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產乳,吸奶)
陽光灑在烏黑的發絲上,微微映出些光。 魏雪呈把頭發剪短了,不至于很短,但至少露出了眼睛,使他看起來清爽開朗了不少。 今天中午魏雪呈沒回家吃飯,和鐘芝蘭說要在外面剪頭發,鐘芝蘭回他【是該剪短一點了】,給他轉了些錢。 他從理發店出來,現在還不到兩點,離上課還有會兒時間。魏雪呈買了杯氣泡水坐在奶茶店打發時間,突然又想起來什么,去搜了記者說的采訪。 他戴著耳機看視頻,記者的確很會拍,視頻里他看著很乖巧,眼睛潤潤的,許是頭發長遮了些臉,顯得臉小,便很上鏡。 視頻下面有評論:【這竟然是我們學校的】 【烏烏生活好美好啊】 【男學生可以留長頭發?】 【我們學校不太管這個啦,不過他可能是藝術生吧】 【希望外賣小哥一家人幸幸福?!?/br> 【他看起來好緊張啊哈哈哈哈“jiejie我下午還要上課”】 【……】 魏雪呈退出去,心想,他當然緊張了,他連內褲都沒有穿。 小逼在拍攝前不久剛被cao過,下面還是腫的,濕淋淋水潤潤,當然害怕被攝像機錄。 視頻看完差不多也到了進校的時間,魏雪呈端著氣泡水進了學校,順便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上有幾條來自qq的新消息,席致發的,席致發了個截圖給他,說:【誒,你上電視了啊】 魏雪呈看到是采訪截圖,臉有點發燙,心想怎么傳這么快啊,還以為沒人看新聞的。 他又想,如果席致看到了,宿清是不是也知道啦? 這種事藏不住,只要有一個同校的學生知道,那很快全校都知道“我們學校有個男生被電視臺采訪了”,畢竟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席致道:【我有點后悔兄弟】他發,【你這個頭發不該剪,應該染頭粉的,直接靚飛了】 魏雪呈:“……” 他回席致說:【我已經剪了?!?/br> 【哦豁】席致秒回,【不該讓你去剪頭,媽的】 魏雪呈想了想,和他說:【我挺喜歡的?!?/br> 他看了眼教學樓,給席致最后發了句:【我進學校哦,不聊了?!?/br> 席致坐在座位上翻和魏雪呈的聊天記錄,記錄不多,統共兩三頁,魏雪呈的語氣看起來總是冷冰冰的。 席致給魏雪呈發了串:【哦哦哦哦哦哦】 看魏雪呈沒回,又無聊地把手機收起來。 魏雪呈聊天有意思慘了,他這人平時講話軟綿綿的,網上卻跟個酷哥一樣惜字如金。不過認真想想,席致都能想象出魏雪呈說那些消息記錄時的語氣。 ——想了一下,發現還是軟綿綿的。 魏雪呈還要帶點口癖,什么“哦”呀,“啊”呀,怪得很,但又有點好笑和可愛。 魏雪呈跟個兔子似的,回頭別給宿清那傻逼叼走了——唉,直男也太蠢了吧,魏雪呈怎么就發現不了宿清有問題呢?他一見宿清看魏雪呈的眼神,gay達就畢剝畢剝響得快炸了,宿清還公報私仇給他記過,還好高考前學校都會把學生的處分消掉。 無語死了都。 席致感覺自己像個cao心的老媽子,一臉被折磨的神情趴在桌上,等魏雪呈到教室。 魏雪呈到的時候就看到席致滿臉沉痛生不如死,嘴一瓢問他:“你玩滑板又摔了?” 席致抬頭:“?” “……”魏雪呈頓了一下,“我以為你屁股又痛了?!?/br> 席致:“…………” 他條件反射般捂了捂屁股:“你少咒我?!?/br> 魏雪呈在他旁邊坐下來,語氣誠懇道:“哦,對不起?!?/br> 魏雪呈把氣泡水放好,透明的塑料杯里面又無數細小的氣泡,橙味汽水的味道好像很容易吸引嗅覺的注意。他聞到味道,又想起來宿清身上的柑橘氣,想著要不要給宿清發消息,告訴宿清他剪頭發了。 他一直在猶豫,魏雪呈知道應該在剪頭發以前征求宿清的同意,他現在很乖的,不會再做出讓主人生氣的事了??墒撬虢o宿清一個驚喜。 魏雪呈打開手機又按滅放下,他想著,等宿清看到之后他再和宿清解釋一下,宿清應該會體諒他的。 定了主意,魏雪呈放松了些,正要準備下午上課要用的書,忽然意識到席致好像在看他。 魏雪呈扭過頭,用眼神問席致“干嘛”。 席致湊近了些:“你這樣一剪好像又真的很不錯誒,感覺你這個五官很優越?!?/br> 魏雪呈讓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也沒有……” 席致拿食指尖撥了一下他額邊的頭發,另只手的手肘懟在桌面,杵著自己腮幫:“你眼睛好干凈,這樣露出來,感覺長發也挺合適?!?/br> 魏雪呈正要回他,忽然在門口看到宿清的身影——到了該來上課的時候了。 宿清朝他這邊望一眼,魏雪呈想,是呀,之前怎么沒注意到呢?好像宿清每次路過都要看他一下。 他站起來朝外面跑,時間還早,來得人不多,宿清站在樓道口看著他,說不出是什么眼神。 魏雪呈小心翼翼地問他:“喜歡嗎?” 宿清眼神微沉,并不回答,只是輕聲問他:“誰叫你剪的?” 喜歡,當然喜歡。魏雪呈那雙眼睛是整張臉最濃墨重彩的地方,眼睫纖長,下眼瞼輕墜,因為這雙眼睛,他安靜看人的時候就算什么話都不說,也生出一種憫然安寧的神性。 他的眼瞳又很黑,他被養得很好,所以有關世俗欲望的一切臟污都沒落進過他的眼睛。因此他是那種很溫柔的黑色眼睛,黑得柔軟,有光有水,猶如初春被大雪洗過的黑色土地。 像荒蕪的河床上坐著不入世的神子,勾引著人生出最原始的繁衍的欲望。 尤其是,流淚的時候。 魏雪呈猶豫片刻,左右看了看,朝宿清靠近一點,踮腳親親他:“……別人建議的?!?/br> 宿清不喜歡席致,所以盡量不在他面前提席致的名字。 然而宿清直截了當地問他:“席致嗎?” 魏雪呈沒否認,點了下頭,感到宿清好像生氣了,解釋說:“他只是提了個建議!我想主人換個心情開……” 樓道下面走出來一個學生,詫異地看了他們兩眼,大概是想不到宿清怎么會站在這里,又是和誰—— 宿清將頭扭過去些,等那學生走過了才吸了口氣,和魏雪呈說:“去把東西拿上,跟我出去?!?/br> 魏雪呈有點慌了,匆匆幾步跑回教室把手機鑰匙全都帶上,席致奇怪地問他:“你干嘛去?” 魏雪呈搪塞說:“我有事?!?/br> 糟糕,怎么想的那么多解釋的話一句都沒說出來,為什么現實總是和想象的不一樣。 宿清生氣了,宿清一定生氣了。 魏雪呈被撩到酒店床上的時候哭得抽抽縮縮:“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給主人一個驚喜才沒有和主人說,不要、不要生我的氣……” 宿清扯散了領口來吻他的頸側,呼吸混亂地鋪散開,魏雪呈本能地岔開雙腿方便他進來,被親得偏過頭,一聲聲地哭。 宿清突然問他:“想做嗎?” 魏雪呈愣了下,側頭去看他:“不是不做……”不是怕肚子里面有寶寶,所以一直不zuoai嗎? 宿清掐著他脖頸,手指摁著下頜不許他看過來,又問了一遍:“想做嗎?” 魏雪呈的腿縮了一下,說:“……想?!?/br> 要做,這是個好機會,魏雪呈想他根本不在意那個孩子死活啊——即便愧疚,可是他根本不能留下他。 做到下半身流血是最好的結局,在床上流掉,在歡愉和告白里面流產,他能懷一個也可以懷第二個,他要一直和主人在一起的,主人想要寶寶他以后再給主人生。 “嗯?!彼耷宓暮粑澚艘幌?,去脫他的衣服。 他想,你好殘忍啊,寶寶。 魏雪呈是真的很好懂的,他想東西總是直來直去,宿清把他摸透了,魏雪呈說“想”代表什么,他全部都知道。 衣服被脫下來,露出穿著內衣的上半身。 魏雪呈身上有股奶香味,是他自己流出來的,他的乳腺分泌著奶水,用于撫育生命。 宿清的手繞到后面去,給他解下內衣的排扣。 魏雪呈覺得怪怪的,他還是不習慣穿這種東西——乳rou被勒住,隨著呼吸起伏有一下會覺得勒很深。但宿清很快給他解開了扣,他的怪異感中止,乳rou露了出來。 這幾天宿清避著他,沒有給他通過乳,所以奶水無比充足,內衣被扔到旁邊的時候魏雪呈都瞥到了上面的濕痕。 他把臉躲在宿清懷里,抱著宿清小聲請求:“主人幫我吸一下……奶好多,胸脹得很痛?!?/br> 魏雪呈動一動,裝了奶水的乳rou就要晃,看著很白又很軟。 他胸的確脹得不行,自己都感覺沉甸甸的了,漲了奶之后乳rou也大了些,就算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但脫了也絕不至于一馬平川。 宿清低頭去咬他的rutou,左邊掛著乳環,rutou早就挺著等待采擷,右邊還要扯一扯,等奶水在手上流得到處都是的時候rutou才挺立起來。 宿清把裹了奶水的手指伸到魏雪呈嘴里,魏雪呈懂事地伸出舌頭舔他的手指,任憑奶甜味炸開。 魏雪呈聽得見吞咽聲,他自己的,還有宿清的,他們就像回到醫務室那個時候一樣,宿清又伏在他身上喝他流出來的奶水。 好舒服,rutou被舔得好舒服,被通奶了也很舒服。 魏雪呈挺了挺上半身調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手去抱宿清的頭,伴隨挺身乳rou往宿清嘴里送得更多,本就沒多大的胸,好像整個都送到宿清嘴里去了。 宿清把手指抽出來——這一次魏雪呈的小聰明奏效了。 他知道摸宿清的頭宿清肯定會用手來拉他的。 嘴里得了空,魏雪呈張口發出幾聲呻吟:“主人吸吸右邊,右邊也要,唔、唔啊……” 宿清很滿足他,松口去含住他左邊的乳尖,咬著rutou刺激奶水的分泌。 右邊rutou其實有一個位置要硬一些,是之前養好的乳洞傷口,那個穿刺的洞明明很小,不仔細看的話結的痂都看不見,可它就是很輕易就能被感覺到。 宿清的牙齒在上面輕磨,魏雪呈環著他說:“喜歡被主人咬rutou……好舒服,謝謝主人嗯……” 好久沒被碰過的身體,rou欲被釋放,體溫步步升高,大腦也昏聵起來。 性愛的時候一定要說“我愛你”,魏雪呈一遍遍地重復,愛語夾雜在呻吟和喘息之間——宿清吻到他的肋骨了,吻到他的腹部了,吻到他的髂骨和小腹了。 旋即魏雪呈口里被塞了什么東西,他說不出話來了,嘴巴里有布料和奶的味道。 是他自己的內衣。宿清堵住了他的嘴,剝奪了他愛的能力。 魏雪呈仍無所察覺——比如宿清那么喜歡他聽叫床,怎么會堵住他的嘴?他只是看著宿清褪下他的褲子,感受到手指插進xiaoxue里面,配合地弓起身子。 不開心做一次就好了,明天就沒事了,不,今天下午就沒事了。宿清很愛他的,不會生他的氣生很久。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魏雪呈偏頭去看,發覺竟然是自己的。 依稀看見屏幕上是電話,不知道是誰,魏雪呈還沒有想出該怎么處理,就聽見宿清說:“不要管?!?/br> 魏雪呈便“嗯”了一聲。 不管,他們一定要做完這場愛,他們就像是,夏娃把肋骨歸還給了亞當一樣——她生自亞當的肋骨,所以他們就此融為一體。 他們也在性器嵌合的一刻如血脈般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