諾卻依舊有些不好意思,懷抱抱枕依靠林澤邱的肩膀,乖乖聽他說語法重點。 林澤邱是個極好的老師,兩三下就講陳諾之前無論如何也鬧不明白的語序和動詞變形問題講通了。 “林老師...你怎么也喝不醉?”陳諾正做著課后練習,眼見這已是對方倒的第三杯酒了,他雖然不懂酒,卻清晰看到酒瓶上寫著47度呢。 “其實也有些醉了了?!绷譂汕駫藟K冰放進酒杯,笑道:“不過腦袋還清楚?!?/br> 林澤邱沒說,當初自己可是比穆青還能喝,只不過沒他能打罷了... 陳諾發現平日持重的叔母也有這般貪杯的一面,倒覺得親切了很多,看對方喝得享受,終于有些心癢的問:“我能試試么?” 林澤邱將酒杯遞給他,道:“覺得太嗆的話,拿果汁來兌一兌,就好喝了?!?/br> “咳咳....” 陳諾正被嗆得滿眼淚花,求助地看向對方。林澤邱哈哈大笑,拍拍這可愛晚輩的屁股,起身去樓下拿果汁來。 “對了...!這屋里有監控呢!”陳諾忽然想起什么,抓住林澤邱的手恐懼道。 “壞了,得等穆城回來修呢?!绷譂汕竦男θ堇锎糁y掩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