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袍play
一路被蕭遙公主抱回了主帳。 陸辭從小被他抱到大,那叫一個穩如老狗。 坊間的里,作者常把他描述成一夜七次郎,囂張跋扈,冷酷無情的大豬蹄子——陸辭自己也追這些,遇到喜歡的情節,還會派人偷偷往他們門縫里塞銀票,期待中的形象更加霸道總裁、邪魅狷狂一些。 而現實里,他只是一朵瑟瑟發抖,柔弱可憐的嬌花罷了。 嬌花被蕭遙‘噗通’一聲,扔到了榻上。 陸辭掙扎著從被子里爬起來,背后一沉,蕭遙已經整個人壓了上來。 “可別想著逃啊?!彼p笑。 “誰逃了?” 陸辭抬頭在他頸邊咬了一口,伸手去扯他的衣襟。 蕭遙的衣領扣得很緊,周圍覆蓋著一層銀甲,上面刻有他所屬軍隊的徽記。 陸辭順著他的肩膀摸下去。 那截黑色的廣袖質地柔軟,陰繡著一些花紋,只有按壓表面的時候,才摸得出來。 古代,這樣的裝束被稱之為儒將。 但蕭遙不算儒將,他向來槍戟飲血,馬蹄懟臉,將‘驍勇善戰’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蕭遙是驍將,這件戰袍不過是壓制了他身上的煞氣。 既然要玩戰袍py,自然不能全脫光。 陸辭將他的衣領扯落肩頭,露出半片蜜色的胸膛。 rutou因為情動,已經挺立起來,像一顆紅色的豆子,隨手一撥,就引得蕭遙蹙眉弓身,低喘不已。 他的胸肌飽滿滑膩,極有彈性。 陸辭將手覆上去,掌心摩挲著敏感的乳珠,一抓一松,再全部攏起。 看著蕭遙俊秀的臉上漸漸泛起紅潮,呼吸也粗重起來,兩腿難耐地夾緊他,一根硬燙杵在他腿根處,昭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有沒有弄疼你?”陸辭問。 蕭遙垂著眼,那點紅從他的胸口蔓延,一直擴散到了他的脖子和耳根,艷麗得像一簇雪中紅梅。 “……不疼?!?/br> 他把rutou湊到他嘴邊,蹭了蹭陸辭的唇瓣:“舔舔我,這里有點癢?!?/br> 陸辭一口含住,用舌頭繞著珠粒打轉。 蕭遙急喘兩聲,將下擺撩起,蹬掉褲子,抓著陸辭的另一只手覆上臀部,用力揉搓了幾下。 蕭遙跨坐在他身上,裙甲遮住了他的下身,因此雖然門戶大開,以一個非常坦然的姿勢面對他,陸辭依然看不清他腿間的風光。 ……不過這也算情趣的一種。 戰袍的腰封是鐵質的,薄薄一圈,將長袍與輕甲固定在一起。 一旦拆掉,就失去了那種征服兇獸的感覺。 蕭遙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兇獸。 強勢的性格,注定了他不懂圓滑,一往無前,不撞南墻不回頭的行事作風。 好在,陸辭早就習慣了這種強勢。 他后宮里一個兩個,都是這種類型,區別只在于表現方式的不同。 這年頭,當皇帝難??! 當個后宮里都是武將的皇帝就更難了。 每年都要花好多好多的銀子重修宮殿,這些可都是他的私房錢吶! 因為皇后和貴妃拆房子的錢是算在他帳上的。 戶部尚書鐵面無私,面對哭唧唧的頂頭上司也巋然不動,誓死捍衛國庫的小錢錢。 蕭遙正得趣,前面那根濕漉漉的,將衣擺頂出了一塊。 陸辭半天沒動作,他十分不滿,用下身蹭了蹭他胯間那物:“干這檔子事的時候,你還能走神?” 陸辭回過神來,撲進蕭遙懷里,含淚控訴:“心肝兒,你上陣殺敵時這么兇也就罷了,怎么在床上還這么兇啊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