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上車時幾乎就沒什么雨了,路燈光氤氳著潮氣,落下曖昧濕潤的暖黃色。 魏雪呈被宿清牽著回家,無聲中到了家門口。他下意識摸鑰匙,才想起來自己的鑰匙還在學校。 萬幸因為家里有兩個殘疾人,鐘芝蘭為了防止沒帶鑰匙、敲門魏源聽不見的情況,買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密碼箱子粘在消防栓下,只要輸密碼就可以拿到備用鑰匙。 宿清看著魏雪呈彎腰摸消防栓底部,只裝一把鑰匙的小箱子很小,不知情的人哪怕摸到了也會覺得是消防栓的一部分。 魏雪呈取出鑰匙開門,家里沒有人,這個時間鐘芝蘭應該去公園散步了,魏源下班時間不固定,估計還在外面送餐。 魏雪呈站在門口想了想,讓出進門的路,用動作詢問宿清要不要進來。 宿清看了一眼手機:“你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完我就回學校?!?/br> 說完宿清自顧自笑了起來,覺得自己這句話聽起來未免太圣人了些。 他有點擔心魏雪呈洗澡的時候暈在廁所里,畢竟對方摸起來有點燙—— 倒是想對魏雪呈做點什么。只是魏雪呈來了月經,又發著燒,宿清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這么折磨魏雪呈的地步。 魏雪呈困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怎么又笑了,但沒問,彎腰給宿清放了一雙拖鞋,而后去拿衣服洗澡。 宿清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上,打量魏雪呈的家。 兩居室,在宿清的眼里有點小了,好在收拾得很整齊,空間就還夠用。茶幾上放著水果盤,有半個剝了皮的柚子躺在那兒,還有一個剩半杯茶的杯子,證明屋子有未歸人。 這還是他第一回接觸床伴的家,以前都是去酒店,或者把人帶回自己住的地方,定期來的菲傭會把房子整理得一塵不染,總之不會有這種家的氣息。 在這種地方做一次好像也不錯。魏雪呈膽子那么小,應該會很害怕被父母發現,不知道會不會聽他的話。 說起來,他父母知道魏雪呈的身體嗎?長著一個挨cao的逼,還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一樣出奶,平時也會弄濕衣服和褲子吧?難怪他不愛和人接觸,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了,只怕人人都想cao他幾遍。 魏雪呈不像是被人碰過的樣子,卻從里到外散發著一種天真的欲色,清純又靡靡。 宿清在沒有開燈的客廳里任由見不得人的欲望彌散,忽然“咔”的一聲,客廳亮起來,魏雪呈穿著松垂的睡衣,手上抱著宿清的外套,站在廁所門口。 廁所那邊有燈的開關,魏雪呈過來還衣服。宿清接過他遞來的外套,順口問:“你手機呢?” 魏雪呈又幾步跑到電視柜邊,把插著在充電的手機拔下來。 他平時不帶手機去學校。宿清走過去貼在他背后,手伸到魏雪呈身前,覆蓋魏雪呈那只拿著手機的手。 另一只手打開撥號鍵盤,在上面輸了一串號碼:“存起來?!?/br> 電話撥通,宿清褲子兜里的手機開始振動。等掛了通話,把魏雪呈的手機重新放到電視柜上時,他瞥到柜面擺著幾個獎座。 其中一個獎座上寫著某某歌唱比賽一等獎,宿清有點稀奇,能養出魏雪呈這種小啞巴的家庭,也會有人拿唱歌的獎嗎? 見宿清看著獎座,魏雪呈出聲道:“是我mama以前的獎?!?/br> 宿清微訝——魏雪呈的mama是個啞巴,這件事情仙高幾乎人盡皆知,但從來沒聽說過他mama會唱歌。 他不禁多看了兩眼獎座,掃到最下方鐫刻的歌名時,又“唔”了一聲。 魏雪呈問:“怎么了?” “沒什么?!彼耷逯噶艘幌陋勛?,“過段時間聲樂團比賽,我們挑的歌和這個是同一首?!?/br> 魏雪呈一直知道學校聲樂團在籌備市賽。仙高的資金和師資力量堪稱雄厚,因此學校很重視各項比賽,這次市級聲樂大賽尤其。 因為仙高聲樂團的主唱是宿清,是資助人的兒子,仙高的驕子。所以學校在鼎力支持聲樂團的同時,也希望他們能拿個好成績給仙高爭光。 魏雪呈去看獎座。 ——那首歌是(茵尼斯弗利島) “到時候你來看我比賽吧?!彼耷宓?,“我叫主辦方給你留個前排位置?!?/br> 宿家在仙城算是數一數二的世家,只是讓主辦方留個位置沒什么難度,但魏雪呈沒有立刻答應。 魏雪呈猶疑道:“比賽的時候……學校不放假?!?/br> 對于早就在籌備的聲樂大賽,仙高學生在比賽日期剛出來的時候就查過日歷,無一不遺憾那天是周四,學校還明確表示過不會放假。 宿清聽了他的話,輕描淡寫地說:“我給你請?!?/br> 他戳了下魏雪呈的頰間痣:“別的不敢夸口,但仙高確實沒什么我做不到的事?!庇中χ?,“算是我家帶我的唯一一點好處吧?!?/br> 后面的話有些耐人尋味,魏雪呈分神去想,被宿清不輕不重地彈了下額頭。 “別走神,”宿清垂眸看他,“所以你的事我都會安排,之前沒教你,現在跟你補一句?!?/br> “你記好,除了我以外,你沒有別的真理和規則,盲從我就好了?!?/br> 話音堪堪落下,家里關上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魏源從門外進來,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 魏源有點驚訝,問魏雪呈:“怎么回來這么早?” 他說話的聲音有點奇怪,和正常人有一點區別,但能聽得清是什么。 魏雪呈打著手語說:【我發燒了,請了假,同學送我回家?!?/br> 魏源恍然點頭,又道:“好點了嗎?叫同學坐吧,我去給你找藥?!?/br> 【開過藥了?!课貉┏矢械剿耷逶诳此?,被看著的部位皮膚在發燙,他慌亂地搪塞,【我沒事了,爸爸,去休息吧?!?/br> 宿清看到魏雪呈這樣和男人交流,又聽見男人稍顯奇怪的說話語調,便猜到魏雪呈的父親是聾子。 他起了心思,對魏父禮貌地笑,然而手卻順著魏雪呈寬大的睡衣衣擺鉆進去,一下一下撫摸魏雪呈的背。 魏雪呈瞬間全身繃緊,宿清感受到他在自己手下發抖,揚著唇角:“叫聲主人我聽聽?!?/br> 魏雪呈咬著嘴唇,戰栗不已,覺得自己要死在宿清的手下,還有魏源的目光下了。 他恐懼魏源會看穿宿清的動作,僵持了一會兒,宿清變本加厲,手向他的rutou摸去。 魏雪呈瞪大眼,怕宿清真的會摸到前面來,打了一個激靈,結結巴巴地喊:“……主,主人……” 宿清不甚滿意:“慢了?!?/br> 聲音不加遮掩,但也停下了手,勉強放過魏雪呈。 魏源正在低頭脫鞋,沒有捕捉到這一幕,等收拾好抬起頭來,對魏雪呈說:“吃了藥就睡吧,明天就好了?!?/br> 魏雪呈干巴巴地點頭,目送著魏源回房。臥室門關上,宿清便從后面抱住他,手把睡衣撩上去,去捏魏雪呈的兩粒乳尖。 皮膚被涼絲絲的空氣親吻,rutou挺立起來,只要魏源一開門,就會看到自己兒子被“好心的同學”咬著頸窩,把玩著奶子。 白軟的乳rou被揉得輕輕彈動,魏雪呈被乳尖傳來的快感打得一哆嗦,奶水又稀稀拉拉冒出頭來。 宿清把自己被奶水涂得滿當當的手指伸到魏雪呈嘴邊,笑著說:“自己嘗一嘗?!?/br> 魏雪呈閉著嘴,屁股被宿清用另只手打了一下:“張嘴?!?/br> 他只好伸出舌頭舔,宿清的手指壓著他的舌頭?,奶味炸開,魏雪呈的眼淚又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哭什么呢?”宿清低聲問,“你一哭我就更想cao你了。要不是怕你感染,剛才在馬路邊你就不是上車,而是在賓館登記身份證了?!?/br> 停歇片刻,宿清又說:“主人忍得很辛苦,你是不是該謝謝主人?” 他的手指開始在魏雪呈嘴里進出,模仿著koujiao的頻率,魏雪呈閉不上嘴,口水逐漸匯聚流出。 “怎么不懂禮貌呢?這么壞的狗狗,別人見了會說是我沒教好的?!彼蒙嗉饷枘∥貉┏势恋念i肩線,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打屁股的手又來抱魏雪呈的腰,魏雪呈軟綿綿地癱在他懷里,仰著頭,被插著嘴巴,斷斷續續地說:“謝,謝謝……” 宿清問:“謝謝誰?” 清甜的奶味在口腔里亂竄,魏雪呈哭著說:“主人……謝謝主人?!?/br> “要乖啊?!彼耷遢p輕笑,“主人硬了,借你家衛生間解決下?!?/br> 進廁所的人換了一個,宿清把魏雪呈關在門外,情欲在下身聚沙成塔,yinjing翹起來,好看的淺絳色。 他不太溫柔地擼動了幾下,手上還有沒洗掉的奶水,黏糊糊地和馬眼滲出的液體混在一起。 倒還真是水rujiao融,宿清不合時宜地想。 他發出幾聲不予壓抑的喘息,眼前浮現魏雪呈的xiaoxue,又窄又小,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的yinjing吃進去。 魏雪呈應該會受苦,不過痛點也好,第一次總該讓魏雪呈留下深刻一些的記憶。那種被一點點捅開的滋味會烙在他身上,痛覺是最伶俐的學生,會把靈魂的顫栗記得清清楚楚。 魏雪呈啊…… 畸形的欲望,輔以畸形的漂亮,宿清看到魏雪呈先前穿的衣服還掛在墻上,順手把那條藍色校褲摘了下來。 布料裹著炙熱性器,宿清皺眉悶哼一聲,jingye射出來,沾得藍色校褲上滿是濁痕。他漫不經心地卷了一下褲腿,拿干凈的地方擦掉yinjing上的液體,最后將褲子扔到盥洗臺里。 用清水洗了手,宿清開門出去,一打開門就看到魏雪呈安靜地靠在門外的墻壁邊,低著頭等他。 他正上方有一組暖色的燈,光線柔和地灑在他身上,叫他靜謐得像油畫中墜落人間的天使。 好像真的,撿了一只還不錯的小狗。 宿清走過去,低頭吻了下他的額頭,聲音有發泄后摻著啞意的饜足:“麻煩你洗下褲子啰,寶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