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過去(一)
陶陶回家的時候很興奮,像在外流落十年的小少爺回府,上躥下跳地跑遍了整三樓,最后累癱了,粉色的舌頭搭在外邊兒,趴在小窩里睡得香甜。 而想逮到它洗澡都逮不著的全酒躡手躡腳地蹲在小窩旁,正打算撈起熟睡的陶陶去浴室里大洗特洗,就被人攔腰扛起扔到了床上。 “趙檀哥、我還沒洗……” 完了,從尾樓回來沾了一身灰,還有汗味,趙檀哥一定很討厭他弄臟了床單。 趙檀在家的時候通常穿著寬松睡衣,現在也不例外,全酒抱著枕頭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著趙檀在他面前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方才在尾樓的樓道內被蹂躪到紅腫的奶頭,從飽滿的胸大肌到溝壑分明的腹外斜肌,沒有一處是不完美的。 而現在,這樣的趙檀是他一個人的了。 趙檀很白,脫下襯衫時,全酒看見他的腰腹兩側有深深的掌印。 是將他頂在墻上cao時,全酒控制不住留下的痕跡,還是沒能忍住傷了他,可憐的小狗埋在枕頭里,傷心欲絕。 但趙大公子更衣是不能錯過的美景,小狗偷看的動作過于光明正大,趙檀想忽視他都困難。 進了房間后,趙檀一言不發,在衣柜里翻出柔白色的睡衣,便在全酒面前脫得一干二凈。 連內褲都扔到了全酒手邊。 * “這就忍不住了?” 只穿著睡褲的趙檀站在床上,腳心下是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真夠賤的,被踩以后流的水更多了,趙檀俯視他,不可一世的冷淡眼神掃過,跳動的青筋愈發鼓脹。 “您別踩了……會射的?!贝笸瓤嚨盟谰o,全身都興奮得微微抽搐,全酒抬頭看向趙檀,恍如天神一般的臉令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在高潔不可褻玩的趙檀腳下硬得發疼。 “不準射?!壁w檀總給他出難題,全酒頂腮,沉默地盯著他。 一秒,兩秒。 guntang的眼神在他全身逡巡,全酒的眼睛很特別,有一圈淺淺的琥珀色,本應是純粹的天真,卻總帶著撕開正統、端莊的玄衣后展露出來赤裸而低賤的yin亂快意。 大多數時間,全酒看他的時候,眼中是深沉的海底,在各色珊瑚之中游移的漂亮光斑。 這只小狗真的太喜歡他了,趙檀低低笑著,兩年間產生的距離似乎在愛面前不值一提。 睡褲沒能遮掩住趙檀的反應,他踩著全酒硬了,一高一低,在兩人的家里,視線曖昧交纏。 “想射就自慰給我看?!壁w檀退了一步,坐在桌上,雙腿大張著踩在電競椅的扶手上,同床上的全酒對視。 不是沒見過全酒自慰,當初在調教室里,他戴著止咬器,在昏暗的燈光下釋放欲望的模樣是趙檀見過最性感的玩具。 太久沒去金闌,都快忘了,兩人相識的地方算不得純潔干凈。 [br] 大力擼動植入了硅膠珠的性器,除了原有的快感,還多了些仍未適應的痛覺。 全酒的眼神癡迷地黏在趙檀的眉眼、胸腹和胯間,對方睡褲中明顯勃起的性器也在回應他的欲望。 jingye射在了床上,洇濕一片。 “對不起,趙檀哥,我弄臟了?!比谱杂X地跪在趙檀腳邊,半軟的jiba耷拉著,仍舊存在感十足。 從欒山鎮回來以后,他似乎一直是這樣。 擺出一副可憐卑微的樣子,想罵他都不好開口,給他一點甜頭,便像得了恩赦的囚徒,歡歡喜喜地替他做好一切。 不像曾經裝出來的乖巧,也不像他曾經喜歡調教出的賤狗模樣,全酒變得小心翼翼,這不是他想要的樣子。 * 陶陶在家的時候,總覺得像帶著孩子,兩人zuoai也收斂了不少,關著門在房間里胡搞一通,再也不去浴室、陽臺、玄關這些地方,陶陶聽了兩人的聲響,爪子扒拉門框,急切地想進來看看主人發生了什么,到頭來又被滿滿一盆狗糧吸引了注意力。 趙檀覺得不能這么下去了。 “陶陶,過來?!?/br> 話音剛落,奮筆疾書趕作業的全酒和狼吞虎咽吃狗糧的陶陶沖了過來,一人一狗,均是跪在他腳邊的姿態。 頭都大了。 趙檀輕輕踩了一下陶陶的前爪,陶陶便甩著尾巴回去繼續吃飯,而一旁的全酒很眼紅。 他踩那只土狗了。 似是嫉妒,全酒故意將趙檀買給他的襯衫解開,露出精壯的肌rou,背脊挺得筆直,又往趙檀面前湊了湊,因疾步而沁出的汗珠在蜜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性感。 這是他一手養出來的狗,也是他最愛的人。 “我叫陶陶過來,你湊什么熱鬧?” 趙檀淡淡地問,氣質自風流的模樣叫全酒亂了心神,他最怕趙檀這幅冷面下藏著鼓噪欲情的樣子。 一面命他壓抑欲望,俯首稱臣,一面又勾引他以下犯上,攻城徇地。 “我以為……”全酒囁嚅解釋,盛氣逼人的狂妄收斂得一干二凈,所有人都以為全酒是只聽話的寵物。 “衣服都脫了,想cao我?”趙檀踩在他的胸上,重重劃過,一直落到他的胯間,才收力碾磨,“別說你不知道,當初在金闌倒是有膽子激我?!?/br> 他記得! 全酒驚愕地仰視他,原來他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是,我想cao您,”全酒喉頭發緊,連勃起的性器都被剝奪了活動的空間,只能在趙檀腳下得到撫慰,“從一開始就是?!?/br> “對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怕失去您,才將您鎖起來?!?/br> 當全酒主動提起這件事時,趙檀就明白,這已經不是全酒心中的刺了,這蠢狗太好懂,最害怕的事往往埋在心底,推出一些無關痛癢的借口來掩蓋傷口。 “是嗎?不是已經聽到老子原諒你了?”趙檀將腳伸進他的褲子里,rou貼rou的快感迅速爬上了全酒緊繃的身體,他顫抖、克制、無法隱瞞。 “老子屁股上都是你的名字,沒找你麻煩算不錯了?!?/br> “蠢狗,介意老子和別人做過就直說,別他媽扭扭捏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