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性愛描寫)
魏雪呈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他急匆匆地起床換衣服,宿清問他要不要再睡會兒,魏雪呈搖搖頭拒絕了。 他很少會睡到這個點兒,大約是昨晚真的太累,他現在還覺得身上酸軟無力,尤其手臂脹得快要抬不起來。 等收拾好已經是下午,魏雪呈看著手機上的時間有點晃神,總覺得自己浪費了很多時間。一種滑稽感伴著負罪感從他心底鉆出來,讓他持續心神不寧,要知道在最近這些事發生之前他都是擠著時間學習的—— 不然考不上想要的大學。 很突然的,魏雪呈恍惚了一下。 他想,離開仙城了,也許以后就不會再繼續讀書了吧。 他其實早就想過這些,譬如遠離家庭、中止學業……這些私奔要付出的東西早在他腦海里盤旋過無數次,但他依舊勉強稱得上義無反顧地跟著宿清走了。 所以魏雪呈現在倒也不算后悔,只是在切實經歷到的時候,感到一些虛幻。 不再上課了,不再需要為不好的科目擔憂,也不再面臨父母的期望。時間變得多了起來,他不用早起上課早起背書,就算是睡到中午也沒問題。 他好像猛然間,就脫離了循規蹈矩的學生身份。 魏雪呈吞了一口口水,甩了甩腦袋讓自己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他側過頭看了一眼宿清,伸出手索要擁抱。 宿清好笑地看著他:“你怎么剛睡醒就撒嬌?” 但他還是走過來,抱了魏雪呈一會兒。 魏雪呈滿意地站起來,和宿清把鑰匙交還給房東離開了。 中午吃了一些申城的特色菜,實際大部分當地特色應當只有當地人能習慣,魏雪呈始終覺得申城人的口味偏甜,他吃得不太習慣。 也因為臨海地區空氣濕度大,導致他有一些不太嚴重的水土不服,具體表現出來就是影響到腸胃——他吃了才不到平時一半飯量的食物,就撐得一直想打嗝。 宿清給他買了酸奶,魏雪呈拿著酸奶和宿清牽手回酒店,乳酸菌味道溢滿鼻腔。 晚上約了梁禮秋,因此回酒店后兩人便沒再離開。 就這樣待在酒店難免無聊,宿清問魏雪呈要不要看電影,或者干脆換個電競酒店玩?魏雪呈思索片刻,挑了部一直想補的系列電影和宿清靠一起看。 看電影的時候想到什么便順口聊幾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晚的原因,一下午竟然就這樣過了。 魏雪呈生出一種在夢里的感覺,一天就這樣流水賬般快過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晚飯沒吃多少,梁禮秋見他沒什么胃口,問他在申城還習不習慣? 魏雪呈感覺梁禮秋很像那種,自己兒子娶了媳婦進門,第二天慈眉善目問兒媳婦過得習不習慣的婆婆。 ……這都什么跟什么! 他被自己的想象無語到了,忙不迭說挺好的,又吃了幾筷子海鮮。 飯后去散步看城市夜景,宿清做了旅游攻略,就近帶魏雪呈去逛了幾圈。再然后兩人陪梁禮秋蹦迪去了,梁禮秋說難得梁夫人沒功夫管她,她要好好喝過癮一回。 那些震耳欲聾的音樂聽多了竟真能讓人跟著搖晃起來,魏雪呈起先還有點放不開,到后面也像其他人一樣伸出手去打拍子。 宿清坐在他旁邊看他玩,酒吧里光怪陸離,彩光從宿清的臉上飄過,夸張又吸引人去看,卻又怎么都看不真切。 然而魏雪呈清楚地感覺到他望著自己。 他于是對著宿清露出笑,沒喝酒卻像發酒瘋一樣舉起桌上的酒杯和宿清示意,要宿清和他一起喝。 看見宿清對他挑眉,魏雪呈就亢奮起來,喝掉自己手里帶著果甜味的酒。 梁禮秋在旁邊起哄,對他豎大拇指,湊過來跟魏雪呈講話。 魏雪呈凝神聚氣聽,聽見四個破音的字——“野啊寶貝!” “你怎么敢跟他喝!”梁禮秋哈哈笑起來,“你喝不贏的!” 魏雪呈也跟著她笑,他其實沒有想過要喝贏。 “真該把栩栩叫來——”梁禮秋又說,“他還被營銷塞過名片,讓他想來當氣氛組可以聯系他們!” 魏雪呈對酒吧的一切都不熟悉,一時間沒聽懂。旋即梁禮秋話鋒一轉:“但是我聽說他寫情書被家里發現了,現在在家關禁閉!” 這句魏雪呈聽懂了,在吵鬧和酒精的刺激下,只要聽懂一個“寫情書”就足夠發笑,一下子什么水土不服沒胃口帶來的煩悶全都煙消云散。 梁禮秋生得白,在燈下像瓷玉一樣白得發光,隔壁桌有男生來找他們搭訕,宿清吹了聲聽不見的口哨,被梁禮秋拖出來說他是自己未婚夫。 一會兒其他桌又有幾個女生也過來,魏雪呈起先以為是來找宿清的,沒想到她們竟是奔著自己而來,要和自己碰杯。 宿清沒讓魏雪呈再喝,說兌過的酒容易醉,又和魏雪呈十指相扣舉起來給她們看。 性取向變來變去,真是神經??! 更神經病的是宿清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魏雪呈接了吻,魏雪呈嚇得魂飛魄散心跳都漏一拍,酒吧里的燈明暗閃爍,他睜著眼睛看宿清近在咫尺的臉。 先前來和梁禮秋搭訕的男生目瞪口呆,在他的下巴驚掉之前,三個人離開了酒吧。 魏雪呈在出來后臉還是通紅的,紅得不正常,不停解釋自己只是喝了酒上臉。 而他腦子里則不斷地重復剛才的畫面,重復到連感官都似乎重新回憶了一遍—— 大家都以為他們只是一觸即分,但只有魏雪呈自己知道,宿清舔了他。 他的耳朵都紅透了,整個人噌一下就暈乎乎。 和梁禮秋分別后兩個人又牽著手走在路上,在路燈下接吻、用濕潤的嘴唇問遲來的“為什么要親我?”。 回到酒店房間又zuoai,這次有護理墊了,在床上錄性愛視頻,特寫魏雪呈被插進去的時候全部的表情變化。 從微微蹩著眉忍耐到滿足地張開嘴巴呻吟,眼神稍稍放空,像插進來就失了神一樣。 知道自己在被拍攝,魏雪呈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么,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垂著眼睛說:“好脹,里面塞得很滿?!?/br> 不過宿清動起來,他就開始說不出這樣完整的話了。 鏡頭晃動、屏幕晃動,魏雪呈抓著枕頭吟哦,rouxue緊緊地吮著對方yinjing。 宿清把手機拿給魏雪呈,讓他自己錄。 魏雪呈接過手機看,發現已經換成了前置攝像頭,自己的臉像自拍一樣出現在畫面上。 他一下就從容不了了。 宿清拍他他還能挑逗地在鏡頭前賣sao,可要他自拍,他就覺得手軟拿不住手機。 他時刻都能看見自己,手機像燙手山芋,但魏雪呈最后還是按下錄制鍵。 魏雪呈正被宿清干到發昏,身上都在哆嗦,肩膀裸露著出現在畫面中,配合他凌亂的喘息聲和一頂一頂的身體,一眼就知道他在挨cao。 他被一直命令著拿好手機,畫面里出現宿清的手,宿清用手指尖挑開他因為喘息而閉合不了的嘴唇,指腹裹滿唾液在他的唇瓣和口腔內流連。 魏雪呈遲鈍地在手機里看見自己的口水流出來了。 他抓住宿清的手腕專心舔弄手指,底下的嘴巴被cao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上面的嘴巴也舔出聲響。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發抖,直到真的受不了的時候才癱軟著費力呼吸,“唔唔唔”地求饒。 宿清沒有停。 他說:“很愛你?!?/br> 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手機拿開,壓下去親吻魏雪呈。不知道手機有沒有錄到他們接吻的畫面,但能確定的是一定錄到了兩人zuoai的聲音。 之后幾天都是這樣,任何一方有感覺了就會索求,一種濃厚的、yin靡的,獨屬于性或愛的味道在屋子里散發,濃到似乎吸入會致暈。 最過火的一次是魏雪呈的兩口xue被一起用了,yinjing搗弄著敏感的前列腺,震動棒還插在他女xue里進出。 魏雪呈爽得腦袋里弦都斷掉,他像一尾斷掉鰭或失去腮的魚,被玩到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就是他破爛的軀體。 用后面的時候宿清會內射,他清晰感受到jingye噴在自己的體內,不過宿清擔心他夾太久會生病,一般第一時間就會帶他去清理掉。 魏雪呈跟宿清說自己快被cao爛掉了。 總覺得兩個地方都一直在發腫,但魏雪呈晚上還是會忍不住擼動自己的yinjing或者揉弄陰蒂,再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依賴高潮后的困意——在魏雪呈自己都尚未察覺的時候,他變得入睡困難了。 因為臨睡前總是會想起鐘芝蘭的臉。 mama,mama。 他每次閉上眼睛想要睡覺時,她看他的眼神就會出現在黑暗里,逼迫著魏雪呈睜開眼。 萬幸他并非孤單一人,宿清睡在他身側,魏雪呈朝他靠了靠,將自己盡量蜷在他懷里面。而如若宿清不在——起夜或是因為別的原因暫時離開了,魏雪呈就會感到很慌張。 他愈發變得像個粘人精,恨不得隨時都和宿清呆在一起,尤其是太陽下山后。 宿清好像發現了,也好像沒有。 宿清只是會給魏雪呈溫一杯牛奶,坐在他身邊陪他睡覺,偶爾給魏雪呈講網上搜來的故事。 魏雪呈半夢半醒中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們什么時候去租房子住吧?!?/br> 宿清問他:“為什么?” “因為總是住酒店……很貴……”魏雪呈聲音漸弱,“而且沒有家的感覺……哥,我最近……總是發怵?!?/br> “……想和哥回家?!蔽貉┏收f。 然后他沉入冗長的怪夢,在夢中不安地流淚,醒來時又全然忘記,也不知道宿清在自己陷入睡眠中的時候,來吻過自己的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