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佳的奴隸烙印之處
趙檀說不清方才自己的怒意從何而來。 陶子的身型很突出,在一眾軟嫩的侍應生中鶴立雞群,趙檀自己也愛健身,流暢的肌rou線條被無數床伴夸贊,可在陶子面前,他覺得還不夠,陶子那具銅澆鐵鑄的身體,才是他夢想中的身材,也是他最想cao到的模樣。 或許他的身體比張野還要漂亮。 怪了,怎么總拿他和張野比? 明明張野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總和一個yin窩里的賤狗相提并論,趙檀暗罵自己,怒火也燒得越來越旺。 可情緒真正失控,是在見到別人染指賤狗時,不平靜的心像是暴風雨下的海面。 洶涌、混沌、一片漆黑。 “先生,疼嗎?” 被趙檀踢了一腳,全酒只能跪在他的雙腿間,舔他的手心,像只真正的寵物狗。 嘴里是微微的鐵銹味,趙檀的手心一片潮濕,血色淡了,卻還有淺淺的水痕。 “有主了?”趙檀沒有回答他的詢問,反而甩給他一句沒頭沒腦的質問。 “沒有?!币呀洓]有血冒出來了,全酒退了一步,仍舊是跪坐的姿勢。 “以后跟著我,”心頭煩悶,連被舔舐的時候都在分心,趙檀瞥了滕鶴一眼,“沒規矩的東西,調教好了就送到逾白樓里?!?/br> 滕鶴見狀,料想趙檀是打定主意要帶走他了,比起一顆好苗子,還是哄好這尊脾氣陰晴不定的大佛比較重要。 “行,我讓孟覺教他,下周就送來?!?/br> 全酒靜靜聽著,一言不發。 哪怕自己像是廉價商品一樣,說送就送,說扔就扔。 滕鶴離開了,只剩下面色不虞的趙檀,和不知所措的新寵物。 * “玩兒過后面沒?” 進了專用的炮房,趙檀脫下方才被血濺上的外套掛在門后,里頭是件白襯衫。 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粉色的凸起。 他今天沒有貼乳貼。 “沒有?!比乒ЧЬ淳吹卣驹诮锹?,同他保持距離。 盡管曾經被不知名的男人上過一次,但那只是一次意外,被cao這件事遠沒有他被人暗算來得更讓他心煩。 趙檀討厭失去控制權的感覺。 “抽屜里有灌腸器和潤滑劑,自己去浴室處理好?!?/br> 一晚上動了太多心思,趙檀只想趕緊爽一發,既然全酒在金闌工作,灌腸這種小事應當是無需多言。 “好的?!比戚p手輕腳地走近床邊,拿出一次性的灌腸器,為了配合今日著裝放下的劉海在燈光下顯得無比柔順,像極了趴在窗臺上等他回家的陶陶。 “唔!您——” 突然被大力摔到床上,趙檀翻身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裸的腹肌貼合趙檀的西褲,有些涼,也有些潮濕。 “你叫陶子?” “……是的,不過您想叫我什么都可以?!比撇挥忉屪约旱拿?,換了個討好客人的說法。 “難聽,以后你就叫陶陶,”趙檀見他露出錯愕的表情,心下不悅,“我養的狗都叫陶陶?!?/br> 都叫陶陶。 全酒撿起他的話咀嚼,他養過幾只狗?又被多少只狗cao過? “好的?!?/br> 趙檀對于他的順從有些在意,“你在誰面前都這么聽話?” 究竟是誰教會你的? 全酒愣了愣,難得地露出無措的表情,倒是符合他的年齡一般青澀:“是、是您說要我跟著您……不應該這樣嗎?” 趙檀自認為不是個重欲的人,可僅僅見過這人幾次,都被他輕易挑起性沖動,就連現在,他只是穿著短裙短上衣,露出肚皮,像只乖順的大型犬任他蹂躪,他就恨不得現在扒光衣服,狠狠cao進去,嘗嘗那處緊致窄小的rou逼有多可口。 “去洗吧?!?/br> 其實趙檀并不想回到這個房間,總會想起被cao干的那一晚,可習慣使然,躺上熟悉的床,倦意襲來,沒有奇怪的藥香,也沒有干癟的男孩,趙檀想著休息過后就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便放下心沉沉睡去。 哪怕他這一次沉睡,也是同樣來得突然。 “趙檀哥,你的奶子都露出來了?!?/br> 本應在浴室灌腸的全酒蹲在床邊,癡狂地描摹熟睡男人的臉部線條。 襯衫睡亂了,紐扣開了幾顆,那兩顆紅嫩奶頭的味道仍在嘴里回甘,而現下已經變成更加鮮美的模樣。 沒把握好度,不小心下多了劑量,全酒有些懊惱,原本只是想讓趙檀睡一會兒,在清醒時好好感受自己是怎么cao干他的,可喂進傷口的藥劑比之前用的更烈,恐怕今晚都醒不過來了。 “你這么單純,早晚被人騙得團團轉?!比茻o奈,撕開灌腸器的包裝,扔到了洗手間的垃圾桶里,從床底拖出紋身器材,重新坐回了床邊。 “得留個記號才行啊?!?/br> 白軟的屁股被掰開,壯實的大腿根透著殷紅。 是絕佳的奴隸烙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