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憶往事,還要能給嗎
衣衫被凌亂地扔落在地上,思妄勉強半撐著身后的墻壁,眼睛半瞇著,呼吸聲倉促凌亂,心中的興奮難以言喻。 他死死抓著齊謨的腰帶,纏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圈裹緊,低聲喃喃道:“你……” 后面的話被咽回了嗓子里,思妄盯著他微微抬起的金色瞳孔,看著齊謨臉上留下的燒痕,心里某處又揪痛起來。 走到今天這番局面,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怕嗎?”齊謨忽然問了一句。 這一聲詢問與從前的話語隱隱重疊在一起,思妄恍惚了下,看著暗下來的天色,聲音暗?。骸芭??!?/br> 具體在怕什么呢,思妄也不清楚。 他怕的東西太多了,怕吃不飽,怕穿不暖,怕疼,也怕死。 可他又好像什么都不怕,畢竟從小開始就什么都經歷過了。 額頭上的手掌溫暖,如少時那般輕撫著,聲音輕穩:“不怕?!?/br> 唇瓣相貼,溫熱的身軀挨近,在這平凡的小屋里,悉索聲仿佛擴大了數倍。 透過隱約的暗色,思妄看著他裸露的身軀,覺得有些奇妙,默默伸手摸了下,觸感微涼。 齊謨倒顯得較為平靜,并未觸碰思妄的哪里,只是扶著他的腰,動作規矩又克制。 思妄低聲問:“你和別人一樣嗎?” 沒了敬稱后,他的語氣都變得隨意起來。 “嗯?!饼R謨依舊言簡意賅。 他是和普通人一樣,只不過就比別人活得久一些,七情六欲淡薄一些,記性不怎么好罷了。 他沒跟思妄說的是,撿他回來不是因為他天資聰穎,只是因為,在這茫茫世間,他過了百年之久,卻沒有一個能記得的人出現,而思妄卻是例外。 自睜眼開始,“神主”這個身份便落在了他頭上,他平靜地看著蒼蒼眾生繁衍不息,明白自己也只是其中的滄海一粟。 每日的生活如此,繁復的交際,磨得他記憶變得差勁,他想著應該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在巷子里遇到了那個嘴里塞滿菜根的小孩。 臟兮兮的,長相還一點都不討喜,警惕又兇惡地瞪著他,明明很期望被人帶走,卻又不敢接近。 齊謨只撇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門派中的一個小丫頭突然蹦了出來,皺著鼻子說:“什么味兒啊,丑死了?!?/br> 她聲音很清脆,還帶著一絲嬌俏,齊謨回眸看了一下,見女孩一張雪白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嫌棄與厭惡,見他看過來后,卻又嘟起了嘴,做出了一個不怎么令人生厭的動作。 齊謨:“……” 周圍的那些弟子也和那個女弟子一樣小聲附和著,滿是討好諂媚。 突然有些叛逆心理的神主大人獨自朝男孩走去,見男孩局促地擦著衣角,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收回手后,神主大人心里有些異樣。 他以前是絕對不會想去觸碰別人的。 甚至,是膈應與他人的接觸。 可剛剛……看到男孩亂糟糟的毛發,他竟忍不住想要揉平。 觸感怎么說呢……有點油。 嗯,看來是該多洗洗了。 于是某人就一臉淡定的帶著滿頭霧水的小思妄回家了。 …… 思緒回神,齊謨看著思妄跪在他身下,露出黑黑頭頂上一個卷起的小窩,他沒忍住又揉了揉。 有些扎手。 思妄被揉的抬眼看他,嘴巴含不住他的全部,盡力張開也只吞進半根,他艱難吞咽著流在唇邊的津液,慢慢吐弄著男人的事物,半只手撫弄著剩余的半根,前后移動,動作很不熟練。 “唔唔————” 膝蓋下墊著的被子突然一滑,思妄沒穩住身形,直撲向齊謨,口中的東西直接沒入進了喉嚨,他被脹得雙目瞬間通紅,吞咽不得,正想推開齊謨的雙腿,卻被頭頂的一聲悶哼弄得頓住。 齊謨在情事上不怎么愛說話,更多付諸于實踐上,除了偶爾輕微的低喘,思妄幾乎沒聽過這人情動時的聲音。 盡管喉嚨被脹的發癢,他卻還是沒離開,強忍著吞咽的欲望,前后擺動著腦袋,眼睛紅彤彤地吞吐著,眼淚滴滴的掉,伴隨著津液的滑落,一片狼藉。 齊謨摸著他的發絲,聲音有些不穩:“夠深了?!?/br> 思妄瞥了他一眼,眼角燒紅,還含著淚,嘴巴大張著,被男人的器具占滿,連腮幫都鼓起來,他緩慢地搖搖頭,又極其小心地把齊謨的東西容納得更深。 他不懂這種事能有多愉悅,但看著齊謨的臉色從蒼白變得紅潤,金眸也不再那般疏離平靜,心中便控制不住的興奮與激動。 現在的神主…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神主偏袒他,也只有對他一個人特殊。 他沒有被他拋棄…… 青年跪在男人面前,做著污穢的事情,過了好一會,guntang的jingye射入喉嚨里,思妄被嗆到了,吐出陽具后劇烈咳嗽著,口腔里是黏膩濃稠的白濁,他緩慢吞咽著,舔著手指上遺落的痕跡,沙啞地道:“我吃干凈了?!?/br> 齊謨的目光幾乎不離他的臉半分,瞳孔顏色略深,齊謨輕輕揉著思妄的腦袋,動作開始變得緩慢加重。 “還要嗎?” 思妄笑了下,親著嘴邊的陽物,從頂部的guitou陸陸續續地啄吻到底部的睪丸,伺候的十分到位,他抬眸反問:“那你給嗎?” 眸子一瞬間暗下來,思妄只來得及聽清一個字,身體便被摁在了床板上。 “那便全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