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大普奔 趙檀被開苞了
這肯定還是夢。 趙檀望向他的眼底,張野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好像把他當成了摯愛、當成了伴侶一般,張野只會笑著罵他是只隨處發情的種馬。 張野知道他的浪蕩,也知道他不回家時,就是睡在這yin窟里。 但張野仍舊把他當成兄弟,拉著他一起開工作室,最難纏的甲方、最艱苦的環境,都是張野擋在最前,說是說兩個合伙人,趙檀覺得自己只是掛了個名,其他的都是張野一手包辦。 張野啊,不會喜歡他,趙檀抬起綿軟的手撫過這張臉,眉眼是像的,可再看一眼,便會覺得這人更像是陶陶的擬人,滿心滿眼都是主人的模樣,癡憨地盯著他。 “你是陶陶嗎?” 常年健身的身體不太適應這般酸軟,趙檀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好像練出的肌rou都化成了棉花糖,摸向男人的臉都沒有實感。 “……嗯?!?/br> 男人乖乖回答,趙檀說不準他到底多大,但頂著自己的東西一定不容小覷。 “你硬了?!?/br> 趙檀好笑道,沒想到時隔多年自己居然還會做春夢,主角竟然是小時候養的狗,怎么想怎么詭異。 “唔?!蹦腥怂坪醪惶珢壅f話,自喉管低低發出呼嚕聲,權當回應。 “你想怎么做?”趙檀挑眉,把主動權讓了出去,自己養大的狗,就算是夢里也諒它不敢造次。 男人依舊沒有回應,連指尖都覆了層老繭的手撫上方才硬挺的奶頭,沒一會就揉捻得發紅發癢。 還真是自己的狗,學壞學得這么快,剛看見自己揉奶就跟著摸上來了。 趙檀干脆躺平,平日里極其反感別人觸碰的隱秘處,此時被陶陶——或者說陌生男人——玩弄,的確比自己玩更加刺激。 也只有在此時能夠享受一番了吧。 男人也許是干體力活的,力氣大得可怕,連捏著奶頭也不收斂,粗糙如砂紙的指尖夾著奶頭往外扯,修剪圓潤的甲蓋試圖摳弄中間的rou縫,幾乎是同時,趙檀完全勃起了。 “嗯哈、你輕點兒,奶子都要被你掐掉了!” 趙檀吃疼,揪了一把男人的頭發,可疼的同時也是爽的,他自己玩是不敢用這么大力,新鮮的快感如同海嘯席卷而來,剛剛才高潮過的jiba又高高翹起,前列腺液漫出馬眼,洇濕了男人的西裝褲。 “好?!蹦腥私K于給出回應,是陌生的嗓音,趙檀莫名想到了前些日子去過的海邊,坐在躺椅上聽著海風卷起沙礫,又麻又癢的觸感變成了絕妙的聲響,就連半壓在身上的重量都像停駐的海鷗銜著珍珠那樣沉重而輕盈。 聲音好聽。 趙檀斷定這男人或許是自己臆想出來的理想型,比張野更貼合自己的欲望。 西裝褲很緊,裹出形狀渾圓的臀部,趙檀脫力地揉那兩團手感極好的屁股,也許是知道他的癖好,男人竟翹起那兒送到了他手心里,唯恐他揉弄得不爽快。 “陶陶,把褲子脫了?!?/br> 趙檀貼著男人的耳邊囈語,或許意yin自己的狗比意yin自己的初戀更加刺激,更能激發最原始的獸欲,他無比慶幸此刻的yin夢主角不是張野。 他怕張野知道他內心的齷齪想法,也怕張野知道自己覬覦了他這么多年。 哪怕他可以為了張野躺在身下承歡,可以敞開雙腿讓張野cao進來。 “……” 又不說話了,趙檀無奈,掐了男人的屁股一把,面露慍色,“我叫你脫了?!?/br> 男人直起身,三兩下便褪去了灰色西裝褲,底下竟不著片縷,怒脹的jiba硬得可怕,圓潤飽滿的guitou直勾勾地頂著他打量的視線,在他狂妄的視jian下跳了跳。 不愧是老子的狗,趙檀舔舔唇,征服男人、特別是征服這樣充滿了性張力的男人,最能勾起他的性沖動,更何況這人是他臆想出來的床伴,有著陶陶的性格,和神似張野的臉。 “自己坐上來?!?/br> 趙檀示意男人自己掰開屁股坐下來,他沒了力氣,沒法用最愛的后入式侵犯這樣的絕佳rou屁股,還有些可惜。 施虐行徑也無處可施,zuoai還有些不帶勁兒。 男人似乎沒聽懂他的意思,定定地盯著他,正當他不耐煩地想要翻身cao進男人的后xue時,男人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抓過他的兩只手腕扣在頭頂,蠻橫地分開他的雙腿,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后面。 “我cao你大爺!” 趙檀快瘋了,活了22年,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男人居然在他無法反抗之時,用兩指直接cao開了他的rou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