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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北挑著風情的上目線,聲音略微嘶啞,卻依舊性感得好聽: “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做不好別生氣?!?/br> 這完全出乎周欽平的意料,秦知北竟然會乖乖順從他,導致他有點恐慌:以秦知北的心理變態程度,萬一趁機把自己的jiba咬斷,讓他徹底變成太監怎么辦? “那算了……嗯……” 周欽平剛說完,秦知北便張開薄薄的、線條柔媚的殷紅嘴唇,把胯間軟趴趴的可笑rourou含進嘴里,周欽平像被抽了一鞭子,刺激得他腰部直打擺,彎下身子抱住秦知北的腦袋要把yinjing抽出,卻被秦知北用力一吸,周欽平“啊”了一聲,又覺得他叫出聲太丟人,趕緊捂住嘴努力不發聲。 周欽平已經很久沒讓人含過前面了,即便是在他還年輕時也很少會玩koujiao,在他老套落后的性觀念里,jiba就是撒尿和捅逼用的,不是太干凈,含進嘴里嫌惡心,這也是為什么周欽平到現在都很少給男人舔jiba的原因。 秦知北的舌頭又軟又靈活,繞著周欽平的柱頭打轉后,慢慢把他的rou柱往喉嚨深處吞,周欽平的yinjing不算小,加上他天生膚色偏深,更顯得他的jiba看著威風,只可惜不中用,周欽平被秦知北吸得jiba發癢,但還是沒勃起,隱隱有些尷尬的尿意。 秦知北不覺得害臊,周欽平卻感到自取其辱,他粗暴地薅住秦知北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后拽,要把jiba從秦知北的嘴里抽出,卻被秦知北的嘴唇嘬住前端,舌尖邪巧地鉆入馬眼中輕輕一舔,周欽平立刻發出甜膩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媚吟,同時他聽到秦知北很輕地笑了。 這更讓周欽平害臊得無地自容,他更用力地拉拽秦知北的頭發,喉嚨發緊嗓音沙啞地說: “我不要了,你別弄了……” 秦知北向來都無視周欽平的拒絕,他拽下周欽平的褲子,將手指捅進周欽平窄熱的后xue里。也許是前端被刺激的緣故,即使xiaoxue里沒有任何潤滑,也能輕松地容納進秦知北的手指。秦知北輕而易舉地就找到那處微硬的敏感點,那里不像rou壁那么緊致有彈性,摸起來有點硬,他曲起指節往那處狠狠地按了幾下,秦知北立刻抑制不住地yin叫著擺腰,大腿肌rou繃得死緊,恨不得把秦知北的手指夾斷。 “不要弄了呃!” 秦知北置若罔聞,他又對著那處sao點狂碾數十下,腸rou絞得手指幾乎無法行動,里面微微滲出些許透明體液。與此同時,周欽平總算用前端體會到久違的性快感,接近于納入式的性交,于是他往前頂胯,將yinjing前端用力擠入秦知北的窄緊喉管里,他聽到秦知北發出不舒服的輕微干嘔聲,莫名激起他內心深處的報復欲。 于是開始周欽平小幅度地在秦知北的嘴里抽插起來,他仰起脖頸,發出零碎的呻吟,當周欽平往后抽離時,濕漉的roudong就會將秦知北安靜埋在他體內的手指插得更深,他在cao秦知北的嘴的同時,他的屁眼也在自己的“主動”下被手指cao。 “嗯呃……嗯……” 周欽平捅了一會秦知北的喉嚨,卻還是沒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他紅著眼,故作嫌棄地嘲諷秦知北: “怎么技術這么爛?jiba都要被你含化了?!?/br> 秦知北也不生氣,吐出周欽平滿唾液硬挺的性器,像根丑陋的木棍直撅撅地豎著,看上去挺唬人,秦知北修長的手指玩味地彈了一下傘頭,周欽平嘶了一聲,秦知北笑盈盈地問: “那哥想要我怎么弄?” 秦知北這聲“哥”登時把周欽平惡心得一激靈,他用手蓋在秦知北的臉上,以此告誡自己不要被美色所迷惑,秦知北rou麻地用濕濕軟軟的舌尖舔過周欽平的掌心,嚇得周欽平“噫”地收回手,憤憤地罵道: “你少膈應我!滾開!” 周欽平賊喊捉賊,仿佛剛才叫秦知北含幾把的人不是他,秦知北把散亂的頭發別到耳后,傾身又含住周欽平勃起的roubang,往周欽平的小洞里塞進兩根手指,指尖用力又頻繁地戳刺著敏感點,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每次都帶給周欽平迷幻的刺激。 “不要——不要了嗚……” 前列腺遭受如此強烈的刺激,爽得周欽平口涎橫流,麥色的肌膚泛出如同蒸熟般的潮紅,腰軟成三月的春柳,依依裊裊地軟在秦知北的身上,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后xue被手指玩出淅瀝的yin靡水聲,以及秦知北津津有味吃他jiba,發出吮吸的咕啾聲響。 “別、別了!” 周欽平還在嘴硬,rou屁股都快扭出花來了,秦知北并沒有太費心思照顧周欽平前面,他一手撫弄周欽平繃緊的囊袋,埋在周欽平后xue里的手指每一下都狠碾在前列腺上,這樣捅了幾十下后,秦知北明顯感覺到周欽平的腸rou瘋狂痙攣,每一條褶皺如同有了生命般,饑渴地絞纏住秦知北纖細的手指。 周欽平的呻吟愈發高亢,背部緊緊弓起,兀出嶙峋的椎骨,肌rou緊實的雙腿不停地打顫,太爽了,jiba被溫暖脆弱的喉壁裹挾著,周欽平逐漸無法動彈,只覺得腦袋里炸開一團團白茫茫的光斑,隨后他徹底癱軟著向后倒去,氣喘吁吁地望著客廳頂上的白熾燈,在他的視網膜里模糊出光斑的重影。 “呼……呼……” 周欽平繃在廉價體恤里的胸膛悶得快要爆炸,起起伏伏如同擁有生息的山巒,他的視線里覆了層朦朧的水汽,秦知北朝他俯下身來,投落大片陰影,周欽平剛射精過,不想動彈,他呆呆的望著秦知北越來越近的臉,恍惚間感知到一朵玫瑰開花的聲息,周欽平可以很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臟,正咚、咚、咚地敲著胸膛。 旋即秦知北便捏住周欽平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秦知北沾著白精的紅唇開啟,伸出猩紅小巧的舌尖,有什么液體滴到自己的rou唇上,沿著他的齒關流進喉嚨里——又腥又澀,周欽平反應片刻后,激動地坐起身要給秦知北一巴掌,氣得他眼珠子一瞪,蓄在眼眶里的淚就啪嗒掉了下來: “秦知北你他媽有病吧?!咳咳咳——” 周欽平一激動,jingye直接嗆進氣管里,咳得他半死不活,秦知北還裝孫子: “這是你自己的東西,干嘛這么嫌棄?” 明知故問,老子把你的jingye吐你嘴里試試?周欽平是真他媽想給秦知北這崽種來上一拳,轉念一想秦知北就一死變態,跟他較真也沒屁用。 “好了,你快走吧,一會娜娜該回來了?!?/br> 周欽平儼然一副“拔rou無情”的冷漠樣,如果不是他褲子都沒穿,濕淋淋的jiba還軟在腿間,秦知北還真會心軟——才怪,他根本不需要去看誰臉色,心情好的時候,大發善心陪周欽平玩玩,此刻他很堅定地要從周欽平那邊拿回他的報酬。 “你答應過我的?!?/br> 即使穿著休閑褲,秦知北的jiba形狀也清晰地被寬松的布料勾勒出來,可見他是真要憋瘋了,秦知北耷拉下柳眉,拉著周欽平的手按在自己胯間,讓他親手感受自己的迫切。周欽平有點害怕,他見識過秦知北的瘋勁,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指不定他能當著周琳娜的面干自己,那周欽平真的會當場跳樓。 “那也不是現在,”周欽平只能好言好語,“這次先欠著,下次再來……” “想白嫖?”秦知北眼中的兇光一閃而過。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老子就沒嫖過你這種貨色!” 兩人爭執之間,周欽平聽到門外傳來鑰匙開門聲,他嚇得從沙發上蹦起來,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也顧不上嘴角還沾著自己的jingye,直接舌頭一卷,像只飽食后饜足的老貓。 秦知北隨手抓了個抱枕放在大腿上,周琳娜進門見到秦知北,喜出望外: “秦老師,你怎么來了!我好久沒見到你,還以為你和我爸……” 周欽平搞不懂為什么周琳娜那么開心,她見到自己都沒這么開心,而且她剛從藍麗婷那邊回來時對自己也沒這么熱情,搞得周欽平心里酸不拉幾,眼神幽怨地瞥了秦知北一眼,秦知北笑得春風滿面: “琳娜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你爸都不歡迎我來了?!?/br> 周琳娜換上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到一旁坐下,對周欽平正色道: “爸,你不要總是那么急躁粗魯好不好,有什么事情兩個人好好溝通不行嗎?” “我……”周欽平有苦難言。 “好吧你們談,我先進屋了,”周琳娜朝秦知北揮揮手,“秦老師我先進屋了!” 秦知北裝得人模狗樣: “好的,早點休息?!?/br> 周琳娜前腳剛進屋,秦知北后腳就將周欽平猛撲進沙發里,咬著周欽平rou實的嘴唇,像條妖冶的美女蛇嘶嘶吐氣: “我現在就要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