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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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牢內,身著紫色弟子服的男子坐在地上,哭喪著個臉問道:“嗚嗚嗚嗚,凌師姐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了?” 紫衣女子回答道:“暫時還不會?!?/br> 另外一男子指著角落里站著的少年,憤憤的對他說:“要不是你御劍失誤落到了介陵,我們又怎會因找你而到了兀戌被抓住,現在好了你一人就連累了大家??!” 少年被指責的眼中已有淚水,他低頭怯生生地遮掩,小聲說道:“對,對不起,杜師兄我真不是故意的……” 另外一人也沒好氣道:“有你的地方真是夠倒霉的?!?/br> “你的一句對不起有什么用???!” 紫衣女子鳳眸一沉,厲聲說道:“杜沉你閉嘴,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如先想想該如何拖延些時間才能等到宗內的援救!” 杜沉心中縱然不滿,也只好悻悻閉了口。 眾弟子左顧右看后都是愁眉不展,這鐵牢中除了墻就是刑具,以及不遠處傳來的凄厲慘叫聲,從未有停歇過,幾乎貫穿了所有人的耳膜。 又是一聲慘叫,幾人齊齊的皆是一抖,他們的靈力只是個中等水平,前面的屏障都無法破開,又如何逃得出這鬼地方。 一男子手執著短鞭走來,面容隱于漆紅的惡鬼面具之下,瞳孔里詭異的綠光流轉,他的嗓音低沉。 “你們有什么遺言就趁早說了吧?!?/br> 見來者不善,女子馬上起身擋在了師弟們的身前,“我等并非有意闖入兀戌,這位大人可否放我們一條生路?!?/br> 倏忽間一聲驚呼乍起,少年撲倒在該男子的腳邊,他抬起頭里就是鬼面下一雙冰冷的綠眸,里頭的冷漠直映入眼簾! 少年害怕地不斷往后縮著,口中嚇得語無倫次了起來,“我我我,我不是,對不起,我……” 屏障突現,少年被隔開來,男子走近彎下身用鞭子把少年的下頜抬起。 這不諳世事的模樣真有幾分像他啊…… 女子焦急的大喊:“阮年?!” 男子說道:“你能討得我高興的話,我可以考慮讓他們死得舒服點,如何?” “阮年你不要答應他!” 阮年一聽這話,感覺到大家或許有救了,便不在往后縮,跪在地上抓住了男子的黑色衣袍。 “你可不可以放了他們,我會努力討好你的……” 男子沾血的鞭子拍了拍他的小臉,“你有資格討價還價么?!?/br> 此刻在兩人的帶路下,他們七彎八繞的終是到達了刑庭,暮言卿指節彎曲衣袖掩住鼻尖,他腳下的每一塊磚都受盡鮮血的侵染,在怎么清洗也無法洗去那沉淀已久的味道。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腐朽的氣味,入耳是各種的慘叫,滿墻都是刑具,墻上還掛著某種物體的表皮,墻角下的尸體成堆,可見有的血塊還凝結在上。 熙無話語中帶上靈力道:“都停手?!?/br> 叫聲停了下來,在刑庭內的幾人走出來恭敬道:“見過祭司大人?!?/br> 暮言卿險些忍不住要沖出去了,冬瓜埋頭在他的臂彎里,用尾巴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暮言卿勉強問道:“那些弟子人在哪里?!?/br> “我們帶大人去?!?/br> 一行人來到了刑庭深部,到了一處較為干凈的地方,熙無走在前面先行看到了男子手下的少年,那少年的臉蛋上一條鞭打的紅痕異常的睡目。 熙無嘴角僵硬了一瞬道:“恚惡?你怎么會在這里?!?/br> 停下動作,恚惡收起短鞭,“閑的?!?/br> 暮言卿在后來也看到了這一幕,聲音不由重了不少,“讓他們走?!?/br> 十鬼之一的恚惡,不在蠻孌地界里好好待著,跑來兀戌刑庭內虐待人了,太變態了吧,這也下得去手啊,真是凌淵大了什么人都有…… 恚惡聽到后邪笑一聲,眼中只疑惑了一瞬便確定了暮言卿的身份,能帶上魔君面具的恐怕只有那位祭司了,聽聞宿鬼極其的寵愛此人,每日都要想方設法地去哄他歡心,嘖…… 恚惡再次蹲下身,摸著阮年臉上的紅印,看著他怯懦的眼神,沒有意味的冰冷惋惜。 “好可惜啊,兀戌的祭司發話了,不過沒關系,我們會再見面的?!?/br> 恚惡話落時收回了手,屏障隨之消失不見,紫衣女子持著劍,迅速拉起阮年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熙無你帶他們出來?!?/br> 暮言卿說完屏息轉身,先行一步出了刑庭,身后傳來恚惡的聲線,似笑似哭,口中重復著一遍遍喜歡,話中更是癲狂得不正常。 “喜歡……喜歡……喜歡啊……” 暮言卿:“……” 天啊…… 好變態的感覺…… 很快熙無就將人都帶了出來,他們感覺到得救了,自己可以免于一死時差點感動的流淚。 杜沉心里不信,嘴上不忍發出質問的聲音,“你真的想救我們?不是想把我們騙到其他地方去殺???” 熙無冷聲冷眼,“注意你與大人說話的語氣,舌頭不想要了?” 女子極是無語的瞪了他一眼,賠禮道:“師弟的無禮之舉,我代他給大人您賠罪了?!?/br> 暮言卿不在意道:“沒事,我送你們出去吧?!?/br> 熙無在前引路,眾人路續的出了兀戌的中心,介陵外圍的雨水剛過,腳下的地面上落葉鋪滿,陰冷潮濕,樹木高處白霧縹緲,讓為數不多的陽光更加的難以穿透下來,這周圍的環境皆是灌木叢生,令人難辨方向。 女子拱手道謝:“云幽凌若晚,多謝大人今日的救命之恩,來日必當報答?!?/br> “小事,不用不用,你們快走吧?!?/br> 暮言卿目送著他們御劍離開,才完全放下心回去,進寢殿時堪堪又下起了小雨,他捧起書又繼續看著,不知不覺間就入了夜。 深夜的寢殿內,那張寬闊的床榻上喘息聲不絕于耳,榻邊層層的輕紗帷幔裊裊拂動著。 這時一只玉手摳住榻邊似想要從里爬出來,很快的那手便脫了力,被身后那人給拽了回去,里間掙動的聲音隨之傳出。 沒一會那手不肯放棄的又繼續伸出,這次只攥住了一截輕紗,本如玉的指間通紅似血。 宿鬼見他這般暗嘖了一聲,索性就將暮言卿按在了榻邊,讓他面朝著自己,發狠地緊掐著他的纖腰,不讓他在有逃開的機會。 少年腦袋仰在榻邊,滿頭銀白的發絲垂落,紗帳間虛掩的肩膀上遍布著啃咬出來的齒印,白頸仰著個優美的弧度,他白頸之上還有著刺眼的一圈淤青,脖頸四周都是吮吸出來的紅痕,看著就讓人覺得疼。 宿鬼修長的手指蹂礪著他頸上的痕跡,仍然是眉眼含笑,“阿卿你為什么總是要惹我生氣呢?方才有沒有把你掐疼?” 暮言卿不言不語,冷眼而對。 宿鬼一進來就掐著他,恨不得要把他掐死一樣,然后什么話都不說的就把自己往榻上拖,鬼知道他宿鬼又在發什么??? “疼嗎?” “……” 宿鬼動作突然狠戾起來,“疼么?!?/br> 暮言卿松唇出聲,“疼……” 令宿鬼滿意的回答,他傾身將暮言卿按入到懷中,兩人的發絲交纏,宿鬼疼惜地依言輕了些動作,掐著吻他。 “阿卿好乖……” “……” 兩個時辰后云雨初歇,宿鬼抱著暮言卿清洗完畢時,人已經是被折騰地有些迷糊不清了。 暮言卿難受的皺起眉,不堪言說的地方隱隱在酸痛著。 宿鬼不停吻著懷中人的發旋,還在貪婪索取著他的味道,手下在輕揉著他的腰。 “還在疼?” “拜你所賜?!?/br> 宿鬼的胸膛微微震動起來,低聲笑道:“我認錯,是我不好,阿卿不要生氣?!?/br> 暮言卿:“……” 又來是吧。 事后好人? 積極認錯,但是就堅決不改唄。 宿鬼將他又拉近了些,笑著說道:“不過,阿卿的體力未免也太差了些,這才多久就沒力氣了,往后還是得多加鍛煉……” 暮言卿:“……” 呵呵…… 真會說話…… 暮言卿有點想罵臟話了,能壓著他完全無休止的做,宿鬼的這時間長度誰能堅持啊,明明是宿鬼他自己的體力就不像是個正常人,到頭來還成了他的體力不行了…… 微微得到饜足后,宿鬼心中的怒火消下了不少,輕聲細語道:“以后沒有我的允許,阿卿不準在踏出兀戌的宮殿范圍之內?!?/br> “介陵的中心地帶很不安全,阿卿若是遇到危險我在浮夷并不能及時的趕到,哪怕是契約與熙無也不一定能保護好你,阿卿這次必須要聽話?!?/br> “方才我有些氣惱過頭了,阿卿別生我的氣,你要是出了事讓我怎么辦,我還不得瘋了……” 宿鬼一直自說著以為暮言卿也在默默的聽著,低頭一看,人不知在何時就已經睡過去了,呼吸均勻的枕著自己的手臂,睡顏好不乖巧。 撩開暮言卿的發絲,頸間已擦過了藥,痕跡是全無的,宿鬼眸中還是心疼了起來,用力的抱緊了他,自己也合上眼漸漸的睡去。 在聽完熙無匯報完有這么的一瞬間,他想讓這人就這樣子死在自己的懷里…… 差一點…… 就差這么一點…… 他就真的要被他給掐死了,可到了最后他還是舍不得啊…… 他的阿卿啊,得永永遠遠的留在這里,要留在他的身邊的,不能死在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