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激怒(藤條抽腿,戒尺逼問,鼻鉤口塞)
相比較左腿滿是血檁子的慘烈情形,榮狷的右腿還是白凈一片。榮意給了他一點時間休息,但卻沒有停掉后xue內的跳蛋,任由它時而震動,時而旋轉,不停地折磨著床上的人。 榮狷身上的冷汗干了又濕,耳后的發絲斷續地滴汗,又順著床墊褶皺滑落。rutou本來應該已經被乳夾夾得發麻,卻因為不停地被鏈子扯動而始終保持著知覺,疼得厲害,像是要掉了一樣。他微張著唇不住地喘息,淚洗過的雙眸直直地看向屋頂,目光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榮意垂眸看向他,眼神里是直白的心疼與疑惑,他察覺到今天榮狷不對勁,卻不知道他這是為了什么。這次出來不過才一個月,出門之前,他也照例問過老爺子集團的情況,分明是沒什么問題的。自從前兩年那次叛徒事件之后,他就讓榮狷安排了人手進去幫著老爺子,為的就是能繼續隨心所欲地出來玩,不用擔心被什么阿貓阿狗算計。如今一切大好,榮狷這樣反常,又是因為什么呢? 難道有什么事是不能和自己說的嗎? 他分明,從來沒有秘密的。 “我的人,就算犯了錯,也該由我定罰。奴隸,我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br> 榮意非常不喜歡現在的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過什么不能說的,而在這個自己突發奇想重視起來的日子里,榮狷卻表現得如此異?!?/br> 好半晌,榮狷才回過神來似的,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的淚珠便順著臉頰滾落,浸入雙鬢。 “是,主人,奴隸……咳咳……”榮狷話音一頓,輕咳幾聲,微微側頭,緩解了一下??上袷莿偛藕貌蝗菀拙燮饋淼挠職舛急荒菐茁暱人钥葲]了似的,他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榮意敏感地意識到了這一點,正要開口把人拽回來,便見榮狷喉結滾動,輕聲道:“主人,奴隸沒什么要坦白的。如果您認為有,那么請您自己想辦法問出來吧,奴隸,想不起來了?!?/br> 他在故意惹怒自己。榮意不停地勸自己,可心底的火氣卻是越燒越旺。 憑什么呢? 榮狷之前從來沒頂撞過自己的,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還這么溫和,他卻不停地激火……自己都放下身段給他臺階下了,他還在這耍臉子? 好啊,既然你說要我想辦法問出答案,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顧及的了。 重新拎起藤條,榮意甚至沒再提報數的要求,便直接抽了上去。 依舊是五分力的一百下藤條,依舊沒給休息的時間,榮狷卻覺得這一百下比方才的更難挨。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痛呼聲,淚水不受控制地滾落,右腿傳來的疼痛磨得人頭皮發麻,恨不能緊緊蜷縮起來,再不讓受到一點傷害。 抽到腫起來的小腿已經沒什么好rou可以看,淤血被壓在皮膚之下,紅得發紫,紫得發黑,看上去瘆人,也著實疼得厲害,卻不至于破皮,弄得鮮血淋淋。這樣的打法,一方面比破皮了更疼得磨人,另一方面是不影響接下來的調教進程。 榮意從柜子里選了一款綠檀木戒尺,木紋非常漂亮,觸手細膩,還帶著淡淡的香氣。這塊木頭還是他和榮狷去南美玩的時候帶回來的,特意請手工師傅親自打磨,但是因為質地緊密堅硬,平時不常用。 “屁股紅了,小腿也紅了,就剩下大腿了?!?/br> 榮意握著戒尺的手點了點榮狷不停顫抖的雙腿,示意他擺好姿勢,又調整了一下腿套的位置,便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 “不知道都紅了之后,我能不能問出我想知道的答案呢?” 榮狷只覺一陣陣鈍痛不斷地沖擊著他樹立好的屏障,沒有藤條那樣的尖銳,沉重的戒尺卻把每一次疼痛都從皮膚表層抽進肌rou之中。剛開始,他還習慣性地報數,嘗試借此穩定自己的情緒,這是他熬刑訓練時學會的。只是不知過了多久,他便漸漸跟不上了,從一百一十多開始,疼痛徹底籠罩了他。眼前一陣陣發黑,急促的喘息只來得及呼痛,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rou眼可見的淚水漣漣。他兩腿發脹,尤其是臀腿交接的地方,榮意更是下了狠手,卻硬是沒能讓榮狷松口。 足足兩百下,榮意額頭上都有了一層薄汗,心知再抽下去也沒什么結果,還擔心傷了他,便停了手。 而榮狷嗓子沙啞,雙唇發干,看上去已經疼得快神志不清了,還記得按規矩道謝:“奴,謝主人,賞罰?!?/br> 榮意冷笑一聲:“看來還沒想起來?!闭f著,還是上前把榮狷身上的束縛一點點解開,順便給人揉了揉關節肌rou,讓人慢慢緩過來。 要是寇祁他們在,怕是也得嘲諷一句:“說著最硬的話,做著最軟的事,簡直沒一點做主人的樣子?!?/br> 只不過,榮意既然決定了要這個答案,在得到之前,即使心軟,也絕不會手軟。 一捆紅色的麻繩,一根不到兩米長的木棍,一個三角吊環下面正對著一個小幾,上面穩穩地固定著一個粗大的黑色按摩棒。 榮狷被要求躺在地上,雙腿大分。身后的傷不碰都疼得厲害,這下被按在地上擠壓,瞬間激起了他一身冷汗,卻也更清醒了幾分。剛歇了沒一會兒的腿筋再次撕開,直接擺成了一字馬的樣子,榮意熟練地把木棍和他的雙腿綁在了一起,慈悲地固定在身前,而非傷痕累累的臀腿處。又取了一截紅繩,將雙手手腕也綁在了一起,并留了一段固定在吊環上,以防萬一。 隨著吊環緩緩升起,榮狷整個人的重量便盡數落在了他被吊起的雙臂上,意識到這一點,他迅速雙手緊握吊環,并竭力讓在半空搖晃的身體穩定下來。 榮意沒理會榮狷的小動作,取了一套鼻鉤和口塞來。這兩樣可以在腦后固定,要想吐出口塞,勢必要連累鼻鉤向上,扯得鼻子生疼。 榮狷半仰著頭,視線下垂,看向那個按摩棒,突然覺得,自己和它的距離似乎有點近了。這個距離,和手腕上那段多余繩子的長度,似乎差不多…… 正想著,便見榮意手里多了一根多股散鞭。 “欠我的簽子也該還了,還完債,再說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