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dirty talk,內射中出,窒息性愛,親吻掐痕,調教)
yinjing屢次從腫起的yinchun上擦過去,整個下身又痛又麻。宿清每回進來魏雪呈都要發抖,一方面是因為疼,另一方面是因為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被插進來的陌生感受,yinjing昂揚著進進出出,在xue壁上蹭動,脹得他理智崩塌。 魏雪呈把頭偏到一邊,閉著眼睛喘氣。 呼吸紊亂粗重,宿清又一次把他的下巴掰正:“看著我?!?/br> 說話聲低啞,魏雪呈像被燒了耳朵,紅著臉看宿清。 宿清面頰上有一滴汗水滑下來,貼著臉的輪廓,正好滴在他胸膛上。 魏雪呈聽到了那一聲汗打在自己皮膚上的“嗒”聲,終于意識到一個極其荒誕的事實—— 他正在和宿清上床。不管是“和宿清”還是“上床”,都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 尤其是后者,這件禁忌之事把他白紙一樣的十七年染上了一團黑色,魏雪呈在其中嘗到了刺激感,又發現他正用他異于常人的身體接納著夢中情人的性器——任何一項都信息量都大得快把他炸開了。 但好高興,好高興好喜歡今天晚上。 他抱著宿清,聲音黏糊糊的:“主人,你親一下我……” 宿清的手揉捏他的乳rou,里面的奶水把床單浸得透濕,他壓在那片濕痕上俯身又吻魏雪呈的眼睛:“不是親著嗎?” 魏雪呈感受著他用鼻息描摹自己的五官輪廓,仰頭去找出聲的嘴,把嘴唇貼在一起,又含混不清地說:“好像沒有那么痛了……” 其實是痛麻了,但他想表現得好一點,只要宿清親他他就覺得不那么疼了,所以才執著地索吻。 舌頭像小狗一樣伸出來,舔宿清的唇縫線,被宿清撩開頭發露出完整的臉,用大拇指摩挲著頰痣。 等魏雪呈親累了,才聽到宿清問:“那我可以用力咯?” 抽插一下兇猛了起來,魏雪呈腿一縮,又被宿清的腰卡住,只有清晰無比的水聲從下面傳出來。 大開大合的cao干把魏雪呈干得有點暈,xue心和性器親密接觸,不知道是哪一下突然cao開了開關,一種無法言語的快感像電流一下“蹭”地竄遍全身。 疼痛褪了一點,快感越來越明顯,魏雪呈有點懵,先前痛得太狠導致他一直以為交合就是疼痛的,因此當細密快感沖來時,他驀地挺起了腰。 “別,別……??!”魏雪呈瞪大眼睛,“撞到、撞到了!” “撞到哪兒了?”驟然夾緊的xiaoxue讓宿清迅速明白魏雪呈被cao開了,他又動了狠插兩下,聽到魏雪呈“嗯嗯啊啊”的吟叫。 挺腰使xiaoxue和性器契合得更深了,魏雪呈的手扣住床單,說話有點不成調子:“不知道……好像就是——嗯啊,??!就是撞……到了……” 水聲越來越響,xuerou開始絞緊,魏雪呈忽然很想上廁所,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面涌出來了,不禁夾緊xiaoxue想把那股若有似無的液體堵住。 軟嫩的yindao裹著宿清,水隨著抽弄被帶出來不少,和絲絲縷縷的血跡混在一起,沾在潔白的床單上。宿清開始探索魏雪呈,在他身上索取性事的慰藉。 魏雪呈感到下半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抽緊,不得不去推宿清,懷疑下面那么大的水聲是因為他尿出來了,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水—— 他的xiaoxue實在太腫了,以致感官有點遲鈍,只覺得下面熱乎乎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 宿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把手腕靠在一起捏住,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自己爽完就想把主人推出去?” 魏雪呈被打得眼淚直流,想說話,然而一張口就是很細的呻吟,不知道是被cao得太猛了還是人太著急了,腰開始晃,下身也開始抖,看上去就像要把宿清甩開一樣。 “不是,不,不啊啊……”他爆出一陣很濃的哭腔,“壞了,壞了,下面壞了……” 熱流沖刷guitou,宿清猜到他想表達什么,心想,魏雪呈真純情啊。 那是yin水,是他被干得太爽了分泌出來的yin水,供他的yinjing潤滑,好讓這口xue更順暢地挨cao。 他抬起魏雪呈的腿,把兩條腿并在一起懸在空中,性器繼續撞他的rouxue:“被主人cao壞是你的榮幸?!?/br> rou體碰撞聲一聲蓋過一聲,宿清見魏雪呈死命抓著床單,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又對著他另外半張臉扇過去。 “還不謝謝主人,又想被打逼了?” 魏雪呈哭得稀里嘩啦,猝然又挨一巴掌,想起來之前被宿清抽打xiaoxue的痛苦,xiaoxue頓時夾緊了,顫聲道:“謝……” 話還沒說完,宿清又泄憤似的打過來,“啪”的一聲打得魏雪呈重重偏頭。 “沒讓你夾這么緊!”宿清喘了兩口氣,忍下射精的欲望,“我看你就是想挨打,一提到罰你都快把我咬射了?!?/br> 他索性把魏雪呈的腿推到胸前,把整個xiaoxue敞在外面,用一只手壓著,一邊cao弄一邊去揉他的陰蒂。 “流了我一腿的yin水?!彼l狠地干那口汁水四溢的紅腫xiaoxue,“sao逼,幾天前就想讓我干了對嗎?脫內褲的時候水都拉絲了?!?/br> “沒有……啊,嗚啊……”魏雪呈知道宿清拍了自己的照片,在醫務室里他只是短暫地掃了一眼,根本不知道那時候下面是什么樣子的。 當被告知他xiaoxue流出來的水拉絲粘在內褲上,魏雪呈難以置信——宿清會怎么看自己,難怪他總是說自己sao,魏雪呈想到他還主動請求過給宿清口,登時羞得雙眼緊閉。 “睜開?!彼耷迳ひ衾涞植荒?,“沒把你打乖?我說了多少次睜眼看著我?!?/br> 他掐住魏雪呈的脖子,感受他脆弱的頸脈在自己手下跳動。魏雪呈被他掐得呼吸困難,抓著宿清的手臂拍打,想從窒息里掙脫出來。 但不管他怎樣用力扒著宿清的手,疲軟的力道在宿清眼里都不值一提,只讓宿清生出一種更過分的施暴欲望。 魏雪呈真好看啊,他的性命掌控在他手里,他動一動手指就可以把他毀掉。 距離扼斷他頸骨只有一步之遙,在魏雪呈瀕臨暈死的時候宿清松了一點力,仿佛給沙漠里干渴的人喂了一瓶水,把可貴的空氣放進他嘴里。 久違的空氣貫進來,魏雪呈貪婪地呼吸,呼吸得整片胸腔都痛起來。 過度呼吸,他嗆得劇烈咳嗽,整張臉滿是水跡,汗水和淚交織,呼吸道都像被撕裂了,干辣無比。 “說謝謝?!彼耷宓闹讣廨p柔落在白皙脖頸上的掐痕處,“謝謝主人開你這口嫩xue的苞?!?/br> 另外一只手在陰戶上流連愛撫:“這里以后就是我的私有物了?!?/br> 魏雪呈被他的撫摸激得xiaoxue緊縮,一說話喉嚨就扯著扯著的痛:“謝謝……謝謝主人……嗯啊……” 說話的時候宿清又開始jian他,魏雪呈仰著頭呻吟,脖子痛、胸腔痛、下半身也痛,好像被丟到一片紅色或白色的世界里——他眼前全是紅白顏色的麻點,頭皮也發麻,然后在世界里被高高拋起來。 口涎也不知不覺地流出來,面頰有種病態的紅,宿清低頭吻這片灼燒般的紅色,又去吻那道如項圈一樣拘束著魏雪呈的掐痕。 “謝謝主人什么?”他循循善誘,像一英俊又只可怖的吸血鬼吸食獵物的血,親吻魏雪呈紫紅色的掐痕,“話要說完整,不會說就叫,狗是怎么叫的你就怎么叫,主人才知道我的狗狗有多感激我?!?/br> 魏雪呈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好像宿清不是在吻他,而是像獅子般要咬碎他的喉管。 他用幾近放空的思維花了幾秒鐘想出“狗是怎么叫的”,頓時難以啟齒,只能牙齒打著顫說:“謝謝,謝謝主人開苞……開苞嗚……謝謝主人干我……” 叫不出來,一聲也叫不出來。 他的xiaoxue被慘無人道地jianyin,魏雪呈抓著床單,渾身都在抽抖,哀求宿清停一停,讓他緩一緩。 宿清憐憫地摸著他的臉:“逼里夾那么緊不就是想挨cao嗎?” “不是……啊……不行不行,不、不行了,停一下……” 魏雪呈覺得自己又一次被拋起來,這一回他開始下墜,無盡地下墜,墜落進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見底的深淵。他徹底崩潰了,一邊感謝宿清一邊又求他停下來,還不敢閉上眼和偏過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宿清那雙深暗的灰色眼睛,用刺痛的聲帶語無倫次地發聲。 “小逼又高潮了?!彼耷遢p輕笑,摁住他的骨盆抽送,“寶寶,你高潮的時候像個yin蕩的圣女,把你cao到潮吹好不好?” rou體沉悶地碰撞,魏雪呈覺得自己被撞得碎開了,聲音也破碎得不像話,驚慌地問:“什么,嗚啊、??!什么是潮吹……” 他對性交的理解只局限在“插入”上,快感已經令他覺得足夠陌生,況論是更深入的身體反應。 宿清玩弄他的陰蒂,陰蒂充血脹大,指腹全是yin水,一摸就覺得那粒小核滑膩不堪。 xuerou果然再一次發瘋似的緊咬他的yinjing,宿清的另一只手又去捏他一側rutou,揪著躲在乳暈里的rutou探出頭。 “就是撒尿噴水,失禁一樣,用你下面這個逼?!彼ニ比閞ou里殘余的奶水,發出“咂咂”的聲響,“只有女人才會潮吹,但如果是你,一定也可以的?!?/br> “你太yin亂了,寶寶?!彼耷逭f,“你看,你的小逼根本舍不得我出去,一直在吸我?!?/br> 高潮痙攣的xue道根本不受魏雪呈的控制,他被說得覺得自己是發sao的妓女,離不開一根粗長的yinjing。 恥辱淹沒他,恐懼也吞沒他,魏雪呈的指甲摳著床單,邊哭邊叫:“不會、不會尿——啊啊啊,我是男、男的,xiaoxue不會尿尿……” “男的怎么會長xiaoxue?”宿清的拇指在陰蒂上碾磨,被他重重一夾,“哦,說錯了,是長了個sao逼,被jiba干得合不攏,水一股股地流?!?/br> “不是sao逼,不是,不是……”魏雪呈哭得打嗝,腳趾蜷縮,臀部在床上抽搐,被宿清用力擰掐rutou,又發出一聲尖叫。 “主人說什么都是對的,賤狗,再敢反駁就把你丟到走廊去,知道嗎?” “知……知道了……主人啊啊,嗚嗚,嗚啊啊啊……” 性事激烈,魏雪呈把那張床單抓得一片狼藉,哭得嗓音嘶啞,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有短暫的一會兒,他被宿清摁著小腹cao干,分不清楚是爽還是痛。 他往床頭上聳躲避,又被宿清拽回來,rou逼親密地和性器接吻,帶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快感。 就在魏雪呈覺得馬上要暈過去的時候,他聽到宿清忽然問:“你會懷孕嗎?” 宿清的動作越來越快,面上也露出忍耐的神色,魏雪呈花了好一會兒時間來反應,意識到宿清可能是要射了。 他試圖說話,結果試了幾回都沒能發出聲音,魏雪呈怔怔地望著宿清,等聲音終于沖破阻礙出來時,說的話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說:“……不會?!?/br> 魏雪呈又撒謊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懷孕,按理來說他有一個zigong,是有懷孕的可能性的,但他的zigong真的太小太小了,只有下面那個女xue還能看出他有一套女性生殖器官。 他情不自禁,清晰認識到自己想要宿清射進來,射到他身體里面,和他徹徹底底地交融相合一回。 撒謊帶來的心虛把他從昏迷的邊緣拉回來些許,魏雪呈摳那張床單,突然覺得xue里有股液體沖進來。 宿清呻吟了一聲,任自己的jingye全部噴進魏雪呈xiaoxue里面,直到那股感受完全消弭退去,才從魏雪呈體內抽回來。 魏雪呈癡迷地看著他,被宿清用手指刮掉臉上的淚,偏過頭去舔宿清的手指。 xiaoxue好漲,魏雪呈想著宿清射出來的那一聲喘息呻吟,神游天外地想,好脆弱。 好好聽,好脆弱。 下面有種什么東西流出來的感覺,又像吃飽一樣滿足。 魏雪呈失神了很久,突然很小聲地道:“……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