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捅得濕漉漉、哭唧唧的小鳳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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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拂分開后,周重先去連通魔界的幾個入口看了看,都沒有開啟過的痕跡,若有魔物入侵,只可能來自鳳王宮。 鳳王宮雖然名為王宮,但其實是上任鳳王季長畏用盤古寶物開辟出來的一處洞天福地,接納鳳凰一族所有子民在那里修行,并不僅僅只有王族才可以居住。 那是不存在于現世的特殊空間,所以偶爾會和魔界產生重疊。 后來各地靈根斷絕,魔界趁機大舉進犯,就是從鳳王宮突破的。 當時作為御敵主力的龍鳳二族元氣大傷,鳳凰血脈更是只剩下現任鳳王季如愚一人。 說起來,周重認識季如愚比認識葉拂還要早得多,那時候妖界還很繁盛,龍鳳兩族時常舉行宴會,周重是宴會上的???。 他第一次見季如愚,后者還是個稚嫩孩童,被寵壞了的樣子,說話時仿佛能抖落一身的金光。 若不是種種變故,他現在應該還是鳳凰一族的掌中寶、心頭rou。 周重在家里呆了兩天,等到實在不能拖下去才去找季如愚。 閉眼睜眼之間,周重就到了鳳王宮,他走過好幾幢空樓才到主殿,隱去氣息走進去,偌大的宮殿里只有季如愚一個人端坐在王座上,顯得格外孤寂。 周重站在宮門口看他,那個恣意張揚的少年已經長成了能挑起重擔的一族之長。白袍拖地,及腰的長發用金冠半束起,即使閉目養神也有股久居上位的威嚴感。 這莫名其妙地讓周重心里很不是滋味,下意識嘆息了一聲。 “誰?”季如愚倏地睜開眼睛,厲聲問道,靈力聚于指尖化作一條暗淡的金光長鞭。 周重顯出身形,大步走進去。 “周重?你來這兒干什么?給我滾出去!”季如愚狠狠揮鞭,他已是強弩之末,鞭子打到周重身上沒給對方帶來任何傷害,反倒是自己被彈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 周重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身為鳳王,一點禮數都沒有,我怎么也還擔得起你一聲‘師父’吧?!?/br> 季如愚別過臉不說話,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他懶得在口頭上爭個高下。 見他這樣,周重也不說廢話了,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吞下一顆拇指大的藥丸。 “唔,”季如愚靈力被壓制,他的掙扎一點作用都不起,“你給我吃了什么?” “催情藥,別說你不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敝苤嘏呐氖?,無所謂地說。 “滾,我就算是死也不用你來救!” 周重聽得想笑,類似的話他前不久才從另一個不識好歹的小妖怪那兒聽過,“誰說我是來救你的,我是來強jian你的?!?/br> 季如愚氣得嘴唇發抖,催動內丹最后一點靈力,當下就想和周重玉石俱焚。 “一點長進都沒有,忘了自己一身的本事是從哪學來的了嗎?”周重冷笑,加強壓制,激得季如愚吐出一口黑血。 說完,周重踱步到大殿中間的王座坐下,好整以暇地等待藥效發揮。 鳳凰均是雌雄同體,他們的yindao和生殖腔會在發情的時候打開,一旦發情,就得激烈數倍的性愛才能滿足。 想起了久遠的往事,周重不由得有些唏噓,要是當初沒讓季如愚撞見他和季長畏交媾的場面,也許他還能保持可敬的師父形象,季家父子也不至于走上陌路。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周重招手把季如愚懸空起來橫放到自己腿上,放出濃郁的靈氣把他包裹起來,伸手抽掉他的腰帶。 季如愚穿的是鳳王常服,層層疊疊的不知有幾件,雖是白衣,但到處用金線繡上了華麗的紋路。 周重也不脫去他的衣服,就這么探進他的褻褲里面。 催情藥丸效力太強,季如愚的性器沒經任何撫慰就站了起來,周重壞心眼地擼動了兩下,越過去摸會陰的位置。 手指輕輕扣弄了兩下,那里果然沒有一點動靜,倒是季如愚,抖得幾乎要從周重腿上滑下去。 周重不得不攬住他的腰,大拇指用了力,反復從腿間輾過。 “啊……”季如愚仰頭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夾緊了兩條長腿想要阻止周重的動作。 這樣的努力反而讓他更清晰的感覺到了周重手指帶的快感。 人為刀俎他為魚rou,季如愚緊繃得像一根隨時就會斷開的弦,臉上血色盡失,仿佛下一刻就會暈過去。 周重看著他緊閉的雙眼,突然想起來他小時候偷跑出去玩,不小心受了傷,不敢去見嚴厲的父親,只敢來跟自己弄癡撒嬌,心里一軟,就把手抽了出來。 “你呀……”周重嘆息了一聲,取來絲巾蒙住季如愚的眼睛,讓他靠在自己肩上,大手隔著布料包裹住季如愚兩腿之間的平坦部位,緩慢輕柔地摩挲起來。 隔著布料讓季如愚心理上好受了些,可身體卻是備受煎熬,會陰處嬌嫩敏感,被粗糙的布料反復摩擦,又燙又癢。 “不……” 季如愚的眼角被逼出兩滴淚水,滲進絲巾里,看不出來了。 他被快感弄得瑟瑟發抖,身體條件反射地想逃,但是理智卻很清楚,他不僅逃不掉,還會露出最yin蕩的一面,來接受這場羞恥的性事。 季如愚咬著下唇,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悲鳴。 周重卻只當他是情動,手上加快了速度。 感覺到差不多以后,周重把季如愚穿的幾層單衣依次撥開,單手把他的褻褲褪下,讓他背靠著自己,左腿打開踩在扶手上,露出被磨得通紅的會陰。 來之前考慮到季如愚對自己的厭惡,周重準備得十分充分,凌空取來一個儲物箱放在手邊,摸出一支催情藥膏仔仔細細涂滿季如愚的會陰。 進行下一步動作前,他特意停下來觀察了一會。 鳳凰生性高潔,在此之前兩人間又有齟齬,他本意想讓季如愚舒服一些,但是怕后者把這些當成一種凌辱。 令人意外的是,季如愚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重擠了藥膏正準備往季如愚的rutou上抹,沒想到一陣靈氣波動,他暗道一聲“不好”,按住季如愚下腹,毫不吝惜靈氣,大股大股地往季如愚身體里灌。 季如愚的內丹竟然碎裂開來,虧得周重反應及時,用濃郁的靈氣把它包裹起來,才給季如愚留下了一點生機。 “你!”周重頭上青筋暴起,剛想發作,卻發現季如愚在他懷里無聲地哭了起來,蒙在眼睛上的絲巾很快就濕透了,水跡不斷往下蜿蜒。 周重無力地抱著人,挑開他眼上的絲巾,有些灰心喪氣地說:“我沒想到你這么恨我,算了,算了,隨便你吧?!?/br> 季如愚僵住,一手揪著周重的衣服,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終于崩潰大哭。 聽到哭聲,周重反倒笑了出來,摟著季如愚往后倒,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季如愚的后背。 到后來,季如愚哭得都有些脫力了,靠在周重肩上無助地哽咽。 “就這么點出息?我當你長大了呢,遇到事還是只會哭,”周重托著季如愚的屁股,面對面把人抱起來,邁開腿往偏殿走,他記得那兒有人工引入的溫泉。 “別……”季如愚難耐地扭動一下,架在周重腰間的長腿不住摩擦。 “怎么了?”周重停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帶你去把藥膏洗掉,不想做就不做了,我反正盡力了,也算對得起你父王?!?/br> 季如愚漲紅了臉,聲音還沒傳出來就消失在唇齒之間。 “什么?”周重沒聽清,他手有些酸了,顛動了一下把人抱高些。 “啊……”季如愚沒防備他突然這么來一下,繃直了肩背,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隨即被他自己捂住。 周重猶豫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試探著摸了摸季如愚的會陰,果然摸到了一個指尖大小的小口,下意識地扣弄了兩下,那處隨著他的動作流出不少粘稠的液體。 “唔……”季如愚夾緊了腿,腦袋靠在周重肩膀上,怎么也捂不住煽情的呻吟,口水也從他指縫中流出,打濕了周重的肩膀。 周重全身肌rou都變得緊繃,血液集中往胯下流去,他算是明白了,季如愚剛剛崩潰并不是因為討厭自己,相反,可能是因為太有感覺了。 周重彎曲指尖,輕輕在xue口搔刮了兩下,黏液瞬間打濕了正下方的小塊地板。 “不……別碰……”季如愚腿根抖得不像話,要是周重把他放下來,他肯定站都站不穩。 周重想明白以后就沒有理會他的抗拒,手上加重力道,甚至探了個指尖進去。 xue口還沒完全打開,小巧精致的陰蒂含羞帶怯的躲在里面,像是一個開關,周重輕輕一碰,季如愚就會發出不堪承受的尖叫。 周重用力一按,季如愚竟然就這么高潮了,身體內部噴出大量的液體,堵在狹窄的xue口,看起來就像是失禁了一樣。 “嗚……”季如愚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快感、羞恥感還有別的什么感覺摻雜在一起,逼得他又哭了出來。 黏液淅淅瀝瀝地滴了半天,還是沒流盡,季如愚快被“滴答”“滴答”的聲音逼瘋了,揪著周重衣服的手非常用力,像是要把自己的手指折斷一樣。 這下好了,也不用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