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臍橙,門突然被陌生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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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在尿液與jingye混合的潮濕地板上喘息。 yinjing已經安分下來不再吐水,垂落在腿間戰栗著。 眼前布條被解開,看見的第一樣東西是手機攝像頭。 “笑一個?!鼻嗄昕粗聊徽f。 他喘息著,驚懼地扯開嘴角笑了笑。 青年的神情發生變化。 “……你可真是丟人啊?!?/br> 青年按滅手機屏幕,將他從地上抱起來,扶到浴室里。 溫熱的雨從花灑落下。 青年為他沖洗了雙手。 像魚喝到水。他累得昏睡過去。 - 青年把一串新鑰匙放在了門口的鞋柜上。 傍晚青年回來的時候,問他有沒有出過門。 他搖了搖頭。 青年笑了起來:“膽小鬼?!?/br> 似乎相處越久,青年發笑的樣子就越多了?;蛟S青年原本就是一個很愛笑的人。 他被按在椅子上,坐在客廳中央。 青年拿出一條毯子圍住他。 “來看看我的手藝?!边@樣說著,青年展開一套裝在皮革袋中、專業無比的金屬剪刀,“可惜吧?!?/br> 可惜? 他抬起頭看向青年。 “很久沒用,都快要出現銹斑了。沒辦法,畢竟我到底也沒有成為美發師嘛。以前在家里時還經常拿出來玩,不過現在就……”青年聳了聳肩。 青年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青年的手指非常溫柔地拂過他半干的發絲。 “我做的西點也很好吃。以前還一度想要出國進修?!鼻嗄曜猿鞍阈ζ饋?,“你大概無法想象?我以前也是以為自己擁有無限人生未來、天真爛漫的孩子,被人夸獎‘聰明’,會開心很久。因為不是長子,所以可以說是被寵愛著長大的。你呢,陳源,你家里怎么樣?有兄弟姐妹嗎?” 他想要搖頭,青年看出了這動向,伸手把他的腦袋固定住,同時剪下腦后的一縷頭發。 “獨生子啊……” 比起獨生子,倒不如說是意外出生的累贅。 “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br> “不知道?” “……真的?!?/br> “對了?!鼻嗄贽D換話題,“我已經去醫院取了你的體檢報告。很幸運哦,過著那種亂七八糟的生活,但是除了營養不良造成的貧血以外沒什么毛病。我還很擔心會查出來陽性HIV,那我可就對不起七叔了?!?/br> 原本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事。 然而被宣布身體健康,還是很自然地感到幸運。 青年撫掉落在他鼻梁上的碎發,他聞到煙草的氣味。 “三十二歲。嗯,對我來說你是個大叔了?!鼻嗄晷π?,“不過平心而論,還很年輕,完全沒必要自暴自棄。不要再碰酒了好嗎?” 看出他有點頭的動向,青年再次伸手扶住他的下巴。 剪刀裁剪發梢,發出清爽的唰唰聲響。 - 那天晚上,他在門口聽到了貓咪的叫聲。 他站在玄關處,過了許久,那聲音也沒有停。 他回頭看向青年。 青年盤腿坐在播放廣告的電視前翻閱一本菜譜。 他張了張口,到底沒有出聲。但青年把書籍扣在一邊,從沙發里站了起來。他朝門口走去,重重打開門,長長嘆了口氣,彎下腰把那只喵喵大叫著的貓抱起來。 沒有錯,就是之前那只小貓。 黑色與白色摻雜的毛發沾滿泥水,跛腿,又添上斷了一截的尾巴。 “好家伙,記性不錯?!鼻嗄暧弥腹澢们盟哪X袋。 青年再次給它洗澡、涂抹消毒水,并給它煮了一條小黃魚。 在那之后,也再次將它放在門外。 為什么不收養它呢。想這樣問。 是自己占據了這只貓原本可能擁有的溫暖房間嗎?想這樣問。 - 有天青年回來時已經晚上九點多,肩膀到胸口纏著滲血的繃帶,襯衫拎在手上,外套臟得變了顏色——這顯然是令他無法忍受的。 青年脫了衣服坐在沙發上,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又塞回去。 青年在這里從來不抽煙。 他剛剛睡醒,站在房間門口張望了一會兒,才慢慢走出來。 “吃過東西了嗎?”青年朝后仰,倒著看向他。 他默默點頭。 中午和晚上都有因為饑餓而進食。這對他而言幾乎可以算是新奇的體驗。 而這當然得益于公寓主人良好的生活習慣。 青年喜歡做菜,也喜歡將東西收拾整齊,一般會把多余的飯菜分門別類盛在保鮮盒內,放進冰箱,依據時間順序由上至下排列……這是他最近才意識到的又一關乎自己生活質量的瑣事。 “那就過來干活?!鼻嗄陮λf。 就像招呼自己的寵物過來,讓他取悅自己。 “坐到我身上?!鼻嗄晷χf,“我想你現在稍微重一些了,讓我幫你稱稱看?!?/br> 他已經逐漸遺忘眼前的青年與第一天那個可怕的施虐者是同一人了。 畢竟這個青年雖然有著奇特的灰色觀感和詭異的紋身,但他那么年輕,偶爾笑起來時還顯出稚氣。 仿佛一切是他蒙著眼睛產生的幻覺一般。 “別磨磨蹭蹭。簡單說就是叉開腿,坐下來,讓我開心開心?!鼻嗄旯醋∷难澭?,把他扯向自己,解開皮帶,“不要磕到我的傷?!?/br> 他撐住沙發靠背,膽怯地緩緩放下身體。 他知道自己再怎么病態瘦削,也是個骨架沉重堅硬的男人。 要在不把青年弄痛、不把青年激怒的情況下討他開心,對于他來說無異于酷刑。 他磨蹭著膝蓋,脫掉褲子。 最近頻繁的性事讓他變得非常敏感。赤裸的腿根觸及褲子布料,光是那種刺激就讓他受不了。 習慣總是能夠讓人完全扭曲自己。近來他甚至很少產生排斥感了。 他逐漸習慣這樣的生活,逐漸不再感到痛苦。習慣大約是人類唯一共有的禮物。 實話說,他不太明白男人青睞自己的哪一點。 或許是溫順。 或許是方便。 或許他的口味就是如此。 “確實稍微長了些rou?!鼻嗄晷χf,手掌貼合他的腰線,“還成,沒讓我太失望?!?/br> 他聞到青年身上的血腥味。 他探手從沙發靠枕下摸出一管快要用完了的潤滑油。 青年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在目光審視下給自己的后xue做潤滑,這種狀態所帶來的羞恥感超乎想象。 膝蓋分開在兩側,還要勉力撐起身體,用手指在后xue內拉扯。他一只手撐在沙發椅背上,已經顫抖不已。 青年在那件曾經另有他主的襯衣領口處緩緩地呼吸,視野所及處是他的鎖骨與脖頸。 青年看到他脖頸上還未完全退去的齒痕,輕輕吻上去,逐漸加重力道,吮吸,舔舐。 “你的心跳,好快?!彼粏〉统恋募m纏。 “啊……” 他的手試圖在青年肩上搭一會兒,又在觸及繃帶時慌張地松開。 他現在太過輕易地被這些把戲打動,渾身燥熱,動情時無法自控地渴望觸碰。 他太久沒有與人愛撫、擁抱過了,太久沒有得到寵愛與溫柔。 這樣的人最容易墮落,會對痛苦和煉獄甘之如飴,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下賤可鄙。 青年攬住了他的腰,將他攏近自己。 他拉開青年的褲鏈,哆嗦著,急迫地坐下去。 “唔……”他繃緊了雙腿,掙扎著再次將身體抬起來。 青年從喉底哼出一聲,顯然也被他過緊的腸壁夾得夠嗆:“不要急匆匆地去做自己討厭的事——欲速則不達,你mama沒有教過你嗎?” “對、對不起……” 這時他又發現自己把手按在了青年被繃帶包裹的肩膀上。 青年深深吸氣,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壓下的重量挪開。 青年忍耐著疼痛,皮膚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那些從側頸蔓延到側頰的銀灰色鱗片紋身閃閃發亮。 銀灰色的眼睛里轉著陰晴不定的金屬光澤,像蜥蜴和鱷魚。 看到他手足無措的神情,青年用力挺了下腰,這下頂得他膝蓋一軟,整個人癱坐下去,再次被性器狠狠捅到深處。 “給老子好好干啊你?!?/br> 青年微笑著,用一種耐心的眼神望著他,就像一個合格的馴養師在教育小狗。 “我不行……不行……” 聽到自己低啞可怕的聲音,他恨不得轉身就逃。但他不敢逃。 “你氣到紅了眼睛也沒用?!?/br> 青年調侃他時總是看起來挺高興,但隨后就顯出厭倦的神色,嘆了口氣。 “行了,我后悔了,逼你做任何事都只會讓我更加煩躁,沒什么樂趣。你還是只管趴著讓我cao就行?!?/br> 他掙扎著,試圖讓自己動起來。 放松肌rou和忍耐疼痛,對于他這樣毫無自制力的人來說實在太過困難。 但他總算開始動了,而且很急,幾乎感到腸壁被拉扯出身體;被打出泡沫的潤滑油沿著男人的yinjing朝下流淌。他很輕易地體會到了快感,同時因為痛苦呻吟不已。 “你這樣我是不會很快射出來的?!鼻嗄臧欀?。 “……”他閉上眼睛。 他無能為力,痛苦萬分,仿佛站在刀鋒上后退不能、前進不得。 這時候他突然聽到門被敲響了。 很急促并且毫不遲疑地響了好幾聲。 沙發背對著玄關,而他坐在青年身上,因此他抬起頭就可以看到未被燈光照亮、模糊黑暗的門口。 “別管?!?/br> 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動,也打斷了青年準備將他翻下去的念頭。 青年似乎覺得有趣起來了,轉而握住身上這人可憐巴巴的yinjing。那半挺起來的玩意兒頂著他的腹部,悲慘地滲著水。 然而敲門聲變得更響,隨后戛然而止,緊接著傳來門鎖擰動的聲音。 他帶著些許懼意,攀住青年沒有受傷的那邊肩膀,想要從他那兒得到一些明確的指示。 青年則面無表情。 在門被打開一道縫時,青年冷笑了一下,帶著怒意扭頭說道:“霾,我說過你不能用這種方法進任何一道門?!?/br> “可是你不給我開——” 那道氣勢絲毫不落下風的少女的聲音猛然止住。 她的手正把一條鐵絲收回口袋。 因為她看到了他,看到了赤裸身體坐在那兒的男人。 那女孩大概十六七歲模樣,而且一看就知道與青年是兄妹。 暗灰色的頭發,皮膚,氣息。 這是他在這套屋子里見到的第一個來訪者。 少女就那樣站在那兒,過了一會兒,撇開頭鄙夷地發起笑。她一會兒拂開半長的頭發,一會兒扯動圍巾,最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抽起來。 “雯哥,你倒是很厲害?!?/br> 她沒有后退,一邊抽煙,一邊朝前走兩步,靠在墻壁上,眼睛盯住他,他連忙閃躲開視線。 少女的笑聲與青年極其相似。 “我差點以為那位‘大律師’又回來了?!?/br> “別這樣說?!?/br> “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姘頭,和霽哥吵架?我聽說你受傷了,來看看你。哎呀,當初是誰讓我好好學習,別和霽哥的朋友一塊兒玩的?你可真是‘好榜樣’?!?/br> 少女冷冷看著他們。 他難以想象這是怎樣一副場面。 青年終于嘆起氣來:“你先出去等會兒,成不?” 少女笑了一聲。 “行行行?!彼褵燁^按滅在白色的墻壁上,轉身走出去,關上門。 青年轉回頭,拍拍他的背。 “讓我快點完事?!?/br> 說著,便把他掀倒,拉起他的一條腿靠在沙發背上,往他的身體里狠狠捅進去,將他的腰插得發軟。 經過剛才那場突如其來的羞恥極刑,性欲已經下去了,他像個玩偶一樣被青年cao弄,青年草草在他身體里射出來,站起身去浴室。 他躺在沙發上喘息著,感到頭暈目眩。 他雖然斷酒近乎兩個月了,努力維持著正常生活,但仍然虛得厲害。如果在被青年折騰時高潮射出,會眼前發黑,之前甚至有昏過去幾次。 門外的少女大概聽到了洗浴聲,于是開始“砰砰”敲門。 他沒有辦法,極力拉扯幾下衣擺,顫顫巍巍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褲子穿好,給少女開門。 他不知道自己看上去會是什么鬼模樣,頭發凌亂、面色蒼白且發著汗,后xue和臀縫濕漉漉地往外滲出jingye和潤滑劑。 “呵,雯哥這脾氣?!鄙倥呀浻贮c了一根煙,她抬起一條眉毛冷笑,皺著鼻子,“cao男人被看到不要緊,但弄臟了一定要洗澡?!?/br> 說著走進來。 “你看起來倒是可能很討女人喜歡?!鄙倥庀聡黼S手搭在椅背上。 這是句聽起來有些奇怪的話。 “不過雯哥也是該換個口味了。不,不對?!彼龘u搖頭,又朝他看了幾眼,扭過頭靠在餐桌旁,“說到底還是太像了……” 他注意到少女脖頸上也有那種銀灰色的鱗片紋身。 與青年不同的是,那些鱗片只在她的側頰露出幾條銀線,因此剛才被圍巾一裹便看不見了。 “別在這屋里抽煙?!鼻嗄陱脑∈易叱鰜?。 “是是是?!鄙倥褵煱丛谧雷由蠝绲?。 “你肯定不是單單來看望我的?!?/br> 青年用毛巾擦著濡濕的頭發。他給肩膀的傷口換過了繃帶,不再透出血色,多少使得他看上去也沒有先前那樣狼狽疲憊了。 “怎么,你也和霽哥吵架?”青年問。 女孩不說話。 青年轉頭看了他一眼:“別在這兒待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