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男朋友被cao舒服后幫我還了高利貸,心情復雜(彩蛋)
“啊啊啊啊??!”殷塵遠仰著脖子,受不了地叫著。 他此時正趴在浴室巨大的鏡子上,梁放的雙手按在他的手上,與他十指相交,緊緊相握。 他的一條腿被架在梁放的腿上,被這條腿向外分開,而梁放巨大的rou棍在他后xue內猛烈進出。 梁放著迷地看著鏡中殷塵遠被他cao得迷離的眼神和爽到極點的表情,不住在他脖子上親吻 殷塵遠筆直的性器被撞得不住在他身前甩動,透明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個姿勢了,也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只覺得每一次梁放都從溫柔到狂野,讓自己每次都爽到了極點。后面的甬道雖然因為使用過度而有些麻痛,但并沒有受傷,反倒輕易就被巨大的癢意蓋過去。 他昏昏沉沉地感受到梁放的速度又加快了,也松開了他的手,雙臂在他癱軟著要滑倒在地之前有力地摟住了他的腰。然后他被翻了過來,被梁放托著屁股抱了起來,后背頂著冰冷的鏡面,這讓他瑟縮了一下,神智略微清醒。 然后他感到梁放把他的雙腿盤到了自己腰上,讓他摟著自己的脖子,堅硬的性器從下面用力頂入,然后雙手微松,讓他在重力的作用下,自己套在了那guntang的rou棍上。 “??!太、太深了……”殷塵遠被cao了一整天,現在手軟腿軟,根本攀不住梁放,無助地深深坐了下去,被插得話都說不連貫。 梁放輕輕往上一頂,性器就又深入了一點,殷塵遠像被驚嚇到的貓那樣瞪圓了眼睛,發出一聲無助的叫聲。梁放就用這個姿勢,抱著殷塵遠在室內不斷走動,時不時跳一下,讓性器進出得更狠。殷塵遠受此刺激,性器又被擠在他倆的小腹中間摩擦,沒多久就再次顫抖著射了出來。 梁放愛死了他高潮時的神態,把他按在床上,沒頭沒腦地吻他。 但此時梁放已經知道了不能在不應期繼續頂撞前列腺,否則會讓殷塵遠十分難受,因此在殷塵遠射完之后,又略略抽插了幾下,當感覺到殷塵遠開始掙扎推拒的時候就拔了出來,然后將殷塵遠摟在懷里,溫柔地從頭親到腳。 殷塵遠已經累得一根小指都不想動了,但看著梁放依然很精神的性器,又有點發愁。他雖然喜歡梁放的持久和堅挺,但梁放跟他一起射了好幾次,還能繼續不知疲倦地硬起來繼續干他,這未免有些讓他吃不消。要知道以前晏瑬已經算是性能力很強了,也不過每次二十多分鐘,連著個六七次就到了極限。 但梁放一次能不間斷地cao干他將近一小時,而且今天從早上一直干到晚上了,十幾個小時中間就停下來讓他吃了個飯,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拖回到床上繼續,直到現在還沒有停歇的意思。 而且看梁放的樣子,還游刃有余,遠沒有到極限。 梁放看到殷塵遠疲勞的神態,也十分心疼。他年輕體力好,又一直在鍛煉習武,今天做了一整天也沒覺有什么,但殷塵遠比他大四歲,一看就是常年坐辦公室的人,皮膚皙白、肌rou輕薄,雖然個子有180,但骨架卻小巧,那纖腰翹臀,他握著都不敢太用力,怕給折了,估計此時體力是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梁放抱著殷塵遠溫柔地親了一會兒,看他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但還是強撐著配合自己的親吻,還拿手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著自己那仍然硬著的下身,不由又感動又心痛,猶豫著對殷塵遠說:“要不,你先睡一會兒?” “那你呢?”殷塵遠手中捏著那精神的rou棍,在那流水的頂端輕輕掐了一下,引來梁放一陣戰栗。 “我……”梁放抖了抖,咬著牙說,“沒事,我忍一忍?!?/br> 殷塵遠心中頓時充滿了柔情,主動翻個身,跨坐在梁放身上,緩緩把那根粗大的巨龍吞了進去。然后他俯下身,愛憐地親吻梁放的唇。 梁放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勾引,無法自控地摟著他的腰,上下聳動起來。 殷塵遠輕哼著趴下身,和他同樣赤裸的胸膛相貼,側臉靠到梁放耳邊,喘息著說:“我……嗯,我真的……要、要睡一會兒……??!你……你管自己……嗯,想cao到什么時候,嗯,就,就cao到……什么時候……” 梁放不敢相信有這樣的好事,激動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問:“真、真的嗎?” 殷塵遠打了個被cao弄打碎得斷斷續續的哈欠,雖然身后的快感也十分明顯,但他真的支持不住了。他閉上眼睛說:“嗯。沒事。我……隨便你……怎樣……都、都可以。嗯……嗯……” 沒有什么情話比將自己全部交給對方處置,更能讓對方激動的了。 殷塵遠也沒想到自己可能是困得神志不清時一句沒走心的話,讓梁放像被上了發條一樣瘋狂地發起情來。 這導致殷塵遠度過了極為荒唐的三天,無論是睡著還是醒著,后xue里都一直在被不間斷地抽插。他的周末早過完了,只好又把今年的年假提前請了,才沒有腰軟腿軟,一副被cao透了、徹底饜足的模樣回去上班。 但回去之后還是帶出來了一點眉間眼角的風情,這讓一直對性愛無所謂的殷塵遠也有點惱羞成怒。為了不讓梁放太自得,殷塵遠幫他把高利貸還了,然后把這件事告訴了梁放,對他說以后他的債主就不是勇哥的雇主,而是自己了。 梁放心情十分復雜。一來,他確實因為這幾天把殷塵遠cao得乖順馴服而難免有了點自大情緒,這債務的轉移如當頭棒喝,讓他再次意識到自己和殷塵遠的身份差距。 二來,他對殷塵遠完全信任,根本沒意識到殷塵遠是在敲打他,反而覺得殷塵遠竟然還幫他還債,對他真是太好了。他也沒有什么長處,只有一身武藝和力氣,以及剛學會的房中術能用來報恩了。 梁放此時已經了解了殷塵遠的保鏢團隊的專業性,知道在保護殷塵遠方面,他能做的微乎其微。那他就只剩房中術這樣一個選擇了。 于是,作為殷塵遠的私人生活助理——24小時陪伴雇主不分離的那種——梁放在殷塵遠辦公期間,也自覺地鉆入辦公桌下,利用口舌、手指和性器,全方位地伺候自己的這位大恩人。 殷塵遠既想拒絕他,又拒絕不了他,畢竟梁放十分好學,天天向范高儒取經,而經過范高儒調教后的梁放伺候得他真的太舒服了……殷塵遠每次射過之后,都會大腦放空,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精盡人亡。 但梁放顯然也早想到了這個,早早便咨詢范高儒,從食補開始著手預防。 他每天回家都變著方兒地給殷塵遠喂各種好東西,沒多久就把殷塵遠喂得胖了一點,還說胖著抱起來手感好,不讓殷塵遠減肥。 殷塵遠覺得自己每天被梁放抱著研究各種姿勢,這運動量已經夠大的了……也就沒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