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醒來的時候周重的東西還原封不動地插在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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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的傷比他自己想象中要嚴重些,他比季如愚先從意識世界脫離,但是卻在后者之后醒來。 醒來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季如愚跪下。 “大人,鳳王他有身孕,而且剛受了重傷,還請大人憐惜?!比~拂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條件反射地跟著跪下,他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眼里盡是血絲。 “我不說你就算了,你還敢給他求情?”周重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回去好好反省,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算賬!” 周重早就察覺葉拂身上靈力消失了大半,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審他,沒想到他非要自己撞到槍口上來。 葉拂一走季如愚就憋不住,他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要掉不掉的樣子。 “知道為什么罰你跪嗎?”周重等了半天不見他有什么反應,只好自己主動開口。 季如愚像是在賭氣一樣,低頭看也不看周重,搖頭的時候豆大的兩顆淚珠砸在地上,好在鋪了深灰色的長毛地毯,看不出來。 “外面的人都說鳳王是為了人界的安危才以身犯險,你自己說你是嗎?” 季如愚還是不說話,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顯然他被剛才的夢境影響到了,不然他是不會輕易在周重面前掉眼淚的。 “???你跟在我身邊這么多年就學了這點本事?” “魔界入侵,以你如今在妖界的身份地位,會組織不起來人馬抵抗?退一萬步,你完全可以直接切斷鳳王宮和人界的通道,可你偏偏選了同歸于盡的法子,你自己說是為什么?” 周重本來是想好好訓斥季如愚一頓的,話趕話地說到這兒卻語塞了,季如愚這么愚蠢地找死多半是為情所困,周重這個始作俑者還真理不直氣不壯。 他想到季長畏對他的囑托,突然有些傷感起來,“你這么不珍惜自己,對得起你父王嗎?” 聽到這句話,季如愚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 周重暗暗嘆息,把季如愚拉到自己腿上坐好,順勢換了話題,“你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季如愚這才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我沒事,你呢?受傷是怎么回事?” “極淵那個口子開了,不小心著了道?!敝苤卣Z焉不詳地說。 “那……”季如愚急得坐直起來,被周重按住了。 “我的事不用你cao心,管好你自己和孩子就行了?!?/br> 季如愚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他只能側坐在周重腿上,這個姿勢別的不說,反正很方便周重胡作非為。 他現在的身體穿不上甲胄,朝服或者冕服又不適合迎敵,所以他選擇了純白的鳳王常服,看起來像是想為誰送葬一樣,不知是為那些魔物,還是為他自己。 還是因為孕肚,他只能選擇沒有腰帶腰封的款式,外袍下的中衣在一側簡單地系了個扣,輕輕一拉就解開了。 周重摸到他腿間一片濕滑,不禁啞然失笑。 本來貓兒一樣乖巧地坐在他腿上的人聽到這笑聲,頓時咬緊了下唇,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 周重怕了他那別扭的的性子,趁他還沒徹底反應過來,果斷地揉開了他的xiaoxue。 “啊……”季如愚不可自抑地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他在夢境里被徹底滿足,與此相對應的就是他在現實世界的無盡空虛。 而且他還殘留著少年時代對周重全心全意的傾慕,讓他無法保持作為鳳王時的矜持。 他的身體實在敏感,白嫩的陰戶剛染上淡淡的粉色,他就被周重揉射了,jingye射到他隆起的肚子上,弄臟了他的里衣。 “又要哭?”周重在他掉下淚來之前問他。 季如愚吸了吸鼻子,小幅度地搖頭,他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他想問問周重,他們到底算什么,可是周重在夢境里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不想自己再傷心一次。 周重本想著就這么糊弄過去就算了,但是手指在季如愚體內抽插了幾下后卻又改變了主意。 他抽出手來,隨手把晶亮的黏液抹在季如愚的腿根,鄭重其事地把季如愚轉向自己。 “愚兒,”他看著這個幾乎是由他一手養大的孩子,字斟句酌地思考了半天“我很抱歉……” 季如愚眼里氤氳起水霧,但是他忍住了,并沒有落下淚來。 “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怎么樣,你對我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會永遠疼你愛你?!?/br> “但不是我想要的那種對吧?” 周重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他接觸的都是些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妖怪,已經沒有人會在乎所謂的情愛了,身體上的歡愉要重要得多。 他不知道同樣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季如愚為什么還會執拗于這一點。 “做吧?!奔救缬尬宋亲?,突然說道。 “嗯?” “我說做吧,你疼我愛我,給我許諾了永遠,也會像個真正的情人一樣吻我cao我,我還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季如愚自暴自棄地說,強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滑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周重抹去他臉上的淚水,然后咽下一切辯解的話,破罐子破摔起來,從本質上來說,他確實是這個意思。 季如愚的眼淚越流越兇,他打著哭嗝解開周重的褲子,掏出里面蟄伏的大家伙,邊哭邊把它擼硬了。 他扶著那根粗大的硬物抵住自己腿心,可是他哭得渾身發抖,xue口也沒有完全打開,試了幾次都沒法順利插進去。 周重忍俊不禁,他知道自己不該在季如愚看起來如此可憐的時候笑,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扶著季如愚的后腰,把他按向自己,柔情萬分地順著他的脊柱揉到后頸,然后拆下了他的發帶。 比起發帶,周重更喜歡他戴金或玉做的發冠,那更符合他的氣質,或者說更符合周重對他的期望。 周重希望他能一直驕縱任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傷透了心。 “張嘴?!敝苤匦牟辉谘傻靥嵝?,也不等季如愚有所反應,徑直吮住了他的下唇。 周重的動作輕柔和緩,甚至沒有侵入季如愚的口腔,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吮吻他的雙唇。 季如愚受不住這種看似溫柔實則殘酷的折磨,嗚咽一聲,癱坐在周重身上。 過了好久,直到季如愚不堪不勝其苦地叫了聲“師父”,周重才挑起他的舌頭,加深了這個吻。 但無論如何,也只是一個吻而已,季如愚想要的更多。 他騎坐在周重身上,嬌嫩的陰戶嚴絲合縫地擠壓著周重粗大的yinjing,瘙癢從那里一直蔓延到身體深處。 不管是他的矜持還是悲傷,通通都敗給了最原始的欲望。 “快插進來呀……”季如愚焦急地催促。 他不夠熟練地扭動腰臀,除了引得自己yuhuo幾乎焚身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好在周重沒有讓他煎熬太久,托著他的大腿,幫他吃下了那根對于他來說又可怕又可愛的大東西。 最開始的那幾下總是最難熬的,但同時也是最特別的。 季如愚很快就哆嗦著達到了高潮。 不管做過多少次,只要意識還在清晰,身體噴出溫熱水液的瞬間他都會羞憤得恨不得就這么暈死過去。 這次也不例。 季如愚一手撐著周重的肩,身體隨著他抽插的動作上下晃動,一手捂著自己的嘴,生怕泄出一兩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 高潮時還被插著就夠刺激的了,周重還揉上了他那顆小巧的陰蒂。 季如愚繃直了背,身體懸在半空動也不敢動。 “放松一點?!敝苤卣Z氣溫柔,動作卻越發粗魯。 季如愚驚叫一聲,重重地跌坐在周重身上。 rou刃破開他的身體,奪去他的聲音、視覺、觸感和意識。 實際上他只暈過去幾秒而已,醒來的時候周重的東西還原封不動地插在他下面。 “師父……” “??!” 酥麻感突然爆炸開來,像是萬千只螞蟻同時啃咬季如愚的每一寸神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直到潮吹時的水液再一次弄臟了他和周重交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