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塵今世師徒床笫
“師父師父,你看?!?/br> 一個白凈的小娃娃扯著身旁大人的袖袍,揮舞著手上的銀杏葉子。 “好漂亮的葉子,像把小扇子?!?/br> 暮秋時節,當初山里疏疏落落種下的銀杏苗,如今也長成了。男人忘記何時在這里安了間小茅屋,唯他們師徒二人守著,只記得四季輪回相同的漱雪與繁花。 男人拂去披風上的落葉,蹲身下來,也同小娃娃一同欣賞黃燦燦的銀杏。他撫過小娃娃柔軟蓬松的發頂,道:“這是銀杏葉?!?/br> “銀杏葉?!毙⊥尥拗貜土艘槐?,又道:“它怎么有兩片葉子呀,跟其他葉子不一樣?!?/br> 說著,他想去順著葉片分開的部分撕開。男人制止了他,拿過那片葉子,捏著梗把玩著。 “這就是一片葉子?!蹦腥说溃骸般y杏一柄二葉,恰如陰陽。陰陽一體,正是它獨特的地方……極美?!?/br> 小娃娃不說話了,只愣愣看著那枚自師父捻于兩指中旋轉的葉子,他聽見師父輕聲道: “……就像你一樣?!?/br> 床上很亂,被抓扯過的被單糾纏在一起,就像旁邊兩具不分彼此的rou體,瘋狂、迷亂。 性器與雌xue泥濘不堪地連接在一起,林弈快要分不清自己師父捅弄的是自己的肚子還是那桃花泛濫的地方,總之,他的肚子隱隱脹痛,像是有種子在里面生根發芽。 施隱也確實在里面留了不少種。 男人掰過林弈柔韌的腰肢,將那可人兒翻了個面,聽到林弈顫聲嗚咽,便知道那性器隨著體位打了個旋兒撞在了敏感點上。 “是這里?” 施隱躬下身子,挺腰輕微撞那處。他又聽到林弈滿足的嗚咽聲,伴隨著滾落的眼淚與不自覺抬起的腰肢,男人知道這是林弈快要高潮的標志。他毫不客氣地翻開林弈的雌xue,那枚尖蒂已腫如rou豆,下面吞吐淋漓的xue兒隨著性器的抽插不斷翻涌嫩rou,與青筋遍布的rou勢你我不分地纏綿推擠著,不時涌出先前射進去的jingye。 施隱順著那兩瓣rou蝴蝶一抹,手指上便沾上了不少愛液jingye。 “又不乖了?!彼麑⑹种覆迦肓洲陌霃堉淖熘袛嚺?,兩人的味道在林弈口中彌散開來,腥麝而甜美。 “師父給你的,要好好收下才是?!?/br> “我知錯了……嗚……” 林弈上面的嘴應著,下面的嘴卻變本加厲地將堵在甬道里的jingye愛液又推了些出去,那屁股本就因愛液橫流而泥濘,如今染濕床單一片,林弈幾乎有失禁的錯覺。 施隱看看身下濕了一片的床單,又看看徒弟委屈的表情,無可奈何道:“你這樣叫我怎么忍心?!?/br> 林弈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施隱卻幽幽道:“不過,有錯就要罰,你既如此不聽話,便罰你下面這張嘴?!?/br> 還未等林弈辯駁什么,施隱將性器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形狀奇異的假陽具,那上面有著高低錯落的浮雕,但顯然不像是什么藝術品。 東西進來的時候,林弈連話都說不出來,那東西磨人,林弈雙性之身本就敏感,雌xue尤甚,哪經得起這種東西在體內肆意蹂躪嫩rou。 施隱自然手上沒閑著,手里捏著那玩意一挑一動,完美控制著林弈的情緒,這東西的好處就是隨時都能頂到林弈的高潮點,而林弈在這樣的情況也也終于承受不住,大量的愛液混合著jingye自那浮雕的縫隙中潮涌而出,濺濕了施隱的恥毛。 林弈近乎虛脫,待那器具抽離,側伏身子喘息著。仍有jingye自他合不攏的雌xue里汨汨而出,施隱掰開那水光淋漓的雌xue看那纏媚不止的嫩rou,意猶未盡地收縮翕合著。 林弈也任由施隱欣賞自己的私處,并非他無甚羞恥,而是他已經被漫長的性愛折磨得近乎脫力,若是在平時他在做正經事時被師父誘哄著行房zuoai,怕也是要推拒幾分的。只是到了床上,他師父又不像平日那般一副老謀深算的做派,他亦無法再清冷自持,再加上他身子敏感又生性溫馴,在床上從來都按照師父的心意來,也就順其自然、意亂情迷了。 施隱很喜歡林弈內里的顏色。林弈十五歲時將這里交給了他,他極盡溫柔,安慰著少年不要害怕。那瓣小小的粉色蝴蝶便為施隱展開了,他一寸一寸地嵌入、開拓、抽插,少年的淚流下來,他細致地一一吻去。很多年后林弈如今回想起來仍懷念那時師父的溫柔,至少不像現在他的身體被完全打開了,施隱頂弄他的動作愈加瘋狂。 林弈又歇息了十分鐘,才覺得恢復得差不多了。施隱取來熱水毛巾為他將身下擦拭干凈,但隨著坐起身來,雌xue又擠出些未盡的jingye來,弄臟了剛剛清潔好的肌膚。 這一幕剛好被施隱捕捉到,男人帶著若有似無的戲謔笑意又將那處擦拭了一遍,林弈情潮早就褪去,這會兩頰生緋,又是一陣羞恥。 施隱卻不大在意,給林弈取來干凈衣服,問道:“下午有課?” 語氣之平常,絲毫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林弈也緩和了下來,答道:“嗯,”他起身對著穿衣鏡整理好襯衣的扣子:“臨床心理學,選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