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火星君的小兔子5
即使尾火星君很不想承認,但是被小兔子的兔爪子這么一番攪弄,身體里難耐的瘙癢確實緩解了些許。那么,或許像那晚一樣,做到那一步也不是不行。說真的,尾火星君開始期待了,而且他知道,控制著身體這位也在期待。 然后,傅凌就又一次不如他所愿的忍住了。這就算了,居然還用他的聲音喊出那種話,真是,羞死虎了! 傅凌對兔兔的愛好那是拿捏的相當準確,看她被誘惑著將手伸向他的腿間,再輕車熟路的插入他正在收縮的雌xue,他就很合時宜的靠著兔兔,說著無論說多少次都會讓兔兔臉紅的話。 “嗯…嗯啊……兔兔,再深些…再深…嗯……sao貨還要……唔…那里,再來……” “爹咪……”白涂涂感受到包裹手指的xuerou夾緊,就知道他是要高潮了,一道握著傅凌的挺起roubang,上下擼動。 “啊啊啊啊……慢點,慢點……這,身子…唔…過于敏感……呃啊……要,要射了……慢…??!”傅凌爽得頭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抱緊兔兔。 不一會,一道濁液混進清透的池水里。擠到角落的尾火星君已經爽得不行,不再吵鬧,傅凌正閉著眼享受久違的高潮的余韻,也就沒有在意自己射出來的東西。 趴在他身上的白涂涂倒是注意到了,伸手慢慢撈起,然后抹到傅凌露出水面的身上,從鎖骨抹到上下滑動的喉結,再抹到他抿起的嘴角。 “兔兔……”傅凌感受到那陣粘膩,慢慢抬起眼簾。 “傅凌哥哥,你真的好好看啊?!卑淄客颗踔@張無論什么時候看都會心動的臉,湊上前,勾盡他嘴角的jingye,含進嘴里,然后在那雙浸滿情欲的鳳眼的注視下,吻上他的唇。 這小兔子,怎么能將他的東西含住再喂回給他的! 還有那誰,不要再勾過來咽下去??! 啊啊啊啊??!本君臟了?。?! “兔兔也很好看?!备盗璞M數吞下后,又覺得不過癮,拉出腿間那只兔爪子,伸出舌頭準備舔干凈上面的粘液。 “唔!不行!爹咪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白涂涂迅速抽回手,放進水里清洗,一雙兔耳也紅得發燙。 “被兔兔發現了?!备盗栊Φ?,英俊的臉上滿是溫柔得笑意,壓根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 只有尾火星君氣得不行:你就騙她吧!你明明就是為了惡心本君!嘔,本君死都不會吃自己的東西第二次! 傅凌:不要想太多,我就是在勾引她。 兩個人沖洗干凈才上岸,傅凌施法烘干自己和兔兔,抱著兔兔回到臥房,優雅的撐著頭側躺,耐心聽兔兔講話。 早上礙于星君在,兔兔沒敢上手,現在終于可以當著自己爹咪的面,好好揉一揉這對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大奶子。 “爹咪!不得不說,這對奶子真的好大!”白涂涂含著一只,玩一只,“嗚嗚嗚我是死而無憾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它,嗚嗚嗚嗚嗚嗚?。?!” 傅凌揉著兔兔的耳朵,催動乳汁分泌,聽到兔兔的話,忍不住揚起嘴角:“哈哈哈哈瞎說,死不了呢。更大了,兔兔還喜歡嗎?” “喜歡喜歡?。?!” 哼,本君勉強接受你的夸獎。 “那就好,兔兔今天有喝到奶嗎?” “沒有,因為星君都在忙。噢!說起來,今早星君還用胸堵我,差點就被洗面奶攻擊惹!” “是嗎?”傅凌心想,這些他都看到了,還看到了兔兔害羞的可愛樣子。不過胸口這么漲,應該也是要出奶了?!皼]事,以后爹咪給兔兔喂奶,別舔了,試著吸一口?!?/br> “唔!香香?。?!”白涂涂吸出一口奶后,就忍不住猛吸,咽下一大口后,熟練的感嘆道:“我好愛好愛爹咪啊?!?/br> “我也很愛兔兔?!?/br> 才沒有!請不要代表本君好嗎? 白涂涂捧著一邊喝得差不多的時候,終于感受到那直抵腹部的存在,“爹咪還想要嗎?我看你的虎鞭很精神的樣子?!?/br> “確實有點想要,兔兔還是用手吧?!备盗璐蠓降某ㄩ_雙腿。 “嗯嗯,保證讓爹咪舒服!”白涂涂坐到他的腿間,直接插進去三指,開始粗暴的抽插,然后才停下來,用外面的拇指碾壓那粒勃起的陰蒂。 和被刺激到的尾火星君不同,傅凌已經被這久違的強有力的進攻爽得雙眼迷離,甚至開始把玩起自己的奶子。 “兔兔,奶子…奶子也要……” “來啦!”白涂涂手上熟練的抽動著,俯下身子銜住剛才被忽略的,此刻正汩汩泌乳的粉色rutou。 終于,在兔爪子持續的兇猛進攻下,本就不做抵抗的虎xue直接放開,猛地收緊后,顫抖著yinchun,從尿道口射出一道熱液。 “唔……潮吹了麼?”傅凌仰起頭,對上兔兔的視線。 白涂涂驕傲的笑著點了點頭,一雙大眼閉起來就像兩輪彎彎的殘月?!暗溥@具身體好敏感呀!” 這笑容,看得尾火星君心臟停了一瞬,后知后覺想起這小兔子在說什么,別扭的躲回角落。 住嘴!不許說了!占了他的身子,又趁他昏迷奪了他的陽元,現在又這樣對他的雌xue…… 純情星君,在線害羞.jpg 傅凌倒是覺得有點惋惜,惋惜自己暫時不能用原形與兔兔玩鬧,他好想被兔兔揉,被兔兔埋頭猛吸。畢竟上次這樣,已經是好多年前了。 白涂涂注意到還硬著沒有釋放的虎鞭,用濕漉漉的手握住,靠在傅凌身上,幫他射出來。 傅凌也恢復過來,絲毫不介意命根子被抓住,反而摟住兔兔,運送靈力幫她調理身體,時不時發出陣陣低吟。最后,在持續的喘息中,傅凌在兔兔的手心射了出來。 白涂涂看著那根虎鞭軟了下去,隨便找了個東西擦手,擦完了才發現是爹咪的虎尾。 傅凌留意到兔兔抓著他的尾巴玩,詢問道:“怎么了兔兔?” “哦!突然好想念爹咪的貓鈴鐺?!卑淄客坎粮蓛綦p手,這才施法清理床上的水漬,“說起來,爹咪的虎鞭還是好小一個。紅紅的,冒著倒刺,跟以前一樣可愛?!?/br> 兔兔這句話在過去的每一次相遇里,都會發生,但無論什么時候,傅凌的反應都是那樣的溫柔包容:“人形的夠用就行。兔兔的手傷到沒有?” “沒有沒有?!卑淄客课巧纤膼廴?,從輕輕一啄再到深吻舌吻,最后無比放松的窩在他的懷里陷入夢鄉。 傅凌倒不急著休息,一是為了看兔兔睡覺的可愛樣子,二是被尾火星君鬧的。 和傅凌的淡定不同,尾火星君頭一回聽到別人說自己小,還是這只rou體和精神都和他有過諸多羈絆的小兔子,一本正經的用夸贊的語氣說他??! 可惡,這世上怎么會有出言如此傷人的女子。本君才不??!本君比凡間絕大多數老虎都大好嗎?!氣死虎了氣死虎了?。?! 傅凌:接受現實吧,貓科都這樣。 尾火星君: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大概是意識放松,尾火星君奪回了一點控制權。然后,傅凌就拽著亂動的尾巴,在心里留下一句“別吵著她睡覺”后,也閉上眼休息。 本君就是不小嘛!本君爭論這個有什么錯! 尾火星君據理力爭,但沒有人理他,奪回身體的他只能垮著臉,抱著尾巴轉過身去,不愿再面對這只說他小的兔子。 第二天,靈力充沛的白涂涂很早就醒了,看著男人的背影,這下確定了應該是星君回來了,趕緊躡手躡腳的下床,去另一頭的偏殿睡回籠覺。 其實尾火星君早就醒了,聽到身后的動靜,本來還挺生氣的他,鬼使神差的覺得:如果小兔子像哄那位一樣哄哄他,那他也不是不能轉過身去,讓她玩一玩自己的奶,不對,自己的胸膛。 他居然也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這些yin詞浪語,一想到這,尾火星君就紅了臉?;剡^神來,才發現身后的小兔子已經走到門外,等他轉過身來,身側床品的溫度已經消失,剩下一陣淡香。 壞心眼的小兔子!說他小,不哄他就罷了,還躲他,那他也不要見她了! 但有些事,不是想想就能有的。 尾火星君白天在房里處理事務,晚上就失去了身體控制權,一臉不忿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小兔子的爪子下沉淪,又一臉享受的期待下一次和小兔子的纏綿。 尾火星君也逐漸接受一些情趣詞匯,在傅凌張嘴呻吟的時候,也跟著喘息。 對此,傅凌覺得都在意料之內,男人嘛,cao一頓就好了;貓貓嘛,擼一頓就好了。 一連過去幾天,現在尾火星君醒過來時,面對還在睡夢中的小兔子,竟然也下意識的想將奶子捧到她嘴邊,想看她大口吃奶的急切樣子,又想看她下意識做出的依賴樣子。最后又因為顧忌自己的身份,硬生生壓下這些念頭,等小兔子自然清醒。 這天,也不知道是尾火星君的默許,還是傅凌意志堅定,天色還沒變黑,傅凌就已經搶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傅凌幫兔兔在樹上裝了個秋千,習慣性的在運動后想脫衣服散熱,卻發現今天還是只露脖子的保守款裝扮,不由得皺起眉頭。 白涂涂敏銳的發現了他的表情變化,伸手想將他的眉頭撫平,“爹咪怎么啦?” “沒,才發現我這幾天的衣服都這么嚴實?!?/br> 白涂涂看那修長的手指解開最頂上的扣子,按耐不住的伸手覆蓋在大奶子上,隔著布料捏住兩粒挺立的rutou,而后又開始揉整只奶子。 “還好啦,爹咪這么穿也超性感的?!卑淄客坑H了親他的嘴角,“大奶子把衣服撐開的感覺,比沒穿還誘人。誒,爹咪怎么臉紅了?”