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媽咪
蘇斐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何會落入現如今這般境地。就在方才,他終于離開了那個陰冷潮濕的洞xue,本以為折磨了他一個多月的噩夢快要結束,誰料這卻僅僅只是個開始。 斯若將他放在了一塊雪白綿軟的毛毯上,并輕聲問,“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蘇斐怔怔地盯著它看了一小會,然后點了點頭。 斯若很快拿來了一些新鮮的水果。 它是只高等級的蟲類,除卻頭頂的兩只觸角外,它的形態已經很接近人類了。五觀溫潤端正,眉目清秀,還有種示好性的柔和。 這也是蘇斐肯讓他碰的原因。 得知蟲母出現,其它蟲子紛紛趕到了這里。 這只剛懷孕的雌性很漂亮,卻也很嬌小且柔弱。膚色如玉,四肢白皙纖細,連蜷縮時彎曲的骨頭關節處都是嫩粉色的,尤其是那雙含淚帶怯的眼眸,任誰見了都不會不喜歡。 蘇斐沒有衣服穿。 渾身光裸的他緊緊縮成了一團。 他其實并不膽小,但現在他很害怕,身體顫抖不止。 人一旦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呆久了,精神就多少會變得有點崩潰,情緒變得敏感萬分。 在他的四周圍了很多只怪異的生物。它們丑陋奇特的外表使他感到恐懼,看向他的眼神也熟悉得可怕—— 因為那只把他關在洞里,瘋狂cao弄他并在他身體里數次射入過腥臭jingye的蟲子也是這么看他的,其中赤裸裸的強烈情欲毫無遮蓋。 空氣中滿是濃郁甜膩的香氣,那正是蟲母成功受孕后的征兆。蘇斐可能聞不到,但這氣味對蟲子來說卻無疑是最上乘的催情劑,隨著蟲卵的日益成長,月份漸長,母體的宮腔中會越發渴望jingye的射入,從而導致蟲母的性欲變重,時刻都需要被撫慰。 很顯然蘇斐并不知道這些。 他現在只想著離開。把斯若拿來的水果都吃完后,他才又開口道,“我什么時候能走?” 他餓了太久,狼吞虎咽的吃相極其難看。 蟲子沒有吭聲。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蘇斐又問了一遍。 蟲子的沉默讓他感到很慌亂。 “您要走?您又要去哪里?” 一只背部生有雙翅的蟲子突然走上前,語氣中難掩震驚,“您又要把我們拋棄了嗎?” 什么叫又? 一些破碎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轉瞬即逝得太快,蘇斐沒能抓住。心里莫名涌起一陣酸痛,他沒有心思去仔細想,只說, “我不屬于這里,我要走,我要回家?!?/br> 蘇斐堅定地表達出自己的立場,“我是一個人類,我要回我的家?!?/br> 說著他就要起身,沒成想剛撐起來卻又重重摔了回去,腿心立刻涌出了一大股黏稠的濁液,全是那只蟲子在消失前射進去的。 蘇斐頹然跌倒在地。 蟲子在他驚恐的目光中縮小了包圍圈。 閉攏的雙腿被強行分開,他的掙扎和反抗對蟲子造不成任何威脅,它們很輕松就將他制服得動彈不得。下身那條飽經蹂躪的紅艷rou縫徹底暴露出來,yinchun無力地翕張開,仍有絲縷白濁斷斷續續地自內里流出,看上去好不色情。 “那條臭蟲!” 生有雙翅的蟲子憤憤道,“一定要找到它再弄死它,低劣的種族膽敢玷污蟲母!” 蘇斐更聽不懂了。 它們頻繁提到的“蟲母”是什么? 難道是在說他嗎?可他明明是個人類啊。 但是這些蟲子竟然也像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只蟲那般叫他—— “mama,不要再丟下我們了?!?/br> 蘇斐滿臉難以置信。那只蟲子居然露出了可憐而又委委屈屈的表情,像被mama丟棄的孩子一樣,向他說: “不要走了,mama,我們會照顧好您的?!?/br> . 蘇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蟲卵正在他體內隱秘的軟嫩宮腔里悄無聲息地成長。 整個蟲族都在有意無意地瞞著他。幾番逃跑無果后他似乎便放棄了,乖乖呆在了蟲子為他準備的房間里。 蟲母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他很抗拒它們,排斥它們的接近和碰觸。然而這不能減輕它們對他的喜愛,再加上早已被cao弄得熟透了的身體分外敏感,有時只靜靜睡著下體都會饑渴地分泌出情液,雙腿間的rouxue瘙癢難耐。 蘇斐自然不清楚這是蟲母孕期的正常反應。 蟲子端著盤水果走進來,正巧聽到處于睡眠中的青年扭動著身體不適地低喘。那聲音中夾雜著淺淺的媚意,直勾得它下腹發緊,胯下粗長生硬的生殖器也跟著一跳。 它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 蟲母真的好小。 能被它整個都圈在身下。 它低下頭,伸出分岔的細軟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青年微張的粉嫩唇瓣。見蘇斐還沒有醒,它便愈發放肆起來,舌頭舔過唇、下頜以及鎖骨,最后停留在了對方微鼓的胸脯上。 懷孕的緣故rufang開始發育,孕初期奶rou還只是小小的軟軟的兩團。蘇斐皮膚很白,更襯得奶尖發紅。蟲子盯著那處,仿佛已然聞到了蟲母rufang里儲蓄的奶水香味。 它不由發出嘶嘶的興奮叫聲,隨后伸手掰開青年赤裸的雙腿,俯身低下頭,不帶絲毫猶豫地朝流水的rou逼舔了上去。 很腥,又帶著股很刺激蟲子嗅覺的香味。 xue口已經相當濕軟,蟲子很輕松就舔進了甬道中。內里汁液泛濫,舌頭甫一探入濕淋淋的滑嫩xue腔,rou壁便空虛地絞緊了它。青年開始迷迷糊糊地喘息吟叫,逼xue里軟rou吸得極緊,有小股小股的yin水噴出,蟲子舔得愈發賣力…… 終于,在它的牙齒不小心嗑到rou隙里的陰蒂時,蘇斐疼醒了過來。蟲子也恰巧從他腿間抬起頭,那對黑漆漆的眼球眨了眨,舌尖舔著嘴上的黏液,蟲子笑了笑,“mama,您醒了?!?/br> “你、你在干什么……” 蘇斐竭力想合上雙腿,卻怎么也動不了。蟲子的力氣大得可怕,下身很快貼上來一根硬熱的器物,莖身還很囂張地xue口彈了彈。他聽見自己發顫的音線,很無力,“放開我?!?/br> “您害怕我?”蟲子問道。見蘇斐久久不回它又說,“我不放?!?/br> 它在舔生產過它的地方。 以后它的卵也會從這里出來,生死往復,循環出現在蟲母的生命體系之中。 它看著那口汁水淋漓的rouxue,被它剛才咬到的陰蒂羞澀露出了個小小的rou尖。帶著軟刺的生殖器突突跳了兩下,與此同時,它的身體也發生了恐怖的變化。 蘇斐驚恐萬分地瞪大了雙眼。 他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迅速變成了一只體型更為龐大的蜘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