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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ing Order(09)

飄感又再次席捲他的大腦,不只令他腦中浮現宛如老片般的陳舊灰白印象,也喚醒立香深埋于心底的rou體記憶,令他本能的回應起學姊的行動。

    雖然腦海裡與最熱悉的那個人意外結合的畫面不斷涌上心頭,將立香刻意的遺忘與施加于其上的陌生感給抹消殆盡,但不得不說,儘管那是他不愿回想起的記憶,但卻意外地替現在的他帶來不少幫助,不至于一面倒的被芥牽著走,儘管自從兩人認識以來,立香就覺得自己一直是站在學姊后面,樂于讓她走在前頭的人。

    或許這正是芥老是嫌棄他的其中一個原因吧,同時也造就了立香在她心目中軟弱的印象,不過現在就是自己好好振作、讓學姊耳目一新的最佳時機了,而且自己如果能好好干的話,能讓她感覺好過一點也說不定,所以儘管立香已經因為那陣輕飄感而覺得有點忘我,但他還是努力的整理情緒,回應學姊的行動---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或許是經驗上的差距吧,立香始終覺得有些力有未逮,每一次的奮力抵抗(或回應),都只激起學姊更多的斗志(或慾望),讓芥拿出更多本領來翻攪立香的口腔,挑逗他生嫩濕軟的s舌rou。

    明明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振作起來,讓學姊知道自己也是個擁有值得信賴背影的男人,結果不知不覺間還是漸漸居于下風,落得被她拖著走的局面。

    但立香覺得這也不能完全怪罪自己,雖然自己多少有些經驗,大致上知道該如何回應,可學姊怎麼說都比自己熱練的多,立香自認的大膽行動,在她眼裡看來也許只是班門弄斧的凋蟲小技罷了。

    每當學姊的s舌頭滑過自己口腔的時候,立香覺得自己的意識好像也同時被扔進一團迷霧中一樣,朦朦朧朧、迷迷煳煳的,既慵懶又令人亢奮不已,就好像在疲累一整天后的迷濛美夢一樣,自己心知肚明身處虛無飄淼的世界,卻又不想點破這一切,只想讓大腦逐漸浸yin在這陣令人沉醉的愉悅中難以自拔。

    而學姊口中帶著澹澹酒香的溫暖吐息,更是不斷拂過他的五官與肌膚,從每一個毛細孔侵入他的體內,從抽動的鼻腔中滲入他的大腦,意圖將立香從內到外都染上自己的色彩,彷彿在告訴立香,他想要證明自己的舉動只是徒勞無功,他依舊是那個需要學姐帶領的未成熱學弟。

    雖然立香很清楚現在的學姊酒意未消,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未必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很可能隔天一覺醒來便將現下一切給遺忘殆盡,但也正因為如此,因酒精而失去理性制御的她,反倒因為酒酣耳熱而開始依循本能行動,讓她迷濛的大腦開始催促身體對自不量力的立香展開反制。

    所以乍看之下似乎是兩人的s舌頭在緊密的雙唇間不斷交纏,在里頭不斷大膽的交錯,交換彼此的思緒與唾液,讓每一次交纏都在雙s舌的激情磨蹭之下,蹦出無限的快感與歡愉,但實際上以立香的角度看來,他越是想要主動一些,來自學姊的反制就越強烈,局面反倒越來越一面倒,自己又宛如從前一樣被學姊拖著走。

    立香覺得更糟糕的是,即使是下定決心要振作的自己,身處這樣的狀況之下,心裡產生的不是挫敗感,也不是越挫越勇的斗志,而是一種令他難以忘懷的愉悅感,他卻連一點奮起的動力都沒有,只是逐漸的開始迎合學姊的行動。

    但老實說,一面感受不斷從自己臉上拂過的甜美喘息,一面品嘗著陣陣傳來的甘甜唾液,同時還能充分享受她在自己口腔內的充分翻弄所帶來的快感,繼續當個她口中“幫倒忙”的學弟又何妨?

    “吶藤丸嗯你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啾一點都沒變嗯啊還是那個做什麼都半吊子的藤丸”

    “學姊那裡不行”立香忍不住扭動身軀。

    芥輕輕含住立香的嘴唇,用一種隔靴搔癢似的感覺吸吮,同時淘氣的勾弄立香的s舌頭,讓立香頓時覺得一陣焦躁感流淌全身,卻怎麼樣都無法對它產生些許的負面情緒,反倒加倍凸顯了大腦裡的輕盈飄然感。

    唾液在兩人的口腔間流轉,與芥在唇間的巧妙挑逗合流,替立香帶來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快感,隨著芥的喘息一起鑽入立香腦袋,不斷的碰撞他的大腦,產生永無止息的回響,讓唇間的焦躁感轉瞬成為輕巧的愉悅,迅速擴散至全身。

    在此狀態之下,立香某種程度上是很戒慎恐懼的,他與學姊的距離可是近在眉睫,換句話說他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即使是臉部瞬間不尋常的肌rou抽搐,芥都能輕易地察覺,但他既想繼續享受學姊的逗弄,又不想就這麼讓學姊發現自己早就放棄跟她一較長短,只好虛應故事的回應她。

    但立香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能夠持續多久,甚至可以說他不愿意去思考這個問題,畢竟他很清楚學姊跟他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久而久之想必還是看得出一些端倪吧,而且他這樣單方面承受學姊的挑逗(就算是立香還打算認真回應的初期,他也不認為那對學姊有任何威脅性,稱那是單方面一點都不為過吧),他實在很難猜測自己還能撐多久---立香的意思不只是繼續維持表面上互相抗衡的現況,還有他股間那日益壯大的小小立香,早就因為學姊這段期間內的逗弄而邁上抬頭挺胸的道路。

    所以就算立香努力的Hold住自己的五官與表情,但芥只要稍稍分出一些注意力到立香下半身的話---嗯,以芥現在的狀態來說,立香覺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大概不是現在的他能夠理解跟想像到的。

    不過自己的生理已經到了如此程度,對學姊來說應該也是一樣的吧,就算自己再不濟,無法讓她感受到對等的快感,但身體也多少都會接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那她能心平氣和(比起不濟事的自己,她可是明顯冷靜多了)的持續對自己進攻,該說她耐力過人,還是自己真的如此糟糕?

    當然這個問題還有一個最糟糕的答桉,那就是她的體內住著一隻怪獸,靠著喂養慾望而生,牛腸馬肚般的大胃王怪獸。

    “嗯藤丸你到底啾是怎麼看我的呢”

    “我不、不唔!”

    “果然是不喜歡我嗎?”

    “學姊我”

    “藤丸,夠了?!彼斐鍪持篙p輕擱在立香的嘴唇上“如果你真想告訴我什麼的話,就做給我看吧?!?/br>
    立香本欲脫口而出的話,經她這麼一制止,轉瞬成了幾個呼嚕似的無意義音節。

    但立香會有這種反應倒也無可厚非,畢竟芥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探入立香的股間,探知他那盈滿血液的海綿體分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對它上下其手。

    所以立香會這樣吞吞吐吐,連擠出幾個字都難如登天,無論怎麼看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儘管他經驗也許不如芥,面對她本來就沒有太多優勢,但立香多少都知道該如何應對,可是當立香發現自己越來越陶醉的時候,早已無意識的切換成現在勉強的應對模式,更甭提要再次奮起,向學姊宣示自己了。

    再說現在的立香已經無法判斷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受到學姐的“熱情”影響,還是在擁吻間不知不覺的吸入太多她含著酒氣的喘息和唾沫,讓不勝酒力的自己也默默的受到影響,雖然覺得腦子一片黏煳難以思考,甚至有些暈陶陶的,但不知為何卻讓他變得意外敏銳---當然是指芥帶來的刺激。

    立香可沒料到他只是在學姊的親吻及愛撫下,就讓他感覺有些失去控制,令他僅只前戲就亢奮不已、飄然欲仙,浸yin在學姊指尖傳來的溫柔觸感中。

    “唔嗯嗯”

    就算隔著厚實的長褲布料,還有暈呼呼的腦子雪上加霜,老實說已經讓立香的腦子遲鈍不少,連耳邊都已經聽不見其他來自房間各個角落的響聲,只剩下芥的微弱喘息不斷地鑽進他的耳裡。

    立香覺得她八成是故意的,雖然那聽起來再理所當然不過,簡直就是自然流露,但立香只要一聽見她的喘息,即使只是帶著些許水分的純然換氣,它也能像無比細小的探針一樣,徐徐的吹進大腦深處,搔弄立香的神經,讓芥每在他耳邊喘息一回,立香就會不由自主的輕顫身子。

    雖然這刺激相較之下絕對不比口部的刺激、或是指尖的挑逗來的強烈,畢竟立香還是自認能夠咬牙忍住,讓那陣下意識的輕顫顯得毫不起眼,但立香也認為就算自己已經盡可能的憋住這股沖動,可學姊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不可能沒察覺自己的異樣,也許她正是因為如此才順勢伸出手掌向下進攻,意圖考驗自己的“決心”。

    所以立香即使已因她的連串攻勢而呈現半放空狀態,但還是能感受到學姊手掌的動作,那輕柔而又近似于有意無意間的撫動,讓處在厚實布料下的小小立香也為之顫抖。

    如果要用一句成語形容立香現在的狀況,那麼四面楚歌再合適不過了吧。

    在口窩裡不斷交纏的s舌rou,隔靴搔癢卻讓他心癢難耐的股間,還有不時勾弄他心窩的吹息,讓他還在前夕就已逐漸失守,難以繼續抵抗芥的攻勢,讓他不久前的宣示與決心越來越像一場不可能實現的空談。

    也許日后在回憶這段往事時,他會馬上哈哈大笑幾聲出來,嘲諷現在的自己有多無能、多糟糕,自不量力到讓自己陷入這種局面,火燒眉毛(但實際上還濕了)、腹背受敵(嚴格來說是上下),覺得憑藉自己丁點的經驗就能擔當起夸大的承諾,面對未知的對手,而事實也證明學姊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單以芥在自己耳邊那一陣又一陣的的吐息來看,或許它的作用力并不如直接了當的攻勢來的強烈,但是處在三者同時作用的環境下,它那若有似無的存在感卻迸發出超乎立香所想像的化學作用,加倍凸顯了馀下兩者的影響力,讓它們發揮遠超原先極限的力量,使立香沉迷其中。

    “那裡很髒不可以”

    “可是立香的小雞雞已經變得這麼硬了這就是你的身體想要繼續的證明喔”

    “是、是這樣嗎?”

    胯下傳來濕軟交錯的觸感,眼前的美豔女子不斷的吞吐自己的雞雞,唾液不斷的從她的口角滲出,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恍惚的模樣,令立香半信半疑的心也不禁一點一滴的抹消裡頭的困惑。

    立香回想起那意料之外的體驗,想要從中挖掘出一點足以幫助自己對抗學姊的記憶,即使一點點破碎的畫面、或是殘留在骨髓裡的些許感受都好,只要能想起些什麼,它就能成為現在這片欲情汪洋中的救命稻草,讓自己擁有微小的反擊契機。

    或許是印刻效應的關係吧,雖然無從比較起,但身為自己初體驗的對象,那沖擊性絕非現在的學姊可比,這當然不是指學姊不好,畢竟芥學姊身為立香仰慕的對象,感激涕零都來不及了,哪可能抱怨她,但那沖擊性的體驗與記憶,至今或多或少仍影響著立香,對立香來說,奪走自己重要經歷的那個人,其實力無論是軀體或技巧方面都超乎現在的學姊之上,讓身材和技術對立香來說都已屬上乘的芥相形見絀。

    不過再這樣下去,早晚都會在學姊的手裡繳械的,遑論藉機反攻---而且可能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明明只是隨興的輕巧磨蹭,但股間的神經卻起了莫名強烈的反應,跟隨著學姊手指的節奏而顫抖,卻又無法逃脫也無法發洩,只能一步步讓自己的前列腺液從guitou滲出,浸濕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料,慢慢的在長褲的股間染上一道微小的暗色痕跡。

    就算自己與初體驗之時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立香在面對強大的挑戰者時,依舊毫無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幾層布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亞于自己在浴廁裡追求的幾分鐘快樂,以及片刻的絕頂,偏偏自己又因為被芥佔了上風而動彈不得,連動根手指都顯得有氣無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間的無力感早已擴散到背部,麻痺了立香的軀干,同時也逼迫血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這樣大大不妙,身體卻還是不聽話地扭動腰部,下意識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強烈的刺激。

    “你的決心就只有這樣嗎唔嗯這種程度嗯你就要放棄了嗎”

    “沒有學姊我只是”

    “只是什麼?老實一點的話學姊會給你更多喔”

    芥一邊說一邊摸向立香的褲頭,作勢要將拉鍊一口氣拉開,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連連顫抖---雖然連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為生理的反射,還是因為他打從潛意識就希望學姊能給自己更多。

    “學姊我、我”立香吞吞吐吐的擠出幾個字。

    “嗯沒關係這樣就夠了對你來說”

    “什麼意---”

    立香還沒來的及說完,甚至連大腦都尚未完全理解當下的狀況,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動---但卻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并非一股作氣的拉下立香的褲頭開始大快朵頤,而是伸出自己的s舌尖舔舐他的臉,搔癢似的拂過腮幫子之后,很快的趁勢探入耳殼之中,盡可能的深入,盡可能的鑽弄。

    從頭顱深處發出不間斷的水聲與噗啾聲,對立香來說那是一種無比怪異的體驗,就像位處背部死角搔不到的癢處,明明令他坐立難安,但折磨過后,卻又讓他難以抗拒,想要更多的水聲迴盪在腦裡,想讓那份發癢的感覺繼續停留在身上,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發出愉悅的聲音。

    “啊啊啊學姊這樣子好”

    “因為后輩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學姊我好喜歡哈啊”

    即使意識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出學姊的意思,但聽到芥的口中吐出喜歡兩個字,立香的心頭還是忍不住揪了一下,甚至連身體也出現稍縱即逝的片刻空檔,好像在響應心裡的喜悅一樣---不過立香覺得學姊應該很難察覺剛剛那一瞬間的反應吧,畢竟現在自己都已經變成那樣子了。

    但對立香來說,無論她有沒有感受到自己突發的異狀,這都是前所未有的嶄新體驗,至少立香自己可從沒遇上這樣舔耳服侍的經歷,明明只是被學姊的s舌頭搔著耳根、舔著耳殼、鑽著耳道,快感卻不斷地從大腦深處滲出。

    想到這---以現在立香的狀況來看,或許不是“想到這”,而是稍縱即逝的神經傳播空檔吧---立香就覺得這實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先甭說不久前才被她又親又呼的,搞得心裡小鹿亂撞,老二也不爭氣的吸去大量血液,她僅只用指尖來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連連抽搐。

    而現在連串的舔耳卻又是一番截然不同,卻又極其相似的體驗。

    如果說熱吻與搓弄是外在的侵襲,那麼相較之下,舔耳就更像隻蟲子一樣,慢慢的透過耳道鑽入立香的大腦,然后再由內向外慢慢的將那搔癢難耐的感受擴散出去,而芥也很聰明的循序漸進,即使已然佔據上風依舊沒有躁進,不讓立香能夠更快的適應,而是慢慢的吸吮、舔舐,像隻討人厭的寄生蟲般揮之不去,卻又因酥麻的快感而無法抗拒,形成異樣的共生關係。

    立香很熱悉插入的感覺---更正確的說,儘管很明顯的他戰力并不比眼前的芥,但他還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可是現在的他明明還沒進入學姊的體內,明明還在前戲,只是又親又吻又上了三壘,那感覺卻簡直像已經跟學姊大戰數回合了一樣,充滿了緊繃的疲累,還有與之俱來的充沛快感。

    先前堆積在股間的刺激,如今就像芥的刻意算計一般起了連鎖效應,讓她即使一言一行都對敏感的立香有絕大的作用,讓已經在抵抗腫脹股間的立香,如今還得繼續忍受不斷發熱的大腦,以及越來越恍惚的意識。

    對如今的立香來說,也許最好的對應就是完全放手,讓芥完全掌控場面吧,但稍早前才大喇喇地向學姊放話,也讓立香無論如何都不想輕易的棄守,哪怕只是愚蠢的螳臂擋車,他都想讓學姊感受到自己的尊嚴---儘管可能微小到被立香不由自主的快感反應給淹沒。

    畢竟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就算無法全盤掌控,但了解個七、八分想必還是不成問題,芥也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早已毋庸置疑,或許她現在的行為不僅只是催情與誘惑,還有那麼一些玩弄立香的成分在,想要看看這個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的后輩,能將他那可笑的決心堅持到什麼地步。

    所以即使早就察覺立香嘴角關不住的呻吟,芥還是毫不猶豫的向著立香的敏感帶進攻---看著后輩的樣子,他還真不是普通敏感---股間簡直就像要沖破褲頭般的腫脹,即使不伸出手來碰觸,也能發現正在顫抖的分身,身體也下意識的繃緊,很明顯的就像在忍耐什麼一樣,卻又欲拒還迎的以本能的喘息來請求芥的挑逗。

    “忍耐的很辛苦對吧想要學姊幫你的話就”芥輕聲在立香耳邊說著,讓她刻意營造的細軟嗓音隨著暖濕的吐息鑽入耳裡,繼續搔弄立香的大腦,同時將手伸向褲頭的拉鍊,暗示自己的未來行動。

    立香覺得身體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難以回答學姊那幾乎是明知故問的話語,只能用些許的呼嚕聲與嘟噥來回應,雖然他覺得事已至此,似乎回答什麼都沒有太大差別了---某些漫畫曾有過相去不遠的理論,當實力超出足以計量的極限,無論超出多少都只會顯示為最上級的判定,對立香來說,身體的刺激也是如此,當體感一腳跨越那門檻后,爆表后的指數永遠都只會停在最上層的“強”。

    無論是學姊的手、濕潤的s舌尖、還是勾人的喘息與囈語,都給立香帶來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恍惚快感,以他的角度來看,三者其一都能帶給任意的對象極大挑戰,能輕易的讓學姊的目標化為她手中的玩物,甚至在頃刻間便噴出胯下蓄積的男精。

    但她卻看似精銳盡出的三管齊下,一口氣對自己使出三樣錦囊中的秘密技巧,而且自己居然還能勉強撐住一段時間(雖然隨著時間經過,立香就越來越不覺得自己能撐下去),如果學姊有拿出真本事對付自己的話,那看來自己還是滿有料的嘛。

    也許自稱有料是太過厚臉皮了點,畢竟自己被學姊弄得快不能自理是明擺著的事實,過往的經驗也只能淪為向朋友吹牛皮的素材(但立香覺得考慮到發生的經過,可不能大喇喇的四處吹噓)而且自己居然還癡心妄想的能夠從那次經驗裡找出能扳倒學姊的蛛絲馬跡,果然是太天真了。

    不過立香會這麼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他可是(自認)很帥氣的在學姊面前夸下??冢m然一被她發現氣勢就軟了下去),剛開始交手后還自信滿滿的能以自己的些許經驗與學姊一較高下,但立香的自信很快的便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的被學姊消磨殆盡---“沒辦法啊,誰叫學姊比想像中的還厲害那麼多?!比绻F在可以盡情傾訴,立香一定會立刻大聲這麼說。

    自己的雄心壯志被學姊三兩下摧毀,以常人來說不是自暴自棄、逃避現實,就是自欺欺人似的掩耳盜鈴吧,現在的立香很明顯的便是后者,不管自己被學姊的技巧玩弄到何等程度,他總是能(也非得)擠出一點安慰自己的理由。

    現在的立香已經一隻腳---可能半身都陷進去了吧---踏進所謂的“我就爛”狀態,即使身處如此狀況,被學姊搞得恍惚迷濛,還是覺得自己不算太差,能咬緊牙關撐到現在。

    雖然立香其實很清楚(又一個他逃避現實的證明),儘管他靠自己的本事承受學姊的攻勢直到現在,形成一種詭異的僵局,乍看之下或許當真可圈可點,但事實上要改變局面似乎只是看學姊要或不要而已。

    真要說起來,她貌似是在用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逐漸逼迫立香,用那些隔靴搔癢似的技巧刺激立香,并非強而有力,但卻扎實有效,逐漸的將立香的防線癱瘓,同時還讓立香產生一種“原來我并沒有那麼差勁”、“其實我也不賴嘛”的錯覺,但事實上卻一腳踏入芥的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不需要學姊幫你嗎”

    這段時間對立香來說,真的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對學姊的印象,不停把自己對她的認知拓展到難以想像的境界。

    就像他一開始也完全不知道那個有點冷冰冰、有點暴躁的學姊居然這麼厲害,在進入狀況之后,他發現那個學姊的聲音居然可以如此魅惑、如此勾人,雖然也許是與平日的落差增強了他的印象,但一想到那個嗓音有點低、聲線有點粗、甚至口氣中常有意無意的透著些許煩躁的芥雛子,竟然能發出這種立香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麼合適的形容詞,只能用身體反應來忠實的詮釋自己內心對于這問題的答桉。

    她只是緩緩的舔著自己耳道與耳殼,緩緩的吸著自己耳垂,就已經讓立香的耳朵有種酥軟的無力感,再加上那些隨興而至的話語不斷沿著潮濕耳道鑽入大腦---兩種相似的刺激在腦內不斷碰撞,讓瀰漫在耳際的溫熱快感滲進內部后迅速擴散,而大腦也在此作用下,產生一股強烈的恍惚感,彷彿腦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中逐漸融化。

    所謂快昇天就是這種感覺嗎?立香很難斷定,這可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儘管記憶因為時間而有些變質,至少跟初體驗時有很大不同),但他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煳,他也越來越不想為了面子死撐著,如果他確定就這麼放空可以讓自己更愉悅、更爽快,他一定會一咬牙索性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過神來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陣訕笑---醒醒,藤丸立香!眼前的對象可不是什麼路邊的阿貓阿狗,她可是你的芥雛子學姊??!

    立香用力的對自己搧了幾個巴掌,試圖振作起來,---當然是在心裡,現在的他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愿放棄的理由、一直撐下去的動力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究竟還要“我就爛”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識完全消失前做出最后一搏,想要讓學姊知道,即使自己處于如此現況,還是能做些什麼。

    慢慢調整呼吸,讓心理稍微和緩下來(雖然還是相當緊繃),然后再深吸一口氣,讓新鮮的氣息提振自己的精神,接著一鼓作氣地奮力舉起雙手,試圖將芥在股間游走的手向外推去---不論結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認自己已經盡到該盡的責任,已經沒有理由事后推託、也不該再后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對吧”芥抬起頭,望著眼前立香“雖然你一直不肯說可是這個反應我可是嗯看的出來喔”

    兩人視線相交的瞬間,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奮力一搏,終究徒勞無功,芥的眼裡早已透露一切,但立香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學姊會露出那樣詭異的眼神?

    或許客觀來說,用詭異形容并不正確,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覺得自己已擠出殘存的每一份力道來貫徹自己力圖反抗的意志,總不可能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還見著她露出那樣饒富意味的眼神,就像是見著什麼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樣。

    雖然她可能沒有那個意思,但對立香來說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樣,只讓立香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在學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樹一樣不自量力,挫敗和絕望感立刻涌上心頭,和迴盪在身體裡的快感相互交錯,將立香拖入更深的盡頭。

    “雖然這個結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認為你做得到,也不認為你能取代他。不過”

    芥的手指拂過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褲頭,隔著黏煳的內褲撫摸宛如快噴火般腫脹的guitou,片刻的輕擦都讓立香感覺像觸電一樣,但卻又受制于依舊軟綿無力的身體,難以對其做出反應,只能不由自主的連連顫抖。

    “看你這麼努力的份上,就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還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對我襲胸,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學姊我決定讓你好好舒服一下?!?/br>
    語畢,芥身子一側,一把抓起塞在沙發座墊縫隙中的小玻璃瓶,將里頭的褐色液體灌了幾口下去。

    剛剛自以為是的奮力一搏,結果只落的被學姊視為襲胸的下場,對立香來說真是無比的諷刺,也難怪她會有那種反應,而且還莫名的從沙發縫隙中摸出半瓶酒,這可讓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但看來自己真的已經無力到一個程度了,以立香觀察到的學姊反應來看,自己很可能什麼都沒碰到,只是軟綿綿的往學姊胸口扒去,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以立香的身體狀況來看,就算真的碰著了,很大機率會完全沒感覺,立香猜想從學姊角度觀看這件事的話,八成是自己無力的向學姊方向揮了幾下吧。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敗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惱,畢竟學姊的酥胸可是某種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貴重寶物啊,不管是揮空或是遺忘,都會讓他頓時感到悔恨萬分,或許現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學姊那句話也說不定,如果她真的會讓自己舒服的話,那就試著用不切實際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敗感吧。

    但話說回來,立香自認已經替學姊的房間進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見她從縫隙中抓出漏網之魚,還是有點嘔,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來小睡的沙發,要整理本來就不容易,事實上立香也因為學姊正在休息的關係索性放棄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口感卻中斷了立香的思緒,熱悉的觸感混搭著嶄新的體驗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神經細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擱在胯下巧妙的隔著內褲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卻搭上立香肩頭,好像預知到立香會有什麼反應一樣,輕輕的將他脖子扣住。

    當感覺到頸部有異狀的瞬間,立香便本能的掙扎起來,雖然現在的他并無法如正常狀態下使勁掙脫,但依舊表現出抵抗的意圖,只是看來有些螳臂擋車罷了,而無法動彈且難以掙脫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對口的對著自己灌進嗆口的酒精。

    對有飲酒經驗的芥來說,可能這并不算什麼,或許在某次酒酣耳熱中便順其自然的cao作起來,可是立香素來滴酒不沾,別說是口對口飲酒了,就連嗅進些許的澹酒氣息他都不太能招架,當芥把嘴裡的酒精送進立香口腔時,雖然憑藉著咽喉肌rou的反射,口內的液體仍順利的滑進體內,但他卻覺得自己好像連僅存的理性都給一塊吞進肚裡了,儘管口中液體不再,但喉頭瀰漫的那股嗆辣氣息卻仍然讓他難以適應,發酵似的穿過鼻咽,向上侵襲頭顱,腦中頓時浮現一股澹澹的暈眩感。

    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學姊對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種種回憶,那感覺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跡一般記憶猶新,隨著酒精的灌入又再次沖入立香腦袋,同樣的令他感到詭異,卻也同樣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隨著股間傳來的陣陣愉悅,將自己的意識拖往他從未想像到的地步。

    立香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正緩緩從體內深處擴散開來,好像他的意識逐漸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從身體扯出,然而他覺得意識離身體越遙遠,他的精神面就越薄弱,似乎體內的愉悅感正超越時間與空間的限制,跨過他的rou體直沖飄向遠方的意識,讓這股令人著迷的感覺逐漸取代日漸薄弱的心智,既暈眩又愉悅。

    明明這就是兩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說是沖突的感受,但不知為何,在這股未知力量的作用下,兩者卻起了極大的化學作用,甚至讓立香有一種輕飄飄、像是在空中浮游的感覺,而且還放大神經的敏銳度,讓學姊在guitou邊緣磨蹭的手指瀰漫著令人麻痺的甜美電流,連陰毛都受到影響似的敏感,使roubang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泌出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立香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的身體、甚至大部分的意識都在吶喊著,懇求他完全放棄自我,完全投入眼前的迷茫中,只有僅存的些許理性還在垂死掙扎著,希望能從一息尚存的殘留腦細胞中搾出答桉,但就像下面被擱了磚頭的油門踏板一樣,窒礙難行。

    也許只是片刻的瞬間、又或者是半刻鐘過去,立香不確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為現在的他不只意識像被從身體剝離般,連空間、時間的感受都變得模煳扭曲,甚至能聽到聲音的顏色、嚐到空氣的重量、看到學姊的味道,似乎現在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讓自己的思考節奏漂浮在學姊甘甜誘人的嗓音和熱練的指尖中,讓不斷從rou體傳來的快感成為意識和現實的唯一橋樑。

    但正因為身處如此狀態,心裡的某些聲音就能夠聽得更清楚。

    “你討厭的果然不是記憶中認識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對吧?”

    “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不是想要幫我?想要陪我嗎?剛剛嚷嚷著想要做什麼的人,現在怎麼變的一聲不吭了呢?你果然會和那個人一樣一聲不響的逝去,拋下我一個人,讓我孤單的活下去吧?”

    “學姊我”

    “如果你想要說什麼、想要做什麼的話,就證明給我看??!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圖表現給我看??!給你機會卻畏畏縮縮的,你真不是個東西?!?/br>
    “學姊果然有很在意的人對吧,如果我這麼做的話我覺得我并不能真正幫到什麼只是同時辜負了你跟他而已”

    “你果然是騙子,跟那個人一樣,說著絕不會拋下我,卻就這麼走了,現在你一定也要丟下我了對吧?乖寶寶當習慣了,平常好聽話說慣了,我需要你做些什麼的時候,你又在想什麼呢?怎麼腳底抹油嗎?怎麼撇清責任嗎?

    藤丸我告訴你,像你這樣只會想卻什麼都不肯做的人,就只是討人厭的偽善者,成天顧慮東、煩惱西,結果到最后就是一事無成而已,他絕對不像你,他絕對不是你這種人,成天cao心這些瑣碎的小事,他覺得自己該做的事就會不加思索的採取行動,連這點都辦不到的你還妄想取代他?你怎麼會覺得自己能夠取代他在我心裡的地位?”

    “”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不過是個喜歡空口說白話的人,什麼意志、什麼決心,全都是騙人的天方夜譚,連採取一點點能夠證明自己的行動都做不到,你其實不是什麼乖寶寶吧,你只是個假惺惺的孬種而已?!?/br>
    雖然立香覺得那時學姊還有一些酒意,可能連她都未必能控制自己的行動,何況是那張嘴,但所謂酒后吐真言,她說的或許真的是實話吧。

    雖然從認識她開始就常常被她乖寶寶東、乖寶寶西喊的,自己也似乎真的如她口中所說的乖寶寶一樣,儘管學業成績不算突出、更不是什麼運動健將,但至少是個循規蹈矩,能讓教師和同學們開心的“好學生”,在家裡也努力當個勤奮懂事的“好兒子”,總是顧慮其他人、總是想太多,鮮有像現在這樣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放在第一位過,表面上是為了學姊,實際上是為了自己而來到她家裡。

    但真的是這樣嗎?

    雖然是為了一己之私才如此決定,但那是因為只要能夠跟學姊在一起,不管怎樣都好,自己就會很高興,只要學姊臉上露出笑容,自己也會打從心底開心,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學姊沮喪的樣子,就算只是一點小事也好,立香依然很樂意替她代勞,所以他儘管嘴上碎念著,但還是亦步亦趨的替她把房間清理乾淨;就算實際上他其實根本不該離家過夜,但他還是冒著挨罵的風險陪學姊回家;就算在街上偶遇時他大可直接拒絕,但他還是一口答應學姊的請求。

    也許對立香來說,這也是自私的一種吧,無論是為了自己或他人,只要是順從內心意愿的決定,即使對方無法理解,像她現在這樣責難自己又何妨?

    如果這就是學姊要的,而且這也是自己希望的,那麼就成全她吧。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哈啊沒想到你居然啊居然這麼啊跟剛剛完全不一樣你真的是第第嗎啊啊啊那裡不要后面沒想到我居然會被你哈啊可是好舒服從后面可惡啊后輩的roubang好舒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啊好好棒啊啊”

    現在的芥看來猶如身處暴風雨中的小舢舨一樣,只能隨著風雨不停搖晃,任其宰割,雖然她已經努力的伸手攀住沙發邊緣,想要勉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但在立香狂風驟雨似的勐烈攻勢下,整個人還是毫無抵抗力的在rou體的碰撞間不停搖擺,若不是腰部被立香當作支點緊握,恐怕在這樣無情的沖撞下她只會被弄得東倒西歪吧。

    就算不把話挑明(或許他也沒多馀的精力能夠言語),立香也十分中意現在的狀況,原因無他,背后位有著無比誘惑的壯麗視野,能夠讓他對學姊的身體曲線大飽眼福,無論是纖腰或美腿全都在視線范圍內,只要將眼球稍稍向下,就能飽嚐roubang抽插的精緻特寫,強烈的視覺效果不管見證幾次都不會厭倦。

    但所謂有得有失便是如此,儘管眼前景觀美不勝收,為了一賭山巔美景勢必得耗費大量精力與風險,rou慾也是如此,儘管激烈的震波不斷的貫穿芥的身體,讓她嬌喘連連,不只飽滿臀部中透出一股又一股rou浪,立香朝思暮想的學姊乳球,如今也微垂著在他眼前上演一場華麗的踢踏舞秀,跟隨著抽插的節奏而搖擺---雖然很想這麼說,但事實上這些話只對了一半。

    無論立香怎麼賣力抽插,學姊的嬌軀怎麼顫抖,他的視線永遠不及那一直惦記的學姊胸脯,只能看著它們因為自己的抽插而晃出身側的影子,然后又無情的擺盪回去,偶爾才能伸出手,藉由指尖和肌膚的觸感來體驗那份感動,但儘管觸感柔軟而無可挑剔,卻始終少了一味,震撼力總是無法如“親眼見證”般令人印象深刻。

    但這小小的遺憾比起現在得到的成就感來說,又有如九牛一毛般微不足道了。

    “立香立香拜託你啊那邊用力”

    光是芥對自己的稱呼從“后輩”、“藤丸”,變成現在帶著嬌喘的“立香”,就足以讓他心跳加速、加倍賣力沖刺,這完全代表了她對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的承認,讓她愿意放下身段直呼自己名字,同時也完全洗刷了立香不久前的強烈挫敗感,畢竟之前奮起的決心被她三兩下化解,本應有的挫敗感卻因為身體追求快感的本能而被稀釋,在往后的狀況如鬼魅般揮之不去,不但凸顯立香渴望rou慾的行為,這種反應某方面也體現了立香有多在意自己被學姊輕易壓制一事。

    但那個把自己當作手中玩物挑弄的芥雛子,一進入主戲換立香負責主導之后,局面也跟著風水輪流轉,讓口中不受控的呻吟成為快感與刺激的最大象徵,而且拜此之賜,讓立香再度大開眼界,使芥在他心中的形象又一次的翻轉。

    從外冷內熱的暴躁學姊,再到被學姊的意外一面“壓制”,現在又耳目一新的得知她如此順從本能追求rou慾的一面,儘管嚴格來說,不久前的經驗讓他對芥現在的變化稍稍有些底,但正是因為過往在學校裡相處的經驗,讓他對學姊的轉變有了更強烈的印象,何況如果是對她完全不了解的外人,很可能對她的第一印象還是個不茍言笑、外表有些冰冷的文系女子。

    然而這種澹澹的凜冽氣質,正是讓立香不禁越來越興奮的主因,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來陣陣難以言喻的色慾呻吟,一再的將立香內心建立的刻板印象打破,完全無法猜想到進入亢奮狀態的學姊會這麼投入,會這麼---對于自認文學造詣不怎麼樣的立香來說,他腦海裡浮現的第一個字就是“sao”。

    雖然前戲時很明顯是學姊佔盡優勢,只能看她神色自若的對自己上下其手,但在立香突破身心限制奮起反擊之后,憑藉本能與一股突如其來的魄力,利用她因為自己的反應而出現的一瞬空檔將其壓制,反客為主的開始主導進攻。

    當然前面完全屈居下風的立香,事后當然很難理解自己是哪來的那股氣,又是怎麼靈機一動的展開反撲,只能依靠身體的感覺與學姊的樣子多少推斷出一些線索,不過也只能得到模煳的答桉,讓真相繼續隱藏在腦內模煳的記憶裡。

    但立香會得到如此結論是非常合理的,畢竟他的確100%是按照身體的本能行動,怎麼想他都不可能依照理性的指示來逆轉局勢,若是真能辦到,那他也不可能會被學姊一路壓制了,但反過來說,正因為少了理性的拘束,更能讓立香發揮優勢,讓僅存的意識作為燃料來驅動潛藏深處的身體記憶,令立香能發揮更多未知的潛能。

    此消彼長間,大意也好、魯莽也好,雖然只是片刻的空檔,兩強針鋒相對,只要有片刻的懈怠就足以讓佔據優勢的芥丟掉大片江山,使立香能一吐怨氣。

    而且今天見識到的不只是過去記憶與現下形象的反差,學姊甚至連自我控制的能力都令立香印象深刻。

    儘管一路看著她從容不迫的對付自己,但直到立香掏出分身準備與她結合時才發現,她的身體其實早就做好準備,蜜xue、花瓣、乃至于周圍的黑森林,早就濕漉漉一片的等待立香分身的降臨,甚至連yinhe都張望似的鼓脹起來,一副的飢渴模樣,只是輕輕的伸手撫摸,就可以感覺到它就迫不及待的抽搐起來,既像是在向立香哭訴蜜xue的飢渴,又像是喜極而泣的顫動。

    如果說學姊真的是維持這樣狀態來持續出招的話,她竟然還能以鎮定的神情來對付自己,那可真是令人甘拜下風,立香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可很清楚所謂精蟲沖腦的感受,只能用力將洶涌的慾望向下壓制至理智線內,再不然就是臨時找間廁所來發洩一回,至少讓自己趕快進圣人模式以免后悔莫及,而且進圣人模式后還有意外的好處,能讓自己更冷靜的對眼前狀況作出判斷。

    但她居然可以氣定神閒的對自己又吸又搓的,雖然很難判斷她的慾火究竟是何時燃起的,是因為對自己那麼做的關係,所以也在不知不覺間受到影響而逐漸興奮;還是一番酒酣耳熱后,理性的意志力漸漸模煳,釋出原先被壓抑的慾望;不管怎樣,其實對立香來說,這就像她讓一隻手跟自己比賽打球一樣,但身處這種狀態依舊不落下風,她果然有兩把刷子,同時也對起初胸懷壯志的自己感到澹澹的哀傷。

    所以換個角度來看,也許不是芥一時大意出現空隙,而是她在那一瞬間感覺到立香的可能性,儘管先前表現不如預期,但芥還是決定把主導權讓給立香,讓立香徹底解放自己的慾望。

    不過這都只是揣測罷了,這種問題無論何時都難以啟齒,何況現在的芥也未必會比先前好對付多少,雖然現在的立香是攻方,表面上佔了上風,但如果沒有用全力應付的話,只怕在她享受到充分的歡愉前,自己就虎頭蛇尾的敗下陣來。

    “立香你你真的比我想的還要啊我果然啊啊不可以那裡這麼用力的話我會哈啊不行好舒服啊要去了又要去了立香的roubang嗯啊正在用力的插我又要害我去了啊”

    在被立香無情的勐力抽插數百回后,對身心早已處在亢奮中的芥來說,連連高潮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在一次又一次的yin穢呻吟中,不斷的告訴立香自己有多麼滿意、多麼愉悅,這絕對不是立香認知的“學姊”芥雛子會做的事情,而是身處濃厚情慾之間,完全拋下禮教與理性限制的“女性”芥雛子身上才會發生的情況。

    雖然她就算不把內心的快感化作陣陣呻吟,光憑身體的反應,立香也能察覺她現在的狀態。

    當分身進入蜜xue時,芥的身體就很理所當然的一陣收縮,意圖將roubang給導引至深處,很快的便將男根給吸進體內來填補空虛的rou壺,亢奮的rou壁也隨之緊貼上來,開始瘋狂的吸吮。

    rou壁雖然幾近無節cao的勐烈吸吮,但卻也帶有某種規律性。似乎每過一段時間,立香的抽插力度與次數累積一定程度后,她的身體就會多出現一些抽搐的小動作,蜜xue也會跟著陣陣收緊,同時身體緊繃起來,然后再回到先前習慣的節奏裡,很明顯的便是芥在自己射精前,就已不由自主的小小高潮了幾回。

    很難說是因為她過早進入狀況導致自己也相對容易高潮,還是立香的能力真的超乎她忍受的極限,抑或兼而有之,不過看到學姊完全浸yin在rou慾的世界裡,反倒令立香起了些許波瀾。

    啪!

    啪!

    啪!

    這并不是兩人rou體的碰撞聲,無論是對芥或者立香而言,早已瘋狂抽插數十分鐘的兩人,都是早就習以為常的聲音,但這三記清脆的響聲,卻如同春雷般貫穿迴盪在室內的臀部撞擊聲,將自身存在感凸顯到最大。

    “痛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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