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過來,cao我
曾經滕鶴問過他,是不是只做上面的,當時的他覺得要掌控一切,自然是要做上位者。 因此趙檀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cao,更沒想過自己的后xue有這么敏感。 剛才全酒舔得太用力了,可憐的奶頭開始發硬,得了趣的全酒還變本加厲地用舌尖勾著奶頭又吸又嘬,甚至用上了犬齒,天知道尖銳的牙齒碰上奶頭的瞬間他有多想yin叫出來。 “嗯哈……” 撐在墻上擼動下身,趙檀將花灑的檔位開到最大,企圖隱藏自己的浪叫聲。 明明沒有碰過后邊,那晚的記憶又隱隱約約地繞了上來,淺淺地戳刺,就連被水柱沖洗那兒都能爽得他咬著食指發顫。 該不是被cao上癮了? 趙檀不能接受,一旦他失去掌控地位,金闌那些玩具怎么看他?滕鶴怎么看他? 甚至……萬一張野知道他面對一個見面還不到三回的高中男生發情了,會多惡心? 可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確對全酒的身體充滿了興趣。 只要一閉眼,他眼前都是全酒的身體,全酒下身那根尺寸巨大的玩意,還有全酒紅著臉說他的奶頭好可愛的樣子。 “cao——” 想象著全酒進入他的樣子,趙檀射精了。 “趙檀哥,您還沒洗好嗎?” 不敢擅自進入主臥,全酒只能趴在門口高聲問他,像是小時候在家里洗澡時,陶陶也搖著尾巴蹲在門口,等他洗完澡出來玩耍。 明明長得也不可愛,怎么總想起他和陶陶的共同點呢? “催什么催,給你膽了?”趙檀穿著浴袍,擦著頭發走出來,果然看見全酒還穿著洗澡之前的舊衣服,濕發扎了個小辮兒,紅著臉等他出來。 “我、我有點餓……”全酒不太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臉,“您真好看?!?/br> ? 這人有病吧,三句話離不開夸他好看。 “衣服扔了,先穿我的?!蹦凶痈咧猩鷳擄埩慷纪Υ?,趙檀估摸著得點三人份的外賣了。 “這、這是滕鶴哥的衣服,我不能扔?!?/br> 剛下單好晚飯,趙檀臉一橫:“我賠給他,叫你扔就扔,再說廢話滾去睡大街?!?/br> 不得不說全酒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適,趙檀穿著還有些寬大的T恤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好看,勾勒出頎長的身形和完美的肌rou線條。 “褲子有點兒緊……”全酒很尷尬,似乎是胯部的布料極省,嚴絲合縫貼著他的jiba,這都不能勃起,一硬了就會撐壞。 …… 最后全酒光著屁股吃完了兩人份的飯,起身收拾時還被趙檀抓了一把屁股rou。 * 拿著灌腸器的時候,全酒表情不是很好。 “愣著等我幫你洗嗎?”趙檀靠在大床上看手機,下半身埋在被子里,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已經按捺不住要壓倒全酒的欲望,面上冷漠如常。 “今天……一定要做嗎?” 一時安靜。 明明占據了主動權卻渴望被cao的人,佯裝生澀等待對方開口求cao的人。 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這種說法只存在于戀人或老友、親人中。 趙檀曾經這樣以為。 可他分明看見,全酒赤裸著,拿著灌腸器的模樣,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進粗硬的東西,隨他是灌腸也好、高潮也好,要將他完完全全踩在腳底,搖尾乞憐的兇狠眼神。 更硬了。 常聽滕鶴說,只要嘗過被cao的滋味,就很難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時候了。 他現在顫抖個不停的后xue正是回應這個事實。 “滾過來,cao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