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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北不疾不徐地捏住周欽平guntang的后頸,像提溜一只發情的母貓,將他從自己身上拉開,手指卻還深埋在周欽平濕漉漉的屁股里攪弄,捅開饑渴絞纏的rou褶,發出咕啾咕啾的響亮水聲。周欽平不知廉恥地晃著腰肢,搖蕩著rou感十足的屁股往纖長的手指上重重落坐,試圖找到自己的敏感點。 “我記得周先生說過,自己不是同性戀吧?” 秦知北冷靜得近乎冷酷,將手指從周欽平纏人的rouxue里抽出來,他將yin水擦在周欽平意亂情迷的臉龐上,周欽平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頭暈腦脹的,就把自己的手指插進rou道里,大張開雙腿放出疲軟的yinjing,一邊激烈地抽插著后xue,一邊給給自己手yin。 如果是正常男人,現在肯定已經射了兩三次了,但周欽平做不到,他憋得下腹快炸了,可jiba卻死活站不起來,周欽平根本無法忍受這種生理欲望被束縛的痛苦,他不知道除了靠弄后面還能怎么做。 男人在面對欲望時,都是遵從本能的生物,周欽平也不例外,無論他怎么按壓自己的前列腺,jiba卻始終處于半勃狀態,不能完全勃起,周欽平痛苦得眼淚直流,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胸口悶得像顆隨時要炸開的氣球。 秦知北柔軟的指腹摩挲過周欽平濕潤的嘴唇,輕聲喚周欽平: “周先生?!?/br> 光是秦知北清潤的聲音灌入耳孔,便讓周欽平顫抖不止,他粗魯地抓住秦知北的手腕,連秦知北的手表也一并抓在掌心里,堅硬的材質硌得周欽平手心生疼,語氣中充滿卑微的哀求: “幫幫我,幫幫我……求你了……” 秦知北冷酷地甩開周欽平的手,態度堅決地說: “我只和戀人zuoai?!?/br>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的戀人……沒有jibacao后面、我射不出來,我好難受……嗚……我快死了……” 周欽平的道歉并非真心,他只是迫切地想讓秦知北cao他,想得快發瘋,他看過秦知北的jiba,又粗又長,肯定能把他cao得爽到死去活來,周欽平迷離的視線移到秦知北的襠部,那里恰好被風衣下擺遮擋住。周欽平眼眶通紅地撲上去,要去解開秦知北的皮帶,如同guntang黏膩的楓糖融在秦知北的懷里,秦知北握住周欽平的手,沒讓他得逞,而是告訴周欽平: “我沒有戀人?!?/br> “……哎?”周欽平倏地頓住,瞪圓的眼睛像只懵傻的貓。 “周先生愿意當我的戀人嗎?” 秦知北說完還有點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抱歉剛才沒忍住吻了你,如果不行,我就送你去附近的酒店?!?/br> 周欽平摘下秦知北的手,乖馴討好地舔上秦知北線條姣好的唇形,秦知北天生笑唇,不笑時看著也似是溫柔多情,周欽平讀不出秦知北笑意中蘊藏的深意,他只覺得卑劣狹隘的自己愧對秦知北的善良慷慨。 此刻周欽平如同罪孽深重的信徒,良心和軀體飽受煎熬折磨之后,總算得到神明慈悲的寬恕和恩賜,他不住地流著眼淚,激動顫抖得如同許下鄭重的承諾誓言: “我愿意,我愿意,謝謝……我愿意!謝謝秦老師……” 秦知北托住周欽平的rou屁股,讓他跨坐到自己腿上,周欽平立刻配合地摟住秦知北的肩膀,他的屁股里流出的透明液體沾濕秦知北的風衣下擺,屁眼變成yin水泛濫的sao逼,不停地磨蹭著秦知北的襠部。 隔著厚厚的布料,周欽平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秦知北rourou的炙熱粗硬,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為什么秦知北會有反應,只是不停地扭腰催促秦知北,秦知北低低地笑了一下: “還叫我秦老師呢?” “那叫……老婆?” 周欽平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偏偏秦知北非要和他較真,循循善誘地問: “你跟你老婆上床,也是你老婆cao你么?” 此時此刻周欽平也顧不上這個稱呼惡心rou麻了,殷勤地喊秦知北老公,秦知北有點吃味: “叫得這么熟練,看來你沒少叫吧?” “呃嗯啊啊——” 即使是SUV的后座,對于兩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而言還是太過狹小,秦知北解開皮帶拉下褲鏈,硬得像鐵棍的roujiba立刻直撅撅地彈出來,秦知北掰開周欽平富有彈性的臀rou,jiba都不用扶,柱頭在泥濘的小roudong周圍蹭了蹭作為潤滑,隨后猛cao進rou道里,秦知北雙手放開周欽平的屁股,周欽平借由體重往下墜,直接將整根jiba一吞到底,直接捅開手指無法觸及的體內深處,將細小的rou褶撐開得平整光滑,周欽平立刻尖叫著射出一股jingye。 由于周欽平很久沒釋放過,這次的jingye很濃,量又大,把他的保安服都弄臟了,他呼呼地粗喘著,如同溺水之人貪婪地汲取新鮮的空氣,他還未從高潮后的不應期里反應過來,秦知北的雙手便抓住周欽平結實的窄腰,怒漲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捅開痙攣絞纏的腸道,干得周欽平又發出嘶啞性感的yin蕩叫床聲: “嗯嗯呃——老公好棒!老公、老公的大jiba干死我了……啊啊——” 顯然周欽平的身體徹底迷戀依賴上男人的jiba,成為一個盡職盡責的好婊子,竭盡所能地取悅秦知北兇狠的rourou,以此來填補他猶如無底洞的欲望深淵。 秦知北越干越狠,將周欽平自下往上狠戾爆插,周欽平被串在jiba上劇烈地顛簸起伏,簡直快被干飛了,只得主動用屁股去接秦知北的jiba,秦知北往上頂他就往下坐,發出極其響亮的“啪啪”聲。 “老公、老公我要被干壞了!嗚嗚……好深!好深??!” 周欽平不知道是爽還是痛,但絕對是精神狀態不正常的、過度的亢奮,秦知北被周欽平刺激得不行,他停下來,捧起周欽平涕淚橫流的臉頰,聲音低得像是要把周欽平個吞了: “你認不認得我是誰?” 周欽平潰散的目光努力在秦知北的臉上聚焦,耍小聰明地喊秦知北: “我的老公,好老公,快點干我,快點……” 秦知北有點生氣,更多的是好笑,他不自討沒趣了,沉默地埋頭狠干,將周欽平綿軟rou實的大屁股撞得變形,yin浪拍打著秦知北堅硬的髖骨,甬道深處像是暗藏一張吸進小嘴狂嗦jiba孔,爽得秦知北嘶嘶地倒吸幾口涼氣后,朝周欽平肥美的臀rou連摑好幾掌: “想老公射給你?” “想、想要……唔呃呃呃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嗚……” 周欽平被打得身子猛彈,其中一下剛好秦知北打他的同時又蹭過他sao點,周欽平直接腦袋磕到車頂,痛得他抱住腦袋埋到秦知北頸間,原形畢露地罵了句臟話,秦知北心情大好地笑了起來,周欽平連他一起罵: “笑你媽笑呢,有空笑不如多用點力cao我!” 秦知北柳眉挑了挑,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潦草地把貼在額頭上的劉海擼到腦后,然后將周欽平放平躺在車后座,雙腿架到自己寬闊的肩膀上,朝周欽平莞爾一笑: “我會盡量不cao死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