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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醫好難追在線閱讀 - 第五章 我會為你擔心!

第五章 我會為你擔心!

    花容是被窗外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吵醒的。

    緩緩睜開酸澀的眼眸,丹鳳眼輕輕眨了眨,入目是風清晏沉睡的俊顏。

    微微垂眸,兩個人赤裸裸地緊貼著,他的手摟著自己的腰,氣息平穩地沉睡,而自己雪白的肌膚上盡是他留下的曖昧痕跡,一種情欲的甜膩的氣味彌散開。

    花容瞬間漲紅了臉。

    昨夜激情的一幕幕飄過腦海,自己浪蕩引誘的模樣,羞人的呻吟和索求,他不記得自己哭著要了多少次,又被他占有了多少回,兩個人的身體緊緊交纏,不斷地侵入,占有,不停不休……

    每回想一幕,羞紅的俊臉就愈加懊惱。

    是他鬼迷心竅,居然讓他進了屋。

    可是醒來后,雖然又羞又氣,卻一點兒也不后悔。

    五年前那次給他留下了不好的回憶,很痛很痛,但這次不一樣,那些親密的激吻和歡好帶著醉人的悸動,令他的心一次次發顫。

    掀起眼簾,花容默默看著那張熟睡的俊美臉龐。

    睡著的風清晏,嘴角不再噙著笑,眉尖微微蹙起,竟然帶著幾分化不開的沉重和憂慮。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他沉睡的模樣,卸下所有防備,和平常漫不經心的他大不相同,看起來心事重重。

    他知道,他那雙看似清朗的黑眸,隱藏著許多深沉和幽暗的過往,總以溫和一面示人的他,其實比所有人都無情。

    閉上眼,花容想起初見到他時的情形——

    濃郁的血腥味,滿地的尸體,傷得很重卻笑得滿不在乎的他,像是一切都無所謂一樣,渾身布滿陰暗的氣息,那冷沉的幽暗,就連笑容都掩蓋不住。

    這樣的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第二次相遇,他像一個血人一樣倒在神醫谷門口,只為了等他,狠毒至極的“飛燕回翔”沒能要了他的性命,那張稚氣的俊臉依舊帶著笑,好像篤定自己一定會救他一樣。

    沒來由的,為這樣一個連認識都稱不上的少年,他的心泛起了陣陣波動。

    第三次相遇,一點也不讓人愉快,他拿他解毒,強占了他的身子,他的自尊不容許這等事,憤恨地想殺了他。

    十幾種最痛的毒藥沒能令他屈服,仍是漫不經心的笑臉,仿佛這世間沒有一件事能令他放在心上,甚至是他自己的性命。

    看著這樣的他,心中的怒火漸漸消失,折磨他根本沒用,就算殺了他也沒用,他根本不在乎,可自己卻心軟了。

    但就這樣放過他,又不甘心,因此才想要以他當藥人,讓他不能離開自己。

    然而,五年過去了,他一點也沒變,一點也不重視自己,每次見面都是一身的大傷小傷,從來都不在乎,總是嘻嘻哈哈的。

    他討厭不重視自己性命的人。

    也討厭不自覺為他擔心的自己。

    明明決定不聞不問,明明只是把他當成藥人,可一面對他一身的傷,還求著自己擦藥的可憐兮兮的樣子,最終總會看不下去。

    他不重視性命,自己卻漸漸開始重視起他,真是可惡!

    開始期待每三個月一次的見面,期待他活蹦亂跳出現在自己眼前,纏著他聒噪地講又殺了哪些壞蛋。自己雖然總是面上冷冷的,心里卻很喜歡。

    自己對江湖險惡并不在意,但只要看到他,知道他還活著,那就好了。

    他搞不清楚自己對他到底是什么感覺,到底是心軟,還是對他動了心?

    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和別的男人不同,對女人不感興趣,師父曾說,這是一種病,因而他從來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他本身性子就冷,對這種事也沒什么想法,如果不是風清晏,不是昨晚欲仙欲死的歡愉,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原來可以這么浪蕩。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聽說京城也有權貴喜好男風,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就像,風清晏也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喜歡什么樣的人。

    也是,他根本沒有心,一個連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哪會對別人動心?

    只是庸人自擾,風清晏根本不會懂,而自己也不想讓他知道。

    還是繼續維持這樣的關系吧!昨晚發生的一切,什么也不是!

    咬著嘴唇,花容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地面上,一瞬間,“嘶”地倒抽了口氣。

    這個該死的混蛋!害得他渾身都痛。

    他正想彎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一只強健的手臂卻環繞他的蜂腰,微微用力將他向后一拉,擁入懷里。

    “你去哪里?”

    喑啞低沉的嗓音在耳旁響起,熾熱的氣息呵在耳畔,令他胸口一陣悸動。

    不由得想起昨夜種種,與他魚水交融,濕熱的唇舌、洶涌的情欲、迷亂的糾纏、和令人羞恥的哭喊。

    花容不禁耳根發燙,雙腿間的粘膩濕滑和全身酸軟提醒他那人留在他身上的無數痕跡,他稍微用力掙開懷抱,淡淡瞥了他一眼,“放手?!?/br>
    唔?這人變臉怎么這樣快。

    風清晏挑眉,看著他冷漠的模樣,與昨晚在他身下哭喊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阿容,你不會忘記昨晚的事吧?”嘴角勾起一抹習慣的笑意。

    “記得,”素來不會說謊,花容很誠實地回答,“不過,記得又怎樣?”

    他俯身撿起衣服套在身上,抬手攏了攏長發,才轉身看他,“是要我感激你當了解藥?”

    解藥?風清晏一愣,唇邊的笑有點僵。

    “五年前你把我當解藥,如今我也悉數奉還罷了,有什么疑問嗎?”花容的視線飛快掠過他結實赤裸的胸膛,上面有幾道挺深的抓痕。

    那是昨晚他哭著弄出來的,想到這,俊臉一熱,連忙轉過身走到銅鏡前坐下,順理自己打結的長發。

    心底卻暗暗松了口氣,幸好,他不輕易臉紅,沒有當面泄露心事。

    冷淡的話非常刺耳,風清晏垂眸一笑,無所謂道,“當然沒有?!?/br>
    沒有個屁,他氣死了好嘛!

    花容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扣下,本以為經歷昨晚的事能與他拉近幾分距離,可此刻他卻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利用,他只不過是解藥。

    是不是就算換了別的男人,他也根本無所謂?

    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哪怕認識了五年,哪怕有過親密無間的接觸,他也總是冷冷淡淡的,陌生的感覺令他極為不爽。

    “那便好?!被ㄈ荼硨λ嶂缙匍L發,微微垂眸,小心翼翼地藏起眼中一絲失落。

    果然,他就是這樣的人,對所有事都不走心。

    “你該離開了,今日容華堂還有病患,就不送你了?!被ㄈ萋曇羟謇?,卻不敢看向他,鏡子里的自己仍是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唯有發顫的眼睫泄漏了心底的不平靜。

    “離開?”風清晏眼眸微瞇,確認了一遍他的話。

    當真是把自己當成解藥,用完就丟嗎?

    “嗯,”花容梳好頭發,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凈的外袍,一樣看也不看他,“記得,三個月后再見,若是忘了我可不替你收尸?!?/br>
    說罷,他踏出房門,消失在拐角,從頭到尾視線始終沒敢移向風清晏。

    風清晏沉下黑眸,總是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消失了,一向淡定的他,胸口壓抑著一團火氣,他的冷漠、他的不在乎,差點當著他的面失態。

    “這么想擺脫我嗎?阿容,你以為我會如你所愿嗎?”

    哼!要他離開,他偏偏不走!他風清晏可不是讓人輕易利用完就能丟的東西!

    “阿容,你累不累呀,要不要休息一下?”

    風清晏嘴角勾著笑意,笑瞇瞇地跟在花容身后,嘴里咬著一根草,悠哉悠哉地跟他講話。

    花容不理他,徑自背著藥簍往前走,時而俯下身撿拾需要的藥草。

    “不然,我幫你背藥簍,或者背吱吱?”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跟他搭話,絲毫不在意他的冷漠。

    靈猴吱吱坐在花容肩膀上,轉過頭對他“吱——”了一聲,像是在替主人宣泄無言的惱火。

    “哎呦,你干嘛一直不理我,你看看我,嗯?”

    花容受不了地停下腳步,轉身瞪他,“干嘛一直跟著我?”

    這幾日無論自己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叫他離開他又不走,死皮賴臉一直纏著自己;不理他也無所謂,只是那張嘴一直沒休息過,吵得受不了。

    現在,連他上山采藥,也要屁顛屁顛跟著,陰魂不散。

    煩死人了。

    “不然我能去哪兒?”風清晏眨了眨眼睛,對他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地晃著嘴里叼著的草。

    “隨你,”花容有些氣惱他,一直擾亂自己的心,還一副無知無謂的態度,冰山臉更加冰冷了,“別在我眼前晃就好?!?/br>
    “那可不行,”風清晏笑得輕佻,“我若走了,你那個變態師兄再來,誰保護你?”

    “用不著別人保護?!彼约嚎梢员Wo自己,上一次只是因為一時失察。

    “哦?”風清晏挑挑眉,“若是再中了迷情散怎么辦?我可不敢保證每次都能當你的解藥啊?!?/br>
    他故意笑得曖昧,花容咬著唇瞪著他,卻又拿他沒轍。

    他轉身,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阿容,你要找什么草藥?要不要我幫忙找?”見他不理自己,風清晏也沒放在心上,仍舊嘰嘰喳喳個不停。

    這幾日,花容一直對自己冷冰冰的,讓他都懷疑那一晚的癡纏歡愉,不過是一場美妙的春夢。

    不能親近,總是躲著自己,態度也很冷淡,讓他有些懷念中了媚藥后誠實順從的模樣。

    雖然,他對自己冷冷的,卻并不抗拒自己接近他、跟著他。

    更奇怪的是,只是這樣望著花容修長的背影,跟在他身邊,自己的心情就莫名地好,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前面,花容附身拔了幾株不起眼的綠色雜草。

    “這草是干嘛用的?”風清晏好奇地問。

    花容注意力都在藥草上,下意識回答,“這是苘麻,可以解毒祛風,用于癰疽瘡毒……”

    話還沒說完,他立即閉嘴。

    該死的,干嘛要回答他?

    “這么神奇?我瞧它一點也不起眼,還以為是普通雜草,竟然也有效用?!憋L清晏睜大眼點了點頭。

    他的樣子像個好學生,乖巧伶俐的模樣讓花容忍不住想笑。

    煩躁的不悅突然消失了,他抿著笑容,斂下眸里的笑意,一樣冷著臉,繼續轉身采藥。

    風清晏跟在他身后,一樣喳呼著,就是不肯安靜。

    他們邊走邊尋,一路走到懸崖邊,陡峭的山崖深不見底,崖壁上有幾朵紫色小花迎風搖擺。

    “九死草?”花容瞪大眼眸,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喜。

    “什么?”風清晏跟在他身邊,指著崖壁上的紫色小花,“你說那些嗎?也是草藥嗎?”

    “嗯,”花容點點頭,素來沉靜的表情難得也有些激動,“九死一生,可碾磨成粉入藥,能活死人骨,是極為罕見的稀世藥材?!?/br>
    只是九死草生長的位置實在太危險了,崖壁滑不溜秋,一不留神就會墜落,摔得粉身碎骨。

    “吱吱?”花容拍了拍肩上的靈猴,準備讓它幫忙。

    “危險,別讓它去,”風清晏按住吱吱,把草從嘴里吐出來,對他搖了搖頭,“還是我去摘吧!”

    沒等花容作答,風清晏長腿一蹬,抓住崖邊一根樹藤,動作靈敏地倒翻下去。

    “不!”花容驚呼一聲,眼見他從自己面前跳下萬丈高的懸崖,內心驚駭至極,“那草我不要了,你快上來!”

    山風鼓蕩著他的回音,寬大的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卻沒有傳來他的回答。

    花容心中驚恐萬分,若是他不小心墜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那他……

    “嘿!”突然,山崖下翻上來一個黑色身影,翩若驚鴻地落在他面前。

    風清晏將九死草塞到花容手里,頭上還沾了幾片樹葉,“阿容,我采到啦!”

    他的笑容無比耀眼,卻刺得花容心底一痛。

    “混蛋,誰讓你去摘的!”花容握緊拳頭,用力錘打他結實的胸膛,聲音竟有些顫抖,“你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嗎?這么危險,就算摔死也無所謂嗎?你都不覺得有人會為你擔心,是嗎?”

    他的話讓風清晏一愣,清涼的眼中掠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嘴角習慣性上揚,帶著幾分無所謂的輕佻,“哈哈哈,阿容,你說,誰會為我擔心?”

    “我會為你擔心!”想也不想,花容脫口而出。

    可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風清晏也愣住了,怔怔地望著他,一向巧言令色的他竟不知該怎么接話,心中仿佛受到劇烈的震動,像是有什么東西快涌出一般,“你……”

    花容緊抿著唇,眼尾慢慢泛起紅,他對自己有些懊惱。

    他是怎么了?像失去理智一樣說出那樣的話來,被他聽進去又不知道該誤會些什么了。

    都怪他做了這么危險的事,害他擔心。這個該死的混蛋,只會擾亂他的心!

    “算了,你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眮G下這句話,花容扭過頭,背著藥簍轉身往回走。

    而風清晏,仍然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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