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一次次推開又被一次次強硬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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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爍回到家時,焦冬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 所謂酒壯人膽,徐言爍走到焦冬面前,冷冷地看著他。 “你什么意思?”徐言爍用質問的口吻對焦冬說話,借著酒勁抹除心里對焦冬的恐懼。 “你想喝酒就喝,想干啥干啥,我不攔著你?!苯苟鲱^看著徐言爍,平靜地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徐言爍突然感覺自己挺賤的,管焦冬要干嘛?想干嘛干嘛。說好了不想跟他進一步接觸卻還要多一句嘴,這不是賤是什么?他自嘲地冷笑一聲,轉頭往房間里走。 焦冬猛地從沙發上起身,從背后抱住了徐言爍。他瘋狂地親吻徐言爍的面頰和脖子,徐言爍則認命地任由他親吻自己。 “好惡心……”徐言爍喝下去的啤酒,被汲取了水分涌入淚腺,他直直地站著,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下。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對焦冬嫌惡到了極點,他的頭隱隱作痛甚至有些眩暈。 焦冬停止親吻,放開徐言爍的身體。 “你可以做任何事,出國也行,但是你得回來?!苯苟廊挥眠@種命令式口吻對徐言爍說話。 徐言爍深吸一口氣,用手腕蹭掉臉上的淚。 “我等你,一兩年,五年、十年,活一輩子,等一輩子?!苯苟谛煅誀q身后發誓。 “不過是三分鐘熱度的話,隨便我什么時候離開你的生活,你很快就能忘記我?!毙煅誀q說著,拔腿繼續往前走。 “我下次還會請你吃飯的,你再叫你那個人妖學長來,我就還讓我兄弟們陪著。你尷尬嗎?反正我是不尷尬?!?/br> 徐言爍停住腳步,他幾乎沒給自己反應的時間,抓起自己的背包用力朝焦冬擲去! 焦冬下意識用手臂擋住背包,徐言爍將之扔過來時用盡全身的力氣,這一下砸得焦冬的手臂陣陣發疼。此時的焦冬就算再怎么粗神經,也不可能感覺不到徐言爍近乎絕望的憤怒。 “你是不是覺得不把我逼到從樓上跳下去就不甘心?!你的腦子里究竟裝的什么東西?。?!焦冬、焦冬、焦冬……”徐言爍恨得咬牙切齒,一遍遍地念焦冬的名字,滿腔的悲憤終于在酒精的協助下得以發泄,他朝眼前高大的男人怒吼:“你根本是對待仇人一樣對我?。?!我哪里對不起你嗎?!你能不能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焦冬只是看著,眉頭甚至都沒皺一下。 “你果然是醉了?!苯苟潇o得像是隔岸觀火的看客。 “嗚……”徐言爍用手狠狠一抹臉,靠坐在墻上,呆望著面前的地板。 “要我給你搓背嗎?”焦冬走向徐言爍,此時徐言爍身邊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被他當作武器來使用的東西。反正徐言爍打不過焦冬,這個高大的男人有恃無恐。 徐言爍待他走近,也沒有從地上起來的意思,他呢喃著說:“我的爸媽……他們的感情是相敬如賓……從我小的時候,就不曾見過他們吵架……我想要那樣的感情……互相給予對方尊重和個人空間……” “你是還沒喝夠酒嗎?要不要我下樓再給你買點兒?我們一起喝?” 徐言爍愣住了,他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焦冬。 “不會真的還想喝酒吧?”焦冬疑惑地問。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徐言爍盯著焦冬看了半晌,突然啞然失笑。 他是個輕易就能體會到別人對自己好的人,雖然莫名其妙,但焦冬就是為自己著想過,才放開了讓自己喝酒。這個想法瞬間充斥徐言爍的腦海,他突然不再生氣,一絲怨念也就此消散。 可他心里還是有一股氣,不吐出來不爽快。 “焦冬……”徐言爍虛弱地呼喚眼前人的名字。 “嗯?!苯苟瑧?。 “你去廚房的浴室洗澡,洗完到房間里?!?/br> 聽到命令的焦冬喜出望外,他不假思索起身去了浴室,徐言爍則晃晃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間里。 到底是誰欠誰的債?徐言爍認為應該是焦冬欠自己的更多一點。 今晚,徐言爍想放縱一回,他等焦冬來到房間里不由分說扒了他的衣服! 焦冬好像是準備好了一切,比起驚訝,他更多的是歡喜,男人一喝酒就會做出些出人意料的舉動,他相信徐言爍也是這樣的人。 這個大大咧咧的漢子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直到被徐言爍一口咬在肩膀上! “言爍?”焦冬想把徐言爍推開,但他想起自己的承諾時又放下了手。 徐言爍只是咬了焦冬一口就將他推開,主動cao焦冬對于徐言爍來說還是有些困難,他心想自己要是再喝醉一點,說不定真能當場把焦冬給上了。 “你是不好意思繼續嗎?”焦冬笑問。 被看穿的徐言爍冷著臉走到床邊,被焦冬幾步跟上還抱進懷中。 “你說不想被強迫我就不強迫你,不過我要抱著你睡,這個你總不能拒絕我?!?/br> 焦冬身上殘留著淡淡的男子汗味,倒不是沒洗干凈,而是這種味道輕易洗不掉,除非脫胎換骨。 “我明天還要上學?!毙煅誀q不知自己這句話跟焦冬說過多少次。 “那行,我到客房去睡。言爍,你就沒覺得自己嘴里一股血腥味?” 徐言爍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好像是把焦冬咬出血了。 他點點頭,心想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卻被焦冬捏著下巴抬起頭,正對上焦冬戲謔的表情:“怎么樣?我的血好喝不?” 徐言爍疲于應付這個任性的大孩子,他無語地閉上眼。 焦冬完全不在意徐言爍的冷淡,他又把徐言爍的臉往上抬了抬,一口吮住徐言爍的嘴唇。 向來都是被動親吻的徐言爍感覺自己像個尸體,被一根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伸進嘴里一陣掃蕩,等焦冬與他分開,他的嘴唇已被吮得微微紅腫。 焦冬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依依不舍地低頭用舌頭舔舔徐言爍微翹的唇瓣。 “要我明天給你買早餐嗎?”焦冬笑問。 或許是天生沒有溫柔待人的氣質,焦冬笑起來總給人一種痞痞的感覺。 “嗯,豆漿油條?!毙煅誀q抓過被子,感覺身旁一輕,隨后是大塊頭下床的聲音,還有穿衣服的聲響。 那人赤著腳走遠,開門、關門,臥室里終于只剩下徐言爍一個人的氣息。 這個老實軟糯的男子突然把頭埋進被子里小聲啜泣,他把自己的失控全怪在酒精頭上。 焦冬那個沒心沒肺的在做什么?他走進客房,躺在床上,拿出手機,對著自己偷拍的徐言爍傻笑。他自己是個瘋狂的人,見到瘋狂的徐言爍……拿個平時用起來不大恰當的比喻來形容一下現在這種情況,就好比蒼蠅看到一個漏縫兒的雞蛋,不僅嗡嗡嗡叫得歡還要繞著飛上幾圈再愉快降落、搓手搓腳準備大快朵頤。 焦冬從不否認自己的不正常,他巴不得徐言爍再瘋點,把自己摁在墻上,最好是來一套強硬的。他突然開始回味徐言爍跟他約定一月之期的那天,難得徐言爍會表示一番自己的強硬態度。 “你想讓我變得和你相敬如賓那不大可能,但是我想讓你對我瘋狂一點,應該是辦得到吧?!苯苟蛋到o自己制定了一個計劃,他要讓徐言爍學會大膽地折騰自己喜歡的人,至少從使喚別人做起。 當然,焦冬并不承認自己是個受虐狂,他只是突然發現自己很享受被徐言爍使喚和怒打的感覺而已。 別問他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問就是腦子有病。只要不是那種冷漠對待,徐言爍讓焦冬做什么,焦冬都會試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