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火星君的小兔子9
“哇,小兔子你怎能這么不講理?” “我哪不講理了?我這是自有一番道理。再說了,我要是不會哭不會鬧,傅凌哥哥怎么修煉出這一身絕頂的哄人技巧?噢,我懂了,星君只是不想聽我耍性子。行叭,我要睡覺了,咪咪晚安?!?/br> “哎哎哎,別呀,小兔子我錯了,你繼續。讓我也學學怎么哄你好不好?” “那你別插嘴?!?/br> “嗯,你說?!?/br> 就像白涂涂其實并不是第一次cao男人那樣,傅凌也不是第一次哄自家小師妹。就是這第一次哄人的時間吧,也就比白涂涂第一次cao他早那么幾年吧。 那會他還是原形,哄人的原因是對方想讓自己當靈寵??筛盗栌植皇钦娴撵`獸,他只是受傷了變回原形在后山修養,誰知道會遇到闖進來的小師妹,被她抱走,雖說療養的速度慢了些,但陪著時常冒出兔耳朵的小師妹,這日子倒也不無聊。 陪著陪著,傅凌的傷好了,他還計劃著怎么和小師妹說這事呢,小師妹就說想和他結契,收他做靈寵。起初傅凌確實是不肯的,可會見師父時,又聽說過幾天是小師妹的生辰(撿回來的日子,有煥發新生的意思),開始猶豫要不要就這么答應了。 師父看出了他有心事,簡單問了后,只留下一句“相伴相生,命中如此,你自己看著來”就走回屋里看書了。 傅凌聽出這幾個字的分量,最終還是決定答應小師妹的請求。立完靈誓,傅凌正和小師妹擁在一起,剛要暢想未來,他猛地想起自己這關閉得屬實有點久。 要不,他先恢復大師兄的身份,這樣也好多關照他的兔子主人。 傅凌前思后想,還是覺得此計最好。于是他趁著小師妹睡著,翻出窗戶,隱藏氣息走回后山,和師父請安后才回到自己院子。 只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小師妹的腦回路。 眼看著小師妹逐漸對他生起不滿的情緒,傅凌是越想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讓她滿意了?算了,她是主人,主人怎樣都是對的。 傅凌想通了,也松了口氣,告訴自己日后多關愛小師妹一些就是了,特別是小師妹她身體還不好。 少年人不僅情懷是濕的,胸口也是濕的,至少傅凌就是這樣。 傅凌從小就知道自己身子的特殊性,好在師父比較有師德,拿了幾本介紹人體、男女的書讓他自己看。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僅有女子的陰xue,胸前那兩點還會同哺乳期的婦人那般持續的出奶。 這怎么辦呢? 不擠就堵得慌,擠了確實舒服,可這奶又要給誰喝呢? 是哦!這奶水帶著他的靈力,要是讓小師妹喝了,長久積累,豈不是能幫她養好身體? 于是,傅凌每天除了管理本門事務、督促各位師弟師妹之余再多關照最小那個,就是借著送早餐,將自己當天擠出來的奶一并送到小師妹嘴邊,直到看見她一滴不漏的喝完才回書桌前。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小師妹不僅對他的態度會緩和,身體也會越來越好。只是,這現實怎么和他想的有點小偏差呢? 小師妹的態度表面上是好了,看到他時總會掛起甜甜的笑容,見他側過身又撅起小嘴悄悄吐舌頭。傅凌告誡自己,女兒家的軟萌可愛不是自己這種漢子能懂的,當做不知道就好了,留意得多了反而覺得這樣的反差確實可愛。 小師妹的身體也確實好了些,就是不知怎么的,精神頭特別足,到了晚上睡不著覺那種。傅凌早幾天還想,要不帶小師妹晚上練武好了,幾晚過去,他終于弄清楚小師妹這是身體精神,意識困頓。 唉,這怎么辦呢? 沒辦法,只能自己過來看著。 傅凌感知到師妹躺上床了,才隱了氣息過來,化回原形躺在她身邊,任她揉搓。好在師父留得功課多,小師妹大多數時候都能平穩睡著,傅凌也輕松些,只需要擁著現在比自己還小的姑娘就能一同睡去。 變故發生在小師妹成年那段時間。 原本男女之間,按照人類社會的規則,小時候就要依著所謂“男女大防”而分開。但傅凌不覺得作為靈寵和自己主人睡有什么不妥,如往常一般躺在小師妹身邊,剛躺下,旁邊就有動靜了。 “唔,咪咪……”身旁的姑娘揉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傅凌知道她一直在找原形的自己,現在變回人形反而不方便,就應了下來。 “是我,怎么了?” “嗚嗚嗚,咪咪,我難受……”白涂涂意識模糊,全因腿間那處的奇異感覺,“好癢,好熱,好像什么東西要長出來似的,嗚嗚嗚……” “我看看,我看看?!备盗枭斐鍪植畔肫饋碜约含F在是原形,圓圓的虎爪并不能掀開那層層障礙?!鞍∵@……” 正當傅凌急得不知所措時,白涂涂已經難受到不行,她已經感受到腿間新冒出來那根東西了,脹脹的,卻不知怎么釋放。 “咪咪,它,它冒出來了,我好漲好難受……”白涂涂也強撐著精神,朝身邊的靈寵拉開自己的裙子和褲子。 這下,傅凌看清讓他的兔子難受的孽根了。 可能這就是師父當年說的“命中如此”吧,傅凌竟覺得一直未仔細碰過那口陰xue開始癢了起來。要不,就用那種方式讓兔兔在自己身上發泄精力吧,不然他真的好怕再這么憋下去會憋出什么無法挽回的后果。 況且,這是他的主人,為主人獻上身子,倒為合理。 傅凌沒有任何思想負擔的躺好,一句一句,像平時輔導課業一樣,耐心的引導著兔兔cao進自己的陰xue。只是他低估了兔兔的急切,她自動忽略他前面說的擴張技巧,直接破開他的處子膜,撞進他的身體里。 傅凌這只雄性猛虎,在一只雌兔的攻擊下,被搗得無法防御,被搗得只會發出呻吟,甚至食髓知味的還想再要,直到兔子耗盡精力,射完最后一次,趴在他身上睡著。 傅凌這下才方便化回人形,收拾整理床鋪,再親自給他的兔子主人擦拭身體,全部都收拾好了才能躺回床上睡覺。就是睡不了太久,一大早又要強迫自己醒過來,趕緊回自己的院子。 好在這樣手忙腳亂又腰酸腿軟的日子一個月也就三四天。 傅凌就這么白天輔導晚上陪床的全天候守護小師妹,偶爾還要連著幾天張開腿讓她發泄精力。 傅凌本來就想著修煉好自身,才能給小師妹強有力的保護??涩F在他發現,不知不覺間,成年的小師妹雖然身子還是有點虛弱,但卻越發明媚動人,自己這身體也越來越離不開小師妹了。 要不,他先繼承宗門,再以掌門的身份同師妹求婚好了。 但他沒想到,小師妹的腦回路是他永遠也算不準的。 不過在繼任典禮結束后的現在,聽著床尾的抽泣聲,傅凌終于懂了。 傅凌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出聲試探道:“小師妹,兔兔,你先聽我解釋?!?/br> “不聽!壞師兄,你離我遠一點!嗚嗚嗚嗚嗚嗚……”感覺到腳尖被溫熱的指尖碰到,白涂涂趕緊將腳縮回衣裙里。 “好好好,我離你遠點,一臂,夠遠吧?” “不夠!再遠些!” “那半臂這么遠?” “唔,走開!” “喏,一掌,已經很遠了?!?/br> “你!”白涂涂被這無賴行徑弄得不得不抬起頭來,嬌俏的臉蛋上除了淚漬就是布料壓痕,我見猶憐?!昂?!” “好了好了,哭得累不累?這眼睛怎么都哭腫了,師兄給看看?!备盗枋炀毜膶⑼猛帽Ьo懷里,捧著她的臉給她擦拭眼淚。 “你別碰我!”白涂涂心里煩悶,奈何逃不出這男人雙臂的禁錮,只能伸手試圖拍開那雙大手。 “不碰怎么行呢,兔兔哭得這么慘,我心里難受?!备盗杩戳丝跉?,今天的奶早上已經擠完了,現在想抱著兔兔一邊喂一邊哄也不可能了。 “我哭關你什么事?” “我心悅兔兔,兔兔開心難過自然都是關我事的?!?/br> “虛偽!你怎么可能心悅我?你,你……”白涂涂為了不讓他在碰她,自覺抹開淚水,“你要是心悅我,為什么給我擺冷臉!還給我布置那么多課業,還拉著我練武?!你還逼著我每天喝一瓶奶,雖然挺好喝的(小聲),但是我每件事都做了你為什么還給我擺冷臉?!” “我,我這臉……”這回輪到傅凌卡殼了,“我這臉天生如此啊,我也有在學怎么保持溫和的表情,兔兔請給我一個機會?!?/br> “還有一點,大師兄要是真的心悅我,為何身子已非完璧,不但被人用過,那xue兒的顏色還如此艷紅,氣味也是那么,那么……”說到這,白涂涂也不忍再說了。 她現在只覺得這男人可憐又可恨。 憐他身子被人糟蹋,又恨他口口聲聲“心悅兔兔”。 罷了,左右這男人她已經看破了,是被誰毀的已經不重要了,白涂涂也不指望他能給什么解釋,她現在只想把他趕去洗澡,好把她的東西清除干凈。 面對這個問題,傅凌倒有些哭笑不得,這世間怎會有如此渣而不自知的小兔子呢?現在聽她這么一說,他是徹底理清了她討厭自己的邏輯了。反正兔兔的腦回路他是算不準的,干脆直說好了,看她小腦瓜子怎么轉。 傅凌清了清嗓子,配合臉上分不清是潮紅還是羞紅的紅暈,低頭說道:“還不是你成年那會……” “???”你繼續,你這帽子能扣我頭上算我輸好吧。 “不對,得從你長身體那會開始說,你那會喝的那就是我的奶,我一開始想的是用那點靈力給你調理身子的,沒想到你喝了就精神,我只好多給你布置課業,才能消耗掉這股精力。誰知你成年那段時間,不僅夜里長出那根東西,還夜夜睡不著,非要頂到師兄身體里……” “等等,打??!所以,師兄的意思是,你的處子身是被我破的咯?”白涂涂完美的忽略掉師兄為什么會睡她身邊的事實。 傅凌收緊懷抱,低頭靠在心上人的肩上,蹭了蹭,而后湊到她耳邊,發出一聲鼻音。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