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關小黑屋哭到失聲,綁在刑架上屁股大腿內側挨完二十藤條
陳諾遲緩地挪著沉重的屁股面對墻壁跪好,一個五彩紛呈的屁股對著嚴厲的丈夫,掛著幾道血紅皮帶印的兩條大腿因疼痛控制不住地打顫,好像在控訴對方的殘忍無情一般。 “跪半小時,鬧鈴響了才許動,哥在監控里看著?!蹦鲁敲鎸δ瞧喑谋秤磅酒鹈?,像是怕自己一時心軟就寬縱了他,語調依舊冰冷到無情: “今天開始,你在這屋里好好反省三天,吃喝會有人給你送來,浴室這里也有?!?/br> “不、不要!” 陳諾慌亂地剛想乞求,可還沒來得及回過頭,身后的屋門已經關上了。 男孩垂在大腿兩側的手攥了攥拳,單薄秀美的肩背難抑地顫抖起來,卻幾乎聽不到哭聲。 穆城對著監視屏幕看了許久,直看到鬧鈴響起,男孩艱難地改變姿勢趴好,全身依舊不時抽動著,腦袋埋在枕頭中,自始至終看不到臉。 這是個只有幾平米的小小屋子,窄床至多一米寬,貼墻還立著個比人高的A字型木架,鬧不清用途,可看著就森嚴可怕。 陳諾之前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地方,以為那個總不開啟的小房間是雜物房,沒想到竟是懲罰人用的小黑屋。 陳諾哭累了想起來喝水,沒想到剛喝完放下杯子,方才之前還亮著的燈忽然滅了,唯一的窗戶被木條封住,屋外連一絲月光都透不進來,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僅有門縫下透出一縷光線。 陳諾從小到大總有人照顧著,從未被獨自鎖在任何地方,更不用說這樣連燈都沒有窄小空間里。他害怕極了,先是縮回被窩里躲了一會,可四下里寂靜無聲,走廊中連管家的腳步聲都沒有,又忍不住探出頭來看,這才發現連門縫里最后一縷光線都消失了,小房間中陷入徹底的黑暗。 仿佛被隔離在異空間中的感受讓陳諾瞬間恐懼到了極限,強烈想要逃出去的想法瞬間侵占整個大腦,陳諾已顧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趔趄地下床沖到門邊試著打開門鎖,可門被從外頭鎖上了,根本無法打開。 “哥...求你放我出去....嗚....” “哥!...我害怕....嗚....我怕.....” 男孩下身未著寸縷,哭得撕心裂肺,屁股疼的撐不住站,滑倒跪在門邊不停地敲著門,一直敲到手背手心都腫痛不堪。 “嗚....放我出去...求你了...求求你....我知道錯了...諾諾知道錯了...” “哥.....嗚....諾諾以后不敢了....諾諾以后什么都聽話...嗚哥....放我出去....” “嗚.....我怕....哥....諾諾害怕...媽...mama...” 穆城從夜間監控中能清晰看到男孩的每一個表情與動作,耳畔都是男孩凄切的哀哭,拳頭緊了又緊,一次次想狠下心來給他個足夠記憶一輩子,讓他每次看到違禁物就條件反射感到恐懼而遠離的教訓??煽吹狡聊恢械哪泻⒖薜綆缀鯐炟?,整個人癱倒在地板上,任穆城再鐵石心腸也再狠不下心去。 陳諾哭的大腦缺氧,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穆城打開門,眼見倚在門后的男孩失了力撲到地上,被抱到懷中嘴里還在無意識般不住呢喃著: “我錯了...嗚...別關我...我不敢了....嗚...” 穆城沒想到關個禁閉就能將人嚇成這樣,心臟驟然緊縮了,把人托屁股抱在懷里,嘆氣道:“哥在這兒,不哭了?!?/br> 穆城把他帶回了臥室,一直在沙發上抱著,拍背哄了許久,男孩依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像一定要得到個答復才能放心般,淚水止不住,抽噎地不停問: “不關了...好、不好...不關了...嗚...” 那模樣像什么都聽不進去,腦袋埋在男人懷里也不肯出來,穆城握著他臉蛋將人掰出來,命令道: “諾諾,你看著我?!?/br> 陳諾這才被迫看向丈夫,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腫的只剩兩道縫,眼淚還在不時地滾落。 “諾諾,犯了錯,就該受相應的懲罰,哥不想再動手打你了,三天禁閉,哥覺得不重,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br> “不...不......” 陳諾搖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男人的身軀,全身得了失溫癥一般抖得厲害,什么也不肯說,什么都聽不進去,滿嘴就一個“不”字。 “諾諾,不許這么任性?!?/br> “陳諾!” 說道理說不通,穆城既心疼無奈又有些著惱,多年來極少有人違逆過他,更別說挨罰過后還撒嬌使賴,只覺從未對付過這么難纏的小子,一時間哄也不是罵也不是。 “不想關禁閉就拿三十藤條來換,一天換十下?!蹦鲁翘岢?/br> 懷中的少年瞬間安靜下來,片刻之后爆發出更大的哭聲,本就沙啞的哭嗓都破了音。 男人拿他沒辦法,一巴掌照大胳膊連著背的地方重拍了一記,呵斥道: “好好說話!再鬧我可又揍了!” 陳諾被揍得一哽,還真憋的滿臉通紅不敢再哭出來,哽噎著艱難道: “哥.....饒了我....嗚....” 穆城的懷抱寬闊堅實,托著屁股的大手一下下輕揉臀rou,身體的接觸寵溺極了,可嘴上說出的話卻依舊嚴肅無情: “諾諾要在在反省室里住三天,還是挨三十下藤條?” 沒有一個選項是想選的,陳諾透過桃子般的腫眼縫看向他哥,只看到一臉不容忤逆的嚴厲,瞬間感到世界崩塌般的絕望。 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無情的人! “諾諾?”叫著愛稱卻尾音上揚,語氣十分危險。 陳諾嘴唇打顫,攥住男人還未換下的軍裝襯衫,小心翼翼地乞求道: “哥...二十...下...好不?...我已經被...關..關了很久了...求你...” 穆城看著那張哭得不像樣的小臉,最終妥協道:“好,二十下,明天吃完午餐,諾諾自己做好準備,哥不想強摁著你,明白了嗎?” 陳諾哭得通紅的小臉轉為蒼白,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陳諾被抱著洗完澡,大半日的挨打哭鬧讓他頭痛欲裂,屁股被上了清涼的傷藥后便很快睡過去,哪知半夜翻身又疼醒過來后就再也怎么都睡不著,被穆城施打了一劑鎮定抑痛的信息素后才勉強又睡過去。 第二日,陳諾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度過一整個上午的。 被告知過受罰時間,就好像知道了自己的死期般讓人心情復雜,昨日一頓皮帶狠抽的傷還疼痛叫囂的厲害,這便又要挨上一頓據說是天下最難捱的工具——藤條,陳諾從里到尾都被恐懼浸透了。 穆城上午去了軍區辦公室,中午便回來要陪陳諾吃午飯,要抱趴在床上的小家伙下樓時,剛一伸手就見男孩條件反射的一顫,整個人像刺猬一樣縮了起來。 “這么怕我?”穆城蹙眉,不由分說將人抱起來,套了一套滑軟的睡衣褲,帶到餐廳吃午餐,還一樣都不許挑食。 吃了餐味同嚼蠟的午飯,接下來每分每秒都是最難捱的時光。 穆城讓人休息了一個半小時好好消化,接著便像宣布該起床吃飯了一般語氣平淡地 陳述了句“到點兒挨打了”,扛起男孩就往反省室里去。 當雙手舉過頭頂交叉困捆住,兩腿被強行分開腳踝被皮環固定好,陳諾這才知道小屋里那半傾斜的A字型的木架是做什么用的。 穆城本可以摁在床沿上一頓收拾,然而這次卻要將他固定在刑架上打,不僅是增加形式上的威嚴,最重要的是避免他亂動亂擋,弄傷了手和除屁股外的其他位置。 可在陳諾眼中完全又是另外一番理解。 上了刑架便代表血rou橫飛又無從躲閃的痛打,這樣的姿勢太過冷酷無情,全身都被固定死了,猶如案板上的rou無處可躲,若處罰人撒氣似的打,除了通過哭聲,根本無法體會受責人的痛苦。 “哥....嗚.....”男孩怕到說不出話來,從被捆上刑架后渾身汗毛就沒有退下去過,只覺得一陣陣的發冷。 兩條飽滿白皙的大腿分開到極大的弧度,無精打采的小鳥兒在身前無辜地晃晃悠悠,藤條沒上身,男孩眼淚已經止不住地掉,兩瓣屁股間忽又生硬的塞進了一個圓潤的硬物,冰涼的質感貼在guntang受傷的屁股上,激得人渾身顫栗。 “嗚...不要....不...!...”穆城很少用玉勢給他擴張,zuoai時都是真槍實彈的直接干,陳諾不習慣這種堅硬冰涼的感覺,極度的不安全感讓他放聲大叫起來。 “聽話,上了玉勢才不會打傷你?!?/br> 穆城不甚溫柔地掰開男孩腫脹的臀瓣,在xue口撐了撐便塞了進去,陳諾作為頂級omega,后xue總是濕滑柔軟的。 男人給高熱三日不退的小屁股摸上了水潤的藥用乳液,一指粗的藤條消好毒,立在刑架一旁,在空氣中虛揮幾下控制力道后,抵上了男孩凄涼無比的紅屁股。 單是藤條咻咻的破風聲就足夠讓人膽寒,陳諾還在心驚膽戰的做著心理建設,第一記藤條就以迅雷之勢橫貫屁股中部的臀rou,一道白痕伴著藤條抽落而出現,接著幾秒時間變成深紫僵痕,浮在原以為不能更腫的紅屁股上。 “咻啪!” “?。。?!.....疼?。?!” 生生要把皮rou打裂的凌厲疼痛疊加在已經紅腫青紫的臀rou上,陳諾撕心裂肺的慘叫瞬間破音,小腦袋高高揚起又重重垂下,淚水如涌泉般涌出。 怕是世間最痛的感覺也不過如此,還有19藤條下該怎么挨! “咻啪!咻啪!” 還不等短路的大腦回過神,屁股上又炸開了花,陳諾能感到藤條是一道道挨得很近抽下來的,本來只是一條撕裂的疼痛,卻因連著三下抽打變成一片,像生生被揭掉一塊爛皮一般,無法形容的痛。 “咻啪!咻啪....” “阿??!....嗷嗚......嗚.....” 速戰速決的打法受的罪還能少些,穆城根本沒打算給他多少歇息的機會,三下連著三下,打得男孩除了慘叫,連一個單字都吐不出來。 每一記藤條都像給傷重的屁股潑一瓢辣椒油,無端的劇痛讓人第一反應便是縮緊屁股。然而腿被分開本就讓身后被迫承受責打敏感至極,后xue又被塞進異物撐的滿滿的,兩塊臀rou徹底松散地塌軟著,屁股一點都縮不起來,多重的力道都十成十地往rou里鉆。 可憐的小屁股上連著十條細細深紫帶青、藤條留下的特有腫狠,油皮擦破的地方泛著起了白屑,幾乎已將小屁股能打的地方都連成了一片,皮開rou綻般的痛苦沒有一處皮rou能僥幸躲過 男人穿著未換下的軍褲與白襯衣,臉上是一貫的冷肅,如處置犯了軍規的小小罪犯般鐵面無私,揮動藤條時動作竟還透著瀟灑,只有從那緊抿著顯得薄情的雙唇上,才能看出一些不忍的情緒。 再打時就要格外注意,若傷痕交疊絕對會破皮流血,穆城照準臀瓣上部兩記精準的抽打,又對臀腿相接處一記重責,整個小屁股便再無一絲能承受藤條的地方了。 “嗚....呃嗚.....” 每一記抽打就勾出的慘叫耗盡男孩的力氣,責打每每暫停下來時就只剩上氣不接下氣的抽噎,連聲音都發不全。 屁股上下不去手了,男人對準男孩分開大腿的柔嫩內側,使了三成力,一邊兩記抽打下去。 “呃?。?!疼?。?!....” 大腿內側是全身最嬌的位置之一,細白的皮膚紅痕立現,鮮紅嬌艷得萬分殘忍。陳諾痛到極限,爆發出巨大力量想掙扎,連木架都微微打晃。 “最后四下?!蹦鲁切?,兩邊大腿各自打完,四道鮮紅藤條印在牛奶般的皮膚上暈染開來,兩側大腿血紅一片。 陳諾已徹底脫力,全身汗津津的像蒸了個桑拿。男人解了他抱好,取出蜜xue中被捂熱的玉勢,沉聲道: “不該碰的東西,對身體有傷害的東西,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不能碰,明白了么?” 陳諾無力地發出微弱的鼻音,表示聽明白來了,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穆城捏起他下巴看,只看到愛人眼中深深的恐懼。 上將堅不可摧的心也刺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