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尋常多攜手(酒后/caoxue/內射/指jian)
“是義父自己說過,不需要我做一只狗?!庇鹪裸晱娖茸约豪潇o,先前早有反應的下體由于得不到宣泄,便騰起一股莫名地煩躁,脫口而出道,“那現在義父是要做什么?訓狗么?” 還半醉著的楚棠舟有些訝異,一貫自己說東,甚至不敢想西羽月銜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他一貫多疑,從不完全相信任何會喘氣的活物,哪怕是親自帶大的小孩,都從未付諸過全部信任。 不過,這個答案似乎更讓楚棠舟滿意,好像在提醒他,曾經那個只會跟著自己屁股后面的悶葫蘆小孩,好像確實漸漸大了。雖然楚棠舟對其他人控制欲極強,但偏偏希望羽月銜能更獨立一些,希望他這個悶葫蘆能早日開竅。 楚棠舟松開了手,坐回浴桶里:“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相悖。替我擦身子吧?!?/br> 以往,楚棠舟總會在洗澡時抱怨一番才接著讓羽月銜擦身子,因為在他楚家故里的大莊子里,有一個修繕華麗的溫泉。平時只有回莊子過冬時才用得上,其余時間都只能憋屈在這個浴桶里。雖然這個浴桶也算做工精美也夠大,但還是有些不痛快。 不知今日是不是因為還半醉著,只靠在浴桶上閉目養神。他散下的頭發飄蕩在胸前水面,中間夾著幾縷白色,正好擋住了前胸往下的身子。 自知說錯話的羽月銜忍住不往下面瞟,卻總被如同妖冶的水生花般長發勾去注意。加上他急著處理自己不爭氣的下身性器,手上的力度好像大了些。 只聽見楚棠舟“哎呦”了一聲,羽月銜才反應過來,回過神一看,楚棠舟的半個背都紅了。 “要不還是一起進來洗吧?!背闹叟ゎ^看向面露羞愧的羽月銜,后者手里的毛巾還在滴水,一時無從下手。 “可是……義父……” “這時候羞什么?我渾身上下你哪里沒瞧過?” 羽月銜胳膊擰不過大腿,只得僵硬地將中衣和褲帶也解了去。而那個抬頭的小家伙,脹得有些疼,似乎變得更加興奮了。 見此情景,楚棠舟瞬間懂了從方才開始羽月銜身上為何好似帶了些焦躁,原來是這個小家伙有了反應。 羽月銜在楚棠舟似笑非笑地注視下,局促地鉆進浴桶,然后修著臉坐下來。 “我說你臭小子怎么感覺火氣這么大,這根東西都這么硬了?”楚棠舟環住羽月銜的脖子,面對他跨坐著,陰xue正好蹭過guitou,引起身上一陣顫栗?!敖o我擦擦前面?!?/br> 毛巾不知何時掉到桶底下去了,楚棠舟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姿勢讓他動也不敢動,只能伸手來。 這間屋子接了地暖,炭火用燒得夠旺,足以由得他們胡來。 羽月銜自是不敢過多在楚棠舟胸前的兩點停留,草草擦過之后,手心覆水繞過那兩點,來回地擦拭。然而光是略過那兩處便能燃起燎原的火。 直至脊背發麻的觸覺讓楚棠舟一陣戰栗,隨即想要所求更多。他便帶著羽月銜的手摸上脖頸鎖骨,再到胸前側腰,一路如行云流水。 熱氣在二人間蒸騰,加上酒后發酵,不知是醉是迷,楚棠舟勾著羽月銜又親吻起來,下身還在不斷用陰戶去蹭那個挺立的yinjing。 二人唇齒相交的水聲,由于親密過甚,就連因動作泛起的水花都遮蓋不住,聽來還是格外明顯。不過也因此調起了羽月銜幾分一直壓抑的粗暴欲望。 他從來對楚棠舟都過于順從。哪怕在性事上都由著楚棠舟引導,或者說被牽著鼻子走更為合適,只因從前挨有主仆之誼。但認過干親之后,他忽而有種自己離楚棠舟更近的直覺。 也許只有更親密的關系,才能保護好楚棠舟。 想到這,他忽然發力,緊扣住楚棠舟的后背,纏綿的吻變成了撕咬,離開了唇齒,直到鎖骨。下身也借著水的潤滑,直接朝花xue里挺進了半個guitou。 “唔嗯……”楚棠舟反應不及,喉間漏出呻吟,腰身也打了個激靈直挺起來。他用了點力才推開被狼上身一般的義子,托住他的下巴,帶著喘息說道:“想不想主動試試?” 尚在余韻里沒有反應過來的羽月銜,一雙艷麗的異色瞳孔滿是疑惑。 “你想怎么cao我就怎么cao,”楚棠舟托著羽月銜下巴的手,用大拇指輕輕劃過下頜骨,“由著你來?!?/br> “義父當真么?”羽月銜眼底閃過一絲期待。他年輕力壯,雖武功遠比不上楚棠舟,但論粗暴蠻力,久病纏身的楚棠舟未必有勝算。更何況他今日yuhuo難耐地厲害,保不齊要做出什么更加大逆不道的事來。 楚棠舟捏了捏羽月銜的耳垂,眼中帶著萬分柔情,卻恍若一把無形地鉤子,直直釣走了羽月銜的魂魄?!傲x父何時騙過你?!?/br> 話音未落,先前緊扣著背心的大手滑過背心,在腰窩摩挲,隨后下身直直挺入嫩滑的xue中。雖然在水中,接力潤滑要方便些,但羽月銜的yinjing還是太大了,猛然進入還是讓楚棠舟感到脹痛?!鞍 ?!”雖是脹痛,帶來的卻還要一絲余韻過后的快感,楚棠舟挺著腰,又環上羽月銜的肩,不讓自己倒下去?!罢媸恰瓑暮⒆印?/br> 這頭唇齒留戀在楚棠舟耳后和側頸的羽月銜哪里理會這樣的抱怨,反倒用粗糲的舌頭舔舐起來。 “可是義父自己說的,由著我來?!?/br> 蒙上情欲的嗓音此時格外動聽,仿佛骨頭都會因此酥麻掉。 羽月銜難得地性急。楚棠舟的乳首只被他用大拇指來回揉捏,修剪平整的指甲來回刮過,快感如蟻噬般由胸前向四肢躥流。 酒醉三分,情欲三分,理智漸漸不在楚棠舟的腦子里占上風。他摟著羽月銜的脖頸呻吟出聲,腰也不住地上下擺動。如瀑般的長發被汗和水黏在后背,蜿蜿蜒蜒,如同幾條詭魅的黑蛇在白如鴿羽的后背上爬行,叫人看著心驚卻眼熱。 這頭,羽月銜胯下的脹痛再難隱忍,便按著楚棠舟的腰胯發起狠來。大開大合的cao弄帶進幾股溫熱的水流,本身就窄緊的甬道哪里同時受得了粗大的yinjing和涌進的水,滅頂的快感竟一時讓楚棠舟濕潤了眼眶。 他一面要摟著義子不讓自己滑倒,一面被身下的快感沖得天旋地轉,從喉間發出的呻吟也更加yin穢?!啊拧醿?,慢點……受不住了…” 他的小腹都為此鼓起了一些,不知是不是進了水的緣故。 羽月銜好似聽不到他的求饒,繼續向宮口摸索著頂去。能射進去是楚棠舟早就特允的,因為寒癥讓他不能正常受孕,即使cao射進去也沒有無需擔心,倒是撿了樁好。 他一面直根進去又直根出來,還摟緊些跨在自己身上的義父,低聲說道:“義父這里好緊,幾年了都cao不開?!闭f著,他還吮吸起楚棠舟的耳垂,用舌尖滑過他的耳廓。 卻不想這直接讓楚棠舟射了出來。 一陣低吟嗚咽過后,一直頂著羽月銜結實小腹的那根秀氣的yinjing忽然傳來一陣熱。 “想不到義父天天勾我,原是聽不得葷話的?!庇鹪裸暷樕想y得露出一絲狡黠,水霧下的金綠眼瞳如琉璃般,煞是好看。 楚棠舟一時晃了神,反應了一會兒才發現錯過了嗆回去。只得嗔怪道:“臭小子,不學半點好?!?/br> 又燙又硬的yinjing此時還在體內,楚棠舟泄過之后徹底軟了身子,根本掌握不了主動權,便只能由著羽月銜大力抽插,直到guntang的jingye射進zigong。 可射過一輪之后的羽月銜沒有半分軟下去的意思,楚棠舟心叫不妙。吃不消不說,再暖如春日的寢居也耐不住水溫漸漸冷下去,況且剛剛被帶入腹中的水脹得他難受,實在不能再在這里耗下去了。 他改從脅下穿過,摟住羽月銜,如同往日寒癥發作貼著義子取暖般?!棒醿?,再要做邊回床上?!?/br> “嗯?!庇鹪裸曌匀灰哺杏X到水溫漸涼,怕引得楚棠舟寒癥復發,他便將楚棠舟打橫抱起,扯了一旁架子上擦身和保暖用的毛巾外氅,一股腦地給楚棠舟裹上。沒幾個彎彎繞繞后回到了兩人住的臥室。 他先仔細地給楚棠舟擦干身子,頭發也用毛巾吸得半干,再簡單給自己擦了擦,套上干凈的中衣。 趁羽月銜給楚棠舟找衣服的空檔,楚棠舟的酒早就醒了八九分,搭著毯子斜靠在床上,饒有興味地看著只穿了衣服卻不套褲子的羽月銜。 “等前頭人都醒了,想起今日有事還未向我匯報,推門看見的可是南大人在遛鳥呢?!背闹塾檬种妇砹艘蝗ψ约旱念^發,再慢慢甩開。 羽月銜依舊鎮定自若,給楚棠舟找了件合適的干凈衣裳后,便朝床走來。他先抬起楚棠舟的腰,在他腰下墊了塊干毛巾,又握住他纖細的腳踝,將他兩條白凈的腿分開,不急不慢地說道:“那便由他們看去?!?/br> 骨節分明的手鬼使神差地伸了兩只手指進楚棠舟的陰xue里,由于常年使刀,指腹及食指側邊的繭子格外粗糲,摩擦過柔嫩的陰xue內壁,不由得又激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我給義父把方才的溫水弄出來?!庇鹪裸曌焐险f著,將食指中指并作一處,模仿交合的動作里外插動起來。 確實有溫水源源不斷地從陰xue中流出,可越是抽插,水聲卻越明顯。 楚棠舟被磨得又有了反應,緊攢著毯子繃起腳背,屢次都想將腿并上,就又被分了開?!棒醿?,你快些……嗯……”最后連說話聲調都變了味。 像是溫水的清澈液體快流了干凈,楚棠舟鼓起的小腹也消了下去,可xue內的水卻只增不減。羽月銜心知肚明,便加快了手上的力道。 剛經歷過一次性事的楚棠舟哪受里得了,不消方才一半的時間便射在了羽月銜手上,混雜著不知是方才的洗澡水,還是體內的愛液。 楚棠舟完全沒了力氣,攤在床上喘著長氣,任由義子擺布。 本以為羽月銜會拉著自己再做一遍,但羽月銜只是附身下來,用額頭碰了碰自己的頭。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完全聽不出受過傷,讓人不禁遐想,屬于羽族特有的嗓音于他而言,會是怎樣美好。 “我終于有家了,義父,”羽月銜沒來由地說了一句,“我很高興?!?/br> 之后羽月銜再說了什么,楚棠舟也迷迷糊糊地記不太清了,累到極點的他只反復想著,這小子似乎是第一次直白地袒露心聲,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