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cao你。
? “洗干凈,趴好?!?/br> ? 全酒穿著趙檀的襯衫,全身緊繃繃的,稍一動作便要撕裂布料那般緊張。 ? 嘴里叼著趙檀遞過來的灌腸器包裝,脖子上套著趙檀新買的項圈,扣到了最后一個小孔,幾欲窒息。 ? 全酒歪了歪頭,表示不理解。 ? “老子要cao你?!?/br> ? 趙檀脫掉鞋子,白色棉襪踩到他的胯間,少年的性器總是很有精神,幾乎從關上房門開始就勃起了。 ? 這個房間里,他們做過很多次,在窗邊、在床上、在門后。 ? 聽話的狗明白了指令,起身去了浴室。 ? 磨砂玻璃后邊是隱隱綽綽的身影,全酒很高,抱著他cao的時候能將他攬在懷里,吻他的時候身高差正好,仰著頭就能完全沉浸在他的氣息里,同他交換最私密的體液和情話,一遍遍叫他蠢狗,聽他胡亂地說著先生或是趙檀哥。 為什么一定是他呢? 趙檀想不明白。 * “對不起……我是第一次用,您等久了吧?!?/br>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全酒才翹著jiba出來,習慣性地跪在他的腳邊,雙手搭在他的膝蓋上,眼神灼灼地看他。 這是趙檀允許的姿勢。 允許他以低賤臣服的跪趴姿勢觸碰自己,甚至允許他在部分時候擅自撲上來,把jiba插進自己的roudong里,任他撕咬、沖撞、以下犯上。 這都是趙檀親自允許的過界行為。 “轉過去,自己掰開屁股?!?/br> 趙檀不耐煩地移開腿,自從包養了全酒后,他這根jiba就形同虛設,整日只會搖著屁股吃全酒的東西,賤到骨子里了。 roudong很窄小,被迫露出的小縫還是淺褐,在全酒這具力量感的身體上顯得更加突兀。 是能引起同性征服欲的性器官——盡管在今晚之前,趙檀并未將這里看作他的性器官。 看來是認真洗過了,趙檀探了兩指進去,干澀軟爛的內壁立刻激烈地反抗,拒絕他的入侵。 「啪!」 蜜色肌膚上顯出他的掌印,是抗拒他的懲罰,盡管全酒并不是出于本意的反抗。 一時間,室內只有趙檀不停掌摑他的臀的聲響,又狠又密,全酒仍是一聲不吭,遵從趙檀的命令,以犬類交配的姿勢向他露出未曾被享用過的后xue。 下身沒有任何反應。 趙檀清楚地看見全酒的那根如同塌軟的rou蟲耷拉著,而自己的性器也是毫無抬頭的意思。 在以前,哪怕他有射精障礙,面對這樣一口絕佳的處子xue是絕不可能這樣冷靜,而全酒早已被他調教得被踩被掐都能硬梆梆地流水,哪里像現在這樣。 只是單方面的虐待,說不上是趙檀在發泄,還是全酒在無聲抵抗。 “……我累了,你滾吧?!?/br> 最終趙檀還是放棄了插入他,叫他蒙著舊校服,一路摸索著爬出門。 原本趙檀以為自己是滿意性愛才對全酒動了心思,可方才他打全酒的時候,分明自己是失控的。 在全酒漆黑的世界外面,趙檀沉默地流淚,以一種失敗者、背叛者的姿態懺悔。 還有對全酒無法克制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