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病中
第十四章 病中 且說成韞扶著趙熠出了百花樓,又去關廂雇了一乘馬車,二人坐了,一起回府。一路上,趙熠哼哼唧唧個不休,直呼這兒也疼,那兒也疼,直把成韞一顆心吊得七上八下,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 趙熠知他心中愧怍,拉著他的手在身上亂揉一氣,哀哀叫道:“本王不成了,不成了,皮rou快要炸開?!背身y心痛難忍,一下一下撫著他的后背,寬慰道:“王爺,再忍忍吧,快到了?!壁w熠期期艾艾道:“本王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渾身都疼?!庇值雷鶋|太硬,成韞只得將他抱坐到腿上,“王爺,現在好多了么?”趙熠消停了須臾,靠在他胸前道:“不成,不成。你還是把衣服解了,拿奶子給我吸吸吧,一吸奶子,本王就好多了?!背身y無法,只得拉開衣襟,層層衣襟下蹦出一對深色的大奶,上綴兩顆粉色的乳蒂,趙熠已一月不見這對大奶,實在想得緊,捧著奶子像是小兒嘬乳般邊吃邊擠,不時逸出嘖嘖吮吸聲。 成韞的奶尖被他含在口中,呷得又麻又疼,又見他吃奶吃得緊,不免想到了奶娘哺乳,一張臉又羞又紅,心道:“我分明是個男人,卻被這小王爺叼著奶子亂吮,奶子又癢又漲,若是真出了奶,豈不丟人?!逼w熠不僅吸奶,還要坐在他腿上亂扭,卻說哪個男人受得住jiba亂蹭,少頃,成韞那里就鼓起好大一包。他那處變化自然逃不過趙熠法眼,只見這小王爺把臉一沉,一把抓住成韞那根,佯怒道:“哼,登徒子!你這里怎么這般大?莫不是見本王體弱,起了不軌之心罷!”成韞連道不是,心中甚為慌亂,“我也不知那里為何硬了,”又見趙熠也翹著好大一根,將衣袍頂起不小的弧度,口不擇言道:“而且你……你也立起來了,可見jiba立起來是再尋常不過了。男人長著jiba就是要翹起來的……” 趙熠最喜他對性事一知半解的模樣,有心叫他難堪。因道:“男人只有貪圖美色時才會翹起jiba,你說你那處為什么那么硬?”成韞羞愧難當,不經低下頭去。偏偏趙熠邊說邊將臉湊近了他,勾住這老實漢子的脖頸,盈盈一笑,“成侍衛,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做賊心虛么?” 兩人雖已在榻上滾過多回,但這仍是成韞初次細觀他樣貌,但見這小王爺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瀲滟著無限春光,令人泥潭深陷。因情不自禁道,“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說著,已然紅著臉,不敢再看他,一雙濃黑如墨的眼透著憂傷:“你說得對…….我確實貪圖美色?!?/br> 趙熠一怔,他本欲勾引成韞,讓這漢子把那嫩呼呼的花xue露出解解饞,不料他竟這般純情,更甚詠起曹子建的,簡直……簡直就像有意于他,讓他渾身不自在起來。 如今,趙熠當真是心中軟綿綿飄飄欲仙,胯下硬邦邦一柱擎天。因臉紅道:“你……你念的什么yin詩,真是登徒子!”說罷攏了衣袍,規規矩矩坐在一旁,偏生一顆心怦怦亂跳兀自不休。一面用眼去偷覷他,一面故作正經模樣。 兩人便這么各懷心事,各翹著jiba,相顧無言回到了臨漳王府。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誰知川榕回到府中,不見榮崢,方要派人去找,正見榮崢踏門進來,面目陰郁。心道怪哉,怪哉,師兄前幾日還是春風滿面,怎么忽而眸色冷冷,如臨大敵,有心問他緣由,但見那豐姿俊雅的藍衣公子在庭中靜默許久,折下一枝梨花,將那枝白梨在指尖朵朵碾碎了,溫潤如玉的面孔露出一絲淺笑,目光灼灼道,“子華,我要去做一件壞事?!?/br> 話說兩頭。趙熠裝病在家,一副纏綿病榻,較弱無力的模樣,府中請了幾個郎中吃了幾帖藥也不見好。成韞難免憂心忡忡,衣不解帶在他身側侍奉,任他吃奶摸xue無所不為,只愿他能好受些。 這日,宮中又派了太常來為趙熠診病,勞頓許久,也不過開了一貼藥。那年逾古稀的醫師臨走前見成韞眉間郁郁,知他是個忠仆,因拉住他道:“老夫從醫半載,眾王孫貴族中,無人在脈象比得上王爺更蓬勃有力,體健如牛。況他背上也無一星半點的傷痕,也不知是傷到了哪里?!背身y因道:“許是傷到了內里,可有什么要注意的么?”那太常輕咳了一聲道:“陽事易舉,性欲亢進,應少行房?!?/br> 成韞紅著臉默默記下,端了藥來到房中,正見趙熠靠在床邊,一副疼痛難禁四肢無力的模樣。那小王爺方一見他來,便將自己蒙在了錦被里,悶聲道:“那藥太苦!本王不喝!”成韞只能去哄他,諸如良藥苦口等言皆一一說了,也不見效。正無言間,只見趙熠自被中露出一雙眼睛,眨巴道:“你可知同甘共苦么?你用嘴哺給我,我便喝?!背身y覺得他這副模樣實在可愛,連帶著語音也軟了三分,“王爺,病人才要喝藥的?!壁w熠道:“那本王便不喝?!背身y無法,只得將黑苦的藥汁含在嘴里,嘴對嘴哺給他。趙熠邊吮成韞的舌頭,邊用手去摸他的xue,正要將手指插進去,就被成韞抓住了手腕。 成韞道:“太常說你陽事易舉,要少行房事?!壁w熠怒道:“什么狗屁舉不舉的,本王身體好的很!況且你那xue都這么濕了,你能忍住么?給本王插一插吧!” 成韞堅定地挪開了他的手。趙熠因而又將自己蒙在被中,生起了悶氣,心道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幾日他雖然享用了這漢子的溫柔體貼,卻不能插xue了,那老太常當真是個不中老庸醫,實在可惡得緊!下回他進了宮,定要將那老太常趕出皇宮,教他去鄉野間當個赤腳郎中! 成韞不知他肚里百轉千回,以為他是害起了病,替他掖了被角,悄悄退了出去。忽而想起自己幼時頑皮,曾因爬墻摔斷了腿,寺中住持為自己接骨之時,涂抹過一味藥草,倒是能鎮痛。那藥草生長于崖壁之間,藥鋪難尋,因打定主意一路直出西門,去采摘草藥。 剛下橋二里多路,忽見橋邊茶肆拴了一匹馬,馬背上懸系著一個藥框,框內正滿盛著那味藥草。成韞大喜,料想那藥框主人正在茶肆中飲茶,因駐馬至店內尋人。到了店內,四處無人,唯有一白衣公子倚在窗邊撫琴。 琴聲幽幽,如泣如訴。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币磺K了,成韞笑道,“公子撫得是西漢司馬相如之鳳求凰?!?/br> “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得知己,”那白衣公子起身作揖道:“先生慧耳。多日不曾相見,何不再與我合奏一曲?!?/br> 成韞知他已認出自己,因道:“實不相瞞,在下今日并未帶簫?!北銓⒆约撼鲩T尋藥一事并說了。那白衣公子笑道:“可巧,兩次遇先生都是有事在身,不知今日可否知先生姓名?!背身y故知會姓名。那白衣公子道:“成韞……呵,在下榮崢,先生可要記好?!背身y聽了此話,大喜:“莫非,足下便是子華先生之師兄?!睒s崢笑道:“正是?!背身y便將自己與川榕之間的淵源一并說了。榮崢道:“如此,你我倒是有緣。不知先生為誰覓藥?”成韞羞赧道:“乃是一個小冤家?!?/br> “哦?小冤家?”榮崢面上一派溫潤,眸光已然冷了下去。 成韞道:“實不相瞞,乃是戀人?!?/br> 榮崢莞爾一笑:“原來如此,在下既與先生投緣,當解燃眉之急。請先生隨在下去取藥吧?!背身y道了謝,剛要起身,就聞到一陣異香,未及反應過來,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榮崢攬住成韞的腰,冷白纖長的手指挑開他的衣襟,正見那對深色的胸乳上,各印著青紫的齒痕,不禁低笑起來:“哦。已經被人cao過了啊……阿成真是個小壞蛋……不如哥哥將你這不干凈的地方cao爛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