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換衣間里摁在膝上狠狠掌臀,自己面壁站好木劍狠打屁股
戴瑞前后腳趕到了,許稚哭喪著臉把事情說了個大概,沒想到立刻被丈夫手里的木劍狠狠抽了一記屁股,力氣大得一個趔趄差點撲倒,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卻不敢放聲大哭。 已婚的alpha只有責罰自己伴侶的權利,戴瑞將四個omega趕到墻邊面壁站著,揚起木劍對著許稚被泳褲包裹的圓溜溜的小屁股,不由分說就是連著五六下狠辣抽打,整個游泳館都回蕩著響亮清脆的硬物著rou聲,聽得在場幾個omega心驚rou跳,屁股都難免跟著隱隱作痛。 許稚被揍得膝蓋打彎,連躲也不敢躲,咬著牙承受丈夫的責打,艾里看不下去,哥們義氣地去擋戴瑞的胳膊,忿忿道: “上尉!是我讓諾諾下去的,你打小稚干嘛!” “艾里,我會馬上通知萊恩上校的?!贝魅鹕裆?,目光凜然地掃過這不知死活的害群之馬,木劍點點許稚已經明顯腫起的屁股,問:“為什么挨打?” “我...我沒阻止..嗚...沒報告...”許稚渾身緊繃到顫抖,生怕身后的木劍再次落下,艱難地哽咽道。 懂事乖巧的愛人比起這幾個皮猴子簡直如天使一般,戴瑞木劍總共抽了不過十二三下便沒再揍他,許稚這才敢揉揉屁股,低低哭出聲來。 艾里聽到萊恩的名字,到了嘴邊的話一噎,不服氣地哼哼,低聲回了句:“叫就叫..”,屁股卻下意識地縮了縮。 那頭,穆城單手抱著無甚大礙的陳諾,抄起立在墻邊的木劍,一言不發大步走進alpha更衣室。 掛上木劍反手鎖門,穆城將男孩雙腳落地折腰圈住,扯下濕漉漉的泳褲,動作如格斗賽場上制服對手般一氣呵成,掄圓胳膊超準了屁股就揍。 剛泡過水的小屁股滑不溜手,比平時更顯得蒼白,沾水的皮rou讓抽打聲加倍清脆響亮,在空蕩蕩的換衣間中發出金屬般的回音。 “?。?!...嗚.....” 男孩不出意料地爆發出凄慘的痛叫,兩腿控制不住的直蹦噠,期望能躲過身后的抽打,最后幾乎被強壯的男人懸著箍在空中,屁股上的巴掌一刻不停。 “我錯了??!....呃嗚....我錯了...!” 陳諾第一時間痛哭認錯,卻得不到男人一絲寬恕。穆城一言不發,死死落了十來下下巴掌,怕他掙扎掙吐了,坐到換衣室中間的長凳上,摁腰夾腿,固定好屁股,繼續揮掌重責。 真是太疼了... 男人大掌伸得平直,如鐵板般烙下,一巴掌就能把整個小屁股覆蓋,把手感絕佳的彈軟rou團砸得扁平溢出,彈回時狠狠顫抖,皮rou紅透。 如山的掌摑沉重地砸下,像山間巨大的冰雹,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rou嘟嘟白煞煞的小屁股被打的水花四濺,每一下都如鋼針往rou里扎似的尖銳刺痛,皮膚上殘留的冰涼不僅沒給屁股降溫,反而被抽得跟開水般guntang,給挨揍的可憐rou團更添痛楚。 “哥...哥....嗚...回去打...我錯了...回去打吧...” “啊嗚...對不起...求你了...嗚...哥...” 陳諾面子薄,很想忍著不哭,至少讓這場懲罰沒這么丟人,可男人的巴掌實在太疼了,可怕的痛感讓人根本控制不住哀嚎和眼淚。 打屁股本該是極私密的懲罰,如今卻在陌生冰冷的換衣間里進行,熟悉的好友僅一墻之隔,不止身后痛徹心扉,更是被不顧面子的在外頭受責,委屈極了。 “?。?!...停...求你...停一停....嗚....” 身后的巴掌跟冰冷的武器一般不知疲倦,陳諾覺得屁股上像起了燎原大火,趁著男人桎梏的手勁稍松,突然猛掙幾下從腿上滾落,躺在地上蜷起身體,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拽他哥的褲腳,毫無尊嚴地哀求: “嗚...哥...別打了嗚....” 男人英挺的面孔掛著寒霜,此刻如冷酷無情的施行者,俯視滾在地上痛哭的少年,猛地抓起胳膊迫他跪坐。 陳諾只當又要被拽到腿上挨打,捂著屁股拼死了往下沉身子,凄切地哭求:“哥...回去打....嗚....別在這兒.....” 穆城充耳不聞,再不留力氣拽著他跟自己一道起身,取了掛在門閂上的木劍,一劍就往男孩大腿根上抽,打得細白的腿根瞬間浮起一道鮮艷的長形腫痕,怒喝道: “褲子脫干凈,面壁站好!” “?。?!” 一記木劍疼的男孩頭皮都立了起來,小手揉著傷處不停跺腳,絕望地哭嚎: “求你...求求你..嗚...求你了哥...嗚....” “自己站好三十下,讓我摁著就屁股揍爛!” 男人木劍點點墻,不容置喙。 陳諾淚眼望向對方,只看到一臉絕情冷厲,心臟狠狠地揪起來,終于乖順地脫下泳褲,整個人光裸著,拖著腫痛的屁股走到墻邊面對站好,咬牙哭著,兩條大腿都疼的打顫。 男孩背影纖細,卻飽滿水嫩,腰際到臀部勾勒出極誘人的弧度,只是那圓滾可人的小屁股如今紅的發紫,邊緣處指印交疊,腫到像冒著熱氣。 穆城猶如鞭刑手,長身立于男孩身后側,仿佛對那一屁股傷勢視而不見,手起板落,毫無預警地便是狠戾的第一記抽打,小屁股被劈裂般壓下一道深壑,被掌摑紅腫的臀rou瞬間發白,兩秒彈起后浮起一道橫貫臀峰,帶紫色淤血的猙獰腫痕。 “啊嗚??!...不...不要....嗚我撐不住...” 男孩下定過必死的決心,可在痛徹心扉的重責下一切都不堪一擊,抱著屁股轉過身,哭的嗓子都嘶啞得像咽了黃沙。 穆城心中大忌就是愛人以身涉險,鐵了心要狠揍,可看到愛人每每受罰不乖順,哀求的樣子依舊讓他心疼,卻又想掰正他的毛病。 男孩仿佛能看出丈夫的那絲心軟,更變本加厲地挪了幾步想躲到墻角,卻聽穆城殘忍的命令再度響起。 “站好!” “哥....不要...我知、知錯了...嗚...不...”陳諾哽噎,整個人幾乎要蹲下。 “三聲,數完還不站好就屁股打爛?!?/br> “三?!?/br> 男人嚴厲的聲音連慍怒都沒有,仿佛不含一絲感情,陳諾嚇得打了個寒戰,最終是不敢挑戰丈夫的權威,哆哆嗦嗦回去站好,手抵在墻上,希望能傳導走些許疼痛一般。 穆城以木劍尖點點那已開始淤血的腫屁股,仁慈了些算做個提醒,木劍裹著烈風揮下,連續兩記狠戾抽打,將臀rou打散又聚攏,留下三道平行的腫痕,皮下斑斑淤血哭訴著力道的強烈。 “?。。?!......” 男孩慘叫破音,雙手不受控制的捂住那兩道新揍出的僵痕,沒想到手剛接觸就彈回來,疼的連碰都碰不了。 木劍打屁股實在太疼了,比皮帶厚重,又比板子凌厲,掀了皮rou般叫人無法忍受。陳諾這才知道方才那頓掌摑已算是仁慈至極,嗓子哭嚎得嘶啞生疼,止不住的淚水順著臉蛋滑到脖子上,濕漉漉一片。 這會算是沒敢跑,穆城沒和他計較用手揉的行為,等他緩了一會兒,兩邊虛擋在屁股上的掌心各輕抽一記,嚇得男孩觸電似的將小手收好,生怕他又要抽掌心。 還有27下...怎么可能挨得過呀??! “哥...我會乖的...嗚...打輕點..呃嗚...少打些...嗚我一、一定乖...” 陳諾泣不成聲,扯著氣音試圖說出句完整的話。穆城未置可否,木劍再次抵上屁股,照著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兩記痛責,邊揍邊訓: “膽子大,”“啪!” “才學了幾天就敢往潛水池鉆?”“啪!” “呃啊.....嗚....” 陳諾已經尖叫不出,只剩喉腔里發出的痛苦哀鳴,聽起來悲切至極,兩記抽打揍得他腿腳打彎,要是身前墻壁頂著,肯定得跪下去。 男人的每一下責打都沒收力氣,屁股之前又已經紅腫,僅僅五下從上到下的抽打便叫整個小臀全部掛上了紫彩。男孩只知屁股上仿佛一團被火燎的爛rou,疼的錐心刺骨,能真切地感到臀rou已腫到無限大,只剩層薄皮,碰一下就要破皮流血般,一下都不能再挨了。 當然,這也不過是陳諾單方面的感覺,那兩團青紫腫rou在穆城眼中仍該接受應有的懲罰,給人半分鐘的喘息后,依舊無情提醒道:“站直?!?/br> 男孩頭頂抵墻,無助地直搖腦袋,他已痛苦地知道無論如何不會被放過,可是身后的苦痛卻讓人無法忍受,讓人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 在鐵面無私的強大男人面前無處可逃,強烈的絕望與壓制讓他甚至感到窒息。 他已經很疼了,已經知道錯了,明明不需這樣無情嚴厲地責打他,他也不敢再犯了的...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殘忍地打人呢.... “我知...知道錯了...嗚...能不能...就...饒嗚...饒我這一次....嗚....” 陳諾控制呼吸,艱難的組織語言,回過頭看向身后的男人,眼中滿是畏懼與受傷。 穆城幾不可察地呼吸一滯,很快調整回來,說:“最后五下,乖乖站好,哥一次打完?!?/br> 少了二十下,已是極大的寬恕。 “哥摁...摁著我...嗚..我...撐不住...”陳諾心中最后一絲希望泯滅,絕望地回過頭,額頭輕輕敲在墻上,死死閉起雙眼。 男人輕呼了口氣,有力到令人膽寒的大手按在愛人稚弱的細腰上,揮舞沒有血rou的殘忍木劍,放了力道,五下連貫的抽打,將小臀揍成了返青的絳紫色。 “余下二十下,分兩天打完?!蹦鲁切?,手離開后腰時,男孩順勢就要癱倒下午。 許是太疼了,許是哭得太過撕心裂肺大腦缺氧,許是太過傷心氣血上涌,一頓揍下來,陳諾已如斷了線的木偶,行尸走rou般艱難的被男人穿上衣褲,雙眼緊閉,不敢看外頭的伙伴們怎么樣了,只想著方才的哭聲動靜肯定被整個游泳館里的人都聽去了,最后連自己是怎么被抱回家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