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世1
神武帝好美色而多情的名聲在他還是少年太子的時候就有了,先帝早逝新帝登基,四個顧命大臣都在兩年之內退下了朝堂,神武帝對美色的執著就越發無人可管,與后宮冷清的新帝不同,神武帝后宮不忌男女,繼后孝惠皇后穩坐中宮對神武帝百依百順自然不會去勸諫新帝,于是空懸的貴妃之下,四妃八嬪之中,就有四位是男兒身,或者說,曾經是男兒身,琴妃出身低,原是東宮圈養的一位樂師,神武帝還在東宮時就留用了他,早早送去凈了身,留在后宮伺候多年,八嬪之中,文、峻、愚三位皆出身世家大族,是新帝登基后被新帝一個個招進宮中,斷了種絕了嗣,不得不雌伏于新帝的男妃,因心有怨恨,不約而同的選擇閉門不出,孝惠皇后也拎的清,放任三人不晨昏定省,只當替丈夫養了三個閑人 登基14年三年一選秀,盡管神武帝口味挑剔,后宮還是塞的滿滿當當,自然也就有了十幾位皇子和三位公主,神武帝正值盛年,28歲的年紀,子嗣多自然父子緣薄,太子是元后所生,出生之日即元后祭日,但神武帝也算疼愛他,登基后就冊為太子,挪進東宮著人好好教養著,相較于其他皇子,太子還能按著固定的日子,遠遠的在書房的地毯上給神武帝磕個頭,但也僅此而已 萬壽節就成了一干皇子討好神武帝的年度大戲,有皇子公主的后妃焦頭爛額的準備著,沒子嗣的后妃也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場宮宴還沒開席,依封號位份排下去的坐席上已經開始上演一出出好戲,六皇子在宮人的安排下靠著母家顯赫的五皇子坐下,遠遠望了眼座位快排到殿外去的身為貴人的母妃,才咧嘴給母妃一個甜甜的微笑,身后的太監就上前一步,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拽到殿中的紅地毯上 “皇上,這是六皇子毓佳”太監垂首恭敬的介紹 六皇子愣了愣,按著嬤嬤教育的禮儀伏地跪拜,才脆脆的祝到“父皇萬壽無疆”就被丹陛上的人出聲打斷 “抬起頭來” 六皇子抬頭看向那道視線,年輕的皇帝俊朗而充斥著意氣風發,他忘了往日嬤嬤和母妃的教導,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父皇,連皇帝讓他上前他都沒聽見,被太監一路拽到皇帝桌前,手足無措的看著年輕的帝王 “過來,到朕身邊來” 踏向皇帝身邊的每一步,都注定了他日后萬劫不復的結局 男人帶薄繭的手指捏著他的下巴,“有趣”是皇帝給他的第一個評價,“真漂亮”這是不同于其他皇子的評價,記憶中他被抱在帝王身邊,第一次吃到熱乎乎的宴席菜第一次喝到甜甜的酒釀,也是最后一次身為皇子 歌舞才演了一半,神武帝抱著才喝了半碗甜酒就醉暈過去的六皇子離席,龍輦回仁德宮時,總管太監小聲給皇帝介紹了六皇子的身世,生母菊池氏,為倭國貢女,先帝病危前在東宮承幸,新帝登基后誕下六皇子,因避忌孝悌,禮部并未大肆公開六皇子出生消息,而生育六皇子的貢女菊池氏也僅只晉為菊池貴人,若不是神武帝那一眼,這母子倆還要繼續在宮中默默無名 龍輦停在寢殿前,神武帝抱著漂亮的男孩進了寢殿,太監宮女停在殿外并不跟進去,合攏殿門若無其事的等著主人的命令,殿內,醉酒的男孩睡的極平和,皇子制服被帝王剝干凈都不知道,雪白的褻衣褻褲裹著男孩單薄的身體,男人解開系帶扯下褻褲的時候,男孩才在睡夢中蹬了蹬腿,還未怎么發育的性器晃的神武帝有些不爽,但剛剛那一蹬腿反而暴露了男孩腿間的秘密,他秉著呼吸拉開男孩兩條腿,挑起嬌小的yinjingyinnang,呼吸瞬間凝重起來,菊池氏給他生了個寶貝,他在心里大喜,帶薄繭的指腹摩挲著那道緊閉透著抹粉色的rou縫,神武帝心理的欲望抵達頂峰,但他還是理智的,把男孩抱著在龍床中間躺好,他撩開簾子出聲喚人 “去太醫院請于太醫來,若他今日不當值,就拿腰牌和詔令開了宮門出宮接過來” 門外窸窸窣窣一陣后又恢復了平靜,神武帝撐著胳膊躺在男孩身邊,一手覆著男孩帶著稚氣的小臉,眼里的笑意幾乎止不住,青春期的男孩睡的快醒的也快,因為氣味獨特的龍涎香而清醒的他,眨著母親遺傳給他的灰藍色眼睛怔怔的看著繡了金龍的帳頂 “醒了?”威嚴而溫和的聲音 他轉臉看去才覺察到左臉覆著一只有力而溫熱的手 “父…父皇” “很怕我?” “沒有…我怎么會在這里” “別急,于太醫快到了,我的寶貝” 六皇子不懂,他下意識想爬起來,赤裸的足踩在柔軟的絲綢床單上,才發現下身褻褲被脫了,下意識伸手去捂,才看見帝王眼底的笑意,殿外尖尖細細的嗓音開始通傳 “陛下,于太醫到了” “請進來” 床帳拉開,神武帝坐到一邊抱住男孩的上半身,伸手拉開一條腿,露出男孩不同尋常得下體 “于太醫,看看他,他下面的xiaoxue可以用嗎?” 于太醫努力抑制住驚訝的情緒,取了銀片小心剝開包裹rou縫的兩瓣稚嫩的軟弱,在男孩驚慌失措里專注的做著檢查,隨即又恭敬的請了脈,思索片刻,伏地回話 “回稟陛下,六皇子陰陽兼備,男子精氣之物優于女體,若自然生長,不出半年陰陽互斥,輕則易病體弱重則…性命不?!?/br> “我…我會死嗎?”六皇子有些害怕 “有救嗎” “只能助一勢獨大,方可健康存活” 神武帝盯著六皇子腿間小小軟軟的yinjing,有些荒誕的念頭涌上來 “怎么獨大?” “陛下,六皇子陰處尚小,可以用藥,助長陽勢” “若朕讓你給六皇子去勢呢?” 于太醫一愣,狠狠吸了幾口氣,才耐著性子勸諫 “陛下…六皇子將來…將來子嗣上” “他的肚子不能生嗎?” 于太醫抬頭震驚的看著皇帝 “回答朕” “若是…若是去勢后以滋陰補品溫補,或許還能以女體生育” “很好,去準備一下,給六皇子去勢” “臣…遵旨”于太醫帶著一身冷汗去做準備 六皇子已經徹底迷茫,他不算小孩,也知道皇帝剛剛的命令是什么意思,他顧不得這些年對他的君臣父子教育,抓住神武帝的手,大膽發問 “父皇!為什么要…要去勢,毓佳是…是男孩子啊” 神武帝環著他胳肢窩的手覆在他胸前,夾著他那顆淺粉色rutou玩弄著,無情的破開他的希望 “毓佳不喜歡父皇嗎,你乖乖的,去了勢留在朕身邊不好嗎?” “兒臣…兒臣是父皇的皇子” “所以呢?” “做不得父皇的男妃” “你也不是男兒” “父皇!” “乖一點,朕不缺兒子” 六皇子眼里的光瞬間散了,神武帝低頭摸著男孩的臉,刮著嫩滑的眼尾肌膚,抹掉那一顆顆淚珠,等于太醫再回來,已經端著一個白瓷瓶奉到神武帝面前 “此乃麻沸散” 神武帝拿起瓶子搖了搖,揮揮手讓他放到一邊 “暫時不許用,去勢完再吃” “陛下…臣怕六皇子受不住” “毓佳會為了你的母妃受下來的對嗎?”皇帝低頭在六皇子耳邊低語 六皇子咬牙點頭,淚珠掉的更頻繁,一塊熏香的帕子被塞到他嘴邊,他張嘴咬住帕子,男人抱著他面對太醫張開雙腿,膝彎被男人的手臂環著,兩條腿呈M狀對太醫打開,男人食指還按著他那根秀氣的yinjing,冰涼的燒酒淋在他敏感的yinnang上,他咬著帕子撇過頭,不敢看向下身 “低頭,好好看著,看看你是怎么被去勢,是怎么不能再算男人的” 六皇子不肯 “傳口諭,菊池貴人” 嗚咽一聲,六皇子扭頭回來,低頭看著正被于太醫小心清洗的下體,淚水模糊了視線,冰冷的小刀剖開yinnang,火辣辣的疼讓他忍不住的顫抖,胸腔里的嗚咽格外凄涼,神武帝有力的懷抱禁錮著懷中親子的掙扎,脆弱的皮囊被利刃劃開,于太醫捏著六皇子的yinnang才用力擠了擠,六皇子就疼的直打擺子 “陛下,六皇子身嬌體弱,臣不敢用力” “朕來” 有力的拇指捻著yinnang,在六皇子拼命搖頭的瞬間,一個用力,那枚鴿子蛋大小的睪丸就被擠出體外,白色rou膜裹著還未開始發育的腺體,于太醫咬牙舉起鑷子夾住懸著睪丸的精索,用力往外拉扯,扯出一指長的精索,疼的六皇子渾身顫抖,才貼著yinnang,揮刀割斷精索,殘存的精索縮回體內,另一半精索彈到睪丸旁邊,帶著血絲的卵蛋失去了和身體的聯系,被于太醫用烈酒沖洗干凈,從溫熱變的冰涼,失去活性靜靜躺在宮女手中的紅錦布托盤上 下腹一陣瑟瑟的疼,六皇子還沒緩過勁來,yinnang又被劃開一道口子,火辣辣的刀傷讓他明白即將發生什么,下意識縮著肌rou抗拒于太醫的傷害,利刃破開yinnang的以后,剩下的睪丸緊緊縮在yinnang深處,神武帝擰著yinnang擠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擠出來,六皇子疼的渾身冒汗,濕透了神武帝的褻衣,大片血跡潤濕了鋪在身下的白錦緞,于太醫看著六皇子發白的小臉搖了搖頭 “殿下何必違抗圣旨,您再頑抗下去,苦的只有您自己” 神武帝有些不耐煩,看了眼于太醫下了令 “把口子開大些” 于太醫換了把鋒利的剪刀,咔嚓咔嚓小心剪開六皇子的yinnang,每剪一下,六皇子都疼的一抖,眼淚鼻涕布滿小臉,他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神武帝兩只手指插進烈酒杯子里涮了涮,又撩開兒子稚嫩的yinnang開口,蠻橫的鉆進去,捏住那顆不聽話的yinnang上段的精索,用力一把連yinnang帶精索扯出來,疼的六皇子張大嘴差點把帕子都吐出去,于太醫貼著yinnang一剪子下去,六皇子僅剩的睪丸也和他的身體斷開聯系,烈酒涮洗著六皇子空蕩蕩的yinnang,刺激的他疼的快死掉,上好的金瘡藥覆在他yinnang兩條傷口上,兩片溫熱的乳豬皮貼住藥膏,六皇子張著腿看著于太醫收拾完傷口,內里火辣辣的痛讓他神智有些不清,但卻清楚的記得,在神武帝的要求下,他那兩顆小小圓圓的睪丸被放進水晶酒罐里,泡滿烈酒,封起來,被宮女捧著放在了龍床里側的暗格里 等太醫宮女都退下去,神武帝抱著還疼的發抖的兒子躺在龍床上,扣出那條濕透的帕子,親了親兒子灰白的小臉,語氣里掩飾不住的喜悅 “以后你就叫鈺兒吧” “疼…好疼,父皇” “知道父皇為什么讓你記得疼嗎?父皇是要你記住,記住去勢的痛,記住你往后都不再是男兒身,只能是被父皇疼被父皇愛的鈺兒” “父皇”六皇子眼里全是淚,有怕有痛,卻不敢流露一絲恨意 神武帝打開藥瓶把麻沸散喂給男孩,拍著他的肚子哄著剛剛失去性腺的孩子昏昏沉沉睡過去,皇權和父權織就的牢籠死死鎖住了這個剛剛展露出美貌的美人 兩年后,被圈在仁德宮由神武帝一手教導的鈺美人終于在于太醫每日兩碗補藥的滋養下來了初潮,抱著肚子蒼白的臉色看的直教人心疼,神武帝剛得了消息,喝退還在吵架的朝臣,棄了龍輦往寢殿一路飛奔,于太醫搭著雪白的手腕耐心的診脈,開了些活血的藥劑讓宮女下去熬藥,才收拾完藥箱神武帝已經到了寢殿大門 誰也不知道于太醫對神武帝說了些什么,只是從那天起,敬事房的綠頭牌里就多了一塊鈺答應的牌子,盡管皇帝向來不翻牌子,但綠頭牌掛上的那一刻,六皇子就已經從玉蝶上以早夭二字結束了記載 月事結束的第二天,鈺兒照舊由神武帝的貼身宮女侍候著更衣躺進龍床里,才進入夢鄉,就被在臉上亂扎的胡渣扎醒 “疼…”他伸手推著男人的下巴,卻被男人捏住手腕 褻衣被一把扯開,粉色的肚兜裹著他才開始發育的兩片嫩乳,有力的手指隔著肚兜按了按他胸口兩團yingying的腫塊,聽著他斷斷續續得呼痛聲才滿足的往下拉開他的褻褲 兩年了,這個他喚作父皇的男人,日日夜夜用手用嘴蹂躪過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親吻他每一寸皮膚,把他原本厭惡而避之不及的luanlun之事,做到他習以為常,摸向他下體的手搓了搓他不會有動靜的yinjing,貼著他空蕩蕩的yinnang皮揉了揉,一路往下按著他會陰處的rou縫,以往男人不會這樣急,總會捏著他空蕩蕩的yinnang,逼他承認自己不再是個男人的事實,最開始他有氣有抵觸更有絕望,可男人一日一日的逼他承認這個事實,又把他軟禁在仁德殿里,安排了太監逼他一本本誦讀女德女訓女戒,再倔犟的心,也在一日一日的折磨里屈服 yinchun被手指剝開,圓圓的陰蒂被男人的指腹按住,才用點力,他就忍不住哼出聲,避開煩人的唇舌,鈺兒伸手環住男人的脖頸,貼著男人的耳朵小聲求饒 “父皇…你太用力了,按疼鈺兒了” 神武帝喘著粗氣,拉開親生兒子的兩條腿,黑粗而彎曲的性器抵在rou縫上,帶著一股不言而喻的侵略性 “這就疼了?鈺兒?是朕太寵你了?” 心跳陡然加速,他即使被皇帝關著嬌寵了兩年,也懵懵懂懂明白了些事情,那些他被總管太監領著去偏殿小住的夜晚,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喘聲總能突破宮墻的阻隔,刺激他的耳朵,他望著繡著龍紋的帳頂,眼神里只有堅定,昂起脖頸貼著男人的耳朵親了親和自己血脈相連的親生父親,小聲索取一個諾言 “父皇是不是再也不會把鈺兒攆出寢殿了?” 神武帝咬著兒子嫩滑的皮rou,滿腦子占有欲被兒子的一句話清出一絲冷靜 “鈺兒什么意思?” “父皇要了鈺兒吧,鈺兒會好好伺候父皇,但是父皇不要再讓鈺兒去偏殿去別的地方一個人過夜了,如果哪天,哪天父皇不喜歡了,就,就賜鈺兒一瓶…毒酒好了” 神武帝支起上半身,盯著一臉純真的兒子,下意識質問 “誰教你的?是宮女還是太監給你說的這種話?” “沒有人教鈺兒,是鈺兒自己想的” 神武帝有些玩味的看著兒子,又開口 “你知道你在對朕要求什么嗎?” “父皇,您親口說的,鈺兒以后只能被您疼被您愛” “對,我是說過” “可鈺兒不想您疼別人了” “鈺兒知道父皇的疼愛是什么意思嗎” “知道,父皇會把鈺兒疼到和儀嬪娘娘一樣哭了大半夜” “鈺兒不怕疼了?” “只要,只要父皇不把鈺兒攆出去,鈺兒都可以忍” 神武帝的眼神有些煩躁,他原以為親手教養的孩子全身心都在他掌控之中,卻沒想到這個兒子已經有了這樣的心思,大抵還是年紀小嬌慣的厲害,打定主意,他親了親鈺兒薄薄的唇瓣,一口應下 “好,父皇不會把鈺兒趕出寢殿,也不會賜鈺兒毒酒,父皇只會好好的疼鈺兒,疼到鈺兒下不去父皇的龍床,來,腿張開些,忍著點,父皇好好疼你” 粗糲的性器擠開緊張的yinchun,脆弱的rou膜在入侵的瞬間破碎,血順著性器淌到陰戶上,神武帝插進去大半根yinjing,他寶貝的去過勢的雙性人兒子已經疼的直哆嗦,卻還乖乖用一雙小手環著他的脖頸,他親著兒子的唇瓣,卻不能緩解寶貝被破身的痛楚,伸手摸向兩人交合處的下體,卻捏到了那根軟綿綿至去勢后再也沒用的小yinjing,神武帝享用其他凈身男妃時都不曾撫慰過那些男妃的廢根,這次盯著寶貝兒子皺成一團的小臉反而有些猶豫 “父皇…好痛…怎么…怎么被父皇疼,比去勢還痛” 神武帝兩眼一紅,低頭吻住兒子的唇,堵住他的話語,帶薄繭的手握著兒子已經廢掉的yinjing搓弄著刺激著,甚至剝開包皮拿拇指指腹摩挲著兒子小小的guitou,一股陌生的快感緩解了身下人的緊繃,美人張開嘴渴求男人吻的更深,神武帝第一次被身下人主導了節奏,鬼使神差的深吻下去,性器也靜靜的插著,耐心等待那緊致的xiaoxue慢慢放松,一股粘液從xue道深處沁出來,潤滑了兩人干澀的交合 神武帝才松開唇瓣,低頭去啃心愛的脖頸嫩rou,耳邊就響起兒子帶著十足蠱惑的聲音 “父皇,動一動,插著不舒服” 神武帝狠狠咬了口耳垂,抬頭看著一臉純真的兒子,未發育就去勢,寶貝的聲音就此停留在清朗的童聲階段,沒有幾個同齡皇子討厭的公鴨嗓,還有了一身香香嫩嫩白凈誘人的皮rou,下體多出來得rou道也嫩彈無比,因為雙性人的關系,比神武帝一干妃嬪要小窄的多,此刻被rou韌強行擠開,顫抖著含著粗大的男根,像有無數吸盤一樣黏著神武帝的rou根,讓神武帝十分興奮,又聽到未經人事的兒子純真無知的要求,他忍不住狠狠往里頂,故意逼著兒子奶聲奶氣的呼痛,身下的寶貝太美,美的讓他只想狠狠欺負到哭出來 龍根一下一下鑿進rouxue深處,苦等了兩年的美味徹底落進他的掌心,恥骨貼著兒子的皮rou,小腹才緊緊貼著寶貝的身子,那異樣綿軟的質感讓他迷惑,伸手摸了摸,頓時笑出聲,親了親兒子疼出汗珠的鼻尖,小聲刺激寶貝 “鈺兒,父皇貼著你的廢物小jiba和yinnang皮子了” 鈺兒睜開眼,灰藍色的眼睛里只有震驚和眼淚 “父皇…討厭…” 捏著兒子不能再勃起的小jiba,神武帝抽出些rou根又狠狠插進深處,頂的鈺兒眼角散出兩道水痕,氣的鼓著腮幫子的蹬腿要反悔 “不…不跟父皇了,疼,太疼了,鈺兒受不了了,鈺兒不要了” rou根像楔子一樣狠狠扎進rouxue里,釘的身下人在枕頭上往床頭沖,神武帝伸手護住兒子的頭頂,他怕下一刻的沖撞讓兒子的頭磕碰在床板上,卻舍不得那兇猛撞擊帶來的快感 被寵壞的美人推著他的肩膀,脹痛和rou道里陌生的快感讓他害怕,他夾緊肌rou想把父皇粗大得性器推出去,卻讓盛年的帝王越發興奮 “鈺兒是天生的婊子” 神武帝邊說邊插的更狠 彈了彈兒子綿軟的小jiba,他盯著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忍不住開始玷污兒子的靈魂 “鈺兒,琴妃被父皇cao的時候,他的廢物jiba會噴水,鈺兒的會不會呢?” 驚慌,憤怒,傷心,片刻之間,美人的臉變幻著不同的情緒,粉色的唇吐出稚嫩直白的話語 “父皇…父皇為什么…還要想著別人!是鈺兒不夠聽話嗎?” 宛如受傷的小鹿一般的眼神刺痛了神武帝冰冷的心,他哪里舍得讓自己親手嬌養的寶貝心痛,卸下帝王的尊嚴,低聲哄人 “是父皇不好,不該提別人,可是鈺兒剛剛也只想跑” “那是!那是父皇要的太疼了!鈺兒受不住了,父皇,給鈺兒吃麻沸散吧,鈺兒下面,好像,好像要被父皇捅成兩半了” 神武帝一股熱血沖到頭頂,把鈺兒的腿舉起來抗在肩膀上,猛的一陣頂胯,貼著鈺兒的耳朵發出雄性的低吼 “不許想著麻沸散,朕給你的恩寵,你不許不受” 下體痛到麻木,空yinnang一次次的被男人的恥骨撞擊著,鈺兒顫悠悠的呻吟著,拉著父皇的手臂,他又痛又累,卻咬牙堅持著承歡,盡管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的男人是他血脈至親的生父,盡管他張著腿任由生父行著茍且luanlun之事,他也只能生生的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