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黃網的高嶺之花
葉濟寧今年三十二歲了。 周邊人都猜測他是極其厭惡別人的接觸的。因為即使你只是隔著衣服拍了他的肩膀,葉濟寧也會擰著眉毛,毫不客氣地將厭煩展露在明面上。有人會因此生出一些怨恨,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沒法把注意力從他身上移開的。 他算是好看的。他的鼻梁并不十分高,但是圓鼻頭還是小巧的。他的下巴總是繃緊了,顯出一顆小黑痣來。明明他并不接受任何人的接觸,但是人總是會被他這副含蓄的,努力平視一般的模樣吸引,一頭扎進他的目光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窩進眉峰下邊的盆地,像是一陣風過境,眼睫毛就舒展開來了,慢騰騰地播撒種子。 葉濟寧不是精致的緊湊的美,而是有留白的冥眴亡見的正。 一些懷著怨氣的人背地里說他是個愛好釣人的渣滓,眼珠子溜幾下,總是會越說越小聲的。他們心里門兒清: 那人像是一葉遮目,對滿山愛情不屑一顧似的,怎么會熱衷于濫交呢? 鄰居女孩加了微信左右勾搭不上,怕惹了他厭惡,只能躲在朋友圈偷偷窺屏,輾轉反側一晚上,只能在評論區說上一句俏皮話。學長開會對他的臉一見鐘情,望而卻步,只坐到前排去小心翼翼地回頭看。領導的兒子在電梯見了一面后總是帶著花去他的部門,前瞻后顧還是沒有表達愛意。 十里外是桃園,十里內是冰川。 說來好笑,他是在一個小眾平臺結識筆者的。他極其熱切地與我聊著自己的“情色史”。一些太過怪異的玩法甚至讓筆者都瞠目結舌。我幾乎已經透過露骨的文字“窺見”屏幕后邊渾身jingye味,衣不蔽體,身帶疾病的婊子了。我想象一個頹廢的,腐爛的人,在這臭氣熏天的網絡世界都算是一攤爛泥的人。 但是我了解他的現實生活 他分明從沒與別人做過愛。 我幾乎懷疑他的被子成了精,會在半夜與他合jian。 我要讓他見我一面。 葉濟寧常去我家樓下的這家咖啡館,常常都坐在那張桌子上。這桌子被安置在床邊最角落,靠墻位置落了一層暖黃色的窗簾。桌角又是極其寬大的,軋進沙發邊——這是一張極其適合偷情的桌子。我捧著筆記本坐到他的對面,低聲叫他的網名。 他看著我,面色冷下來了。我忽然興奮起來,湊得更近一些,對他說:婊子。婊子……婊子! 我看他的那張嘴。 “我最想看他在講課時忽然停下來,公狗一樣地喘氣,最好我倆徹底被發現了,他把我放在講臺桌上猛干,我就大聲地叫出來,叫得更多人都聽見,底下學生像看生理健康課一樣看著我,jiba都豎起來放到我嘴里,都射在我身上,給我淋一場jingye浴。我含著老師的jiba,使勁地吮吸了。然后我就被他用guitou撞擊了咽喉。在矮小昏暗的講臺桌內,我像是被關在了棺材里,我又開始就著我的窒息感想象我被這樣干死了的樣子。我被卷成一團壓進盒子里,后面的rou就被擠地按上了我的前列腺。yinjing被壓地緊貼在我的胸口上,我就把jingye射在我的嘴里,鼻孔里?!?/br> 我看他的手。 “我帶著戒指去扣我的后面。它有一圈凸起的鉆石,我把手指胡亂搗進去,戒指就磕住了我的肛門。我扒開兩瓣屁股,頭往后扭去看鏡子里邊。屁眼像是一個溶洞似的,乳白色的潤滑液流動下來,從兩邊探出的鉆石忽然閃現光芒。我決心破壞這樣的景象,將手指狠狠插進去,撕裂了我的入口。紅色的血液留下來,我就像是一個插座,渾身通了疼痛的電流?!?/br> 我想去看他的腳。 “我讓他在我的床下乖乖待著,用,Good boy,這樣的話來搪塞他,然后才說:,進來吧。,我的女友走進來了。我讓她別走到窗邊,那邊被我潑了一灘水。她就直接坐到床上去摟著我的脖子。我把腳甩到了下面,踩了踩床下人的手,讓他別出聲。忽然一個濕熱的東西裹住我的外踝,幾乎是將我的腳當做我的jiba一樣開始親吻吮吸。女友狐疑地撐起身子看我,我就抬頭去親吻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親了很久,她又吻了我的脖子,臉頰通紅,跟我說:,不用忍。,” 他冷淡地看著我,不帶一絲一毫的探究。我被迎面澆了一盆冷水,倒也沒有感到挫敗。 但是筆者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不管是樓下的咖啡廳,還是樓道里,或是他的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